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和蔼开口道:“我只是乐安的继父,管还是她妈妈在管,我每个月都给了生活费给她妈妈的,女大避父,我不太方便管这些。”
江大海得体的说辞和憨厚的外表,让人觉得是误会他了。
但是不管如何,他江大海的继女在外捡垃圾为生是事实,晕倒没回家,夫妻二人依旧过自己的生活,毫不关心也是事实,关于他们家的说法就多了。
“女大避父,还真是个好理由,都避到不管小女孩的死活了。”
妇女主任看到江大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又不是未经世事没有自己判断的人,他绝对是个虚伪至极的男人。
警察就像没看到两人的对立,继续问道:“听说,苏乐安的父亲离开时,留下了一笔钱和房子,每个月还给她寄了生活费,你知道这些事情吗?”
江大海似是没有料到警察会问这个问题,怔愣了一下,才开口道:“这个事情,杨月,我妻子说过,但是我没有碰过这钱。
你也知道,我是车间主任,工资足够我和两个孩子花销,还不至于打妻子和继女钱的主意。”
言下之意,他万事不管,钱和人都是苏乐安的亲妈在负责了。
这种情况,你还真不能说江大海有错,毕竟是前边的人的孩子,管多了讨不了好。
纺织厂领导让江大海随着警察回去,把事情解决了再来上班,毕竟是继女生病住院。
一行人就回了胡同,看到几人,沸沸扬扬唠嗑的几人顿时闭了嘴。
胡同里老人多,加上上午警察和妇女主任询问时透露出来的,苏乐安一个小女生在外面捡垃圾,中暑住院,一天没回家,江家一点找人的消息都没传出来,柳月早上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做饭唠嗑。
胡同里传遍了,苏大海和柳月夫妻心狠,那么小的孩子,就不管不顾,让孩子去外面捡垃圾过活,柳月还拿着前夫给的钱和房子,就不管孩子了。
难怪苏乐安总是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瘦瘦黑黑小小的,原来是被虐待了,小姑娘总是一个人不说话,胡同里这么久都不知道她过得这样差,早知道接济一下了。
姜大海看到胡同了里的人这个做派,就知道他成了别人嘴里的谈资,还是被说坏话的人。
从工厂一路装到现在的脸皮,终于撑不住了,直接进屋了。
到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