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月璃秦砚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光漫上救赎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章顾泽宇脸上挂着挑衅的笑,得意洋洋地说道:“我那场车祸假死,不过是想帮宋月璃看清她自己的感情。她之前爱你,不过是受剧情和人设的影响罢了,她跟我才是真心相爱!”说完,他便招呼佣人把自己的狗抱过来,还故意对着秦砚舟发号施令。“砚舟哥,你不是已经穿好毛茸茸的尿不湿了嘛,毛毛还没穿呢,你正好给毛毛也穿上尿不湿。”秦砚舟吓得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把它拿开!”他可不只是对狗过敏,在疯人院那段可怕的经历,让他对狗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在疯人院里,那些疯子常常以凌虐吓唬他为乐,有一回甚至把一只发情的野狗和他关在了一起。顾泽宇却像是完全没察觉到秦砚舟的恐惧,脸上依旧挂着笑,强硬地把狗塞进秦砚舟怀里。“砚舟哥,你别担心,毛毛可乖了,它不会咬你的。你可别...
《月光漫上救赎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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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宇脸上挂着挑衅的笑,得意洋洋地说道:“我那场车祸假死,不过是想帮宋月璃看清她自己的感情。她之前爱你,不过是受剧情和人设的影响罢了,她跟我才是真心相爱!”
说完,他便招呼佣人把自己的狗抱过来,还故意对着秦砚舟发号施令。
“砚舟哥,你不是已经穿好毛茸茸的尿不湿了嘛,毛毛还没穿呢,你正好给毛毛也穿上尿不湿。”
秦砚舟吓得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把它拿开!”
他可不只是对狗过敏,在疯人院那段可怕的经历,让他对狗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在疯人院里,那些疯子常常以凌虐吓唬他为乐,有一回甚至把一只发情的野狗和他关在了一起。
顾泽宇却像是完全没察觉到秦砚舟的恐惧,脸上依旧挂着笑,强硬地把狗塞进秦砚舟怀里。
“砚舟哥,你别担心,毛毛可乖了,它不会咬你的。你可别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秦砚舟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被狗毛碰到的地方,瞬间泛起刺痛感和灼热感。
还没等他来得及再往后退,顾泽宇突然松开了手。
毛毛“嗷”地惨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宋月璃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她看都没看清楚情况,就直接伸手扯住秦砚舟的头发,把他一把甩开。
随后满脸心疼,恨不得立刻把顾泽宇全身上下检查个遍,焦急地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顾泽宇眼眶含着泪水,心疼地抱起掉在地上的毛毛。
“宋月璃,你还是让砚舟哥走吧,我和毛毛根本就不配待在这里。”
宋月璃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伸手死死掐住秦砚舟的脖子。
“秦砚舟,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费了一年的劲儿才把他求回来,可不是让你来欺负他的!”
秦砚舟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和脖子都憋得通红发紫,强烈的死亡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我,我什么都没......”
可当他对上宋月璃那满是寒霜、阴翳的眸子时,只觉得浑身血液都瞬间冷却了。
一股无力的窒息感笼罩心头,到嘴边的解释,也全都被他咽了回去。
他心里清楚,不管自己说什么,宋月璃都不会相信他的。
顾泽宇可不想让秦砚舟就这么死了,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赶紧抱住宋月璃。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回来。宋月璃,你快松手,别因为我闹出人命。”
宋月璃怕伤到顾泽宇,只能不情愿地松开了掐着秦砚舟的手。
但秦砚舟犯了错,必须得让他长点记性。
她立刻喊来保镖,冷冷地吩咐道:“给我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才是一个佣人该做的。要是连个佣人都做不好,那他秦家也没必要存在了。”
把他送到疯人院折磨了一年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要用秦家来威胁他。
宋月璃可真是够残忍的!
