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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尽深情余生悔苏郁棠陆昭然结局+番外小说

中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郁棠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离。陆昭然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她的心口。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如同针尖般刺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无处可逃。“真恶心,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呢?”“都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尿裤子,真是要给我恶心吐了。”“这谁干的,也不知道注意点,人搞死了无所谓,这弄得失禁了是想熏死我们是吧?”“行了,你以后别穿裤子了,穿了也是浪费。”这些窃窃私语和疯人院里护士们的嘲笑声在苏郁棠耳边交织,仿佛无数只无形的手,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她狼狈地拖着残废的右腿,跌跌撞撞地跑进厕所,扔掉肮脏的裤子,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蜷缩在角落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为什么要这么羞辱她?她明明什么都没...

主角:苏郁棠陆昭然   更新:2025-04-11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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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郁棠陆昭然的女频言情小说《负尽深情余生悔苏郁棠陆昭然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郁棠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离。陆昭然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她的心口。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如同针尖般刺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无处可逃。“真恶心,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呢?”“都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尿裤子,真是要给我恶心吐了。”“这谁干的,也不知道注意点,人搞死了无所谓,这弄得失禁了是想熏死我们是吧?”“行了,你以后别穿裤子了,穿了也是浪费。”这些窃窃私语和疯人院里护士们的嘲笑声在苏郁棠耳边交织,仿佛无数只无形的手,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她狼狈地拖着残废的右腿,跌跌撞撞地跑进厕所,扔掉肮脏的裤子,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蜷缩在角落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为什么要这么羞辱她?她明明什么都没...

《负尽深情余生悔苏郁棠陆昭然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苏郁棠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离。
陆昭然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她的心口。
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如同针尖般刺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无处可逃。
“真恶心,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呢?”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尿裤子,真是要给我恶心吐了。”
“这谁干的,也不知道注意点,人搞死了无所谓,这弄得失禁了是想熏死我们是吧?”
“行了,你以后别穿裤子了,穿了也是浪费。”
这些窃窃私语和疯人院里护士们的嘲笑声在苏郁棠耳边交织,仿佛无数只无形的手,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狼狈地拖着残废的右腿,跌跌撞撞地跑进厕所,扔掉肮脏的裤子,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蜷缩在角落里。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为什么要这么羞辱她?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因为阻碍了严书韵攻略陆昭然,阻碍了他们在一起,就落得如此下场。
可陆昭然原本爱的人是她啊。
苏郁棠哭得浑身麻木,瘫坐在地上,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还剩下五次。
只要再承受五次伤害,她就不会再妨碍他们了。
她脱下外套,勉强系在腰间,试图去找一套佣人服。
然而,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却是陆昭然满脸嫌恶地将一包狗狗尿不湿甩在她脸上,“赶紧穿上。”
苏郁棠愣住了。
她知道陆昭然从未养过狗,因为她对狗过敏。
曾经,严书韵牵着狗靠近她时,陆昭然还狠狠地甩了严书韵一巴掌。
可如今,陆家竟然有了狗狗尿不湿,显然是陆昭然将严书韵的狗带了回来。
而现在,他竟然让她穿上狗狗的尿不湿。
这无异于在骂她是条狗。
但苏郁棠别无选择。
她不想再当众失禁,只能忍着屈辱穿上那包尿不湿。
她低着头,跟在陆昭然身后,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陆昭然见她走得慢,不耐烦地踹了她一脚,“在疯人院待了一年还把你待矫情了,这双腿不想要就别要了。”
苏郁棠痛得惨叫一声,脸色更加苍白。
她的右腿早已被那些疯子打瘸,稍微迈大步子就会传来锥心般的疼痛。
她低声喃喃:“我的腿瘸了。”
“你说瘸就瘸了,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陆昭然冷冷地打断她,根本不在乎她的解释。
苏郁棠咬破嘴唇,强忍着疼痛,终于跟着陆昭然来到严书韵的房间。
这间房曾是陆昭然亲手为她布置的,每一处装饰都充满了他们的回忆。
如今,却成了严书韵的住处。
陆昭然走到严书韵身边,脸上的阴沉瞬间化为温柔,“以后就由她来伺候你。是她差点害死你,该给你赎罪。”
严书韵撇了撇嘴,故作委屈地说道:“我可不敢,要是不小心让郁棠姐伤到了,你打掉我的孩子怎么办?”
