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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仙又撩:陛下椒房独宠裴谨言魏紫 番外》精彩片段
宫人们七嘴八舌地回话,贤妃等延禧宫的人都乱成一团,裴谨言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
等回到贞顺斋,裴谨言就被魏紫姚黄催着去沐浴换衣裳,虽然如今天气渐渐热了,可御花园荷花池的水可不热,再说也没到六七八月那么热的时候。
姚黄跟魏紫抱怨,“咱们小主救了大公主,贤妃来了就像没看见咱们一样,理都不理。”
“贤妃带着大公主独居延禧宫,本就不喜与人多交往的。”魏紫曾经听清凉殿的同乡宫女鸣蝉姑姑说过,还说贤妃挺不好惹的,能避就避。
贤妃当年可是拿着剑追过德妃和兰妃的。德妃这样大的后台,皇帝的表妹都不敢背地里去害贤妃,至于兰妃嘛,曾经跟贤妃姐妹情深过好一阵子,后来掰了。
此时的延禧宫已经挤满了人,大公主被贤妃亲自抱回来,太医院正都来瞧了。
诊脉过后,确定无事,贤妃才放心。
她又亲自替大公主擦干头发,换了衣裳才放心,熬药的宫女已经将驱寒汤药端过来。
“太医说了,若是今晚发烧了,也正常,若是没有,便是最好。你先睡一觉。”贤妃安抚大公主。
“嗯。”大公主垂下眼眸,“我的那艘小船不知怎么就沉了,照理说不会,是内务府专门替我做的。我上次求了父皇很久,父皇才准许内务府做这小船给我玩。”
“别想那么多了,万事有我。”贤妃替大公主掖好被角,看着她睡着才出了侧殿内室。
将大公主身边嬷嬷、奶娘、大宫女,一一问话。
随后,她又命黄嬷嬷,“去查查那个裴充依,是不是真的正巧经过。”
“娘娘是觉得裴充依有嫌疑?”
“总归要查一查的。现在,谁都不能信,你忘了当初的兰妃么?”
“娘娘所言甚是。”
此时,皇上正在寿康宫跟西太后娘娘说话。
“上次,母妃已经责罚过裴充依了,希望母妃以后不要再如此行事,您对裴家误会太多了。”
“皇帝叫我什么?我可是你的亲娘?如今你管东边那个叫母后,叫我母妃?”西太后孙氏气得不行。
“当初朕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称呼母后为母后了,称呼贵妃为母妃,如今您当了西太后,仍旧是比母后低一些的。”
“什么?皇帝可真是个好儿子。我全心全意替你打算,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西太后气急,险些落泪。
“母妃总是说替朕打算。可是您当初将五岁的朕送给东太后抚养了。而且朕记得,当初朕十岁,还是太子,骑马摔伤了腿,太医说可能以后都会不良于行。那天,朕闭着眼,就听您跟父皇说,若是朕残了,当不了太子,就让父皇令立七弟为太子。可见,在母妃心中,还是储君位置更为重要,还是七弟更为重要。”皇上云淡风轻说起这些,眼中尽是冷意。
西太后娘娘满眼震惊,她当时确实那么说过。
“当时也是权宜之计啊?满宫里有皇子的后妃,哪个不盯着太子之位?若是你跟你弟弟无人当太子,等别人继位,我们都要死。你为何就是不明白我的苦心呢?”西太后娘娘落下了眼泪。
皇上闭了闭眼,“母妃不必多说。如今朕继位了,您也有了永久的荣华富贵,就连您的母家孙家也有了一个先皇册封的郡侯爵位,安生些吧。至于裴府,裴阁老是两朝帝师,在先皇面前说过,诸位皇子,四皇子最聪慧。希望母妃不要再针对裴充依了。”
西太后还要再说些什么。
高来福在门口禀道:“皇上,出大事了。大公主在御花园落水了。还是路过的裴充依将大公主救起来的。”
皇上一听,赶紧就大步走了出去,他先去延禧宫看了一下大公主,大公主没事,太医也来过,这才放心,又问了大公主身边一行人,处罚了两个宫女两个嬷嬷,又赶紧去了贞顺斋。
“奴婢参见皇上。”诸位宫人们都赶紧跪拜。
还不等她们起来,皇上就步入主殿内室,见裴谨言正躺在榻上。
“宣太医了么?”皇上坐到她身边。
“嫔妾参见皇上。”
“免礼。让朕看看你的手。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嫔妾一切都好,手也快好了。”裴谨言笑道:“皇上是特地赶来看望嫔妾的么?”