秦砚舟被保镖强行拖走,带到了地下室。在那里,保镖们用各种可怕的刑具,残忍地折磨了他整整一夜。
第二天,当秦砚舟从地下室出来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只能乖乖变成让顾泽宇满意的佣人。
“砚舟哥,我脚酸了,快来给我捶捶脚。”
“这水凉了,再去给我重新倒一杯。”
“哎呀,我不小心把厕所弄脏了,你快去收拾干净。”
“怎么这么不小心把粥打翻了呢,这可是宋月璃特意给我做的,浪费了多可惜啊。砚舟哥,你把洒出来的粥都舔干净吧。”
“我不喜欢用拖把打扫房间,干活怎么能偷懒呢,你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把这里全都擦干净。”
秦砚舟跪在地上,艰难地擦着地砖。
比起在疯人院和地下室遭受的那些折磨,这些羞辱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还剩下三次。
只要再被宋月璃因为顾泽宇伤害三次,他就解脱了。
宋月璃亲手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温柔地喂给顾泽宇,脸上满是宠溺。
可转过头对秦砚舟说话时,声音却冷得像冰一样,“今晚有个酒宴,泽宇不能喝酒,你去替他挡酒。”
秦砚舟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是。”
宋月璃怕他穿着佣人服出去丢人,随手拿了一件顾泽宇不要的衣服扔给他。
秦砚舟瘸着腿,一步一步跟在顾泽宇身边,一杯又一杯地替他挡下所有的酒,喝得胃里一阵翻江,难受极了。
有人认出了秦砚舟,便跟宋月璃开玩笑道:“那不是你未婚夫吗?你就不心疼啊?再这么折磨下去,你就不怕他跑了?”
宋月璃不屑地嗤笑一声:“就他,也配让我心疼?我的未婚夫是泽宇。”
“你再去给他叫些人来。”
至于怕秦砚舟跑了?
简直是笑话。
秦砚舟爱了她二十多年。
为了除掉顾泽宇,秦砚舟甚至狠心到害他出车祸,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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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舟低着头,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宋月璃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他的心里,而周围那些人异样的目光,也让他浑身不自在,难受极了。
“真恶心,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尿裤子,真是要把我给恶心死了。”
“这是谁干的啊,也不知道注意点,人搞死了也就算了,现在还弄得失禁了,是想熏死我们吗?”
“行了,你以后别穿裤子了,穿了也是浪费。”
“......”
这些人的窃窃私语,和他在疯人院里听到的那些护士的嘲笑声,在秦砚舟的耳边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
他又崩溃又狼狈,拖着那条残废的右腿,拼命地往厕所跑去。
他扔掉了那条脏了的裤子,像着了魔一样,躲在厕所的角落里,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呢?
他什么坏事都没做,就因为他曾经阻碍了顾泽宇攻略宋月璃,阻碍了他们在一起,就要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可宋月璃以前明明爱的是他啊。
秦砚舟哭得浑身麻木,最后瘫坐在了地上。
还剩下四次。
只要再被宋月璃因为顾泽宇伤害四次,他就不会再妨碍他们了。
秦砚舟脱下自己的外套,系在了腰上,打算去找一套新的佣人服。
他刚打开门,就正好碰到宋月璃走过来。宋月璃满脸嫌弃地把一片狗狗尿不湿扔到了他脸上,冷冷地说:“赶紧穿上。”
秦砚舟知道,宋月璃以前因为他对狗过敏,从来都没有养过狗。
曾经,顾泽宇牵着狗靠近他的时候,宋月璃还狠狠地扇了顾泽宇一巴掌。
可现在宋家居然有狗狗尿不湿,不用想也知道,宋月璃把顾泽宇的狗也带回来了。
而现在,她竟然还让他穿上狗狗的尿不湿。
这跟直接骂他是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秦砚舟没有别的选择,他不想再在众人面前尿裤子,只能穿上这片狗狗尿不湿。
他穿好后,默默地跟在宋月璃身后。
宋月璃见他走得太慢,嫌弃地踹了他一脚,恶狠狠地说:“在疯人院待了半年,还把你待得这么矫情了,你这两条腿要是不想要了,就干脆别要了。”
秦砚舟痛得叫了一声,脸色又变得更白了。
不用她动手,他的右腿早就被疯人院里的那些疯子给打瘸了,稍微走快一点,就疼得像锥心一般。
他小声地解释道:“我的腿瘸了。”
“你说瘸就瘸了?你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宋月璃根本不管他是真瘸还是假瘸。
秦砚舟强忍着疼痛,把嘴唇都咬破了,才好不容易走到了顾泽宇的房间。
这间房间曾经是宋月璃专门为秦砚舟准备的,里面的装饰和家具,全都是她亲手布置的。
可现在,这里却成了顾泽宇的住处。
宋月璃走到顾泽宇身边,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温柔,轻声说道:“以后就让他来伺候你,是他差点害死了你,他应该给你赎罪。”
顾泽宇撇了撇嘴,故意说道:“我可不敢让他伺候,要是不小心被砚舟哥伤到了,你又要打我怎么办?”
