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 番外》,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明白的。”含泪点了点头,姜祈安怯生生地后退,“等以后我嫁给了世子,一定会念着四婶婶的好,让世子给子灿哥哥和子霞妹妹介绍一门好的婚事的。”“哎,这就对了嘛!”听到满意地回答,四夫人笑开了花,“你还病着吧?这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转头瞪了一眼低头侯在旁边的青婉青荷,“你们怎么伺候的!还不快过来扶祈安到床上去休息!”“既然你病着,那婶婶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啊。”临走时还不忘提醒,“病好了别忘了把那丫头发卖了,还有外面那个老婆子!”扶着姜祈安回到床上坐下,青婉小心地解开她的衣衫,看到手臂上被揪出来的大块青紫,心疼地吹了吹,“四夫人下手也太狠了!”“好久没回家,我都快忘了被掐是什么滋味了。”垂眸看了一眼胳膊上的青紫,姜祈安扯了扯唇“四婶还...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 番外》精彩片段
“我明白的。”含泪点了点头,姜祈安怯生生地后退,“等以后我嫁给了世子,一定会念着四婶婶的好,让世子给子灿哥哥和子霞妹妹介绍一门好的婚事的。”
“哎,这就对了嘛!”听到满意地回答,四夫人笑开了花,“你还病着吧?这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转头瞪了一眼低头侯在旁边的青婉青荷,“你们怎么伺候的!还不快过来扶祈安到床上去休息!”
“既然你病着,那婶婶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啊。”
临走时还不忘提醒,“病好了别忘了把那丫头发卖了,还有外面那个老婆子!”
扶着姜祈安回到床上坐下,青婉小心地解开她的衣衫,看到手臂上被揪出来的大块青紫,心疼地吹了吹,“四夫人下手也太狠了!”
“好久没回家,我都快忘了被掐是什么滋味了。”垂眸看了一眼胳膊上的青紫,姜祈安扯了扯唇“四婶还是那个四婶,掐人还是一样的疼。”
“不用涂药,就这样吧。”
“不涂药要好几天才会消下去。”青婉撅起了嘴,“小姐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一回来就又伤着了!”
“回上京的时候你俩不是骂了一路四叔和四婶吗,不是都已经料到了他们会做什么吗,怎么还被气着了?”抬手捏捏青婉气鼓鼓的小脸,姜祈安笑道,“好了,不气不气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去陪嬷嬷说说话,她啊估计也一个人在生闷气呢。”
房内恢复安静,姜祈安掀开被子躺回被窝,伸出手臂看了看上面的青青紫紫,伸出手指戳了戳。
熟悉的疼痛传来,四夫人的声音仿佛还响在耳边,姜祈安翻了个身,拿起旁边的帛枕抱在了怀中。
曾经无数个难眠的夜晚,她和姐姐都是忍着满身的疼痛,互相依偎着安慰对方。
闭上眼睛,姜祈安满脑子都是姜家旁系霸占侯府时的情景。
他们霸占了爹娘的院子,变卖了兵器房里爹爹所有的兵器,拔了后花园娘亲亲手种的花改成鸡圈 ,捞光池塘里的锦鲤烤着吃,将书房变成赌钱的场地;
娘亲花重金为她和姐姐寻来的琴棋书画,也变成了堂兄弟堂姐妹的东西;
姐姐以前每日都要练琴习舞,自叔婶们住进府里后,姐姐便再没弹过琴,再没跳过舞;
若不是因为堂兄弟们要靠着姐姐进书院,怕是姐姐连书都读不成了。
自娘亲死后,她和姐姐过得连曾经府里的下人都不如。
以往娘亲总是说,他们就算再不好,也是爹爹的兄弟,是亲人,亦是长辈。
如今想来,倘若当年他们进府时就坚决他们给赶了出去,是不是娘亲就不会病死?姐姐也不会被逼的离开。
他们哪里算得上是她的亲人?如今只有姐姐才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里是平西侯府,是爹娘一手打造的有爱的家。
既然亲人不在,那她就将这些恶心的人以及恶心的回忆全都清理掉!