“你居然会游水?”皇上有些诧异,这项技能可不是所有千金都会学的。
裴谨言点点头,“嫔妾还小的时候,有一年跟着祖母去避暑山庄玩耍,祖母说女子也要学会求生技能,兴许以后会用到,便请了一位女师傅教这个。嫔妾冬天的时候,还曾在自家的温泉庄子里游过呢,游水这事还挺有趣儿的。”
看着她娇憨天真的模样,皇上将她搂进怀里,“你怎么想起跳下去救人?那池水不浅。”
“大公主落水了,一个孩子该有多害怕多无助?况且,她是皇上的孩子啊。”裴谨言柔声细气,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皇上心中动容,她是如此喜爱他,就连他的孩子,她也愿意舍身相救,这一点,后宫中无人能及,就连表面端庄贤惠的皇后,当初在东宫也是沾上人命的。
因为不放心裴谨言的身子,皇上又召太医院正来看诊,纪院正确定裴谨言身子没有大碍,手也康复得不错,皇上才放心。
晚膳,皇上是陪着裴谨言一起用的,随后他回了清凉殿,今晚并没有招任何人侍寝。
对于大公主落水一事,皇上震怒,让高来福查,高来福将内务府好些个经手的太监都一一带去掖庭,大公主的船确实是内务府专门造的小船,经手的工匠、太监有几十人都被卷入此事。
夜阑寂静,延禧宫的贤妃却毫无睡意,大公主晚上果然发烧了,好在太医早已开过方子,只要烧退,明日也就无事了。
贤妃一直守到下半夜,黄嬷嬷给她披上一件衣裳,“娘娘,去床上睡一会儿,别熬了。老奴已经去凤藻宫回过话了,皇后娘娘说,大公主身子重要,明日您不必去请安。”
贤妃叹气,“若是意外倒也罢了,要让我知道是哪个邪祟在作怪,别怪我不客气。那件事查得如何?”
“娘娘放心,那裴充依确实是正巧路过御花园,她最近因受伤没有被召侍寝,差不多下午都会在御花园散步消食。”
“内务府可有什么动静?”贤妃眯眼,联想前因后果,觉得此事与兰妃脱不了干系。
高来福觉得这御前的差事真是越来越难了,他擦擦额角的汗,继续站着。小源子问他,“干爹,这样说能行么?”
高来福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蠢货,皇上的事怎么能胡乱说出去?况且咱们皇上最讨厌后宫那些流言蜚语。无论是哪位娘娘要问皇上的事,咱们要想活命都要三缄其口。”
小源子摸了一下头,恍然大悟,“懂了,师傅。”
皇上批阅完奏折,正是晚膳时候,他今天心情大好,想去贞顺斋看裴谨言,但一想这个小妮子居然不主动来看他,他又不甘心。
“高来福?”
“奴才在,皇上,可是要传晚膳?”
“叫贤妃带着大公主到清凉殿用晚膳。”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不多时,这个消息就传遍六宫,不少宫人又议论纷纷,贤妃虽没有恩宠,带有大公主这么一个受宠爱的孩子,贤妃也跟着沾光不少。
一时,有嫔妃顾影自怜,有嫔妃感叹还是有个孩子才能有保障。
钟粹宫的德妃又气得摔碎两个茶盏,她去见皇上表哥,结果表哥不见她,反而召见了没什么恩宠又像悍妇一样的贤妃。
徐嬷嬷提议,“娘娘,老奴听闻最近贤妃老往裴傛华宫中去,说不定是这个原因。您也时常去裴傛华宫中坐坐,兴许能见到皇上呢?”