宋月璃心疼地紧紧抱住了顾泽宇。
“他是个罪人,只要能让你开心,就算他死了也值得。”
“谁都不能伤害你,你放心,半个月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秦砚舟突然觉得,宋月璃所谓的爱,是那么的讽刺。
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把对方当成手心里的宝。
不爱了,就把对方当成可以随意践踏尊严的垃圾。
顾泽宇似乎不太相信宋月璃的话,宋月璃便着急地想要向顾泽宇证明自己的爱意,还说要准备婚礼。
等宋月璃一离开房间,顾泽宇立刻就变了一副嘴脸,满脸讥笑地看着秦砚舟。
“宋月璃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大小便失禁,腿也瘸了,精神估计也不太正常了......”
“听说,还是因为你在我出事之前见过我。”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秦砚舟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质问道:“你是故意假死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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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舟艰难地磕完那一百个响头后,那些保镖才终于放过了他。
他浑身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宋月璃冷冷地旁观着这一切,随后一把将秦砚舟拽上了车。
秦砚舟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这一来,在疯人院里他所遭受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如今对于别人的触碰,他心里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可刚刚他才被强迫着磕了一百个响头,流了不少血,整个人虚弱得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根本无法把手抽回来。
他这种抗拒的姿态,反而彻底激怒了宋月璃。
她动作粗暴地将秦砚舟甩到了车上,脸上满是不屑的嗤笑:“竟然还敢跟我耍性子?看来这半年里你受的那些教训都白费了!”
“你这种人,就只配在泥里烂掉!”
秦砚舟被甩得眼前一黑,心脏也猛地一紧,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
他心里本就清楚,宋月璃把他送进疯人院就是为了折磨他,对宋月璃也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可当亲耳听到宋月璃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时,秦砚舟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宋月璃实在是太狠心了。
他们十几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上她对顾泽宇后来才产生的感情。
而他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却莫名其妙成了宋月璃眼中不可饶恕的罪人。
宋月璃满脸嫌弃地看着秦砚舟,眼神里仿佛他是世上最肮脏、最晦气的垃圾一般,冷冷地说道:“回去以后,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留着你这条命,是让你给泽宇赎罪的!”
此时的秦砚舟,已经听不进去宋月璃说的任何话了。
额头上和膝盖处的伤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在最后意识模糊的瞬间,他仿佛隐约看到宋月璃的神情变得慌乱起来,那模样像极了在顾泽宇还没出现之前,只要看到他受伤,就觉得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可下一秒,他眼前就只剩下宋月璃的背影了。
“什么?你说你看到泽宇了?他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原来,刚刚那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也是,宋月璃因为顾泽宇已经疯癫了半年多,又怎么可能会在乎他秦砚舟的死活呢。
能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的,也只有顾泽宇一个人了。
秦砚舟是被佣人泼的凉水给弄醒的。
佣人见他醒了过来,便将一套佣人服狠狠地摔在他身上,不耐烦地说道:“醒了就赶紧把衣服换上,从现在起你就是宋家的佣人了。等宋总把顾先生接回来,你就得为你犯下的错赎罪!”
秦砚舟呆呆地抱着那套佣人服,只觉得无比的荒谬和可笑。
但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身上原本的衣服早已沾满了鲜血,根本没法再穿了。
他一瘸一拐地跟在那个佣人身后,站到了大门的两侧。
没过多久,就看到宋月璃小心翼翼地拉着顾泽宇回来了。
宋月璃那张阴沉了一年多的脸上,此刻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笑容。
顾泽宇在她身边不停地闹着:“宋月璃,你放开我,让我走!你之前不是说过,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喜欢我的吗?那你现在又把我带回来干什么?我已经如你所愿死过一回了,你去爱你的秦砚舟好了!”
“我现在攻略的对象已经不是你了,而且我也不会再忍受你的羞辱了!”
宋月璃任由顾泽宇在那闹着,嘴角却始终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感谢上天让你大难不死,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你不许离开我,也不许再去攻略别的女人!”
