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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原谅我霍满月李顽全局

平长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李顽的话,柳庭芳先是愣了愣,然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在?就你自己?”“不是,我…我没…男朋友。”急得柳庭芳的结巴好像又严重了点。李顽顿了顿,然后笑着扶沙发站起来:“这事闹的,那我一个男的大半夜跑过来,也太不合适了,你一个小姑娘,下次就该把门锁好了,不能让我进来。”看李顽有要走的意思,柳庭芳急了,快步过去拉住他衣角。“别啊,李总,太晚了……”她想说,不如,就留下来?可她从小就是乖女孩,矜持,规律,老实,这种带有十足暧昧的话,她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口。李顽沉默的站在原地,半晌,转过身,看着柳庭芳的脸。柳庭芳怯怯的抬眼看着他。可怜,柔弱,深情,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能激起一个男人彻底的保护欲。李顽动了动唇,刚要说话,手机忽然...

主角:霍满月李顽   更新:2025-04-11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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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满月李顽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必原谅我霍满月李顽全局》,由网络作家“平长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李顽的话,柳庭芳先是愣了愣,然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在?就你自己?”“不是,我…我没…男朋友。”急得柳庭芳的结巴好像又严重了点。李顽顿了顿,然后笑着扶沙发站起来:“这事闹的,那我一个男的大半夜跑过来,也太不合适了,你一个小姑娘,下次就该把门锁好了,不能让我进来。”看李顽有要走的意思,柳庭芳急了,快步过去拉住他衣角。“别啊,李总,太晚了……”她想说,不如,就留下来?可她从小就是乖女孩,矜持,规律,老实,这种带有十足暧昧的话,她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口。李顽沉默的站在原地,半晌,转过身,看着柳庭芳的脸。柳庭芳怯怯的抬眼看着他。可怜,柔弱,深情,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能激起一个男人彻底的保护欲。李顽动了动唇,刚要说话,手机忽然...

《你不必原谅我霍满月李顽全局》精彩片段


听到李顽的话,柳庭芳先是愣了愣,然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

“不在?就你自己?”

“不是,我…我没…男朋友。”急得柳庭芳的结巴好像又严重了点。

李顽顿了顿,然后笑着扶沙发站起来:“这事闹的,那我一个男的大半夜跑过来,也太不合适了,你一个小姑娘,下次就该把门锁好了,不能让我进来。”

看李顽有要走的意思,柳庭芳急了,快步过去拉住他衣角。

“别啊,李总,太晚了……”她想说,不如,就留下来?

可她从小就是乖女孩,矜持,规律,老实,这种带有十足暧昧的话,她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口。

李顽沉默的站在原地,半晌,转过身,看着柳庭芳的脸。

柳庭芳怯怯的抬眼看着他。

可怜,柔弱,深情,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能激起一个男人彻底的保护欲。

李顽动了动唇,刚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手机铃声将气氛在瞬间拉回来。

他转身去接电话。

一起合作的餐厅合伙人,那边长篇大论的时候,柳庭芳趁机去了另一间卧室。

卧室的房门半开着,李顽捏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边不经意的朝身后瞥了一眼。

房门半开着,他看见柳庭芳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弯着身,正在铺床。

她穿着睡裙,上身披着毛衣,下身光腿。

裙子其实不算短,站起来的话能到膝盖,可偏偏她现在是跪着的,这样一来,能遮住皮肤的布料就又短了一寸。

从李顽的角度,隔着一段距离,仍觉得暧昧。

空气里甜甜的,呼吸间他闻到的都是柳庭芳的味儿。

……

新开的餐厅供应商那边出了点问题,好在合伙人有餐饮三十年的工作经验,很快出面解决,李顽跟着一起忙活,等终于闲下来,他才意识到这个时候霍满月大概已经带着儿子回国了。

她和她的新男友有什么进展,这不归他管,但儿子是他的,总得问一句是否平安。

他给霍满月打电话,对她个人的情况一句没问,只说想行使下儿子的探视权。

人家要父子相见,享受天伦之乐,霍满月不可能拦着。

她很爽快:“来!”

