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成一团，女孩们的哭声、质问声混在一起。
我站在角落，看着林小满涨红着脸辩解，额头上的汗顺着下巴往下滴，直播间后台，退款申请还在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法院门口林小满死死攥着那些应诉材料，指节泛白，眼神却还强撑着凶：“不就告我吗？
我找律师！”
话音刚落，几个举着手机的粉丝围了上来。
“林小满！
还我们血汗钱！”
“黑心主播！”
叫骂声此起彼伏。
我看着她被挤得踉跄，突然想起当初她在直播间神采飞扬卖货的样子。
判决书下来那天，林小满把自己锁在屋里三天。
等她开门时，黑眼圈重得像抹了层墨，对着满桌堆积的快递盒冷笑：“赔就赔，大不了重新开始。”
可当她打开直播软件，发现账号被封、粉丝掉了大半，手一抖，手机“哐当”砸在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她突然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
7上一世，她用小号陷害我，偷换我护肤品，被我找到证据，当我拿着证据找她质问时，她却理直气壮。
“怪就怪你挡我的路！”
林小满猛地甩开我的手，发丝被风吹得糊在脸上，她却浑然不觉，双眼通红地瞪着我，“要不是你涨粉比我快，我会更成功？
那些粉丝本来都是我的！”
她抓起桌上的证据狠狠摔在地上，纸张哗啦啦散了一地。
我看着她扭曲的表情，突然觉得可笑：“所以往我药膏里掺东西、开小号造谣，都是因为嫉妒？”
林小满却突然笑出声，笑声又尖又刺耳：“对啊！
谁让你总在直播间压我一头？
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你是‘烂脸博主’！”
弯腰捡起散落的证据时，我摸出录着音的手机。
直起身迎着她发狠的目光，我一字一顿道：“你说的每句话，都会变成呈堂证供。”
林小满脸上的疯狂却渐渐凝固，像是终于意识到，这次她真的玩脱了。
正当我转身离开时，林小满疯了一般帮我往天台拖拽，我一时未能挣脱，被她推下天台，我最后看到的是她疯狂的笑。
林小满果然不服判决，坚持上诉。
法庭上，林小满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大声嚷嚷：“法官，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
是那些商家骗我，说产品没问题的！”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法庭里回荡，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