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
他是个不错的苗子，考上了A大。
也够你舅自豪一阵子了，毕竟也算是为国家送上人才了……”我将没嚼碎的苹果一口咽下，眼里被噎出泪水。
13出车祸前，我确实没和季茗说过话。
但这只是在人前。
人后，我甚至见过他妈妈。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身上的闪光点不只是容颜，更有一手好厨艺。
初三的时候，我吵嚷着要和一个认识三天的精神小妹出国旅游。
我妈坚决不同意。
而我，叛逆上头，决定和她一斗到底。
我的方式就是，不回家吃饭。
然而，我从小吃香喝辣，肯定受不得饿。
我摸到一家看着不太光亮的饭馆里。
原因无它，其他的馆子我更是连脚趾头都不乐意往那边去。
老板是一个不算年轻但五官和皮肤都很好的女人。
我扫了眼菜单，“一碗鲜肉馄饨。”
女人麻溜地开灶起火。
店里客人不多，就我和一个肥头大耳的大叔。
女人一边下馄饨，一边问我:“姑娘，你是五中的学生吗？”
我“昂”了一声。
她自豪地接过话:“我儿子也是。”
我没想很多，馄饨一上桌就乐滋滋吃起来。
正吃得香喷喷的，我听见老板尖锐的声音：“你干什么？”
我转过头，女人将手贴在胸前，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盯着大叔。
大叔颇为陶醉地闻闻自己的手指，油腻腻地笑了:“季桃，方圆十几里谁不知道你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你那宝贝儿子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季桃的胸起起伏伏，显然是被气狠了。
那大叔却越看越兴奋，竟妄图绕进炒菜的区域里去威胁季桃。
我路见不平一声吼，直接将碗甩到大叔脚下，汤汁溅满他的裤子。
大叔也恼了。
“小妮子……”他朝我走来。
“店里有监控，不介意事情闹大，我就拨通电话了。”
门口传来冷静的声音。
少年手上拿着手机，报警的电话号码已经拨好。
那大叔眼珠子一转，终究还是怕了，灰溜溜离开了。
季茗拿过门口的扫把，缓缓扫起被我打碎的碗。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会照价赔的。”
“不用了。”
季茗的声音依旧平稳。
收拾完地面，他又将惊魂未定的季桃扶到椅子上，拍拍肩安慰她，“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我不好再待下去，付了钱准备走人。
季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