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瑶秦曼的其他类型小说《两个孩子的命,换来丈夫的真面目孟瑶秦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孟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夜里,医院走廊的灯光冷得像冰,我靠在墙边,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我的两个孩子快死了!大姐孟瑶安慰我:“雨欣,别胡思乱想,孩子一定会没事的。这都是我弟弟的错,等他过来,你看我不揍死他!”我心中只有无奈和苦楚,缓缓把手机递给她。上面是秦曼刚发的朋友圈,一张孕检报告单清清楚楚。“我的小宝贝,妈妈和爸爸等你到来。”单子上写着:秦曼,孕六周。孟瑶愣住了:“我这就找孟诚问清楚,你别怕,孟家不会认外人…”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拨了孟诚的电话,开了免提,他那熟悉的冷笑立刻刺进我耳朵。“夏雨欣,又拿孩子当幌子?我就让她们在阁楼上待了一晚上,能怎么样?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电话就断了,留下一片死寂。孟瑶的脸色变得像白纸。我苦苦...
《两个孩子的命,换来丈夫的真面目孟瑶秦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那天夜里,医院走廊的灯光冷得像冰,我靠在墙边,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
我的两个孩子快死了!
大姐孟瑶安慰我:“雨欣,别胡思乱想,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这都是我弟弟的错,等他过来,你看我不揍死他!”
我心中只有无奈和苦楚,缓缓把手机递给她。
上面是秦曼刚发的朋友圈,一张孕检报告单清清楚楚。
“我的小宝贝,妈妈和爸爸等你到来。”
单子上写着:秦曼,孕六周。
孟瑶愣住了:“我这就找孟诚问清楚,你别怕,孟家不会认外人…”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拨了孟诚的电话,开了免提,他那熟悉的冷笑立刻刺进我耳朵。
“夏雨欣,又拿孩子当幌子?
我就让她们在阁楼上待了一晚上,能怎么样?
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
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电话就断了,留下一片死寂。
孟瑶的脸色变得像白纸。
我苦苦哀求:“姐,我求你了,我什么都没了,只剩这两个孩子,你放我走吧,别让我再撑下去了…”走廊尽头的抢救室门开了,灯光暗下来,我踉跄着冲过去,抓住医生的袖子。
医生低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她们误吃了花生,过敏太严重,喉咙肿得喘不上气,送到时已经没救了。”
“我们真的尽力了,您保重。”
她说完,两个护士推着病床出来,白布下是两个小小的轮廓,像睡着了一样安静。
我脚下一软,跪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哭都忘了怎么哭。
孟瑶抹着眼泪,哑着嗓子打电话给殡仪馆,我像个木偶似的跟在她身后,脚下像是踩着棉花。
直到殡仪馆的车停在医院门口,工作人员要把孩子抬走,我才猛地清醒过来,扑过去死死抱住车门。
“你们干什么!
她们没死!
你们不能带走她们!
还给我!”
我尖叫着,手指抠进车门缝里,指甲裂开渗出血来。
“她们还等着我回家给她们唱歌呢!
放手!
我要带她们回家!”
孟瑶扑过来抱住我,哭得声音都哑了。
“雨欣,别这样,姐知道你疼,可她们真的走了,别这样折磨自己…”几个工作人员硬生生把我拽开,我的手一松,车门关上的声音像锤子砸在我心上,车子开远了,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再睁眼时,我躺在孟家老宅的沙发上,孟瑶坐在旁边,眼圈红得吓人。
她见我醒了,忙挤出一丝笑,声音却在抖。
“雨欣,你醒了?
渴不渴?
