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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穗安康古龙水陆砚之结局+番外

黎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古龙水陆砚之   更新:2025-04-11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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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古龙水陆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岁穗安康古龙水陆砚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黎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岁穗安康古龙水陆砚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候你在睡觉,你现在知道也刚好。”

“进来休息一下啊,晒谷子也不用一直弄的。”

林穗看着烈日下快要汗如雨下的陆砚之。

“我马上就好了,奶奶担心下雨,早点儿弄好总是好的。”

一转头,被太阳晒过的脸颊绯红,汗水盈在鼻尖。

林穗气冲冲走出去拉着对方就往里走:“你笨啊,一次起码半小时吧,笨的很。”

一边说笨,一边扇风。

突然门口跑过几个小孩儿,拿着钱,一会儿又拿着几个雪糕。

“穗穗,原来你是这样长大的啊……”暮色染透晒谷场时,陆砚之正对着竹匾里金黄的稻子出神。

我蹑手蹑脚绕到他身后,撕开辣条包装的声响惊得他猛然转身,镜片上还沾着未拭去的谷灰。

“尝尝看。”

透明的包装里面是红彤彤的辣条。

“这可是我的神奇,当时考研的时候就是吃这个,可来劲儿了”他喉结滚动着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堆成小山的冬瓜。

我趁机将辣条塞进他微张的唇间,看着他被夕阳镀成蜜色的皮肤瞬间泛起红潮。

“咳...”西装革履的男人扶着竹匾咳得眼角沁泪,脖颈青筋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我笑得跌坐在稻草堆上,忽然想起半年前那个失眠的雨夜——视频里的他松着领带靠在真皮座椅上,面前威士忌杯壁凝着琥珀色的泪痕。

我晃着脚丫啃辣条的声音在蝉鸣的夏夜里回响,他忽然哑着嗓子问:“那个...能给我看看吗?”

此刻真实的辣味在舌尖炸开,陆砚之扯松领口的动作与记忆重叠。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替他拭去唇角红油,指腹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穗丫头!”

王婶的大嗓门惊飞晾衣绳上的麻雀,“带对象来领舞啊!”

她怀里抱着音响,腰间红绸带在晚风里招摇得像面旌旗。

陆砚之的腕表突然发出幽蓝的光,我瞥见屏保还是纽约证交所的K线图。

正要开口,他忽然将还剩半包的辣条揣进西装内袋:“走吧。”

晒谷场的老槐树上缠着彩色灯带,投下的光斑像撒了满地的水果硬糖。

我拽着陆砚之挤进人群时,音响正放着《最炫民族风》的唢呐版。

“手要这样...”我比划着教他基本步,他僵硬的胳膊活像玉米秆上吓唬麻雀的稻草人。

王叔叼着烟斗起哄:“小陆同志,搂紧点
易碎的月光:“现在我是真的孤儿了。”

却又笑着吻去我眼睫上的雨:“但有了新的家人。”

初雪落在实验室窗台时,我正在给水稻胚芽做切片。

保温杯里飘出红枣枸杞的味道——这是陆砚之今早塞进我包里的,附带一张画着流泪皮卡丘的便签:“某位博士忘了自己痛经的第23次。”

我只觉得夸张,哪儿有这么多次。

手机震动着推来一张照片:沾着面粉的手正捏着玉米面饺子,背景里奶奶的蓝布围裙晃成虚影。

对话框紧接着跳出来:砚台成精了:林老师确定不回来拯救即将被炸的厨房?

砚台成精了:[视频]点开看见他正用戴腕表的手给灶王爷上香,三支线香插在玉米棒子上,西装袖口还沾着墙灰——定是又偷偷帮奶奶补了漏雨的老屋。

我擦着笑出的眼泪往校门口跑,白大褂套着羽绒服,一整个大企鹅。

远远望见他的黑色轿车顶积着雪人,胡萝卜鼻子歪成滑稽的角度。

车窗忽然降下,伸出一根挂着糖葫芦的竹签。

“王婶托人捎来的。”

他摘下我的毛线帽扣在自己头顶,发梢还沾着灶间的柴火气,“说穗丫头就馋这口琉璃脆。”

暖气烘着山楂糖衣的甜香,我咬开第一个发现是去核的。

后视镜里映出他泛红的指尖,怕是剥了整篓山楂才练出这手艺。

正要开口,他忽然变魔术似的从手套箱捧出个保温盒。

“先垫垫。”

掀开盖子,玉米烙的金黄撞上糖霜的雪白,“奶奶说城里娃搞科研费脑子。”

我捏着滚烫的烙饼,看他等红灯时偷瞄过来的眼神,忽然想起上周视频会议。

深夜的实验室,他在屏幕那头处理财报,我在这边记录数据。

忽然同时抬头:“要不要...你饿不...”重叠的声音惊醒了趴在数据表上打盹的师妹。

此刻真实的甜意在舌尖化开,我伸手抹掉他嘴角的糖渣:“陆大厨,婚礼请柬想用稻穗纹样。”

