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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孝惨死,饥荒年我把妻女宠上天何明霞李建国全文+番茄

金乾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唔,好好。”李有才接了过来,眼睛都快钻拖拉机里面去了,不过,眼角余光发现何明霞两条洁白小腿儿,眼珠子顺着往上一瞧,挪不开眼了。一条碎花裙子,完全退掉了何明霞身上的村姑气质,加上刚刚生了孩子,来了奶,身材没得挑,鼓鼓囊囊的,又坐了二十多天月子,没咋晒太阳,皮肤又白又嫩。“建国好福气啊,他婆娘不自己儿媳妇还漂亮,狗日的这是掏上了啊。”李有才心里嘟囔着,说不羡慕那是假话。不仅羡慕,还很激动!“建国,你回来了。”李有才的目光,让何明霞很不舒服,低着头,勾着背,尽量避开,正好看见李建国拎着木桶回来了,赶紧迎了上去。“哟,建国,这是下河了?”李有才听到声音,扭头看向李建国,猜测他桶里装着什么东西。短短几天时间,村里人聊得最多的就是李建国,硬刚...

主角:何明霞李建国   更新:2025-04-11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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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明霞李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愚孝惨死,饥荒年我把妻女宠上天何明霞李建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金乾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唔,好好。”李有才接了过来,眼睛都快钻拖拉机里面去了,不过,眼角余光发现何明霞两条洁白小腿儿,眼珠子顺着往上一瞧,挪不开眼了。一条碎花裙子,完全退掉了何明霞身上的村姑气质,加上刚刚生了孩子,来了奶,身材没得挑,鼓鼓囊囊的,又坐了二十多天月子,没咋晒太阳,皮肤又白又嫩。“建国好福气啊,他婆娘不自己儿媳妇还漂亮,狗日的这是掏上了啊。”李有才心里嘟囔着,说不羡慕那是假话。不仅羡慕,还很激动!“建国,你回来了。”李有才的目光,让何明霞很不舒服,低着头,勾着背,尽量避开,正好看见李建国拎着木桶回来了,赶紧迎了上去。“哟,建国,这是下河了?”李有才听到声音,扭头看向李建国,猜测他桶里装着什么东西。短短几天时间,村里人聊得最多的就是李建国,硬刚...

《愚孝惨死,饥荒年我把妻女宠上天何明霞李建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唔,好好。”

李有才接了过来,眼睛都快钻拖拉机里面去了,不过,眼角余光发现何明霞两条洁白小腿儿,眼珠子顺着往上一瞧,挪不开眼了。

一条碎花裙子,完全退掉了何明霞身上的村姑气质,加上刚刚生了孩子,来了奶,身材没得挑,鼓鼓囊囊的,又坐了二十多天月子,没咋晒太阳,皮肤又白又嫩。

“建国好福气啊,他婆娘不自己儿媳妇还漂亮,狗日的这是掏上了啊。”

李有才心里嘟囔着,说不羡慕那是假话。

不仅羡慕,还很激动!

“建国,你回来了。”

李有才的目光,让何明霞很不舒服,低着头,勾着背,尽量避开,正好看见李建国拎着木桶回来了,赶紧迎了上去。

“哟,建国,这是下河了?”

李有才听到声音,扭头看向李建国,猜测他桶里装着什么东西。

短短几天时间,村里人聊得最多的就是李建国,硬刚自己这个李氏族长,买了车子,听说还要盖房,砖房!

刚刚村上喇叭还通知了,李建国把西山林地一百多亩地给承包了下来,还要招工人干活儿。

狗日的,这是发达了啊。

李有才坐不住了,他决定主动出击!

但,李有才来得不甘心,不舒服。

他是李家族长,李家子孙有钱了,有本事了,不应该先来看望一下自己吗?不应该拎着礼物上门,好好感谢一下他这个家族族长的栽培吗?

就像李建国买拖拉机,这种光宗耀祖的大事,就该提前通知他这个族长,问问他的意见,买回来之后,就应该第一时间开到自己家里,接上自己,开着拖拉机,在村子里巡视一圈。

这多有面子?

可李建国没去,所以,李有才主动来找面子了。

“唔,下河洗了两件衣服。”

李建国把桶拎了回去,这才叼着烟走了出来,没有请李有才上拖拉机坐的意思,更没有发烟的举动。

“大伯,来我家有事吗?”

开门见山,淡漠的语气,不留情面。

“我……”

李有才脸上笑容一僵,狗日的,这是不给自己面子啊。

“没啥事的话,大伯你就先回去吧,我现在很忙,要出去一趟。”李建国下了逐客令。

“我就在这儿坐会儿也不行?”