我给你拿点热水…”我扯了扯嘴角,眼泪却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沙发上。
“姐,我求你了,让我走吧,我连活下去的理由都没了…”孟瑶身子一僵,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
“好,我去跟奶奶说说。”
她转身离开时,我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得像个孩子,眼泪从指缝里淌出来,湿了整片衣襟。
我是八岁那年被赵老太太带回来的,她和我外婆是几十年的老交情,情分深得像一家人。
六岁时,爸妈在一次山洪中走了,外婆把我养到八岁,她也撒手人寰,我成了没人要的孤儿。
赵老太太把我接进孟家,像亲孙女一样疼我,孟瑶也拿我当亲妹妹护着。
这九年来,不管孟诚怎么混账,我都咬牙忍着,洗衣做饭,带两个女儿,只想给她们一个家。
我以为,只要有她们,我就能熬下去。
可现在,我连这点念想都没了。
过了好久,孟瑶回来了,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奶奶让你过去一趟。”
我走进老宅的堂屋,奶奶坐在她那张旧木椅上,眼里满是心疼。
“丫头,我都听说了,这些年是我没管好孟诚,让你受苦了。”
“明天孩子送去火化,之后你想走就走吧,是他不配做你丈夫,是我们孟家对不住你。”
我没说话,低头给她磕了个头,眼泪砸在青砖地上,晕开一片水渍。
我感激孟家二十多年的恩情,可我恨透了孟诚,也没法再做他的妻子。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想快点逃离。
奶奶叹了口气,摆摆手。
“回去吧,别累着自己。”
我刚回到房间,门就被猛地踹开,孟诚大步走进来,满脸嘲笑地看着我。
“夏雨欣,你可真行啊,这么快就跑老宅哭诉了?
你以为抱紧奶奶的大腿,我就会对你低头?”
“我真想不通,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她们这么多年都偏着你。”
看到他的脸,我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让他给我的女儿们偿命。
可就在这时,女儿们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像春天的风。
“妈妈,爸爸今天又不回来吗?
我们好想他给我们讲故事。”
“爸爸不常在家,可我们还是好爱他。”
“妈妈,我们最爱你,也爱爸爸。”
那天我从阁楼把她们抱下来时,大女儿拉着我的衣角,小声说。
“妈妈,别生爸爸的气,是我们不好,让他不高兴了,你别跟他吵好吗?”
我咬紧牙关,压下心里的怒火,转身走到窗边,低头看着窗外的夜色。
孟诚见我不理他,火气更大,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墙上,恶狠狠地压过来。
“你装什么清高?
不是你哭着求奶奶把我叫回来的吗?
现在我回来了,你又在这儿摆脸色?”
他边说边凑近我,我挣不开,只能狠狠咬了他的手腕,咬出一圈血印。
孟诚疼得跳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
“你疯了?
现在又玩什么贞洁烈女的戏码?”
“夏雨欣,你手段真多,拿孩子抢救逼我回来,见没用就跑老宅搬救兵,现在又来这套装模作样。”
“为了留住我,你连孩子都不管了,她们才六岁,你就扔下她们不管,你可真狠心…”我攥紧拳头,冷冷地打断他。
“她们死了。”
我跪在奶奶面前,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可她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低头擦着手里的相框,眼里还带着一丝温柔的笑。
大姐孟瑶站在一旁,瞪着我,眼里满是怒火,她猛地冲过来,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力道大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你还有脸问雨欣在哪儿!
这些年我劝了你多少回?
要是我是雨欣,我早就跟你拼命了!”
我是她的亲弟弟,她看我这样,心里肯定不好受,可她还是下得去手。
这些年来,她一次次拉着我苦口婆心,说雨欣多不容易,让我对她好点,可我哪次听进去了?
还反过来怪雨欣,怪她在我姐和奶奶面前装可怜,怪她用家人压我。
孟瑶也不是没找过秦曼,可每次秦曼跑去我那儿告状。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次我气得冲她大吼。
“你再敢动秦曼一下,我就跟你断绝关系!
你们不是都疼夏雨欣吗?
那我就让她一辈子守着两个丫头过日子!”
孟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她恨我,也恨自己没管住我。
两个小丫头那么乖,总跟在她后面甜甜地喊“姑姑”,有什么好吃的总记得给她留一份,可我却亲手毁了她们。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慌乱地想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想害她们,我只是觉得她们不懂事,想教训一下…”孟瑶听不下去,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朝我砸过来,壶摔在我额头上,碎了一地,血顺着脸淌下来,黏糊糊地糊住眼睛。
“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你摸着良心说,两个丫头真的不乖吗?”
