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要是我,早就没脸呆在这了,还得是沈小姐,脸皮够厚。”
许志文翘着二郎腿,趾高气昂地用鼻孔看我。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许志文脸上,他的头猛地一偏。
3“砚秋被你害得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你竟还有脸惦记她的财产?!”
闺蜜付晓琴嗓音嘶哑,眼眶通红。
她转头看向三胞胎:“许知义!
许知礼!
许知仁!
你们摸着良心说,你妈妈这十八年对你们如何?!”
“许知义,你在澳市豪赌输掉五千万,讨债的扬言要卸你一条腿,是谁连夜飞过去保下了你?
她喝到胃出血才谈下那个项目,只为替你还清赌债!”
“许知礼!”
付晓琴猛地转向老二,“你性骚扰女大学生被拘留,是谁砸钱平事,低声下气求遍关系?
就因为你这事,她到现在还欠着人情债!”
最后她看向最瘦弱的许知仁,眼泪夺眶而出:“你小时候高烧不退,医生都说准备后事……是谁三天三夜没合眼,硬是把你从鬼门关抢回来的?”
听付晓琴细数这些年的桩桩件件,我问心无愧。
每一个不眠的夜晚,每一次卑躬屈膝的求人,每一回强忍泪水的坚持,这些痕迹,岂是他们一句“忘了”就能抹去的?
三个儿子避开我的视线,目光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我的付出,他们比谁都清楚。
直到许知义冷笑一声,语气刻薄:“沈砚秋不过是我们许家的保姆,保姆做这些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装什么恩重如山!”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许知礼突然尖声插嘴,眼神里带着恶毒。
“是沈砚秋拆散了我们的家!
是你霸占了本该属于我妈的位置!”
他们紧紧簇拥在刘燕身边,争先恐后地证明自己和她有多像。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拼命舔舐着刘燕的施舍,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十八年的养育之恩。
刘燕红唇勾起,指尖一甩,亲子鉴定书轻飘飘地落在我脚边。
“白纸黑字,看清楚了?
我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
三个儿子站在她身后,脸上写满嘲弄。
他们在等,等我崩溃,等我痛哭流涕,等我跪地哀求。
可他们错了。
许志文阴鸷的目光看向我,手指不耐烦地敲打桌面,“别说废话了,婚戒摘不摘?”
我摩挲着无名指上那枚传奇设计师的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