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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开局带女知青吃鸡陈大山赵慧兰后续+全文

陈大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刻,李新鼎正一边声嘶力竭地尖叫嚎哭,一边用双手在倒塌的茅草屋废墟中疯狂地刨着。他们刚到家还不到一个钟头!进屋之后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见什么吃什么,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而他们才休息了片刻,李德文便满脸凶光地冲进厨房,操起菜刀出门跑向了隔壁茅草屋:“陈大山,你这个王八蛋,我今天非得砍死你不可!”那天陈大山买下保管室的时候,他们还在山里没回来。后来回家之后,又是满脑子想着把木菌子弄到县城去卖大钱,压根没谁去听卢招娣说话。因此除了卢招娣之外,李新鼎他们三个压根就不知道陈大山已经搬家了,满心以为他们还住在茅草屋里。李德文跑得很快,三两步就冲到了茅草屋门口。嘴里污言秽语地一通乱骂,手上砰砰砰砰地一通砸门!发现屋里毫无动静,又看到李新鼎和李春...

主角:陈大山赵慧兰   更新:2025-04-11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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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山赵慧兰的女频言情小说《1981:开局带女知青吃鸡陈大山赵慧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陈大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李新鼎正一边声嘶力竭地尖叫嚎哭,一边用双手在倒塌的茅草屋废墟中疯狂地刨着。他们刚到家还不到一个钟头!进屋之后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见什么吃什么,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而他们才休息了片刻,李德文便满脸凶光地冲进厨房,操起菜刀出门跑向了隔壁茅草屋:“陈大山,你这个王八蛋,我今天非得砍死你不可!”那天陈大山买下保管室的时候,他们还在山里没回来。后来回家之后,又是满脑子想着把木菌子弄到县城去卖大钱,压根没谁去听卢招娣说话。因此除了卢招娣之外,李新鼎他们三个压根就不知道陈大山已经搬家了,满心以为他们还住在茅草屋里。李德文跑得很快,三两步就冲到了茅草屋门口。嘴里污言秽语地一通乱骂,手上砰砰砰砰地一通砸门!发现屋里毫无动静,又看到李新鼎和李春...

《1981:开局带女知青吃鸡陈大山赵慧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此刻,李新鼎正一边声嘶力竭地尖叫嚎哭,一边用双手在倒塌的茅草屋废墟中疯狂地刨着。

他们刚到家还不到一个钟头!

进屋之后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见什么吃什么,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而他们才休息了片刻,李德文便满脸凶光地冲进厨房,操起菜刀出门跑向了隔壁茅草屋:“陈大山,你这个王八蛋,我今天非得砍死你不可!”

那天陈大山买下保管室的时候,他们还在山里没回来。

后来回家之后,又是满脑子想着把木菌子弄到县城去卖大钱,压根没谁去听卢招娣说话。

因此除了卢招娣之外,李新鼎他们三个压根就不知道陈大山已经搬家了,满心以为他们还住在茅草屋里。

李德文跑得很快,三两步就冲到了茅草屋门口。

嘴里污言秽语地一通乱骂,手上砰砰砰砰地一通砸门!

发现屋里毫无动静,又看到李新鼎和李春梅也拎着一根棍子跑了过来,这小子胆气顿生,使出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开了房门!

下一刻,他们前几天丢出去的“回旋镖”,便唰地一下飞回来砸在了李德文的脑袋上!

捆绑茅草屋房梁的篾片,已经被李新鼎割到快要断了,在厚实的积雪重压之下早已不堪重负。

李德文这一脚下去,头顶立马传来咔嚓咔嚓的脆响。

随即整个茅草屋就如同一头轰然倾倒的巨兽,径直朝他这边倾斜倒塌,将他整个人都埋在了里面!

……

“德文,我的德文呐!”

李新鼎和李春梅满脸惊慌失措,匆忙跑出来的卢招娣也是吓到差点瘫倒在地。

好在茅草屋就只有几根房梁和一层茅草,埋着李德文的主要是屋顶上的积雪。

一家人哭天喊地,三双手刨的飞起,很快就把李德文刨了出来。

此时的李德文已经被砸到背过气去了!

毫无常识的李新鼎和卢招娣,顿时就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哭喊,搂着这小子就是一阵拼命摇晃:“德文,我的德文啊,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呀!”

咔嚓!

伴随着一声脆响,已经“死”去的李德文猛然睁开眼睛,抱着腿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腿,我的腿断了,疼死我了,我的腿啊!”

直到这时,李新鼎等人才发现李德文的腿已经被砸到血肉模糊,明显是已经断了!

看到李德文疼得冷汗直流,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李新鼎心疼得眼眶都快瞪裂了,双手颤抖想要抱着宝贝儿子去找医生。

可他下意识地一摸口袋,才想起家里那点钱,已经全都被自己带到县城花光了!

“德文,我得带德文去看医生!”

李新鼎急得直跺脚,恶狠狠地看着倒塌的茅草屋,咬牙切齿地大喊:“陈大山,你给我滚出来,把我的钱还给我!”

“要是我家德文的腿瘸了,那我也就不活了,我跟你拼了!”

动静闹的这么大,已经后很多村民在往这边赶了。

最先赶到的,是离这儿不远的王婶子。

听到李新鼎说要找陈大山要钱,她立马就扯着嗓子大声嚷嚷:“人家现在赚了大钱,花八百块买了保管室,已经搬到那边去住了,你在这儿喊有什么用?”

