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摆，改不掉了。
这是规矩。”
“规矩”两个字，他说得格外用力。
“您老伴儿……”我故作惋惜，语带停顿，观察他的反应。
“她不在了。”
他打断我的话，语气陡然生硬几分。
眼神锐利地扫过我，带着一丝警告的寒意，仿佛我触碰了某个禁忌规则。
“煤气爆炸，一场意外。”
他的目光像锋利手术刀，冰冷而精准，不再是之前的温和。
我心头了然，适时收声。
“真遗憾。
谢谢您的酱油，周叔，我改天买了新的就还您。”
“不用还，小事情。”
他摆摆手，语速加快，迅速关上了门。
门板隔绝了他的视线，以及那屋里沉闷、充满化学气味的空气。
我握着那半瓶酱油，感到指尖冰凉。
他在说谎，并且，在极力维护这个谎言，或者说，维护他那套关于“阿珍”和“规矩”的恐怖体系。
那两副碗筷，不是怀念，是……日常。
为谁准备的日常？
第五章 垃圾中的秘密我开始留意他处理垃圾的规律。
每日两次，早七点，晚七点，雷打不动，如同某种必须执行的程序。
两个黑色垃圾袋，分类清晰。
厨余垃圾总是分量惊人，远超独居老人的标准，而且……总带着那股特殊的化学味。
周一清晨，我提前下楼。
藏身在楼梯拐角，阴影恰好将我覆盖。
老周准时出现，提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步伐略显蹒跚。
他将垃圾投入分类桶，动作熟练。
等他走远，消失在楼道口。
我快步上前，屏住呼吸。
戴上预先准备好的防腐蚀手套，利落地打开那个厨余垃圾袋。
一股混合着食物酸腐和刺鼻化学试剂的气味涌出。
除了常见的菜叶果皮，还有大量剔得异常干净的骨头。
大部分看似禽类骨骼。
但混杂其中，有一些细小的、泛黄的碎片，边缘锐利，不似寻常厨余。
更关键的是，垃圾袋底部，有一些凝胶状的、半透明的不明物质残留，散发着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还有一些用过的棉签和纱布。
我用镊子小心夹起几片可疑骨片和一些凝胶物质样本，分别放入证物袋封好。
骨片触感坚硬，质地……可疑。
凝胶物质更是直接指向了人为处理。
直觉告诉我，这绝非寻常厨余……结合他身上的气味和夹克上的腐蚀痕迹，老周的背景恐怕与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