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一赵建军的其他类型小说《奇怪的包裹全文》,由网络作家“榮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四下查看。这里是个山洞,空间很大,有床、有桌子椅子,还有简单的行李,难道说,这是老三住的地方?他怎么不住在自己家里呢?我记得他的房子就在我们家后边啊。看来我走以后,老三和赵大庆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事,要不然也不能一个疯癫、一个死了。我吃完面条,放下碗筷的时候,桌子上的小铁盒映入眼帘,这不是我在地窖里发现的铁盒吗?怎么也拿出来了?老三看我吃完了面条,咧开嘴笑了,那口白牙让我感知到,他其实没疯。我指指那个铁盒子,问:“三叔,这个怎么也拿到这来了?”老三看看我,起身拿过不远处的一个包,拿出笔和纸,开始写。其实老三从前能说话,虽然结结巴巴的,但是能表达,什么时候哑了呢?我想的功夫,他已经把写好的纸推到我面前,我一看上面写着:铁盒子里装的是...
《奇怪的包裹全文》精彩片段
时间四下查看。
这里是个山洞,空间很大,有床、有桌子椅子,还有简单的行李,难道说,这是老三住的地方?
他怎么不住在自己家里呢?
我记得他的房子就在我们家后边啊。
看来我走以后,老三和赵大庆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事,要不然也不能一个疯癫、一个死了。
我吃完面条,放下碗筷的时候,桌子上的小铁盒映入眼帘,这不是我在地窖里发现的铁盒吗?
怎么也拿出来了?
老三看我吃完了面条,咧开嘴笑了,那口白牙让我感知到,他其实没疯。
我指指那个铁盒子,问:“三叔,这个怎么也拿到这来了?”
老三看看我,起身拿过不远处的一个包,拿出笔和纸,开始写。
其实老三从前能说话,虽然结结巴巴的,但是能表达,什么时候哑了呢?
我想的功夫,他已经把写好的纸推到我面前,我一看上面写着:铁盒子里装的是宝贝,是我跟你爸挖到的。
赵建军要抢,把你爸推下了悬崖,就剩下了盒子。
什么?
是大庆的爹害了我爸?
我紧张地开始语无伦次,“三叔,我爸、我爸死了是吗?”
老三又开始写,“当年我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看到你爸被赵建军推下悬崖,又惊又怕,没敢出来管……后来清醒过来,我到崖下边去找你爸,但是没找到,他是不是死了我也不清楚。”
我顾不上责备,强迫自己冷静、好好捋一下事情经过。
我爸和老三挖到了宝贝,大庆的爹不但抢走了宝贝,还把我爸推下山崖,但是老三没找到我爸的尸体。
“三叔,宝贝现在在赵建军那里吗?
为什么大庆还要我回来,说有一笔七位数的遗产?”
我把大庆写的信递给老三看。
老三看了信的内容,然后气愤地写道:“宝贝在赵建军家失火那天就没人再见过,大庆这是在骗你。”
啊?
这么说,那场火是为了夺宝?
我不由得狐疑地看向老三,如果是他放的火,我要不要去举报他?
尽管赵建军对我爸痛下杀手,可是不能动用私刑,给人家灭门呀!
9 血珀之谜再起波“三叔,你跟我说实话,大庆家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我很严肃地问。
老三犹豫了一下,下笔写了两个字:“不是。”
“三叔,那天晚上我正在空场解手,我看到你去大庆家后
,越来越癫!”
村长边说边走。
一句失火提醒了我,我赶忙关切地问:“刘叔,大庆家放火的真凶找到了吗?”
“没有,早几年警察还经常过来盘问,后来一直没有线索,也就不了了之了。”
村长不无叹息地回。
老三并没有跟上来,依旧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我心里嘀咕,这个样子的人,还能去银行签字吗?
“刘叔,咱们村谁死了?
怎么村口挂着虎像?”
我继续问。
“大庆。”
什么?
我愣在当场,想到信里大庆说的内容,“他是得了绝症?”
我又问。
村长停住脚步回头看我,“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我随口猜的,他那么年轻,还能是什么病……”我不想提收到包裹的事情,遗产的事暗藏玄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刘叔转身又朝我家的方向走,边走边说:“大庆这孩子命苦啊!