“她们六年来,都是雨欣一个人带大的,你敢说雨欣没教好她们?
你到底是想罚孩子,还是在折磨雨欣?
雨欣哪点对不起你!”
血流了满脸,我却像感觉不到疼,呆呆地站在那儿。
“我没想故意对她不好,我只是…只是不想活成你们手里的傀儡!
我是孟家唯一的男孩,从小你们就管东管西,我做什么都得听你们的。”
“连结婚,连结婚,连结婚都是你们定的,雨欣外婆救了奶奶的命,我就得当报恩的工具,娶她回家…”说到最后,我的声音抖得像筛子,眼泪混着血淌下来,哽得我说不出话。
奶奶突然冷笑一声,抬头看我,眼神冷得像看个外人。
“我们定的?
在我眼里,你根本配不上雨欣,是你自己追的她,是你先跟她好的,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让你们结了婚。”
“明明是你自己挑的女人,现在倒成了我们逼你?
孟诚,你真不配做孟家人,到现在还想甩锅!”
我身子一震,像被雷劈中,脑子里乱成一团,半晌后,我扑通跪在地上,哭得喘不上气。
是啊,是我先喜欢上雨欣的,是我先求她跟我在一起,怎么奶奶一插手就全变了味?
我确实恨,恨自己的人生被摆布,恨婚姻成了奶奶还恩情的筹码。
可我能反抗的东西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拿婚姻开刀?
我爬到奶奶脚边,哭着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砰砰响。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奶奶,求您告诉我雨欣在哪儿,我求您了…”她却连眼皮都没抬,拄着拐杖颤巍巍站起来,往楼上走。
“雨欣不想见你。”
我磕头的动作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过了好久,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嘴里喃喃着。
“我自己去找,我一定能找到她…”
离开时,我紧紧抱着骨灰盒,心里忽然轻松了些,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刚上车,手机响了,是秦曼发来的消息。
“雨欣姐,真不好意思,这几天孟诚忙着陪我去马尔代夫玩,没空回家,麻烦你多担待啦。”
后面还附了张沙滩的照片,我看都没看,直接把手机卡掰断,扔出窗外。
车子启动,我从后视镜看着那个住了八年的房子越来越远,心里空得像没了魂。
与此同时,机场安检口,奶奶带着孟瑶拦住了正要出国的孟诚和秦曼。
孟诚脸色一沉,咬牙切齿地开口。
“夏雨欣是不是有病?
在家装大度,转头就让你们来堵我,真够恶心的…”话没说完,奶奶一拐杖砸在他腿上,气得浑身发抖。
“你个畜生!
害死自己女儿还有脸出去玩!
我们孟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东西!”
孟诚腿一软,差点摔倒,满脸震惊。
“奶奶,你说什么?”
我跌跌撞撞走出老宅,夜风吹在脸上,血和泪混在一起,凉得刺骨。
我站在门口,抬头看着漆黑的天,脑子里全是雨欣的样子。
她抱着两个丫头站在院子里冲我笑的样子。
她低头给丫头们编辫子时温柔的样子。
还有昨晚,她抱着骨灰盒看我时,那双满是失望的眼睛。
我捂着脸蹲下来,哭得像个孩子,可我知道,不管我怎么哭,她都不会回来了。
我掏出手机,手抖得像筛子,一遍遍拨她的号码。
可每次传来的都是那句冰冷的提示音。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把手机摔在地上,碎片散了一地,像我碎掉的心。
我站起身,踉跄着往前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找到她,哪怕她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找到她。
可我心里清楚,她走了,带着我们的女儿走了,我再也找不回那个家。
我靠在路边的树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嘴里低声呢喃。
“雨欣,对不起…”可风吹过,除了树叶沙沙响,没人回应我。
我抬头看着远处,夜色浓得像墨,我知道,这辈子,我都欠她一个家。
9(夏雨欣的视角)我不知道孟家那边乱成了什么样。
离开孟家后,我带着两个女儿的骨灰去了海城。
她们生前最爱看海,我思来想去,选了这个四季温暖、能听见浪声的地方安顿下来。
这一个月,我的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了波澜,也没了痛。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擦着女儿们的照片,阳光透过窗洒进来,照得屋子暖洋洋的,可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孟诚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雨欣,我来接你和丫头们回家。”
我懒得理他,转身就要关门,他却一把抓住门边,死死撑住。
“求你了雨欣,就听我说几句吧。”
我停下手,冷冷地看着他。
“孟诚,你居然有脸觉得我会听你放屁?”