李顽去了。

看见桌上的药,才得知李延从下飞机那天就被传染了流感。

他先是不加修饰的把小日子骂了一顿,而后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霍斯湘和杜之祥早搬回去了,现在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他们母子,现在李顽来了,好像一瞬间又变得拥挤了些。

李延正坐在爬行垫上玩小汽车,时不时还有点咳嗽,但他不哭不闹,知道外面大人在说话,就自己一个人玩。

看见推门进来的李顽,李延眼前一亮,小汽车也不玩了,站起来,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喊:“爸爸!”

李顽把儿子一把抱了起来,对着小肉脸狠狠亲两口:“臭小子!还知道我是你爸?”

跟着霍满月的小男友出国玩,没把心玩野了,至少还知道谁是他亲爹。

“还难受吗?”他摸了摸李延额头,不发烧,看样子还是治疗的很及时。

他转头,看向坐在客厅沙发的霍满月。

她正翘着脚,在给自己涂指甲油,没朝他们看一眼。

李顽陪李延玩了会儿,抱着儿子走出来,和霍满月说话,霍满月爱搭不理。

李顽有点恼火,他克制着说:“今天我把儿子带走,让他去我那住几天。”

“行!”霍满月没有半分犹豫。

李顽皱了皱眉,又改了主意:“可是李延现在身体弱,也不知道换地方住会不会有影响。”

“不会,我儿子没那么娇气。”

这次李顽没听她的,没把儿子带走,倒是自己留了下来。

到了晚上,霍满月才知道李顽不打算走,她很惊讶,李顽笑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又不是没一起住过,把心放到肚子里,就待几天,儿子好了我就走。”

“上次你都把东西搬走了,这里没你的洗漱用具……”霍满月说。

“这好办。”他正蹲着帮李延搭积木,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给应序淮。

应序淮对李顽的事二十四小时待命,立刻接了。

按照吩咐,一个小时就把他这几天要过夜用的东西送来,除了洗漱用品,还有换洗衣服,相当齐全。

应序淮隔着一道门缝,看见霍满月和李延在里面。

他挑了挑眉,用只有李顽和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怎么回事?那柳庭芳呢?”

李顽没答,关上了门。

霍满月倒是不介意和前夫同处一室,好歹他们还是孩子爹妈。

之前她一直是自己忙,虽然请假在家,但公司的事很多还是放不下,这眼看着月底了,报表还没弄,数据也还没核对。

现在李顽来了也好,有人过来帮她,她也能喘口气儿。

晚上,李顽撸起衬衫袖口,主动请缨,帮儿子洗澡。

小孩都怕洗头,李延也是。

平时霍满月给他洗头的时候,这小崽子非得鬼哭狼嚎一阵子,不配合的在水里闹腾,每次霍满月都得软硬兼施才能让他乖乖就范。

本以为今天又会是一场浴室大战。

谁知不到二十分钟,李顽就夹着包得像粽子似的某孩,从浴室出来。

李延浑身都散着湿漉漉的热气,小脸蛋红红的,眼睛也是红红,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可她在外面没听见他哭声啊?

“他没闹吧?”霍满月走过去问。

“没啊,乖得很。”

听李顽这么说,霍满月忽然很不服气,她看了李延一眼,李延眼里竟然还含着泪,可就是倔强的不肯掉下来。

她凑近了问:“儿子,你爸给你洗头了?”

不说还好,一说洗头,李延又哭了,像是被吓哭的。

果然和霍满月想的没错,不是嚎啕,而是安安静静的流泪,没一会儿功夫就掉了满脸小珍珠,可怜极了。

霍满月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见人下菜碟,你就知道欺负我!”

李顽没看见李延哭,他站在身后,插上风筒的插头,正要给儿子吹头发,听到霍满月的这一句,他愣了愣:“怎么了?谁欺负你?”


解了气,霍满月心里舒坦了些。

她和李顽置气,但李顽奶奶11月的生日宴,该去还得去。

只不过那天她到了,就立马后悔了,李顽先一步跟她玩了个大的。

……

应序淮看见李顽这两天总挂脸,分析应该不是项目上的事,那肯定就是因为女人了,寻着个机会他问:“最近和柳庭芳处的怎么样?”

