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跟上，马库斯则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三人一前两后，穿过越来越安静的走廊，灯光也变得昏暗。
艾琳的车停在医院后门一个偏僻的角落。
她自然地坐进驾驶座，凯尔则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克莱尔先生，麻烦您坐后面吧，”马库斯的声音突然响起，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他已经先一步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前面放了些医疗应急设备。”
凯尔动作一顿，看了看马库斯，又看了看副驾，那里确实放着一个半开的急救箱。
他没再说什么，顺从地坐进了后座。
马库斯随后坐了进去，就在凯尔的旁边。
车门关上，狭小的空间让空气都变得有些沉闷。
凯尔依然保持着礼貌，隔着座椅靠背，继续询问“亚当病情”的细节，每个问题都显得合情合理。
车窗外，城市的灯火流光溢彩地向后退去，光影不断掠过凯尔英俊的侧脸。
他多数时候平静地看着窗外，偶尔转过头对艾琳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
艾琳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绷得有些发白。
她能感到后视镜里，马库斯如山般沉默的存在，以及身边这个男人，就像一块被完美包裹的冰，触手温和，内里却散发着冻入骨髓的寒气。
凯尔的话语虽然流畅，但偶尔会有一个极细微的停顿，尤其是在马库斯无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之后。
汽车无声地驶离了医院，拐上了一条越来越偏僻的路。
导航的目的地，是那栋在任何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建筑——她的“审讯室”。
8艾琳和马库斯一起将凯尔牢牢固定在金属椅子上，束缚带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凯尔脸上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平静。
艾琳对马库斯点了点头，眼神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马库斯深深看了艾琳一眼，似乎有些担忧，但还是依言退出了房间，将厚重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内外。
审讯室里只剩下艾琳和凯尔。
灯光惨白，映着凯尔那张英俊却令人不安的脸。
“亚当·克莱尔，你的哥哥。”
艾琳开口，声音刻意保持着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他身体里的那些人……约翰，安娜，艾略特，教授，瑞克，还有希拉斯。
他们是谁，他们做了什么，你都知道。”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