李有才胸腔里的火,开始蹭蹭蹭往上窜了,皱眉盯着李建国。

“不行。”

李建国摇了摇头,声音不大,但语气毋庸置疑。

“为啥?”

李有才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我身为长辈,来小辈家里坐会儿,看望一下小孙女儿,建国,你要撵我?”

李有才感觉自己的脸,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建国……”

何明霞察觉到气氛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了,伸手拉了拉李建国衣角,轻轻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

——别惹李有才。

“大伯,你来的不凑巧,我女儿在睡觉呢,明霞还要坐月子,我不想她们娘俩被吵着了。”李建国才不管那些。

从重生开始,他就决定掀桌子不玩了。

看望小孙女?说的真他妈好听,人家吴桂芳婶子过来,好歹给送了两块钱,还从家里弄了点蔬菜、鸡蛋啥的。

他李有才舔着个B脸,空着两只手过来看望孩子,咋有脸说出来的?

“好啊,建国,你是真出息了啊。”

李有才盯着李建国的脸,不怒反笑,“李家祖训看来你是全都忘记了啊,第一条尊老爱幼你都不记得了,是吗?”

“没关系,今晚咱们再召开一下家族大会。”

“哼!”

说完,李有才重重一哼鼻子,转身离去。


“妈妈,爸爸死了,爸爸没气儿了,呜呜,小兰没有爸爸了……”

低矮的牛棚里,传出小女孩稚嫩又伤心的哭声。

“李建国,你王八蛋,你怎么就死了呢?你怎么就死了呢!”

何明霞瘫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用力推搡着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我没有爸爸了……呜呜……”

“哭哭哭,哭什么哭!”

这时,旁边低矮的土坯房里,一名矮胖老太,骂骂咧咧走了出来。

“奶奶,我爸死了……”

小兰看见老太,吓得脖子一缩,紧紧抱着何明霞,眼神惊恐地看着老太太。

“你们为什么不送他去看病?大冷的天,你们就忍心把他丢进牛棚,他也是你们的儿子!”

何明霞攥着拳头,心中有百般屈辱,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一日夫妻百日恩。

何明霞与李建国离婚两年,听闻男人出事,马不停蹄带着孩子回来,可等来的却是男人冰冷的尸体。

她恨李建国的愚孝。

自从嫁入李家,何明霞听到最多的两句话“百善孝为先”,“要的好,大带小。”

所以,前小叔子李建军,顶替了李建国上学的名额,婚后,小家的米面粮油,每个月都要拿去孝顺父母。

后来,小兰生病要做手术,需要五百多块钱,何明霞才知道,家里的钱,全都被眼前的老太太拿走了。

“哼,关你什么事!”

老太太冷哼一声,亲儿子死了,脸上看不到半点伤心,“都怪你们这对扫把星母女,是你们克死了我儿子。”

“你还有脸在这儿吵?”

“我克死了建国?”

何明霞气极反笑,“李建国,你听见了吗?你妈说,是我克死了你。”

“咱们家的钱,被你拿去孝顺他们了,咱们家的血都被他们吸光了,你还替你弟弟背上了高利贷,被人打个半死,现在他们说是我克死了你?”

“你们这家人,可真不要脸!”

孩子爸都死了,何明霞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要把心中所有不快,全部说出来!

“好你个扫把星,克死了我儿子,还敢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老太太怒了,撸起袖子冲上来抓何明霞的脸。

“哇……”

小兰大哭,抱着老太太的腿,哭着喊道:“你们不要打了,奶奶你不要打我妈妈,小兰求求你了……”

“你个小赔钱货,给我滚开!”

老太太大怒,竟直接一脚踢开小女孩。

“嘭!”

小兰脑袋撞在石头上,晕死了过去。

“轰!”

李建国耳边传来如雷般轰鸣,眼睛猛一下睁开了,大喊道:“兰兰!”

扭头环顾四周,黄皮箱子上,搁着一煤油马灯,墙上挂历赫然指向1988年,六月十一号。

真重生了?

“建国,咋啦?”

听到屋内动静,何明霞穿着蓝色的确良碎花衬衣匆忙进屋,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

“明霞,是你?”

看清女人的脸,李建国使劲儿掐了一把大腿。

他不是死了吗?