李顽想说根本没处,转而又想,那为什么不处处看?

那边分明有个温柔乡等了他很久,他倒好,偏在霍满月这里自找烦恼。

应序淮说:“虽然是我和柳庭芳先认识,但我可一根指头都还没碰过她,你不用膈应,想上就上。”

说完见李顽不动弹,拿起手机直接塞到他手里:“人家柳妹妹天天发朋友圈晒贤惠,做的菜我光看图片都流口水,别说你看不懂,人家都把意思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你还拿什么乔?”

李顽本就思想有点动摇,那天和霍满月不欢而散后他就觉得自己不能再犯贱了,他也老大不小了,已经过了玩虐恋的年纪,找个省心省事的,总比作天作地的强。

上次说有空尝尝你的厨艺,还算数吗?

这条微信在发出去的五分钟后就有了回复:算数,李总,你什么时候来?

其实柳庭芳早就看见了,她是看到消息后太激动了,又自我酝酿了五分钟。

字字斟酌,仔细思考,不能显得太激动,又要保持礼貌,在内心天人交战了一阵儿后才终于发送。

晚上六点,李顽真去了。

柳庭芳系着粉色的小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她扎着半高的马尾,切菜时偶尔有发丝垂下来,不遮脸,她就不管,若是觉得碍事了,她就很自然的伸手抚一下。

李顽历经千帆,见过的女人很多,是不是刻意搔首弄姿一眼就看得出来。

柳庭芳很干净,真的,包括她的思想。

不仅会做饭,而且很会过日子,李顽看了一眼厨房,除了几个餐具,做饭的家伙只有一个小电饭锅,还有一个奶锅,菜板和菜刀是一套的,目测不超过20块,连个水壶都没有。

李顽问她:“平时你不喝热水?”

柳庭芳刚把排骨放进去,她脸红了红,说:“我偶尔…喝、喝咖啡,都是用电饭锅烧、烧水,我一个人住,东西用不了…用不了那么多……”

倒是一锅多用了,就是有点寒碜。

“一个热水壶,又花不了几个钱,平时你朋友来玩的话,他们也得喝水。”李顽拿出手机,边下单边说:“还是买一个吧。”

“不用…”柳庭芳想拦,想告诉李顽不用破费。

李顽头也不抬的又说了句:“我也得喝。”

事后柳庭芳仔细品李顽这句话的意思,甚至让丁一姿帮忙分析,丁一姿笑着用手指戳柳庭芳的头:“傻妞儿,这是李总以后还打算来的意思。”

事实证明,丁一姿分析的对,从那之后的连续一个星期,李顽每晚下班后都会来这边吃饭。

柳庭芳不是花架子,她做的饭有荤有素,清淡可口,搭配合理,色香味俱全,李顽每吃一道菜,都给情绪价值,称赞她做的好吃。

电水壶到了,每天李顽来了,柳庭芳就用这个壶烧水。

一开始是泡茶,第二天李顽说:“你不是爱喝咖啡吗?哪个牌子?放糖吗?就按照你平时喝的那个口味,给我冲一杯。”

李顽喝着和柳庭芳同样口味和甜度的咖啡,和她用同一个水壶烧水。


柳庭芳的回答,让丁一姿诧异:“一点苗头没有?”

不能够啊,难道李顽真有什么问题?

还是说这世上真有如此伟大情操的男人,对没什么交情的女孩,只奉献,不收割,肉都到眼前了,还能纹丝不动。

如果是单纯的交易,丁一姿也不赞成,但柳庭芳分明是很喜欢李顽,而那头一点表示都没有,不但没去过柳庭芳那里,就连微信都没通过。

除非是故意钓着,否则稳如泰山到这个地步,有点蹊跷啊。

回头丁一姿找到应序淮,问了问情况,应序淮也一头雾水。

他跟着李顽好多年了,李顽从来都是看上了立马拿下,和女的拉扯,暧昧,这些都需要精力和时间,李顽没这个闲工夫。

所以问题就来了:到底在搞什么?