他见我开口,忙挺直身子,眼神里满是乞求。
“我不走,除非你跟我回去,离婚协议我没签,你还是我老婆,咱们回家吧。”
我低头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他,眼里没一丝温度。
“回去干吗?
接着看你和秦曼在家里胡来?
看她搂着你卿卿我我?
还是让我回去伺候你坐月子,你不是刚跟她有了孩子吗?”
孟诚肩膀一抖,急忙摆手想解释。
“不是那样的,我已经让她把孩子打了,我也跟她断了,我会好好跟你过日子,我…”我冷笑一声,打断他。
“那又怎么样?
你打了孩子,你的背叛就没发生过?
你弄没了一个胚胎,就能把我的女儿们换回来?”
“如果你真对我和她们有一丁点愧疚,今天就不会站在这儿烦我。”
孟诚的脸白得像纸,嘴唇抖了半天,愣是一个字没挤出来。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砸在地上,像敲在心上。
“孟诚,你害死了我的女儿,还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回去?”
泪水滴到他手上,他像是被烫了似的缩了一下。
“不是的雨欣,你听我说。”
“我真没想害她们,她们是我的骨肉,我怎么会故意害她们?
那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你信我…”我不想再听下去,声音冷得像冰。
“够了!
她们不是你的女儿!”
“孟诚,你每说一个字,都让我恶心!”
“你不知道,不是故意,这些话能让我的丫头们活过来吗?
你有什么脸求我原谅?”
孟诚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沉默了好久,才低声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
我被他逗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下来。
“那又怎样?”
他像是抓到救命稻草,猛地抬头,眼里满是希望。
“雨欣,我以前糊涂,总觉得自己被家里当工具,才干了那些混账事,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求你了雨欣,原谅我一次吧,给我个机会,咱们还年轻,孩子还能再有…”我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打断他。
“到现在,你还在踩我的心!
你怨家里安排,可你能怨的东西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拿我撒气?
孟诚,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他的眼泪哗哗往下流,却再也说不出话。
我扯出一个笑,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
“孟诚,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就放过我,也放过我的女儿们。”
说完,我没再看他一眼,狠狠关上门,门板撞上的声音震得我心颤。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第二天开门时,门外空荡荡的,只剩一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
他终于签了。
一个月后,离婚冷静期结束,我回城里办手续。
拿到离婚证那天,我和大姐孟瑶坐在一家小茶楼里,相对无言。
孟瑶端着茶杯,低声跟我说了这段时间的事。
从海城回来后,孟诚没再去公司,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天天喝酒。
最后一次被发现时,他倒在客厅,酒瓶子滚了一地,人已经昏过去了。
孟瑶把他拖到医院,医生说他精神出了大问题,得长期治疗。
秦曼后来还跑去家里闹过,可奶奶不是好惹的,拿出一堆证据,直接把秦曼送进了牢里。
这些年,秦曼靠着孟诚在孟氏捞了不少油水,现在全吐出来了。
孟瑶说完,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
“现在孟诚精神状态很差,你要不要…”她话没说完,我摇了摇头。
“不了,我和他,已经没法平静面对了。”
孟瑶叹了口气,低声说。
“其实奶奶今天不让我来,她说对你来说,不见面才是最好的,是我非要来看你一眼。”
“不管什么时候,我和奶奶都把你当亲人。”
“我只希望,你别太恨孟诚。”
我笑了笑,没说话,思绪却飘回了九年前。
那年我十九,他二十一,站在我面前,脸红得像苹果。
“雨欣,我能喜欢你吗?”
“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我不知道那天的他是不是真心。
我只知道,那天的我,是真心的。
我没回答孟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拎起包走出茶肆。
我没法答应她。
我永远不会原谅孟诚。
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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