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姜祈安再睁眼时,眸中满是狠毒。
木盒里面放了一张又一张的田契、地契、房契。
田地八十顷,铺子二十间,宅子三十套,庄子十二个……
里面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姜辞忧俏皮的话语:
宝贝儿:
生辰快乐,我们家的宝贝儿终于长大啦!
这都是爹娘和姐姐辛苦为你打下的江山,及笄后你就再也不是没钱花的小可怜啦!
等到你出嫁的时候还有惊喜哦!
虽然我没法陪在你的身边给你足够的爱,但会努力给你足够多的钱!
记得开心,不许太想我,更不许半夜想我想到哭鼻子!
永远永远爱你的姐姐
泪水一颗一颗打在纸上,抚摸着纸上熟悉的字迹,姜祈安泣不成声。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姐姐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
这些田契房契大部分都是娘亲的陪嫁以及爹爹的封赏,早就在娘亲去世后被姜家旁系私吞霸占了,她不敢想姐姐为了拿回这些付出了什么,也不敢想象姐姐为了守住它们有多辛苦。
而这些,姐姐从未向她提及过。
“姐姐……”将书信贴在心口,姜祈安趴在桌上大声哭了起来。
一直到了晚上,姜祈安躺在床上时还在哭。
裴野站在门口,听着屋内难过的哭声,攥紧了拳头,“老子去剁了她!”
愣愣地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离开的裴野,青婉青荷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青婉青荷:???
五公子要去剁了谁?
小姐这是想大小姐了,他总不能是要去把大小姐给找出来剁了吧?
有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到,青婉转身推开身后的房门,径自朝着床榻走去,“小姐,先别哭了,好像大事不好了。”
姜祈安正抱着腿坐在床上哭,闻言抬起了头,“出什么事了?”
“方才五公子来过了,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听您一直在哭,气冲冲地就走了,还说要去剁了她!”青婉掏出怀中的帕子,坐在床侧小心地擦着姜祈安脸上的泪,“小姐,他要去跺了谁?您是因为想老爷想夫人想大小姐难过,他总不会是要去……”后面的话青婉不敢说了,太大逆不道了。
“哼,他哪里有那个胆子。”知道青婉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姜祈安哼了哼,“他估计以为我是被四夫人欺负了而哭,要去找四夫人算账。”
“啊?”青婉愣了,“五公子他对小姐的误解这么大的吗?”
凭小姐的性子,被四夫人欺负了怎么会哭呢?
小姐巴不得四夫人多来欺负她几次呢,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报复回去了呢。
毕竟小姐良善,从不主动欺负人,只有被逼无奈的反击。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姜祈安吸了吸鼻子,“嬷嬷睡下了吗?他今夜恐还会过来,若是被嬷嬷发现就不好了。”
她与裴野的事情虽然嬷嬷已经知晓,但嬷嬷对裴野不满意,十分反对她再与他有任何来往,若是让嬷嬷知晓裴野半夜爬她的床,估计会气得去靖国公府找新荷公主告状。
“姐夫~你跑什么呀~”姜祈安撑着下巴笑的开心,在他打开房门时还不忘调侃一句。
身为姜辞忧的亲妹妹,她唤过无数人姐夫。
没办法,谁让她有个爱撩人但不爱负责的姐姐呢?
虽然姐姐撩人时刻意隐瞒了身份,但也有不少京中贵公子知晓她是谁,来过侯府堵人。
每每此时,她只要甜甜地叫上一句姐夫,对方就会心花怒放,一如崔怀溪此时的模样。
姐姐走后的这三年,还有两个痴心人跑去了福宁寺寻她,把她当成姐姐的替身,只要陪吃饭陪聊天就可以拿到一大笔金银首饰。
若不是因为有与裴言礼的婚约在身,那两个痴情的恨不能将她娶了日日供着。
抬手挡住险些撞到自己怀里的崔怀溪,裴野挑了挑眉,“呦,一向稳重端庄的崔公子今日怎么慌慌张张的?难不成后面有狗在追……啊?”
不就是险些撞到他吗,脸红什么。
顺手将崔怀溪的身子扶正,裴野看着他通红的脸取笑着,顺着大开的房门向内看去,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桌边撑着下巴笑容迷人的姜祈安。
等等!
红着脸的崔怀溪!
慌慌张张的崔怀溪!