“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你只能攻略我一个人。”
秦砚舟听着他们的对话,又呆呆地看着顾泽宇,只觉得脑袋里一阵轰鸣。
原来,顾泽宇在那场车祸中并没有死,这一年里他跑去攻略别的女人了。
而曾经信誓旦旦说只爱他秦砚舟一个人,还扬言要让顾泽宇去死的宋月璃,早就背着他和顾泽宇搞到一起了。
怪不得当初听到顾泽宇的死讯后,宋月璃会那么疯狂。
那他这一年来所遭受的那些折磨算什么呢?
宋月璃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海誓山盟又算什么呢?
秦砚舟突然觉得自己既可悲又可笑,胸口一阵烦闷疼痛,一时间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而且......还控制不住地在众人面前失禁了。
那股难闻的味道很快就弥漫开来。
旁边的佣人闻到后,立刻满脸厌恶地躲开了秦砚舟。
顾泽宇这时也注意到了他,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又装作羞恼的样子,用力拽了拽被宋月璃紧紧握住的手,被那股味道熏得连连作呕。
“......你老公出事了,你还不放开我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羞辱我吗?我都说了不会再打扰你和秦砚舟了,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别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宋月璃心疼极了,连忙拉着顾泽宇离开了。
“不,泽宇,我爱的人是你啊。”
“之前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你之前受过的所有委屈,我都会帮你讨回来的。”
她温柔地哄完顾泽宇后,站在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恶狠狠地骂道:
“秦砚舟,都多大的人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你恶不恶心啊?”
“这里又不是厕所,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去买纸尿裤穿上,别把你在疯人院学来的那些恶心人的手段用到我和泽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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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东西全都掉落在了地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宋月璃冷笑一声,侧脸示意了一下秘书。
秘书上前一把抢走秦母的手机,从里面找到了秦砚舟的联系方式,然后给对方打了视频电话。
直到铃声结束,秦砚舟都没有接听。
秘书看了一眼宋月璃,随后便对着秦母和躺在床上的秦父开始录像。
秦母见秦砚舟没有接电话,稍微松了口气,可转眼又看到他们在对着自己录像,顿时慌了起来,想要去抢手机,却被黑衣保镖给控制住了。
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秦父也被惊醒了,用力地敲打着床,怒吼道:“你们放开她!”
宋月璃根本没把秦父的话当回事,冷冷地看着秦母,“秦砚舟差点害死了我的爱人,现在又诬陷我的爱人杀人,让他进了警局,做错了事,当然要付出代价。”
秦母想都没想就反驳道:
“不可能,砚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是我和老秦不该得罪您,有什么事您就冲着我和老秦来好了。”
受到秦砚舟存在格式化的影响,秦母对秦砚舟和宋月璃之间的关系记忆变得模糊了。
只记得秦家破产是因为得罪了宋月璃。
宋月璃看着秦母的眼神,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只是她的态度,就连那眼神都和秘书当初问她秦砚舟是谁时的神情格外相似。
她的心没来由地慌了一下。
好像没有人记得她和秦砚舟是什么关系了,又好像秦砚舟正在她的生活里逐渐消失。
可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她的错觉!
宋月璃很快就把这种怪异的情绪压了下去。
与此同时,对秦砚舟的憎恶也变得更加强烈了。
“好啊,那就子债母偿。”
她随意指了一个保镖。
那保镖立刻从身上拿出铁棍,抓住秦母的双手,重重地砸了下去!
秦父吓得从床上跌了下来,痛苦地嘶吼着。
“不要——!”
“啊——”
秦母发出了痛苦的惨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本就粗糙的十指此刻变得血肉模糊。
宋月璃冷声又问道:“秦砚舟在哪?”