德妃昂着头,“叫本宫一个主位娘娘去她一个傛华宫里坐?”
“之前,您叫她来,她也不敢来咱钟粹宫呐。您放低身段去看她,说不定皇上对您有改观。”
“好吧,明天,本宫就去碰碰运气。”德妃也是为了见皇上一面,安慰自己忍一忍。
清凉殿今晚的晚膳由于多了贤妃和大公主,因此又多添加了几道大公主爱吃的菜,换了一张稍大的圆桌,二十道菜已经上齐。
贤妃本身没什么忌口的,有什么菜便吃什么菜,大公主还是头一次在清凉殿用晚膳,所以格外高兴。
来见父皇,大公主还带上了自己的画。
“父皇,儿臣的画,好不好?”
皇上仔细看过,笑道:“长进不少,哪位老师教的?”
“是裴娘娘。儿臣已经拜裴娘娘为师了,母妃说,改日就在咱们延禧宫办个小席面,儿臣正式拜师。”大公主说话时,眼睛亮晶晶,可见心里是真高兴。
贤妃一边夹菜给大公主,一边笑道:“献宝似的就拿出来给你父皇看。等在裴娘娘那里出师了,你再炫耀一番不迟。”
大公主将这幅画收起来,笑眯眯的,“明日我要拿给裴娘娘看看,让她给我评估鉴赏一下。”
想起裴谨言,皇上心中一暖,但是想到这个小女子竟然还不主动来找他,他就恨得牙痒痒。
他点头道:“裴傛华的画技确实可以,你要好好学。”
用完晚膳,贤妃就带着大公主离开。
高来福拿着厚厚一沓口供来了,“启禀皇上,之前曹婕妤小产的事已经有了眉目,掖庭送来了口供。”
皇上接过之后细细看了,最后叹了口气,随后将供词交还给高来福,“这些让掖庭留着。”
“是,皇上。”高来福也看过,猜测的不错,果真是后宫高位嫔妃所做,虽然证据指向性不足,但还是有些许马脚擦不干净。
那床幔浸泡过伤胎香料,是兰妃的手笔,至于那陷害裴傛华的假镯子竟是平昭仪的手笔。
皇上左手食指在书案中敲着,他微微眯眼,这些个女人原先在东宫还温柔小意人畜无害的模样,到了六宫就变得面目全非,戕害皇嗣,实在可恶。因为此事,还致使裴谨言跟他置气,皇上心中极其不满。
等到十一位新人介绍完后,大家才开始说说笑笑,倒没人再提起西太后娘娘的事,仿佛大家都习惯了西太后的无理取闹。
“裴美人真会服侍皇上,第一夜侍寝没成,这第二天就伴驾侍寝,还留宿了,后宫第一人呐。”德妃酸道。
德妃的家世也很高,她是皇上的亲表妹。
德妃闺名,徐佩芳,长公主和大驸马保龄侯徐远鹏之嫡女,第一年入宫就有孕,小产过一次后,再无身孕。
这位长公主跟西太后的关系很不错,是先皇的亲姐姐,皇上的亲姑姑。
德妃此言一出,殿内有些安静。
裴谨言还没回答,贤妃先笑了,“哟,德妃妹妹这是吃醋了吧?当年,你不也在清凉殿的那个浴池里洗过么?你不是还炫耀了好几天么?”
立即有其它声音响起,恭维德妃,说是她们想去洗还没机会。
皇后笑道:“诸位妹妹都好好服侍皇上,总有机会的。最重要的是要早日诞下皇嗣,开枝散叶。”
此时,皇后身边的程嬷嬷过来耳语两句,皇后笑道:“大皇子那里有事,诸位妹妹散了吧。”
大家纷纷起身,行礼跪安。
出了宫门,上轿辇的上轿辇,步行离开的步行离开。
德妃叫住贤妃,“黄美茵,你能不能别总是跟我抬杠?”