笑容迷人的姜祈安!
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玉佩?
孤男寡女,酒楼私会,崔怀溪这个脸皮子薄的狗东西莫不是受了安安的调戏,所以才落荒而逃的?
转眸打量着面前弯腰抱拳向自己赔礼的崔怀溪,看着他低头露出的通红的耳朵,一时之间,裴野不知道自己是该嘲笑崔怀溪,还是该羡慕崔怀溪。
“滚!”
一把推开崔怀溪的身子,裴野咬牙进了厢房,一抬脚踹上房门,朝着门外的追风丢下两个字,“守好!”
“裴公子?”眼看着裴野进了厢房,崔怀溪脸也不红了,心脏也不乱跳了,转身就想要进去,“是我撞得你,与阿祈无关!”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裴野一步步朝着桌边走去,“阿祈?”
走到姜祈安的面前,裴野弯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叫的可真是亲密!”
可恶!竟然一离开国公府就与崔怀溪私会!
“裴野,你是不是对亲密有误解?”扭头躲开裴野的手,姜祈安抬手拥住他的脖颈,将他的身子下压,“明明是你叫的更亲密!”
“阿祈算什么?在床上你可是都叫我……”将唇凑到裴野的耳边,姜祈安呼着热气吐出两个字,“宝贝~”
话落,成功地看见了裴野红了的耳垂。
在裴野看不见的角度,姜祈安得意地扬了扬眉。
拿捏。
门外,追风看了一眼面前弱不禁风要往厢房里闯的崔怀溪,斟酌之下抬起左手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胸膛一用力,将他推得后退数步,“崔公子,我家公子与姜姑娘有要事相商,还请崔公子回避。”
崔怀溪不愿意,“不可!阿祈怎可与他共处一室!”
裴野的名声实在是算不上有,纨绔好色的标签已经定死,阿祈与他待在一起若是传了出去,名声定会受损!
门口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的张望偷听,追风咳了咳,朝着崔怀溪拱了拱手,解释给所有人听,“姜姑娘乃是我家世子的未婚妻,世子与姜姑娘近日闹了些矛盾,我家公子是来替世子向姜姑娘解释解释。”
新荷公主迈步上前抽走裴野手中的书,“你看的什么书?”
手中的书被抽走,裴野也不恼,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往椅子上一靠,“爹啊,是什么风把娘给吹到我屋里来了?”
裴熠眼皮一跳,背着新荷公主狠狠地瞪了裴野一眼,“来看看你有没有作妖!”
“哼。”新荷公主哼了哼,快速翻着手中的书页,确定只有字没有图是正经的书后满意地合起,却在看到书名时眸光一颤。
书名是手写的《如何让母亲不打我》
好!
很好!
非常好!
捡起地上的剑,新荷公主拿着剑直指裴野的脑门,“说!你是不是想死!”
“那肯定是不想啊,想死我还能看那书?”抖了抖腿,裴野丝毫不怕,“爹啊,你娘子脾气也太暴躁了点,她今儿个又是吃错了什么药?”
裴熠站在新荷公主身后急的直跳,“你可闭嘴吧兔崽子!”
瞪完裴野,裴熠又小心翼翼地抬手去取新荷公主手里的剑,“公主啊,小心些,这个也是亲生的,亲生的。”
“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果然是随爹!”
气呼呼地将手中的剑递到裴熠的手里,新荷公主跺了跺脚,掐腰朝着床榻走去,“这个兔崽子最好没给我惹事,否则本公主今日就要大逆不道!呸!大义灭亲!”
裴熠将剑递给身后的随从,摆摆手示意他拿着剑带着赶紧走了关门,毕竟接下来的家丑不可外扬。
跟上新荷公主朝床榻走去的脚步,裴熠劝着,“使不得啊公主,这也是好不容易养大的,杀了他可就没法尽孝了。”
“本宫可不指望他尽孝,不把本宫给气死就不错了。”新荷公主掐着腰直哼哼,脚步停在床榻前,朝着裴熠看了一眼。
哪怕她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裴熠还是从她的眸中看到了一股担忧。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裴熠上前掀开床幔。
床上没人,新荷公主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见,宽大的床上凌乱异常,被子皱巴巴地拧在一起,床单凌乱,床上各处还有几摊不明物体。
都是过来人,两人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么。
眼睛一颤,裴熠转身捂住新荷公主的眼睛。
罪过罪过,掀床幔前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着这臭小子都有时间把人给送走,又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床上一定也是早早收拾过了,谁成想留下这一床痕迹!
