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受不了,那就别谈咯。”
只要我们吵架,他便会用分手作要挟。
不知为何,我突然累了。
褪下手上的戒指,砸在楚行洲脸上:“好啊,那就不谈了。”
他忽地变了脸色,紧紧扼住我手腕,表情阴郁:“白禾,别太过了。”
“你要不管我这么紧,我至于去找别人排遣?
我狠狠挥开他的手:“随便你。”
“我们结束了。”
转身离开,身后东西碎裂声经久不息。
之前念在楚行洲比我小,对他多有迁就,而这次,是我第一次和他闹得这么难看。
上司今天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觉得,是时候离开京市了。
2公司速度很快,隔了两天就给我发了裁员通知。
所有流程合法合规,赔偿到位,我没有理由拒绝。
这些年在京市忙着工作,生活几乎没有,东西很少,整理后不过一箱。
把东西寄回家,交接好工作,我订了回老家的机票。
只是临行前夜,橙子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小禾姐,得麻烦你来酒吧接下行洲哥。”
作为成熟的职场人,我确实也该和楚行洲同步一下公司安排。
只是无奈他将我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这次倒也是个合适的机会。
光怪陆离的灯光,震天响的音乐,舞池摇晃。
楚行洲坐在最中间的卡座,脸上是玩世不恭的笑。
旁边是那天在公寓见过的女孩,倩笑着举起酒杯,其他人开始起哄:“西西,你这酒敬得没有诚意啊。”
下一秒,楚行洲搂过西西,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他喝了口酒,吻上西西的唇,唇齿分离,带起潋滟的水光。
西西害羞地窝在楚行洲怀里,周围人打趣道:“行啊楚哥,玩这么开!”
“可不,没了家里的老黄脸婆管着,楚哥不要太潇洒。”
楚行洲只笑笑,没有说话。
橙子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小禾姐……”我摆了摆手,大步走到楚行洲面前。
“怎么,知道错了?”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西西的头发,懒懒抬眼。
我没说话,顺手拿过台子上的酒杯,半杯酒直接兜头淋下。
周围安静了一瞬。
楚行洲抹了一把脸上的酒,与我对视了几秒,倏尔不屑地笑了。
而他的朋友们见我来了,开始和稀泥:“嫂子,我们闹着玩呢!”
“刚才谁说嫂子坏话了,快点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