陆昭然心疼地将她紧紧抱住,“她是个罪人,能让你开心就算是死了也值得。谁也不能伤害我们的孩子,你放心,半个月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苏郁棠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讽刺至极。
爱你时,你就是掌中明珠;不爱你时,你就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垃圾。
等陆昭然离开后,严书韵瞬间变了脸色,讥笑地看着苏郁棠,“陆昭然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给折磨成这样了?尿失禁,腿瘸了,子宫毁了,精神应该也不太正常了......”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听说,还是因为你在我出事前见过我。”
苏郁棠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严书韵竟然什么都知道。
她突然想到什么,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故意假死的,对不对?”

严书韵轻抚孕肚,满脸挑衅地笑道:“我制造车祸假死,不过是想帮陆昭然认清自己的感情。他爱你,不过是受剧情和人设影响,跟我才是真爱!”
言罢,她唤来佣人抱来自己的狗,故意指使苏郁棠:“郁棠姐,你应该穿好狗狗的尿不湿了吧,狗狗还没穿呢,你正好也给它穿上。”
苏郁棠吓得本能后退一步,大喊:“拿开!”
她不仅对狗过敏,在疯人院时,疯子们常凌虐吓唬她,甚至有次将发了情的野狗和她关在一起,这让她对狗有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严书韵却仿若没看到她的恐惧,笑着将狗硬塞进她怀里:“郁棠姐,别怕,狗狗很乖,不会咬你的,你可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苏郁棠浑身恶寒,被狗毛碰到的地方瞬间泛起刺痛与灼热感。
她还来不及后退,严书韵突然松手,狗狗惨叫出声。
闻声匆匆赶来的陆昭然,不分青红皂白,一把扯住苏郁棠的头发将她甩到一边,随后心疼地恨不得将严书韵从头到脚检查一遍,急切问道:“哪里受伤了?”
严书韵眼含泪水,轻轻抱起摔倒在地的狗狗,哭诉道:“陆昭然,你还是让郁棠姐走吧,我和狗狗根本不配待在这里。”
陆昭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面色阴沉得可怕,一把掐住苏郁棠的脖子,怒声吼道:“苏郁棠,你是不是找死?我求了一年才回来的人,不是让你来欺负的!”
苏郁棠呼吸艰难,面色和脖子憋得涨红发紫,死亡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艰难说道:“我,我什么都没......”
可当她对上陆昭然那满是寒霜的阴翳眸子,浑身血液瞬间冰冷,一股无力的窒息感笼罩心头,所有想要解释的话都被咽了回去。
她清楚,无论说什么,陆昭然都不会相信。
严书韵可不想苏郁棠就这么死了,赶忙害怕地抱住陆昭然:“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回来。陆昭然,你快松手,别因为我出了人命。”
陆昭然怕伤到严书韵,不得不松开苏郁棠。
但他觉得苏郁棠犯了错,必须长点记性,于是喊来保镖下令:“好好教训一下,让她知道什么叫佣人,如果连佣人都做不好,那苏家也可以消失了。”
将她送进疯人院折磨一年还不够,现在竟还用苏家来威胁她,陆昭然实在是残忍至极!