刚刚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上一世灵魂停留在人世间,李建国才知道谁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上一世愚孝,被父母,被弟弟李建军吸血,逼得何明霞跟自己离婚。

这还没完,李建军那个混账东西,染上赌瘾,在镇上偷偷用自己身份证借了高利贷,最后高利贷找上门,李建国与高利贷收债的干了起来,失手伤人,被判了三年,狱中染了一身病。

出狱后,病入膏肓的李建国,被他的好弟弟,他的父母,丢入牛棚,大冬天活活冻死、疼死!

“建国,你生病了?你不认识我了?”

何明霞伸手摸了摸李建国额头,柳叶眉蹙了起来,“也不发烧啊,咋净说胡话呢?”

李建国用力搂着女人,贪婪的嗅着女人发梢的香味儿,仿佛只有抱着何明霞,心里才能踏实。

“建国,你干嘛啊?快松开,大白天的,让人看了多羞人啊。”

何明霞挣扎着,可手里抱着孩子,根本挣脱不了。

“我抱自己老婆,别人管得着吗?”

李建国才不在意这些,上一世天天都帮父母干活,挣的钱一大半让他们卷走了,逼得自己老婆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最后两口子离婚,李建国孤苦伶仃一个人。

最终,冻死在牛棚,若不是何明霞,都没人给自己收尸。

“哇,哇……”

何明霞怀里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李建国的心窝子好似被人扎了一刀似的疼。

“建国,你,你能不能去爸妈家里拿点钱,去公社给孩子买点白糖回来兑水喝啊,我没奶水。”

何明霞看着怀里的孩子,秀眉蹙成一团,又心疼又自责。

“明霞,明霞,你在干什么?又睡着了是不是?豆角干都被鸟叼完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没等李建国回应,外面出来母亲冉月华尖细的嗓音。

“对不起妈,我……”

听到老婆婆声音,何明霞脸上明显掠过一抹慌乱,抱着孩子就往外走,而怀里的孩子哭闹得更厉害了。

“兰兰不哭,兰兰乖哦。”

“哼,生了个赔钱货,天天抱在怀里宝贝得很,有什么用?”

冉月华瞥了一眼何明霞怀里的孩子,一脸嫌弃。

李建国穿上背心,上面还印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字。

一出门,李建国再一次确认——他真的重生了。

一排低矮土坯房,他跟何明霞婚后,住在靠近牛棚猪圈的左边,右边则是冉月华老两口和弟弟李建军的房间。

院坝是不规则石板拼凑的,皂角树下拴着的大黄狗,正伸出舌头散热哈气。

一切,与当年一模一样。

重生了么?

那自己断然不会再让老婆孩子被欺负!

李建国冷笑,“妈,兰兰吃你的,还是喝你的了?她一个出生不到三十天的婴儿,怎么就成赔钱货了?”

“妇女能顶半边天,你瞧不起妇女吗?别忘了,你也是女人!”

扣帽子谁不会啊?

“建国,你啥个意思?你咋跟长辈说话的,我可是你妈!”

冉月华顿时黑起了脸,心里觉得怪怪的。

老大平日里很孝顺的,今儿话里带着刺儿呢,应该是最近干活太累,发牢骚吧。

一旁的何明霞都诧异不已,自己的男人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啊,从来没见他在父母面前硬气过啊。

“兰兰是我闺女,是你孙女,怎么就成赔钱货了?”李建国语气平和,但眼里的光却更冷了几分。

“这个……我……”

冉月华眼神躲闪,小声嘀咕,“我就随口一说,你咋还当真了?”

“妈,昨天家里卖了粮食,给我拿两块钱,我给兰兰买白糖。”

“两块?”

冉月华瞪大眼睛,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一分没有。”

给赔钱货花钱?冉月华不干。

“不给?行。”

李建国不想与冉月华掰扯,家里有没有钱,他能不清楚吗?

“明霞,回屋等我,我很快回来。”


“咋还不睡?”

李建国简单冲洗了一下,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古铜色的皮肤,以及健壮的肌肉线条,阳刚味儿满满,安全感十足。

不过,李建国却注意到老婆秀眉紧蹙,面露难堪。<......

“我胡说八道?”

吴桂芳放下手中鞋底,“村里人谁不知道你们两口子偏心?好的全部留给老二,建国给你们两口子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分家才五十斤米?你个疯批婆娘,存心要饿死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孙子吗?”

“还跟我喊,信不信老娘把你嘴给缝上?”