车拐进胡同口时,雪地上惊起一群啄食的麻雀。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设计了二十版,都存在老槐树第三根树洞的U盘里。


七八月,正是一年里阳光最炽热的时候。

金黄的玉米在日光下闪耀,像是炸开的星火,比人还高的玉米地里,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人影在晃动。

“请问......”标准的普通话在阵阵蝉鸣中显得格外清冽。

我抱着一捧玉米转过身,瞧见一双黑色皮鞋正小心翼翼地避开泥泞的水洼。

顺着笔挺的西装往上看,对上了一双在阳光下微微眯起的桃花眼。

手机从裤兜里滑落,掉在松软的泥土上。

屏幕还亮着昨晚的聊天记录:砚台成精了:明天下午三点见穗穗平安:村口第二棵老槐树右转,闻到玉米香就到了“陆...砚之?”

我慌乱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指缝间的玉米须粘在了发梢上。

他居然真的从纽约飞回来了,就像从我们共同续写的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男人喉结动了动,从爱马仕手包里掏出湿巾。

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沾满泥巴的胶鞋在田垄上踩出歪歪扭扭的脚印。

他突然伸出手,摘掉我鬓角粘着的玉米叶。

“比视频里瘦。”

他的指尖擦过我的耳垂时,我闻到他袖口飘来的雪松香。

和想象中一样,这个总在凌晨发消息的失眠症患者,连古龙水都选得如此冷清。

我弯腰捡手机时,瞥见他裤脚沾着的苍耳。

这双看起来能买下整片玉米地的手工皮鞋,此刻正委屈地陷在松软的泥土里。

不知怎么,我想起他昨夜的消息:砚台成精了:如果见面后你害怕了,我就站在原地等你走过来 蝉声忽然变得聒噪起来。

我把草帽扣在他头顶:“要不要试试掰玉米?”

他盯着我递过去的帆布手套,睫毛在眼下投下颤动的阴影 。

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惊飞了一群麻雀。

陆砚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掌心滚烫。

我这才发现他另一只手攥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身凝结的水珠正顺着青筋蜿蜒而下。

“林穗,”他的声音像在谈判桌上般郑重,“我查过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在...”话没说完就被突突作响的拖拉机打断。

隔壁王叔探出头:“穗丫头!

你对象哇?”

车斗里刚摘的冬瓜随着颠簸欢快地跳动着。

我感觉到腕间的力道骤然收紧。

抬头,正撞进他泛红的眼尾,那里凝着熬夜的疲惫,还有某种困兽般
了吃饭的速度,匆匆拿了件薄外套,跑出门去。

几十秒后晃动的镜头停在一片稻田边,陆砚之只看到屏幕里满满的橙黄划过,听到偶尔夹杂着蛙叫的声音。

屏幕里突然出现一张清秀的脸,“ASMR,村儿里的ASMR,专属于陆砚之的助眠哦……”伴随着自然的白噪音和女孩儿叽叽咕咕模仿助眠博主的声音,陆砚之虽然很想撑住继续看,但一觉醒来看着挂断的电话,只疑惑自己何时睡着。

“婆婆,哎呀我都说了我来背。”

“穗娃儿,嘞个都是你城头的朋友迈?

长的高高的就是有点瘦,我先回去炖个鸡汤,你们慢慢哈。”

看着自家奶奶轻快、躲着什么似的脚步,林穗有些好笑。

转头就看到刚刚还被说有点儿瘦的人,麻溜地背起了一背篓的玉米,丝毫不在意刮花的红底鞋和弄脏的西装。

“多吃点儿多吃点儿。”

陆砚之面对着一个劲儿往自己面前推肉菜的奶奶,有些不太适应。

和小时候为达目的强制让自己吃不一样,这是一个老人真切的关心。

“嗯好,谢谢奶奶。”

吃完饭坐在院儿里,听着林子里的鸟叫蝉鸣乘凉,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住宿。

奶奶不知道从哪儿走出来,“那个小陆啊,就在家里睡吧。

我都已经铺好床了,就在穗娃儿隔壁。”

“婆婆,他都没带衣服,咋个可能……”看着自家古灵精怪的奶奶,林穗真是哭笑不得。

<“我带了。”

男人有些着急的声音响起,“我带了换洗衣服,在车里。”

“那好吧,我还能说什么呢?”

“起这么早?”

林穗迷迷糊糊下楼就收到了两个已经收拾妥当、正吃着早餐的人的注目礼,“你们吃啊别管我。”

边吃早饭边打量正在厨房洗碗的男人,穿着直筒的黑色阔腿裤,和昨晚上林穗强烈要求的被省服遮住的符合村儿里特色的白色皮卡丘T恤。

随着洗碗的动作,水珠溅在手臂上,顺着经脉下滑,林穗不由得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噔噔噔跑过去,把碗放在对方准备清理洗水池的手里,坏笑的看着对方。

陆砚之嘴角微弯 ,“吃饱了吗?

奶奶说今天可能要收割稻谷。”

“今天吗?

奶奶怎么不和我说和你说啊。”

看着面前抿嘴的人。

“早上知道的,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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