应序淮也有难得揣摩不出李顽心思的时候,后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有一次趁着李顽醉酒,他没把人送回家,而是直接调了个方向。

那会儿李顽还没完全睡着,他只是有点迷糊,不至于分不清东西南北,他迷瞪着眼睛,侧头看着车窗外,问:“去哪?”

应序淮看了眼后视镜,没答。

如果这时候李顽让他把车开回去,这晚也就算了,沉默半晌,李顽开口:“慢点,开那么快我想吐。”

“好嘞!”

应序淮心里瞬间开了,觉得自己这是马屁拍对了地方,只要主子高兴,那就是他身为一个狗腿子的光荣。

霍满月在国外玩得溜,李顽这边也不寂寞,反正两口子各有各的热闹。

车子停下,应序淮打电话要柳庭芳下来接人,见是李顽,她诚惶诚恐。

李顽有点醉,还是能走得了路,但柳庭芳过来扶他的时候,他将自己往她身边靠了靠。

她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都是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香,淡淡的,却很上头。

“李总,小心。”

有个石头在前面,柳庭芳出声提醒,毕恭毕敬的,又很温柔。

李顽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外面其实都挺受尊敬的,尤其是女人,别说跟他吵架,就连抬眼敢直视他的,可能都没几个,婚前他过得都是这种日子,他也享受走到哪都被捧着的感觉,他说什么就没人敢不从。

可是呢,他偏偏犯贱,非要给霍满月当舔狗。

应序淮把他俩送进电梯里,就转身走了。

走之前还跟柳庭芳比了个手势,意思是:今晚,就看你了!

柳庭芳的心蹦蹦乱跳。

有双鞋摆在门口,她扶着李顽进门后,李顽没留意,差点绊到,他这么一踉跄,她也就跟着向前,等站稳时才发现自己跌在了他怀里。

他下巴刚好磕在她的头顶。

这剧情走向……太玛丽苏了,她小脸又一红!

“对不起……”

柳庭芳还是决定回归理智,纵使她已经为李顽揪心很久了,可也不想表现的太明显,她想尽量做到云淡风轻。

奈何道行不够,将他扶到沙发,给他倒蜂蜜水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在厨房差点打碎个杯子。

李顽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动静,瓷器的碰撞声,水流的哗哗声,以及空气里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年轻女孩的清甜味道。

这味道很好闻,都把他熏迷乱了,脑子像一团浆糊。

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下意识想,现在夏威夷是几点钟?

……

霍满月带儿子出国旅游本来挺开心的,一大一小,异国风情的晚风能把人的心高高的吹到空中,好像踩在云端,飘啊飘的,都不想下来了。

李延全程都不闹,在同龄孩子里,他一直都是情绪最稳定的那个,跟着妈妈,在夏威夷的沙滩上到处跑,还拿着手机像小大人似的帮妈妈拍照。

原本一切都很完美,然而在回国的飞机上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隔壁有个乘客从上飞机开始就一直在咳嗽,霍满月叫空姐拿了三个口罩,自己和李延各戴一个,给那个陌生乘客一个。

乘客却以口罩影响他呼吸为由,拒绝佩戴。

霍满月怕病毒传染给李延,于是和乘客发生了几句口角,吵架声引起了周围的关注,后来两个空姐过来调解,说了不少好话,总算劝乘客把口罩戴上了。

尽管如此,霍满月仍事感不妙。

下飞机后,李延从开始咳嗽第一声开始,就引起了霍满月的警觉,等上了出租车,原本是要直接回家的,开到一半,她又让司机调转车头。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对的。

医生初步检查,李延现在是流感的初期,如果送来的再晚一点,很可能到了晚上就会喜提高烧。

霍满月想起,飞机上的那个客人虽然也会说英语,但是日式口音非常严重。

最近看新闻,樱花国的流感盛行,严重的真有可能会危及生命。

霍满月挺后怕的,搂着儿子,又是拍背又是摸头。

医生给开了药,先打一瓶点滴消炎,住院观察一宿。

守着儿子的时候,霍斯湘正好打电话来,她知道今天妹妹带着外甥回国,想问问他们到没到家。

结果霍满月接起电话,却说两人还在医院,今晚不回去了。

她语气很稀松平常,但霍斯湘却像炸了毛:“李延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住院了?”