苏郁棠被保镖强行拖到地下室,用各种可怕的刑具残忍折磨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的苏郁棠,只能化身让严书韵满意的佣人。
严书韵肆意使唤着她:“郁棠姐,我脚酸了,快来给我捶捶脚。”
“水凉了,再去重新倒一杯。”
“哎呀,我不小心把厕所弄脏了,你快去收拾干净。”
“怎么打翻了呢,这可是陆昭然特意给我做的,浪费了多可惜,郁棠姐,你把洒出来的粥都舔干净吧。”
“我不喜欢用拖把打扫房间,干活怎么能偷懒,你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把这里全都擦干净。”
苏郁棠跪趴在地上,艰难地擦着地砖。
相较于疯人院和地下室的折磨,这些羞辱似乎不算什么。她心中默默想着:还剩下三次了。
陆昭然亲手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温柔地喂给严书韵,脸上满是宠溺。
可转头对苏郁棠说话时,语气却冰冷刺骨:“今晚有场酒宴,书韵不能喝酒,你去替她挡。”
苏郁棠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应道:“是。”
陆昭然怕她穿佣人服出去丢人,随手拿了件严书韵不要的衣服扔给她。
酒宴上,苏郁棠瘸着腿跟在严书韵身旁,一杯又一杯地替她挡下所有酒,胃里难受极了。
有人认出了苏郁棠,跟陆昭然开玩笑:“那不是你未婚妻吗?不心疼?再这么折磨下去,你就不怕她跑了啊。”
陆昭然嗤笑一声:“她也值得我心疼?我的未婚妻是书韵。”
还转头吩咐道:“你再去给她喊些人。”
至于怕她跑了?简直是笑话。
在陆昭然看来,苏郁棠爱了他二十多年,为了除掉严书韵,甚至不惜歹毒地害她出车祸,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苏郁棠好不容易快要挡完酒,却又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有了陆昭然的默许,他们肆无忌惮地出言羞辱:
“陆总爱的人是严小姐,当初要不是你对严小姐的刹车动了手脚,严小姐和陆总早就在一起了。”
“看着倒有几分姿色,怎么心肠这么狠毒?残害无辜的人,这么欠收拾,不如跟了我们算了。”
“反正你这种人在疯人院也被玩脏了,小爷几个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
“听说你为了留在陆家甘愿做个佣人,不会还惦记着嫁给陆总吧?”
苏郁棠忍着胃部灼烧般的剧痛,又灌下一杯烈酒,仿佛没听出他们的言外之意,声音冷静得可怕:“我和陆昭然的婚约早已取消。”
她很快就会被这个世界格式化,不会再嫁给陆昭然,更不用再承受这些折磨了。
有人见苏郁棠醉了,趁机对她上下其手,甚至明目张胆地拉着她往厕所走。
一旁有人注意到这一幕,笑着提醒陆昭然:“不去追?她现在是陆家的佣人,这要是得手了再回到陆家,得多恶心啊。”
陆昭然瞥了一眼,却转过身继续和兄弟们喝酒,语气冷漠:“那也是她罪有应得。敢对书韵下死手,总得付出些代价。”
立刻有人附和道:“嫂子,陆哥这是在帮你报仇呢!你是不知道,你出事之后,陆哥可是把苏郁棠送进疯人院了!”
“幸好你死里逃生活了下来,要不然,苏郁棠就算是死一万次也不够陆哥解恨的。”
严书韵羞涩地看向陆昭然,眼中满是期待。
陆昭然放下酒杯,单膝跪地,深情地凝望着她:“书韵,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
苏郁棠的身体早已废了,即便是清醒时也无力反抗,更何况现在醉得几乎失去意识。
那些人兴奋地解开她的衣服,却在看到她身上狰狞可怖的伤口时,瞬间失去了兴趣。
“妈的,这也太恶心了。”
苏郁棠被随意丢在厕所角落,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时,她头痛欲裂,勉强撑起身子离开酒店,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她很想给父母打电话,却没有勇气,也怕牵连他们。
手机接连收到严书韵发来的信息:
就算你是女主又如何?
陆昭然是我的,这个世界的女主也将是我的。
视频里,陆昭然深情地下跪求婚,为严书韵戴上戒指,吻上她的唇......
苏郁棠的心早已麻木,但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忍不住抽痛。
她关掉手机,呆坐了许久,像是即将得到解脱般,低声呢喃:“还有两次。”
只剩下两次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苏郁棠突然被一群人强行拉上车。
她惊恐地拍打车窗,试图向路人求救,却无人注意到她的挣扎。
她的胳膊被生生卸掉,剧痛让她脸色惨白:“你们是谁?”
