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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拂柳岸全局

曲豆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慧,一年功夫碰上科举考试,转眼摘得探花名次。从此成了平城无数少女的梦中情郎。卢真卿似乎开了心智,通晓了些人心叵测。在求学之前给林家单独放话,如果我死了,他便不再娶林柳月。是以,父亲和姨娘,只管对我不闻不问,却未曾下手段使坏。“并非欢喜。”探花郎骑马归家那日,在街上拦下我。“我与令妹之情,并非欢喜。你这样的女子,才是我心之所向,毕生追求。我想让你知道,人是会变的,我便是因你而变,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抬眸看他,心如止水:“林柳岸这样的女子,天下何其多。卢公子不要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卢真卿曾经没有给机会了解我,只是人云亦云,自以为世事洞明。如今,他已经得到教训,真心悔过,学会谦虚。但错过,终究是错过。因为一念之差,错过了毕生最想要...

主角:林柳月范阳   更新:2025-04-11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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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柳月范阳的其他类型小说《乘风拂柳岸全局》,由网络作家“曲豆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慧,一年功夫碰上科举考试,转眼摘得探花名次。从此成了平城无数少女的梦中情郎。卢真卿似乎开了心智,通晓了些人心叵测。在求学之前给林家单独放话,如果我死了,他便不再娶林柳月。是以,父亲和姨娘,只管对我不闻不问,却未曾下手段使坏。“并非欢喜。”探花郎骑马归家那日,在街上拦下我。“我与令妹之情,并非欢喜。你这样的女子,才是我心之所向,毕生追求。我想让你知道,人是会变的,我便是因你而变,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抬眸看他,心如止水:“林柳岸这样的女子,天下何其多。卢公子不要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卢真卿曾经没有给机会了解我,只是人云亦云,自以为世事洞明。如今,他已经得到教训,真心悔过,学会谦虚。但错过,终究是错过。因为一念之差,错过了毕生最想要...

《乘风拂柳岸全局》精彩片段

慧,一年功夫碰上科举考试,转眼摘得探花名次。

从此成了平城无数少女的梦中情郎。

卢真卿似乎开了心智,通晓了些人心叵测。

在求学之前给林家单独放话,如果我死了,他便不再娶林柳月。

是以,父亲和姨娘,只管对我不闻不问,却未曾下手段使坏。

“并非欢喜。”

探花郎骑马归家那日,在街上拦下我。

“我与令妹之情,并非欢喜。

你这样的女子,才是我心之所向,毕生追求。

我想让你知道,人是会变的,我便是因你而变,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抬眸看他,心如止水:“林柳岸这样的女子,天下何其多。

卢公子不要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卢真卿曾经没有给机会了解我,只是人云亦云,自以为世事洞明。

如今,他已经得到教训,真心悔过,学会谦虚。

但错过,终究是错过。

因为一念之差,错过了毕生最想要的人,这样的遗憾,会教会他余生如何爱人。

25时光荏苒,又是一轮四季更替。

朝廷不乏青年才俊,去年隆冬雪飘,沙场出了一位万里挑一的军事奇才,横扫千军。

在他的指挥下,战事报捷连连。

圣上龙心大悦,封他为神武大将军。

这位神武大将军说来也奇,不仅智勇双全,还长得芝兰玉树。

一时间风靡平城,成了万千少女的梦。

今春上元节,因为战事结束,捐献兵饷的噱头不再瞩目,但是战事结束后的伤兵安置,仍需要银钱。

梧桐台主便将抚琴献赏环节挪到了白日。

艳阳高照。

我坐于梧桐台座台上,不再弹奏《广陵散》,取而代之的,是表达思念的《玉楼春晓》。

透过流苏,我看到台下立着一身青衣华服的男子。

可我不在意。

卢真卿也说不明白为何这般固执,似乎守护我,已经变成他的一种习惯。

无人欣赏春闺怨曲,我不在意。

这首曲子,我真正想弹给他听的,只有那个人。

远处隐约响起马蹄声,由远及近。

人群骚动,有人惊呼神武大将军,团团拥簇上去。

我也不在意。

一曲抚毕,我起身行礼。

却听台下有人高声道:“我回来迟了,娘子想我了。”

清亮悦耳,熟悉久违!