霍斯湘还真是个操心的命,霍满月反复说了好几次不用她过来,自己一个人能搞定,可偏偏霍斯湘就是不听。

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进病房,一眼先看到的就是李延小小的身子缩在病床上,肉嘟嘟的小手扎着针头,正在睡觉。

而霍满月也累得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母子俩的脸色都不太好,相依为命的靠在一起,啧啧,太揪心了……

霍斯湘都快心疼死了,走过去,眼泪汪汪。

霍满月听到动静睁开眼,轻喊了声:“姐,你来了。”

听她这哑哑的声音,霍斯湘眼泪又掉下来了,她真想揉霍满月几拳:“你啊你,就跟你说家里没个男人不行吧,你还跟我犟!”

霍满月:“……咋了?怎么扯到男人了?”

她带儿子住个院,和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真不懂她姐的逻辑。


但又因为李顽的表情太过自然,她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上床都无数次了,怎么还会因为这点接触就矫情起来?

墙上的烛光在轻轻晃动,夜晚寂静,但是某人的心好像又有点起死回生了。

这个李顽,从头到尾都是个害人精。

……

第二天,霍满月去上班的时候,李顽开车带李延去了趟医院,检查结果,无碍。

樱花国的这场流感来势汹汹,他有好几个因为在那边转机的客户,也都不幸被传染。

幸亏李延是在稍微有点病发苗头的时候就输液,打了点滴,及时遏制进一步扩散。

看见已经活蹦乱跳的儿子,李顽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眼看到了该吃中饭的时间,李延路过麦当劳店,怎么都走不动道了。

李延小,可也知道在吃方面,爸爸总没有妈妈那么严格,于是似乎料准了李顽会同意,撒娇打滚装可怜,这些招数把李顽吃得死死的。

炸鸡薯条可乐汉堡,只要李延要的,都给他。

看着儿子一张小脸吃得鼓鼓的,小崽子长得俊,绷起脸来分明是个帅死人不偿命的小正太,偏偏总是笑眯眯。

有一次李顽去幼儿园接儿子,隔着一道教室门,就看见他正手舞足蹈的在和同学说什么事情,可爱是可爱,就是过于接地气了。

不过呢,人生短短几十年,尤其是孩子,成长迅速,几年一个大变样,说不定还要珍惜现在的李延这么阳光开朗,不知道等步入青春期后,他会不会忽然性情大变,变成一个心狠毒辣的阴郁男。

李顽的担心,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父子俩在享用炸鸡薯条的时候,柳庭芳和丁一姿正好拎着东西路过,隔着玻璃门,看见他们。

丁一姿一把拉住柳庭芳,朝里面指了指。

柳庭芳也愣住了,可能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而且,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李顽的儿子。

果然爱使人软弱,柳庭芳从未在李顽的眼里看见过这般温柔的眼神,李延吃的嘴上沾了番茄酱,他会轻轻帮他擦拭。

好一幅天伦之乐的画面。

人人都说,李延的五官长相有六七分像爸爸李顽。

可柳庭芳刚才第一眼看上去,却觉得似乎更像霍满月多一些。

想起霍满月,他的前妻,柳庭芳就有点心虚。

“想不到李总还是个慈父,你看他对儿子多细心。”丁一姿忍不住夸了李顽两句,想了想,又说:“他这么疼而儿子,说明他重视亲情,看来你这个后来者要是想挤进去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门槛又提高了不少……”

丁一姿本来想揶揄,但侧过头看柳庭芳,她脸色并不好看。

上午丁一姿来找她的时候,在门口发现了一双男人的拖鞋,就下意识以为两人已经水到渠成,一起吃饭的时候丁一姿还调侃她,但柳庭芳却笑不出来,因为那天,尽管她给李顽准备了枕头被子,希望能留他一晚,可他还是以餐厅有事为由,走了。