黄美茵是贤妃的闺名,她是世袭罔替的英国公府嫡次女,抚育大公主。
贤妃却笑得张扬,“我跟你平级,跟你说话怎么了?徐佩芳,你可别觉得自己是盘菜。其她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随后,贤妃就坐轿辇走了。
这后宫中,大家都知道贤妃不好惹,她会舞剑,还骂过皇上呢。
其她新人可能不知道,但裴谨言知道。前世的贤妃也是嫉恶如仇,爱憎分明的人。
她本来是有心上人的,但亲姐进了太子东宫,生下太子的长女就去世了,她进宫只为抚养并保护亲姐姐的孩子安全长大。
后来,太子登基,黄美茵被册封为贤妃,她抚养着大公主,但没有恩宠,这样也是极好的。皇后等人并不会去害她,因为她根本就对皇上不感兴趣。
据说她当日进东宫头一天,还未侍寝就叫姐夫,还质问亲姐怎么死的,又问他怎么好意思睡小姨子。
所以,贤妃的泼辣性格,皇上并不喜,只是大公主确实很受皇上疼爱,皇上总是去贤妃宫中看望大公主,陪着贤妃母女俩个用午膳或是晚膳。
裴谨言知道一个秘密,贤妃仍旧是处子之身,这事,还是前世自己得宠时,皇上告诉她的。
头两次都是裴谨言侍寝,第三夜皇帝就招幸了陆采女,这位陆采女是京中一个从九品小官的庶女,擅舞。
结果第四天早上,陆采女居然没有来请安,皇后还是淡然一笑。
其她妃嫔可不是这么想的,本来多出十一个新人就是来抢恩宠的,正愁没法抓你小辫子,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机会。
这天,德妃逛御花园正巧碰到陆采女,就故意找茬说陆采女以下犯上,罚陆采女跪两个时辰。
陆采女事后去找皇上告状,结果还被皇上训斥,让她禁足三个月。
得了,三个月后,皇上能不能想起她还真是不一定。
这批新进宫的美人们,就这么被整顿下去一个。之后几天里,皇上将新人们都宠幸了一遍,算是完成了任务。
五月初一这天,按理,他是要留宿皇后的凤藻宫。
因此,白天他就宣裴谨言过来伴驾,几天不见她,他心中有些挂念。
“小主,好消息,皇上宣您去清凉殿用午膳并且伴驾。”姚黄开心极了,她赶紧把衣柜打开,开始搭配衣衫。
魏紫也笑,赶紧给裴谨言梳头,仍旧是简单的发髻,没有过多饰品点缀,以免不小心弄伤龙体。
当裴谨言再度出现在清凉殿的时候,皇上又是眼前一亮,她还是那么仙那么美,一双眼眸中满满是对自己的爱意。
“这几天都做什么了?”皇上扶起正行礼请安的她,牵起她的手。
“想皇上怎么不理婢妾。”裴谨言微微撇嘴,眼神有些幽怨。这眼波流转间,尽是暧昧温柔。
皇上抱紧她,亲亲她光洁的额头,“朕太忙了。”
“才不信呢。皇上忙着宠爱别人。”这是一句拈酸吃醋的话,是大逆不道的妒妇之言。裴谨言赶紧跪地行礼,“婢妾妄言,皇上恕罪,婢妾说笑的。”
若是别人这么说,皇上肯定会反感,但裴谨言说,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高兴,反而还挺开心。
“你呀,规矩学得太好了些。”皇上扶着她起来,总觉得她又懂事又不骄矜,至少现在还没耍小性子,不知以后如何,再看看。若真的很好,他不介意多宠宠。
“婢妾在宫中做绣品呢,等皇上生辰时,婢妾就送给您。”
“哦?那就绣个荷包送给朕?”