无人回应。后颈被人狠狠砍了一手刀,苏郁棠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看见熟悉的护士服,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疯人院,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让我离开......我没病,我不要待在这里......”
陆昭然冷眼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苏郁棠,你看见我跟书韵求婚了对不对?所以趁书韵出去上厕所,找人羞辱她,害她大出血后自己倒是跑了。”
“是不是在疯人院就学会用身体做交易了?那些人怎么没玩死你!”
“不,我没有......”
苏郁棠颤抖着从座位上摔下来,声音虚弱却坚定,“让我离开这里......”
她对护士服有严重的阴影,可陆昭然根本不在乎她的恐惧。他冷冷地催促护士:“她是RH阴性血,快带她去抽血。”
抽血?
苏郁棠清醒了些许。
这是要将她的血抽给严书韵?
可她什么都没做,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凭什么让她为严书韵抽血?
她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输血,更何况,她绝不愿意自己的血流进严书韵的体内。
她强撑着站起来,试图往外跑:“陆昭然,凭什么让我抽血去救她?我不抽!”
但她没跑几步就被陆昭然轻易追上,狠狠甩回轮椅上。
他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犯下的罪孽就该由你自己赎回来。苏郁棠,你没得选!”
苏郁棠被护士注射了镇静剂,强行带走。
她软瘫在轮椅上,远远看着陆昭然,讽刺地笑了:“陆昭然,只剩下一次了。”
只剩下最后一次,他们就再无关系了。

在疯人院度过了漫长的一年,苏郁棠终于重获自由。
寒风中,她衣衫单薄,身体不住地颤抖,苍白的脸庞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步履蹒跚地被陆家的保镖推下车。
墓地前,她的未婚夫陆昭然正冷冷地站着。
看到苏郁棠这副惨状,陆昭然的脸色瞬间阴沉,他狠狠地踢向苏郁棠的膝盖,愤怒地吼道:“你逼死了书韵,就该下地狱!还有脸在我面前装可怜?”
苏郁棠苦涩地辩解:“昭然,我没有。”
陆昭然厌恶地甩了她一记耳光,怒斥道:“别叫我昭然,恶心!”
苏郁棠的左脸立刻红肿,耳朵也暂时失聪。
她听不清陆昭然的话,只能呆呆地望着他,却莫名读懂了他的意思——她不配再叫他昭然。
然而,儿时的陆昭然曾为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缠着她求了好久。
想到这里,苏郁棠的双眼不禁湿润。
她的无辜模样激怒了陆昭然,他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严书韵的墓碑前,强迫她看清墓碑上的照片。
“苏郁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如果不是你心胸狭窄,书韵怎么会死?你就是个该千刀万剐的罪人!”陆昭然怒吼道。
苏郁棠死死盯着那张照片,灰白的笑容仿佛在嘲讽她和陆昭然二十多年的感情,刺痛了她的心。
盛京所有人都知道陆昭然深爱苏郁棠,从小为她打架、受伤、吃醋,甚至半夜爬窗表白,发誓此生只娶她一人。
然而,当严书韵带着系统穿书而来,试图攻略陆昭然时,一切都变了。
陆昭然曾当众羞辱严书韵,但凡她让苏郁棠受一点委屈,陆昭然都会十倍奉还,甚至差点杀了她。
然而,当严书韵的死讯传来,陆昭然却疯了。
他将严书韵的死归咎于苏郁棠,亲手将她送进疯人院,让她受尽折磨。
苏郁棠曾向陆昭然求救,但他却忙于寻找严书韵的尸体,为她痛哭、忏悔。
最终,苏郁棠在疯人院中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断了两根手指,才终于打通陆昭然的电话,却只听到他冰冷的一句:“要死就赶快!”
那一夜,苏郁棠被那群疯子凌辱,子宫被毁,内脏大出血,终身小便失禁,浑身伤痕累累,右腿也废了。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也冲刷了她对陆昭然最后的情感。
那一夜,苏郁棠觉醒了——
只要陆昭然再为严书韵伤害她七次,她的记忆和存在将被这个世界彻底抹去,与陆昭然再无瓜葛。
恍惚间,陆昭然冷漠地吩咐保镖:“让她磕够一百个响头,好好忏悔!”
