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对着白清月打了过去。
没人敢惹一头发怒的狮子。
不过两分钟,我就在白清月脸上看到了害怕的表情。
原来她也知道害怕啊。
在我又一次扬起手掌时,一只手将我拦在了办公室。
盛景淮如英雄救美般将白清月拉起来,挡在她的面前。
“夏栀,嘟嘟她已经死了,你闹什么?”
死了就不能闹了么。
佣人以为有了盛景淮撑腰,口中不断叫嚷着报警。
盛景淮一道凌厉的视线射过去。
佣人噤声。
屋子里响起了白清月的啜泣声。
血滴答滴答地开始流淌。
盛景淮烦躁地抚了抚额头,对我下命令。
“给她道歉。”
我抿紧嘴唇,不发一言。
盛景淮提高了声调。
“夏栀,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她打成这样,你是想坐牢吗?”
不相干的人?
就因为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能轻描淡写地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我冷冷地笑出声。
“盛景淮,你知道吗,我们曾经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15盛景淮瞳眸微微放大,站直了身体,表情空白。
他动了动嘴唇,想问什么,又不敢问出口。
“你是想知道他如今在哪吗?”
我轻声问他。
白清月开始慌张,攥住了盛景淮的胳膊,喊着。
“好疼,景淮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盛景淮从刚在我说完那句话起就站成了雕塑,只知道傻傻地望着我。
腹部漫起了疼痛,又恍若让我回到了五年前刚失去孩子的时候。
我逐字逐句地说,“这要问问你的好未婚妻了,是她把堕胎药拿给我的啊。”
“她还说是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五年前,我和白清月还是好姐妹。
妈妈和盛景淮爸爸去世后,我被关在家中。
曾经自私的想要和盛景淮远走高飞。
爸爸没收了我的手机,唯一能让我与外界沟通的只有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好姐妹白清月。
那几日我连番作呕,以为自己身体出了问题。
直到当月例假没来,我意识到自己怀孕了。
我告诉了白清月,让她问问盛景淮愿不愿意抛下一切和我离开。
我知道留在这里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保不住。
白清月说盛景淮答应了,并告诉了我盛景淮打算带我离开的时间。
到了约定的那日,别墅里空荡荡的。
我以为是白清月想办法支走了她们。
她递给我一杯水,温声地跟我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