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振海案件或存在重大冤情,并牵涉一起核电站辐射受害者家族的多代悲剧...”我关掉广播,心情复杂。
事情似乎按照周锐的计划在发展。
我看向U盘,犹豫要不要删掉这些证据。
手机响了,是医院。
“陈先生,您女儿情况稳定了。
药物起作用了!
她的血液颜色正在恢复正常!”
我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注意到一个细节——小满病床号是0444,而周锐服用的药物剂量也是0444mg。
这不可能是巧合。
车载导航显示距离医院还有5分钟。
我打开U盘里的另一个文件,发现竟然是小满的完整基因检测报告。
报告确认她确实携带着DNA甲基化异常标记,预测发病年龄正好是她18岁生日——2044年4月4日。
0444又一次出现。
我感到一阵寒意。
这个数字像某种诅咒,连接着陈家和周家的过去与未来。
U盘里最后一个文件是一张ATM转账凭证,屏幕是蓝色的,金额是444444.44元,收款人是小满,设定的到账日期是2044年4月4日。
周锐是在下一盘超越生死的棋,四代人的四十四天救赎循环。
到达医院,我冲向小满的病房。
她安静地睡着,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监护仪平稳地显示着她的生命体征。
输液瓶里的液体不再是蓝色的。
医生告诉我:“一个戴着蓝光手环的周律师提前送来了药物配方,为您女儿争取了宝贵时间。”
他递给我一张费用清单,上面的金额正在缓慢归零,备注栏写着“天价基因药全额捐赠”。
我坐在小满床边,心情复杂。
周锐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却留下了一个时间炸弹。
视频资料已经在全网传播,爸爸的名誉将受到质疑,家族的秘密将被曝光。
而小满,我无辜的女儿,则背负着这个家族的诅咒,等待着18岁那年可能的病发。
这一切,都是因为血缘中流淌的罪与罚,是核辐射在我们DNA中刻下的烙印。
我拿出从律所带回的那份DNA报告。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和周锐确实是有血缘关系的。
他既是我的仇人,也是我的表兄弟。
他用自己的生命救了小满,却也诅咒了她的未来。
护士进来检查小满的情况。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和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