“只要皇上不嫌弃婢妾的手艺上不得台面就行。”
“你居然知道朕的生辰?”皇上心里一暖,她这么早就准备起来了。
“皇上秋千,嫔妾确实暗中打听了。”裴谨言前世就已知道他的生辰八字,轻轻靠在他的怀中。
两人就这么温存了一下午,临近用晚膳的时候,裴谨言才告辞,皇上已经被撩得心猿意马,可惜晚上不能招幸她。
在皇后那里用了晚膳,皇上又将带去的奏折处理了几份。直到子时正才上床躺着。
皇后膝下有一个健康的二公主,一个病弱的大皇子。
大皇子从小就汤药不离口,太医院正断定不是长寿之相,很可能未及弱冠就会.....因此,皇后很希望再有一个嫡子,可惜,她生二公主的时候伤了身子,恐难再有孕。
如今她就等着后宫哪个低位妃嫔怀孕生个皇子,她再抱养过来即可。
皇上就睡在她身旁,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意思,皇后有些意动,从前年开始,她再没有过那方面的生活,谁能想到每月初一十五,皇上仅仅只是来盖被子睡觉。
“皇上。”皇后轻声喊了一声,随即侧身搂抱住他。
“睡吧,皇后,你身子也不好。”皇上根本没有那心思。
皇后脸上有些挂不住,随后又翻身,他俩背对背睡着。
她眼中渗出泪水,心道若是在其她妃子那里,他们早就开始被翻红浪了吧。
翌日一早,皇上去上朝,皇后亲自服侍其穿戴,送走了皇上,皇后才算松了口气。
想到等会儿又是一屋子莺莺燕燕,她心下生出几分烦躁。
看着裴谨言眼中的惊讶,皇上心中一软,“都免礼。”
唐征赶紧躬身,“微臣不知皇上来此,府中诸事皆乱,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皇上摆手道:“唐爱卿,不必多虑。朕只是来此给老封君上柱香。”
管家赶紧把香递给唐征,唐征又双手递给皇上。
照理说,皇上可以不用来,只是死了一位国公一品诰命夫人,但他想裴谨言应该会很伤心,再加上他已多日没有见到这个小女人了,心中甚是想念。
等上完香,皇上跟国公爷唐征、裴阁老去了书房。今日不仅有唐家人,还有裴家人也在此。
高来福自然是要伺候在书房外的,只不过现在书房外站着的人太多了,既有辅国公唐征的长随、小厮、侍卫,还有裴阁老裴郑义的长随、小厮,如今还有几位跟随皇上出宫的便衣暗卫、公公。
“这位便是高公公吧?”说话的是裴阁老的夫人马氏,她如今年纪大了,面相和善慈霭,声音也温温柔柔的。
高公公也是每次宫宴都不落下的人,不但认识后宫诸位娘娘的娘家人,那些高门世家的夫人,他也都认得。
“哎哟,裴老夫人,奴才正是高来福。”高公公赶紧行礼。
“老身唐突了,想请高公公到西厢房喝杯茶。”裴老夫人马氏笑意吟吟的,“您放心,绝对不是让高公公为难的事。西厢房就在此间书房隔壁。窗口都能看见书房门口伺候的这些人。如是皇上唤了您了,咱们一准知道。”
高公公赶紧就跟着裴老夫人去了隔壁厢房,立即有丫头来上茶。
“听闻高公公在京中另有宅子,老身也明白高公公每日伺候皇上,顶多一年去一次或者半年去一次自己的宅子。所以,老身又替高公公谋得几处宅子,仆妇小厮一应安排好了。”马氏笑着让丫头把地契、凭票递过去。
高公公哪敢真的坐,他本就坐了一半位置,如今还收到这些多东西,为难道:“这。老夫人,杂家是不能......”
