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上,我大胆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咱们的名字可真像呢。”
“我叫许如归,你叫宁知返,都有点恋家的感觉呢。”
我努力地寻找话题。
“可能是吧。”
宁知返的声音好像没有变化,依旧甜美,但似乎一股无名的哀伤悄悄蔓延。
我明智地止住了这个话题。
“为什么我总听到你那边有海浪声呢?
你是在放什么磁带吗?还是在靠海的地区工作呢?”
这个问题许如归很久之前就想问了。
或许是深夜的电台无人拨打,宁知返便这样和我聊了起来。
“我在一艘游轮上,我的电台就在这艘游轮上。”
又是海浪拍打的声音。
这次我清楚地听到了海浪拍打在船上的声音。
“哇塞,海上面,这一定很好玩。”
我成长在内陆,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去过海边。
“海一定很大,很漂亮吧?”
“船上的人是不是很多?
,一定很热闹!”
“没有,就我一个人,这艘游轮就只有我一个人。”
宁知返的回答让我难以想象。
“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一艘游轮上?”
“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
其他的人呢?”
我疑惑道。
从宁知返的回答中,我知道了她工作在一艘名叫“鲸”的游轮上。
每隔半月,会有工作人员开快艇到游轮上,给游轮进行补给。
平日里,会有一些人来游轮上游玩。
但是大部分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你一个人在那工作不害怕吗?”
“不怕,我在等一只从这里经过的鲸。”
宁知返的声音缥缈的好像微不可微。
“鲸的歌声能带我回去。”
我没听懂宁知返的意思,却对这艘叫“鲸”的游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等我,等我高考完,我就去找你。”
这一晚,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是一片蔚蓝的海。
庞大的看不到边际的鲸缓缓地游动着,发出来一声低低的,缠绵的,却直击灵魂的低鸣。
8艺考完的这个寒假,天很冷。
浓重的云,沉沉地压在天空,似乎下一刻,就要下雪了。
我骑着自行车从学校回家的时候,就在那个红绿灯车口,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红裙子女孩。
天这么冷,她居然还穿着那件红裙子。
想到上一次的事情,我浑身一哆嗦。
我不敢看她,正想匆匆离去,却不想红裙子女孩突然喊了我一声。
“许如归!”
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