秦母痛苦地说道:“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
就算他们知道秦砚舟在哪里,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那就继续。”
那保镖举起铁棍,将秦母的双手彻底砸废了,扭曲烂掉的十指鲜血淋漓,看上去十分骇人。
秦母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破烂的桌子和地上到处都是血迹。
秦父睚眦欲裂,艰难而又痛苦地朝着这边爬了过来。
宋月璃嗤笑一声。
“放心,也有你的份。”
“如果不是你们教出秦砚舟这么恶毒的儿子,我的泽宇也不会出事。”
话音刚落,靠近秦父的保镖一脚踩在了秦父的腰上。
其他保镖也紧跟着拿出铁棍砸在他的身上,见他不老实,直接往他的头上踩去,悲哀的惨叫声在破旧的小屋里回荡着。
秘书连忙把这一幕也录了下来,然后全部发给了秦砚舟。
还发了信息警告道:
秦先生,不想您父母出意外去世的话,就赶紧回来。
您的父母恐怕撑不过半个小时了。
他们是死是活,可就全看您的了。
发完信息没过多久,秘书激动地对宋月璃说:“宋总,秦砚舟回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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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璃心急如焚,赶忙带着顾泽宇前往医院做检查。
万幸的是,顾泽宇仅仅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
宋月璃长舒了一口气,但内心还是忍不住涌起自责之意,她轻声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了。”
顾泽宇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感动神情。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我恐怕早就没命了。”
“砚舟哥现在怎么样了?”
“要是没有我,砚舟哥也不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一提到秦砚舟,宋月璃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眼底满是厌恶之色,“他竟然敢拿你当替死鬼,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活该如此!”
顾泽宇咬了咬嘴唇,眼中泛起了泪花,本就憔悴的模样显得愈发委屈,“话虽如此,可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又为了砚舟哥来折磨我呢,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咒骂我的吗。”
宋月璃想起秦砚舟对顾泽宇做过的那些坏事,心中对他只有深深的憎恶,又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以前就算顾泽宇偶尔挑衅秦砚舟,也从来没有做过真正伤害人的事情。
秦砚舟又怎么能和顾泽宇相提并论呢。
宋月璃知道自己曾经伤顾泽宇伤得太深,心疼不已,轻轻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泽宇,我要是辜负了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你现在太疲惫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顾泽宇这才满意地微微扬起了嘴角。
宋月璃温柔地帮他盖上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她叫来秘书,脸上的温柔之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去查一查秦砚舟现在是死是活。”
秘书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宋总,秦砚舟是谁啊?”
宋月璃迎上他疑惑的目光,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加阴沉了,心里还莫名地慌了一下。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从废弃工厂离开时,秦砚舟看向她的眼神。
那眼神茫然又陌生,仿佛她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宋月璃烦躁地拧了拧眉头,呵斥道:“你脑子糊涂了吗?”
“郊外那个废弃的工厂,把尸体处理妥当,不要让事情查到泽宇的头上。”
秘书这才想起来,只是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对秦砚舟这个人的印象如此模糊,以至于一开始都没想到他是谁。
“我这就去办。”
没过多久,秘书又匆匆跑了回来,“宋总,废弃工厂里根本没人,王春也不见了踪影。”
“我让人查了工厂附近,都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血迹倒是在有车轮压痕的地方就消失了,他应该还活着。”
车轮压痕?
看来秦砚舟竟然还有帮手。
怪不得当时他毫不畏惧,甘愿被王春捅刀子,原来早就留好了后手,跟她玩起了假死的把戏。
这是想效仿顾泽宇,让她后悔吗!
宋月璃眼神一冷,“既然他还活着,那就把人给我带回来。”
这辈子他都别想离开宋家,更别想再伤害顾泽宇!
婚礼在别墅内如期举行。
整个场地布置得浪漫而又梦幻,充满了甜蜜的氛围。
受邀前来的宾客都是京都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宋父宋母强烈反对这门婚事,所以两人都没有出席,宋月璃对此也并不在意。
等所有宾客都落座后,宋月璃穿着美丽动人的婚纱,激动万分地一步一步朝着高台上的顾泽宇走去。
身后的花童欢快地抛洒着花瓣。
悠扬欢快的奏乐声在空气中回荡。
顾泽宇心情格外愉悦,挺直了腰板站在高台上。
要不是作者偏爱秦砚舟,他这个徒有其表的废物怎么可能娶得到女主。
秦砚舟就算是男主又能怎样,这一切最终还不都是他的。
可当他侧身将宋月璃接上高台后,突然发现宋月璃和司仪的脸色都不太对劲,他们的目光都越过他看向他的身后。
紧接着,耳边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有人惊呼道:“警察怎么来了?这是谁出了事啊?”
顾泽宇转身一看,竟然是警察。
“我们是京都市的警官,顾泽宇,你因涉嫌故意杀人罪,现在我们依法对你执行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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