全家人葬身火海,那现场简直惨不忍睹!
他成了孤儿,好不容易娶妻生子,自己却又得了绝症,唉!”
4 火灾背后的秘密“刘叔,大庆他们家的火灾具体怎么回事?
您看到现场了吗?”
我好奇地问。
“现场很吓人,放火的给大门加了两把锁,里面的人根本出不来。
再加上火势很猛,赵建军和他老婆的尸体根本就没法看,大庆他姐死在门边,生前应该是想要出去,死的时候手还抓着门框,整个人都成了碳……太惨了!”
我心惊,又问道:“刘叔,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难道一点线索都没发现吗?”
“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我们都觉得是熟人放火。
因为汽油和在外面锁上的锁头,都是大庆家仓房里的东西,陌生人谁能这么精准地知道位置?”
我脑海中闪现出着火那晚那个一瘸一拐走向大庆家的身影。
如果真的是老三,他可太狠了,大庆爹怎么得罪他了,他要下此狠手。
说话间到了我家老宅前,因为年久失修,房子整体衰败不堪,还有几处坍塌,我不禁担忧,地窖会不会受到影响?
“小波啊,这次回来等过了年再走,修修你家这房子,还有你爸妈的坟,长满了蒿草,你也去看看,拾掇拾掇。”
村长的嘱咐触动了我的心思,我点点头。
<“行,那我走了,今天是大庆头七,他们家孤儿寡母的没人张
现出美丽深邃的红色,我相信它价值七位数了,而且可能还不止。
大庆也被血珀的样子迷住,不再抓狂,那眼睛里流露出的都是极具贪婪的目光。
我突然就想到了那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老三,他也不阻拦,也不争也不抢,就那么呆呆地站着。
“哈哈哈哈,李波,谢谢你啊,你要是不回来,我还找不到这个稀罕物。”
大庆一边狂笑一边往外走。
“三叔,拦住他,那个东西不能让他这么拿走!”
我敲击着自己还麻酥酥的腿脚喊。
老三轻轻地跟我摆摆手,示意我不用紧张。
啊?
宝贝都要被拿走了,他怎么还这么淡定?
大庆走了以后,老三在纸上给我写:“大庆拿走的血珀是假的,是我当年为了以假乱真做的赝品。”
怪不得呢,我记得我在地窖里打开盖子看到的是个空盒子,怎么到这里大庆一打开就有宝贝了,原来是老三做的计。
“三叔,真的血珀在哪呢?”
我急急地问。
老三在纸上写:“真品在发生火灾后就不见了,我去废墟找过,没有。
很大可能真品在纵火犯手里。”
我想了想又严肃地问道:“三叔,谁能证明你去大庆家那晚闻到了汽油味就离开了?”
老三想了想写:“村长。”
11 河沟边的血案“我在离开的半路遇到了村长,跟他说了这件事,他跟我一起往现场赶的,他能证明我没有作案时间。”
“这么说,只要村长能证明你当时确实跟他在一起,你的嫌疑就没有了?”
我问道。
老三用力地点头。
“好,我们这就去找村长。”
我拉起老三就往外走。
我们两个出了山洞,往河东村委会走去。
还没等拐过河沟,就听见老三啊啊呀呀地叫,怎么了这是?
我凑过去一看,河沟边躺着一个人,脸朝下,后背上有好几个地方在渗血,周遭的积雪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这是凶杀案!
快报警!
我一边掏出手机拨打 110,一边看向躺着的人,那些渗血的位置看着像是刀扎的。
等打完报警电话,我蹲下身仔细去看的时候才发现,死了的人竟然是大庆!
我看向老三,“三叔,怎么是大庆呢?
铁盒子呢?
你看到周围有铁盒子吗?”
我立刻反应过来。
老三开始四下寻找,可是一无
嗖地吹进来,我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我赶快看向里间那扇门,门虚掩着,那双眼睛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像被施了定身法,难道真的有鬼?
这时窗外传来脚步声,动作之快,外面有人!
“是谁?”