吴桂芳作势拿起手中长针,纳鞋底的针又长又粗,吓得冉月华缩了缩脖子,嘴皮子动了动,没敢再吱声。

吴桂芳,是李家老三李有德的婆娘,家里没有儿子,就俩女儿,早些年全都嫁外地去了,老两口守着家门口一亩三分地,小日子过得还凑活。

不过,吴桂芳年轻时没少遭罪,因为没能生出儿子,被公婆挤兑羞辱,忍辱负重供两孩子上了初中,也算村里的文化人了。

加上嫁的人家不错,吴桂芳的腰,也就慢慢直了起来。

“咳咳,都别吵了,建国这孩子踏实肯干,将来日子不会差的,五十斤米,三十斤面,挤吧挤吧,能熬到秋收的。”

娘们儿打嘴炮没啥意思,关键李有才注意到,李建国仿佛没听见别人针对他妈似的,半天不给点反应,吵得再厉害又有啥用?

“今天晚上,把大伙儿聚在一起,主要是商量一下维修翻新李家祠堂的事儿,那里面供奉的可是咱李家祖宗。”

李有才面色一正,神情严肃道:“前段时间下大雨,祠堂漏雨,门窗也破了,野猫野狗钻进去拉屎撒尿,我与老二有田忙活了一上午才打扫干净。”

“但房子破了,瓦片坏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前两天我找咱们村的木匠老刘头去瞧了瞧,梁得换,瓦片还得买新的,门窗杂七杂八下来,估计得要个千儿八百吧。”

“今天把老李家人集中起来,就是想听听大伙儿的意见,这事儿怎么搞?总不能祖宗庇佑咱们,咱们连祖宗祠堂都保不住吧?将来死了,哪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祖宗不待见咱,以后谁来保佑咱?”

李有才的话,乍一听合情合理,细细一琢磨,李有才这老王八蛋阴损得很,句句唱着高调,句句埋着钩子,道德绑架大伙儿。

你不支持,你不在乎祖宗,祖宗就不保佑你了,你怕不怕?

当李有才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全部低头,没有一个人敢跟李有才对视。

大伙儿都不傻,刚刚李有才可说了,要千儿八百呢,都能买两三千斤粮食了,一家四口人一年的口粮。

吹吹牛逼,聊聊家长里短没问题,掏钱?傻子才乐意呢。

“怎么?大伙儿都不想让自己的祖宗了吗?”

李有才有些生气,自己调子起得这么高,居然没人附和帮腔,今后自己还怎么领导这一大家子人呢?

“咱家族上上下下,加起来九十多口子人,算下来人均十块钱,你们都不愿意出?”

李有才痛心疾首,“算了,你们不认祖宗,我认,我李有田大大小小一共八口人,一人十块,也就八十块。”

“我就算不吃不喝,穷的讨饭吃,也不能让别人耻笑。”

说着,李有才当即从兜里摸出一叠钱来,有十块的五块的,还有两块一块的,加起来一共八十块。

“建国,你也不愿意出钱修缮祖宗祠堂吗?”

环顾一圈,依旧无人吭声,李有才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狗日的一个个,每次到自己家来开家族大会,一个个吃着喝着,兜里还揣着走,平日里一口一个大伯,一口一个族长,叫得老亲热了,掏钱的时候,一个个不吱声了。

不吱声?哼,那老子就点名!

“啊?修缮李家祠堂?”

李建国一脸茫然,他真没用心听李有才放屁,脑子里光琢磨咋赚钱去了。

“对,李家祠堂破破烂烂的,祖宗在下面也睡不着,将来不保佑咱了。”

李有才吧唧一口老旱烟,枯黄褶皱的老脸,勾着一抹阴笑。

“建国,你是小辈当中的最懂事的,刚刚你桂芳婶儿,还有大伙儿都夸你踏实能干,祠堂坏了,能不修缮吗?”

“那得修。”

李建国点了点头。。

“可修缮要钱啊,李家的老少爷们儿,一人十块钱掏不出来吗?”李有才摊摊手,又叹了口气,“今晚这话要传出去,可多丢人啊。”

“平心而论,十块钱多吗?”

李有才盯着李建国,“建国,你应该是支持大伯的吧,要不,你给大伙儿带个头,打个样?咱李家祖宗将来肯定得保佑你发财呢。”

李有才心想,李建国刚刚分家,才得了几十斤米面,一家三口扛到秋收,塞牙缝都不够呢,三十块钱他拿得出来个屁!

村里人的钱,来自两方面,第一卖粮食,一年卖两茬,但土地少人口多,好些人家缴了农业税,除去种子肥料,自己吃都不够。

还有就是卖家禽,或者卖年猪。

大多人家到了娘家,拎着鸡鸭去城里,换点糖果,弄点布料,给孩子做一身新衣服就算不错了。

钱?

李建国要有钱的话,会闹分家吗?