话还没说完,马氏打断了,“高公公多虑了。老身可对宫中之事没兴趣。就是想着孙女还不懂人心险恶就进宫去了。再者,咱们这几家都是只有嫡没有庶出的人家,谨言这孩子难免骄矜些。想请高公公多多暗中照看,若是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公公提点一二。”
高公公听后立即点头,“老夫人说的是,杂家明白。”他一看,手中除了地契,还有一张凭票,不是简单的银票。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裴老夫人。
裴老夫人爽朗一笑,“老身也是半截入土的人,要这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所以就送给有缘之人。这凭票是恒通钱庄的,钱庄是我马家产业。额度是二十万两银子,您想什么时候去取,取多少都可以。您放心,您这些地契表面上都是别人的名字,实际,您才是真正的主子。老身已经为公公全部安排妥当。”
高公公听后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他早已存够了养老银子,如今多出二十万两银子,简直天降横财,为免被人发现收受贿赂而惹事,裴老夫人还费心安排了这么多,仅仅是为自己孙女能有一丝宫中老人的提点。
“老夫人,杂家该说的会说,不该说的不会说,毕竟,皇上心里明镜似的。”高公公也是有底线的,可是裴老夫人给的价钱真是太高了,他也心动。
徐嬷嬷劝道:“娘娘是不是想念长公主了?十六那天,就可以见到了。”
德妃这样的高位嫔妃,每两个月见一次家人。
若是长公主进宫,去见西太后,西太后再召见德妃,她们母女二人便能见面,所以德妃和家人见面的次数远高于后宫其她妃嫔。
就连皇后程氏见家人的次数都没有德妃高,虽然皇后程氏的家世也高,却极其重规矩,尤其当年在东宫时,皇后当时还是太子妃,为了生下长子,手上也有几条人命,皇上已经冷淡皇后很久,所以皇后一直如履薄冰,尽量低调不犯错,处处顺着皇上。
今夜,皇上翻了裴傛华的绿头牌,后宫众人总算松了口气,说明皇上不生气了,总算愿意进后宫了。
谁知第二天第三天,皇上又接连让裴谨言侍寝,一些妃嫔背后都骂裴谨言狐媚,哪里有高门闺秀的样子。不过,裴谨言并不介意,她才不会故作大度,让皇上去宠幸别人。
十五这天,皇上中午陪着贤妃母女用午膳,下午招裴谨言伴驾,晚上又去凤藻宫用晚膳。
皇后已经备置好了一桌酒菜,大皇子身子不好,吃了一些就离开了,二公主也被奶娘带下去了。
一时,屋内就剩帝后二人。
“皇上日理万机,先前母后还担心皇上生六宫的气,如今又招了裴傛华侍寝,臣妾也心安了。”皇后替皇上斟酒。
皇上淡淡拒绝,“朕今日不想饮酒。”
“那皇上尝尝这碗御膳房做的鲜笋猪蹄汤,味道甚是不错。”皇后又替皇上盛汤。
皇上全程用膳,不多说一句话。
“皇上,六宫姐妹们许久没有见您了,有些甚至一年都没见您一面。两位母后的意思是要您雨露均沾。”皇后有些踌躇,蹙眉把这话说出来,这话固然会让皇上不喜,但总归是要说的。
皇上擦擦嘴,脸色依旧非常冷淡,眉头微蹙。皇后心中有些担忧,她也不想多说,可是太后都召见她了,她必须让后宫改变一下。
“皇后之言,朕会考虑。朕还有折子未批,去清凉殿了。”皇上站起来。
“皇上,今天是十五,不留下么?”皇后也站起来,她想挽留一下。
“不必,朕明日再来陪皇后用膳。”也不等皇后说什么,皇上就大步流星走了。
虽是夏季,夜风微暖,但皇后仍旧觉得有丝丝凉意,她颓然倚在门框旁,心中一片冰冷,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失了君心,怎么都挽回不来。
六月十六,是宫中内命妇可以见家人的日子,低位嫔妃是见不了的,但中位嫔妃和高位嫔妃可以。
裴谨言也见到了祖母裴老夫人马氏,而母亲唐氏早已启程去西疆,毕竟父亲裴青云正戍守西疆边境。
马氏见裴芳菲住在离清凉殿最近的承乾宫贞顺斋,里头一应摆件又大多数是自家带去的,看样子,过得还算不错,才稍微放心了些。
“你祖父让我别进宫,低调些。我说这本就是附和宫规的,干嘛不来。”
“近日天热,祖母在府中多多保重,别贪凉吃生冷的。”裴谨言跟祖母也很亲近,她就是祖母一手带大的。
“你在这里过得可好?可有人欺负你?”马氏关切道。
裴谨言摇头,“孙女一切都好。祖母和祖父都不用担心我。”
一旁站着的姚黄却是嘴一瘪,竟然开始抹泪,“老夫人,根本就不好。西太后还欺负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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