是不是真的有事,柳庭芳不知道,但她和李顽之间不像外人想的那样,也是事实。

身为一个女孩子,都到了那个地步,男人还是要走,她难免忍不住怀疑是自己魅力的问题。

她巴巴等了那么多天,李顽一直没再联系她,尽管两人现在关系还没确定,可她已经没出息的开始想他了。


……

柳庭芳将煮好的清汤面端上桌,李顽说:“谢谢。”

“谢啥。”她坐他对面。

李顽先吃了半碗面,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汤,柳庭芳托腮看着他:“我妈…我妈也总喜欢看着我爸吃、吃饭。”

李顽没说话,咕噜噜两口将剩下的面吃完,柳庭芳起身要洗碗,李顽说:“不用,我去吧,你歇着。”

她隐隐感觉他好像情绪不对,不好多说什么,转身到隔壁的客房给他铺床。

要说他只是在这边睡个觉,不和她发生点什么,恐怕没人会相信,但事实上,他就真的从来没碰过自己,最大尺度也就是偶尔不经意的碰手,或靠靠肩膀,很像高中早恋的男女生,可这种青涩不该发生在两个成年男女身上,尤其还是李顽这种曾经有过丰富情史的男人。

柳庭芳委屈的想,对他来说,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今晚他这么晚过来,又喝酒了,肯定是要留一夜的。

没多会儿,忽然听见门外的关门声。

柳庭芳一愣,扔下枕头,立刻跑出去看。

洗过的碗放在了消毒柜里,厨房用过的洗手池擦得干干净净,头顶灯光明亮得刺眼。

李顽走了,像从来没来过一样。

柳庭芳愣在原地,一时错愕,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个男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年到头终于忙完,霍满月写完了年终总结合上电脑,正要给自己倒杯水,一抬头,刚好看到办公大楼外不知谁在放烟花,可能又是哪家商场在搞周年庆活动。

她拿着水杯站在窗边,璀璨绚烂的烟花嗖一下蹿上浓郁墨色的夜晚天空,照亮了霍满月平静的脸。

就这样过去了,时间好快。

放假前,大老王出钱请底下部门同事出去聚餐,霍满月去了,热热闹闹酒过三巡,才有人神秘兮兮的说这家新开的餐厅老板就是李顽。

这一年他投身餐饮鼓捣什么新事业,她刻意没去打听具体事宜,只是略有耳闻,没想到还是让她撞上了,平白无故不会这么巧,除非是有人存心拿她开涮。

首当其冲的就是大老王,头号嫌疑人。

她寻了个机会直接问:“那么多家餐厅你不订,偏选这家,故意的是不是?”

大老王嘿嘿一笑,果然人越老越像小孩,何况又是平时就小肚鸡肠的老男人。

之前就听闻说李顽不给儿子赡养费,霍满月一个人养娃努力赚奶粉钱,大老王要她亲眼看到前夫风生水起开餐厅赚得盆满钵满,兜里有钱但就是不肯给她一块,气不气,就看她气不气。

他拍了拍她肩膀,猥琐的笑容里偏要挤出一丝语重心长的伪真心:“年轻人火气大,平时多降降火,管住自己的嘴。”

这话是点她呢,她愣了愣,很快就想起自己不久前和大老王结下的梁子,三两句话的得罪记到了现在,还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霍满月有点无语。

他们部门不忙的时候也会天南地北的聊天,大老王作为绝对领导和很多中年老男人一样会输出爹味发言,偶尔的一两次也就忍了,那次偏偏就是没忍住,霍满月半开玩笑的指着他半秃的脑壳说他头发掉得厉害。

就这一句点燃了中年老男人的痛,这个年纪的隐疾无外乎就那么几样,被她毫无顾忌就这么点破了,当时大老王面子上下不来,梗着脖子和她犟:“岁数上去了不代表魅力骤减,男人的外表本来就不重要,内涵和人生阅历才是永不褪色的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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