那么大的几摊!可见昨夜是睡了多少次!
饶是新荷公主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床上那些痕迹后还是红了脸,回头瞪向裴野,“你、你、你怎么也不收拾收拾!”
“我收拾了啊。”裴野收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书,恢复新荷公主刚进门时他的模样,“喏,我麻溜地穿好衣服,拿起书坐着,想着怎么让你不打我。”
说着,还特意举高了手里的书,露出封面《如何让母亲不打我》几个大字。
满意地看着新荷公主红了的脸,裴野扬起了微笑,“如果娘你不这么着急非要闯进来的话,我还是有时间收拾一下床榻的。”
掀开车帘,看着妆容精致的姜祈安,裴言礼的眸中快速划过一抹惊艳。
以眼神示意青婉下车,他弯腰坐进了马车,“听说你染了风寒,可好些了?”
见裴言礼上了马车,知他是要与姜祈安同行,崔怀溪笑着看向黑衣公子,“前面有辆车轱辘坏了,怕是还要再堵上一会儿,几位若是不嫌弃,不如我们一起走过去罢。”
看了前面拥堵的马车,黑衣公子点了点头,“也可。”
黑衣公子点头了,余下的几人自是没有意见。
抬步走向旁边的小道,望着走在前面与崔怀溪争论的周文献,黑衣公子放缓脚步落在最后,回眸看了一眼垂落的车帘,朝着身边的空气低声吩咐了一句,“去查一查她的身份。”
马车里,见姜祈安闭目不搭理自己,裴言礼温声询问,“这几日我实在繁忙,没能去看你,可是在生我的气?”
姜祈安不语,只闭着眼睛。
“真的在生气?”裴言礼倾身靠近,妆容精致的脸近在眼前。
那夜暧昧旖旎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盯着眼前绯红色的唇瓣,他的喉结滚动,“是气我没去看你,还是气我那夜没有及时回去?嗯?”
“哎呀!”清越的男音在车外响起,紧接着车帘被掀开,露出裴野含笑的脸,“三哥在这唠着呢?这一转眼你就不见了,大哥让我来找找。”
“哎呀。”抬起酸疼的腿拍了拍,“走累了,不介意我上来一起坐会吧?”
不等裴言礼开口,裴野就径自坐进了马车,“谢谢三哥!就是我在这,不会打扰到你和三、嫂嫂吧?”
舌尖卷着嫂嫂二字在口中滚了滚,熟悉的气息逼近,姜祈安睁开眼睛时就见裴野已经坐在自己的身边,正歪头盯着她瞧。
此时他学着裴言礼的姿势,正坐在她的身侧倾身盯着她瞧,
只是裴言礼规规矩矩的坐着,而他一靠近就悄悄勾住了她的手指拽进袖中,说话的同时还挠着她的掌心逼她睁眼。
眸中划过一抹不悦,裴言礼拧眉端正坐回身子,“都上来了,坐着吧。”
“嫂嫂呢?不介意吧?”看都不看裴言礼一眼,裴野执着着姜祈安的回答。
略粗的手指一根根地插进她的指缝间,直到十指相扣,裴野暗爽地扬了扬眉,靠的更近了,嫂嫂怎么不说话?”
灼热地呼吸扑在脸颊,当着裴言礼的面如此亲近,姜祈安紧张地呼吸都慢了半拍。
紧张、刺激。
“胡闹!以后在安安面前收起你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我与安安还未成婚,你怎可叫她嫂嫂!”不满裴野离得姜祈安如此近,裴言礼拉住他的胳膊想要将他拽到自己的身边坐着。
这拉拽的动作过快,裴野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被他给拽了起来。
连带着被拽过去的还有与他十指相扣的姜祈安。
“嘶——”
被拽起身的裴野佯装崴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抽回被裴言礼拽住的胳膊牢牢接住了因惯性跌向他怀中的姜祈安,“有没有磕到?摔疼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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