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打滚时,又粘到不少洒落在地的硫酸。
我不敢靠近,哆哆嗦嗦拨打120,得知围观群众已打,救护车正在赶来的路上。
围观群众从自家端来水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操作才能避免二次伤害。
17现场有群众作证,硫酸是纪薇带来的。
我用包遮挡时,液体反溅到纪薇身上,我的手也溅到一些,手上皮肉翻着,高远亭用凉水帮我冲的及时,没有大碍。
在派出所做完笔录,我去医院看纪薇。
纪薇不见我。
坐高铁赶来的母亲指着我骂:“残废的怎么不是你!
都怪你!
毁了薇薇!
薇薇一只眼瞎了!
脸也毁了!
都是你的错!
你打小就独!
当初在娘胎里就该把你拿掉!”
高远亭拦住母亲高高扬起的手,“纪薇自作自受,与翠翠无关。
您如此嫌弃她这个女儿,就当只有纪薇一个吧。”
我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18七年后,我毕业,与高远亭的婚礼上,出席的只有奶奶和爸爸姑姑。
在我中西医结合的调理下,奶奶的哮喘轻了许多,春秋季也能睡整觉了。
“趁年轻,早点生个孩子,奶奶还能享受四世同堂哩。”
我点头笑着对奶奶说,“那您好好想几个好听的名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