苏郁棠被保镖强行按住,额头重重地磕在严书韵的墓碑前。
不过几下,她的额头便血流如注。
视线逐渐模糊,苏郁棠凄惨地笑了,低声喃喃:“还剩下六次。”
她会让陆昭然如愿以偿。

陆昭然听着苏郁棠那莫名其妙的话语,心里竟莫名一颤。
但他无暇细想,在他看来,苏郁棠这辈子都得留在陆家,为严书韵赎罪,休想离开。
苏郁棠感觉到采血针猛地扎进体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
她强忍着,努力克制着不去回忆那些绝望的过往,痛苦地闭上双眼。
抽血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护士们抽得太多,苏郁棠甚至晕厥了一次。
意识模糊间,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听到陆昭然在一旁冷酷地命令:“继续抽!”
“真的不能再抽了,再抽她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医院那边也不好交代。”
直到护士看不下去为苏郁棠求情,陆昭然才肯作罢。
苏郁棠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陆家地下室。
“先生和夫人回来前,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带她回来的保镖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苏郁棠不禁想起被他们用刑具折磨的那个夜晚,心中满是惶恐与害怕,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哑着嗓子嘶吼着想要逃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可无人理会她的呼喊,最终她也只能无奈妥协。
苏郁棠浑身没一丝力气,再加上失血过多,只能绝望又崩溃地被锁在这潮湿阴冷的地下室。
这里的环境刺激着她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痛,老鼠和虫子在她身上肆意乱爬,撕咬着她的血肉,就连身上的狗狗尿不湿也越来越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刺眼的光芒照来。
来人将她拖出,扔到陆昭然面前。
陆昭然日夜守在严书韵身边,脸色尽显疲惫,又见苏郁棠满身脏污、散发着恶臭,眉头皱得更紧了。
“知道错了没有?”陆昭然冷声问道。
苏郁棠呆滞了一会儿,才缓缓答道:“我没错。”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快点承受完最后一次伤害,早日离开陆昭然。
陆昭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发作,严书韵适时过来搂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道:
“这也不能全怪郁棠姐,她被人羞辱了,心里自然会有怨恨。要不是我急着去厕所,那帮人也不会得逞。郁棠姐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这次就饶过她吧。”
陆昭然听了这话,对苏郁棠愈发厌恶,一想到她被人羞辱的场景,差点作呕,便暂且放过了她。
接下来的几日,陆昭然忙着布置婚礼现场。
严书韵试婚纱那天,陆昭然让苏郁棠一同前往。
“郁棠姐,别担心,昭然不会伤害你,他只是想向我证明他有多爱我罢了。而且你试过婚纱,还能帮我参谋参谋呢。”
严书韵在苏郁棠耳边挑衅地说道。
苏郁棠听着,不禁想起严书韵假死那天,她正与陆昭然一起挑选婚纱,那时陆昭然满眼幸福,激动得恨不得马上举行婚礼。
可这美好的回忆,也只是一闪而过。
她清楚,两人根本不需要她,带她来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严书韵换上精心挑选的婚纱,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陆昭然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吻上她,曾经对苏郁棠说过的甜言蜜语,此刻又成了对严书韵的深情告白:“书韵,你好美。”
苏郁棠麻木地看着他们缠绵拥吻,因长时间站立,右腿的疼痛愈发剧烈。
直到晚上,陆昭然要带严书韵去老宅见父母,才让苏郁棠独自回陆家。
苏郁棠身无分文,走了很久才到家。
她顾不上更换狗狗尿不湿,一回到佣人房便倒在床上。
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浑身疲惫不堪,疼痛难忍。
迷迷糊糊中,她突然感觉脖子被人掐住,仿佛又回到了疯人院那些被殴打的场景,在梦中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别再打我了......”
直到窒息的痛苦袭来,苏郁棠才猛地惊醒,对上了陆昭然那阴翳且充满怒火的双眼。
“苏郁棠,你把书韵藏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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