我警觉地喊。
6 黑影引路探地窖等我冲出院子,就看到不远处有个黑影正看着我,“你谁啊?
大半夜的出来吓唬人。”
他不说话,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跟着他走,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我揉揉眼睛,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那是一把钥匙!
我赶紧摸我的衣服兜,糟了!
大庆邮寄给我的钥匙什么时候被黑影拿走的?
正纳闷的瞬间,黑影转身就跑,不行!
钥匙不能丢。
我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追,冰雪路滑,我跑不快。
奇怪的是黑影好像有意在等我,一路把我引到我家老宅附近,待我再仔细寻找的时候,黑影不见了。
我家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难道黑影藏在我家?
我也毫不犹豫地进了家门,屋里漆黑一片,我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人影没看到一个,屋里的摆设看了个清楚。
桌子上依旧摆着我妈的遗像,炕上蒙着塑料布,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地面的积灰上有一串清晰的脚印,徘徊在屋里从门口到遗像,然后又到屋外,径直去向我家的地窖方向。
地窖?
难道是偷存折的?
我们家的地窖在西墙墙角,是我爸挖的,距离地面将近两米,里面主要存放一些蔬菜水果。
我顺着脚印来到地窖边,这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泛白,天快亮了。
盖子果然没有上锁,我顺手抄起旁边的铁锨,如果下边有人,那就不服来干。
顺着梯子下到里面,借着手机电筒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墙角堆放着铁箱,还有各种工具,根本没有藏人。
不对啊,这些铁箱怎么都没上锁呢?
而且我真的记不清原来是不是上过锁。
不上锁的话,大庆为什么会给我一把钥匙呢?
我开始逐个铁箱检查,这些箱子大大小小的能有七八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乱七八糟的工具和零配件,小箱子里杂七杂八的也都是一些看不出名堂的东西。
我大致过了一遍,怎么看也不像能放存折。
这时候地窖的入口有响动,好像有人在拖拽地窖的盖子
“哥,挖到了吗?”
赵建军一脸兴奋地问李一。
“到手了。”
李一拍拍裤兜,继续说:“等老三解手回来,让你们开开眼,看看什么叫价值连城。”
赵建军目露凶光,趁李一不备,攥着手里的石头就砸向李一的脑袋。
李一应声倒地,赵建军摸出李一裤兜的小包,毫不迟疑地将李一推下山崖。
1 神秘包裹现疑云距离春节还有十天,我收到一个奇怪的包裹。
不大不小的一个盒子,拿在手里很轻,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包裹上没有写寄件人姓名,但是寄送地址写的是某县。
某县是我的老家,我对那个地方充满了厌恶,还有浓浓的悲愤。
十年前,我爸在那里失踪,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们说我爸偷了矿里的宝贝,畏罪潜逃。
我和我妈背负着“逃犯家属”的罪名,被村里的人指点、排挤、欺侮。
村里的小孩经常欺负我,骂我是贼的孩子,我不服,歇斯底里地跟他们干,但是寡不敌众。
每次鼻青脸肿地回家,我妈总是一言不发,一边给我擦药,一边抹眼泪。
家里断了生活来源以后,我妈去村委会申请援助,可是村干部说我爸的问题还没有查清楚,不能批准。
为了供我念书,我妈只好去矿里打零工,矿上的工作又脏又累,她根本吃不消,搞得身体健康每况愈下,家里的生活却还是捉襟见肘。
上高三那年,我妈的身体被繁重的生活压力彻底击垮,在矿上突然晕倒,被送进医院。
医生诊断是肝癌晚期,在她弥留之际,还泪眼汪汪地告诉我不要放弃继续找我爸。
我点头答应,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我爸出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我们家的悲剧就是从他失踪开始的。
葬了我妈以后,我就离开了那个伤心地。
这些年除了偶尔跟村长打听一下我爸的消息,跟任何人都没有联系。
现在,这包裹是谁寄给我的呢?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盒子,还有里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竟然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盒底还有一张折叠着的信纸。
“李波,我是大庆,我得了绝症,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离开了人世。
我们的父亲共同留下一笔七位数的遗产,存折放在你父亲的工具箱里,箱子的钥匙在我父亲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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