我顾不上礼节规束,拨开座台前的流苏。

汗血宝马上坐着的,可不是那个日思夜想的人。

陆乘风脸上
你只管好好练习,上元节我一定让你在梧桐台上弹奏。”

他的唇瓣轮廓分明,线条优雅,犹如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

这是他第二次跟我说:你放心。

10很快我就收到了梧桐台主的请帖,字里行间透露无尽忧虑,央求我务必做好保密工作。

我抿嘴偷笑,不用他说我也打算这样。

因为我实在好奇,那些王孙贵胄们,听得出弹曲者名声品行吗?

无故被退婚之人,难道就没有资格为塞外的子弟兵出一份力了吗?

上元佳节,皓月当空,在街市铺开碎银霜色。

我如愿坐在座台中,拿出陆乘风送的号钟琴。

一拨弦响清幽,过往之人,驻足回头。

再拨行云流水,云霭晨露,清风吹拂。

家国被侵,臣民愤慨抑郁,激昂反抗。

战士们戈矛杀伐,气魄慷慨,紧扣心弦。

待得胜释然,明亮轻快之后,万物终归于平静。

漫长的一曲终了,整个街市寂静如磐。

原来,其他座台上的抚琴者方才都不禁止琴倾听了。

不知谁一声叫好,众人从入境中醒来,便有梧桐台小厮指引出价流程。

忽然有一男子清朗高声道:“黄金十万两,但求见姑娘一面。”

众人哗然,循声避让。

人群中围出一名青衣华服的男子。

男子上前,彬彬有礼:“在下范阳卢氏卢真卿。

姑娘曲艺卓然,令人欲罢不能。

真卿家中藏有极好的绕梁琴,若得姑娘抚琴一曲,乃是真卿和绕梁琴之幸。”

卢真卿从开始就驻足赏听了,女子手中每一下挑动点拨,都撩在他的心弦上。

曲中的慷慨壮烈,从一弱女子手中盈盈流淌,更是直接扣开了他的心扉。

他忽然领悟,上天给他安排的金玉良缘,来了。

11我没想到卢真卿真的会喜欢这曲子。

我也有保家卫国的情怀,旧读诗书,偶然知晓《广陵散》,便动心练习。

不然如何能在短短数日内将绝难的曲子弹奏得炉火纯青?

婚约一事,我虽无力做主,但也有过两人是否心意相通的肖想。

尤其是听说,他想效仿当年陆将军出征沙场,被卢老太太以性命相逼制止一事后,我更是无数次幻想。

只是后来被他退婚,我以为没有机会了,没想到,最后以这样的方式弹给他听。

我让婢女抱琴,自己匆匆离开。

我听见卢真卿在身后叫我止步。


然道。

“长辈之约,本非你我所愿,我明白。

卢公子觅得钟意之人,我也恭喜你。

但是,卢公子你的做法,给我和母亲带来的艰辛酸楚,我也希望你知晓。”

卢家任性妄为惯了的贵公子,会学会体谅他人吗?

13我沿着孔明灯飘飞的方向行走。

一路张灯结彩,游人成双结对,言笑晏晏。

渐渐路人看我眼神有异,我回头,不知何时陆乘风在身后不远处一直跟着我。

他的银色面具在灯火中泛着冰冷的光,格外瞩目,路人纷纷侧目避让。

我停下脚步等他。

灯火阑珊,看不出他嘴角喜悲。

陆乘风对我说话向来温柔,我并不怕他。

“多谢你。”

我堆起笑脸。

“我替沙场战士谢你。

没想到你弹得这么好,激昂振奋。

而且,也能让塞外的战士们吃饱穿暖一些,用上好点的兵器了。”

“既如此,那我还要再谢你一层,让我有机会为战士们出一点力。”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溢出笑意。

我们默默行走。

陆乘风不说话,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先开口。

他没由来道:“我送你的号钟琴,才是最好的,和你的琴艺最相配。”

我噗嗤笑出声,突然觉得他身上的阴郁肃杀之气不仅不可怕,甚至有点可爱。

“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

我眸中乘满真诚温柔,生怕语调重了高了,刺痛他:“我想看看你的脸。”