“当然,你如果拿不出钱来也没关系,毕竟你刚分了家,老婆孩子要养,大家都能理解,不过拿不出钱来,修缮祠堂的时候,你得现场帮忙哦……”

“谁说我没钱了?”

李建国白了李有才一眼,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青蛙皮(五十面额),“不就三十块钱吗?”

“啊……这……”

李有才愣住了。

冉月华眼珠子都瞪直了。

“老头子,这白眼狼哪里来的钱?你偷偷塞给他的?”冉月华捅咕了一下李有田,低声问道。

那可是五十块啊!

很多村里人一年到头,都花不了五十块,平日里就买点盐,买点酱油啥,不对,酱油都很少买,因为酱油贵。

所以,乡下人做菜瞧着没什么颜色,白卡卡的,夹一筷子塞嘴里,咸得不行。

农村人有讲究——一两盐,二两力。

其实,口味重一点,可以少吃菜,多下饭。

“你,你还真有钱啊……”

李有才麻了,看着李建国递过来的钱,一时间忘了接过来。


李建国故作淡定。

“成交,不过我现在手头没这么多现金,连酒店账上的钱,只有五万现金,我得留一点进货,明天我取了钱,再给你补齐,咋样?”薛怀义桌子一拍,这价格很公道,自己占了大便宜。

一块少了五块钱,五百块就是两千五!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没关系,你先给我五万,下次再来送货的时候,你再补齐尾款就行。”李建国笑着点了点头。

“你不怕我跑路,或者赖账?”

薛怀义很好奇。

一般乡下泥腿子,可舍不得抹掉两千五百块的零头,很多庄稼汉,辛辛苦苦一年,都攒不了一千块钱。

李建国为啥这么大方?

看言行举止,真不像个农民,反而给人一种神秘感。

“海哥说笑了,您家大业大,为了这点钱不值当。”

李建国淡淡一笑,反问道:“你猜,我为什么找你卖狠货?”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

薛怀义愣了愣,随后哈哈大笑。

随后,薛怀义去酒店账上取钱,足足五万块现金,李建国也没清点,直接塞进麻袋,丢进桶里,盖上盖子,走了。

“这人,不像个农民啊,要不要派人调查一下呢?”

薛怀义盯着李建国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

李建国看似不经意,实则脚步快了许多,五万块啊,他身上带了整整五万块现金,说不激动是假话。

“有了这五万块,老子还用得着辛苦抓鱼吗?直接养鱼不更香?”

李建国一路上都在盘算,如何钱生钱,也后悔坐牢的时候,没跟监狱里的大佬狠人多交流交流心得。

李建国一路摸黑回家,已是凌晨三点。

见屋里还亮着昏黄的灯,李建国不由心里一暖。

“谁?谁在外面?”

没留神,脚下踢到一个小石子,屋内迅速传出何明霞惊慌的声音。

“明霞,是我,咋了?”

女人声音有异样,李建国眉头一皱。

“建国?真是你?”

何明霞还不确定,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开门,怀抱着孩子,用背顶着门。

“当然是我了,咋了,出啥事了?”

李建国皱起眉头。

何明霞透过门缝,看清李建国的面容后,这才打开门,打开门瞬间,整个人长出了一口气。

“明霞,这么晚你还不睡?你脸色看起来好差。”

进门后,李建国便发现何明霞脸色难看,双手紧紧抱着孩子。

“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

何明霞直摇头,“好像,好像有贼,天黑以后,我老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走动,我怕,建国,你晚上以后别出门了吧,我怕。”

“有贼?”

李建国闻言,剑眉紧锁。

八十年代的乡下,特穷,穷乡僻壤出刁民,加上每个村子里都有那么几个不日栽的吊毛,游手好闲,啥正经活儿不干。

最近,李建国频繁出手,不少人都知道李建国分家后有钱了,不年不节的能吃上炖鸡了,李氏家族大会,一出手便是三十块现金。

又向王富贵透露了要承包一百亩山地的想法,老刘头也知道自己打算盖房子,难保不会有人眼红,悄悄搞针对。

今晚,可能只是一个试探。

“嗯,我听得真真的,就是脚步声,还有咳嗽声,我一晚上抱着孩子开着灯都不敢睡觉。”何明霞连连点头,小脸儿吓得惨白。

“没事没事,明天我搞两条狗拴在院子里,有个动静就不怕了。”

李建国笑着拍了拍女人肩头,眼里却闪过一抹冰冷。

好家伙,这是闻着味儿来了啊。

“嗯。”

何明霞将孩子放在床上,哄睡后,却并没有睡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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