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苏家股份。”
我站起身,“但您从来没问过他想要什么。”
当晚,陆沉带我去了江城最高的观景台。
夜风呼啸中,他忽然单膝跪地,掏出枚真正的钻戒:“林柠,十年前我没能说出口的话——”我笑着打断他:“我愿意。”
他愣住:“我还没问……不管什么问题,”我俯身吻住他,“我的答案都是愿意。”
星光洒在我们交握的手上,那枚钻戒旁,草莓发绳依旧鲜艳如初。
6 星光与草莓的终章。
陆沉向我求婚的第二天,整个江城商圈炸了。
热搜前十有八条和我们有关:#陆氏太子爷天台求婚##草莓发绳是什么定情信物##起底陆沉十年暗恋史#徐小雨捧着手机冲进总裁办,激动得语无伦次:“柠、柠柠!
你高中写的情书上《都市晨报》头版了!”
我接过报纸,头版赫然是那封残缺情书的高清扫描图——“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生走的很近,只希望你属于我一个人。”
旁边配着记者煽情的解读:“江城首富之子十年痴恋,终成眷属”。
“这媒体……”我扶额,“怎么搞到情书的?”
办公室门被推开,陆沉西装笔挺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份文件:“我给的。”
“?!”
他嘴角噙着笑:“今早报社用苏家的黑料交换,我想了想……等等,”我猛地站起来,“你用我们的情书换新闻?”
“不。”
他忽然从背后变出个丝绒盒子,“是用它换的。”
盒子里躺着支古董钢笔——和我高中弄丢的那支一模一样。
“当年你为了找它,在操场哭到打嗝。”
陆沉把钢笔别在我领口,“现在物归原主。”
我鼻子一酸,突然想起十七岁那个暴雨天,我在操场边摔得满身泥泞,而他撑着伞蹲下来问我:“在找什么?”
原来他都记得。
正当我们腻歪时,王姐慌慌张张闯进来:“陆总!
董事长晕倒了!”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太阳穴直跳。
急救室门口,医生递来一份检查单:“陆老先生肝癌晚期,最多三个月。”
陆沉捏着报告单的手青筋暴起:“什么时候的事?”
“五年前就确诊了。”
医生叹气,“他一直拒绝治疗,说……说什么?”
“说等看到儿子成家立业,才能安心走。”
走廊长椅上的陆沉像尊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