陆乘风慌乱了一下,瞳孔的震动不亚于我得知他不介意我退过婚之时。

他本能地想转身,我迅速拉住他的手。

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

陆乘风偏过头不敢看我,但很快,他凝眸锁定我的眼,似乎在巡睃什么。

许是我眼中的真挚打动了他。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确认周遭无人后,在如练月华中,揭下面具。

三道骇人的凸起肉疤赫然出现,从耳际到额下,一道还穿过左边眼睛,乍一看仿佛三条粗肥的蜈蚣安家在脸上。

所幸左眼视力并无影响。

这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灿若繁星。

圣上特赐他银色面具,遮挡这份狰狞可怖。

即使它是将士荣光。

我不自觉轻抚上姚红色的疤痕肉条,满眼里都是心疼。

“很骇人吧。”

他自嘲。

我摇摇头。

“圣上赐我面具,无非是因为我面容被毁,不忍我遭受非议罢了。

你也知道,朝堂之上总有些腐儒
没有面具,风霜沉毅,英气挺拔。

难怪城中无人知晓,神武大将军就是几年前的鬼面神煞。

陆乘风翻身下马,跑上台阶。

我也急匆匆跑下迎接。

双向奔赴,化作拥抱。

“对不起,我重伤失忆了,三个月前才想起一切。

我以为我已经死了,我以为你已经嫁人了。

我不敢写信给你。

我……”第一句话,便是求我原谅,要告诉我一切。

“我不要听你这么匆忙,我想你慢慢地说。”

我打断他。

“好。

我们走!”

陆乘风牵着我的手一同跑下台阶。

他飞身上马,手一拉,便将我送上他怀里,踏花归去。

人声喧嚣,被甩在身后。

春风醉人,柳岸迢迢。

恰如此景,我们终于在一起,春光灿烂,乘风拂柳岸。


怎么可能止步?

我快步踏上石鹊桥时,卢真卿已追到身后,从后面抓住我手腕衣袖。

知道躲不过,我干脆停下转身看他。

少年乌黑瞳仁莹润透亮,眸底尽是希冀赏识。

“在下范阳卢真卿,敢问姑娘令尊尊姓大名?”

——知道父亲是谁,便可知女子是否文定,是否方便上门提亲。

这时旁人抱着小娃经过,小娃挥手大笑,不小心扯落我脸上的面纱。

孔明灯在水边放起,增添许多暧昧的黄。

卢真卿眸中惊艳之色泛起,很快随着孔明灯升天黯淡下去,伴随着震惊,手也不觉松开了。

12我屈膝行礼:“多年不见,卢公子一如往昔,神采俊逸。”

卢真卿想不到命运会跟他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记事以来,听到的都是卢家告诉的,他未婚妻是一个多么安守本分的女子,勤修德言容功,从不肯多言一句、多行一步。

那不就跟迂腐的鱼眼珠子一样无趣?

他不要。

他要退婚,可是卢家尊贵,和林家的联姻岂能随意儿戏。

某一天,他看见林柳月在街上骑马驰骋,虽然踢坏小摊贩的物件不管,但总算是个有趣灵动的女子。

于是他自作聪明得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异想天开如他,自然明白,能弹出《广陵散》激烈昂扬之情的女子,绝不会是一颗索然无味的腐鱼眼珠。

他沉默片刻,释然找补:“还能如常登台弹奏,看来对你影响不大,我也算安心了。”

“不,影响很大。”

卢真卿猛地抬眸,对上我坚定眼神,很快垂下。

“退婚之后,我再也不能参加同侪府宴,父亲视我为奇耻大辱,母亲高烧时也不肯请大夫诊治,我去请求,还被姨娘罚跪在瓢泼大雨中。”

我强忍屈辱,字正腔圆。

务求他听清楚,他的举动,曾给我和母亲带来多大的灾难。

“碍于卢公子,梧桐台主本来也拒绝我登台抚琴。

柳岸只是想要为塞外的士兵出一份力,还希望卢公子不要声张,令梧桐台主和我难做。”

卢真卿眸底凝聚惊异,难掩尴尬。

他身为男子,行事任性,以为只要还是和林家联姻便可周全两边。

从未想过因为他一退婚,会将眼前女子置身于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同时向庶妹提亲,又会给眼前女子增添怎样的羞耻。

“我没有想到。”

他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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