听到这话,李新鼎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个遭天谴的王八蛋,竟然搬到保管室住去了?

还花了八百块,把保管室买了?

八百块?

老东西目光一阵闪动,立马就把还在嚎个不停的李德文抱进了屋里。

然后出来,朝聚集在门口的村民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乡亲们呐,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啊!”

“陈大山那个黑心烂肺的混账王八蛋,他骗我们说山里的木菌子能在县城卖大钱,害得我们背着一百多斤木菌子,辛辛苦苦下山,又搭车去了县城,结果是一分钱都卖到!”

“这一趟,我们把家的钱全都花了个精光,最后连回来的车票钱都没了!”

“那可是一百多里路啊,我带着俩孩子靠着两条腿走回来,差点把命都丢在了半道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辛辛苦苦养出了这么个畜生啊!”

他是真哭了,眼泪刷刷不停地往下流,面容扭曲到犹如恶鬼:“大伙儿都看到了吧?我家德文的腿是被这茅草屋砸断的!”

“就算陈大山已经搬家了,这茅草屋也还是他的,他的房子砸了人,就必须得负责!”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我给大伙儿磕头了,求求你们,帮我找陈大山把钱要回来,让他出钱带我家德文去看医生……”

“德文今年才十五岁呀,万一要是腿瘸了,他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呀……”

眼见李新鼎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顿时就有人于心不忍地上去把他扶了起来。

“李新鼎,你快起来,咱们又没说不帮你!”

“你说的在理,不管咋说这茅草屋都是陈大山的,他的房子砸到了人,那就得负责!”

“对对对,就算不是他的房子,德文这孩子跟他也是一个妈生的,是他弟弟。他现在日子过了那么红火,遇到这种事也应该搭把手!”

“别耽误时间了,救人要紧,咱们现在就陪他去找陈大山!”

听到村民们说的话,被众人扶着走向保管室的李新鼎,嘴角顿时就浮现出了一丝冷笑。

上回就只有我们三个,所以那个遭雷劈的就敢把我们往死里打,还说要要我们的命!

那这回呢?

难不成那个混账王八蛋,还敢朝这么多人动手?

没过一会儿,李新鼎便带着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保管室门口。

看到站在堂屋门口的陈大山,李新鼎几个大步就冲了上去,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陈大山,你这个招雷劈的白眼狼!”

“你快把我的钱还给我,快拿钱给我带德文去看医生!”

“就是你故意骗我们说木菌子在县城能卖钱,我们才会遭那么大的罪,差点把命都丢了的!”

“现在要不是你那个茅草屋突然倒了,德文的腿也不会被砸断!”

“赔钱,你今天要是不赔钱,我就跟你拼了!”


这个年代的山里人,大多数都还是很淳朴的!

虽说他们刚才吃肉的时时没跟陈大山客气,但干起活儿来那也是一点都没含糊。

四头野猪的肉,此刻已经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了案板上。

叠得老高,就跟座小山似的。

前座、后座、五花肉、排骨全都是切得方方正正。

甚至还特意在火上,把猪蹄和猪头上那少许几根没刮干净的猪毛给烧了个精光。

“跃进叔,你们等我一下!”

看到李跃进父子三个风风火火地准备离开,陈大山赶忙叫住了他们。

随即转头去厨房端了两大碗粉蒸肉出来塞到了李大柱手里,然后有顺手拎起一大块膘最厚的后座肉,朝李跃进递了过去。

父子三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往回推:“大山,你这是干啥?我们刚才都已经吃过了,哪还有往回拿的?”

陈大山笑道:“这野猪是我和大柱二柱一起打回来的,我刚才拿着去做人情,他俩就已经吃亏了。”

“再说了,咱们弄了这么多肉回来,总不能让秀英婶子和胡婆婆连尝都尝不到吧?”

“赶紧拿上,再推来推去的,我可要生气了!”

李跃进一手接过陈大山递来的那块肉,另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大山,你带着我家俩小子去山里打野货,还处处都替他俩着想,这事儿我跟你秀英婶子,都记在心里啦!”

对于山里的人来说,只要是带点荤腥的,都是格外珍贵!

看到陈大山把那么多野猪肉和所有下水都做给村里人吃了,李跃进又怎么可能不心疼?

况且野猪是他两个儿子和陈大山一起打的,可刚才村里人都只感谢了陈大山,压根没提自家儿子,他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而此刻,他心里的那点不痛快已经烟消云散,看着陈大山的目光,更是带着惭愧和感激。

刚从陈大山家出来,李跃进就朝两个儿子郑重交代道:“你俩以后要听大山哥的话,他让你们干啥,你们就干啥!”

“还有,明天卖了野猪分钱,你俩只能算一份。”

“要是敢多拿一分钱回家,我就叫上你奶奶一起收拾你们!”

李大柱憨厚一笑,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爹,我早就和二柱说好了!”

“到时候卖了钱,我们最多只拿一半……”

……

屋里恢复了安静,陈大山立马就去把剩下的粉蒸肉热了一下,给个赵慧兰盛了一大碗过来。

到这会儿,她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完全散开。

一边不好意思的躲闪着陈大山的目光,一边低头夹了一小块肉放进了嘴里!

好吃!

入口咸香软糯,被玉米粉吸光了油脂的猪肉一点都不腻。

些许的酸辣味道更是刺激着她的味蕾,使得她瞬间胃口大开,迫不及待地就又夹起一块喂到了嘴里。

看到她像猫儿似的,满足地眯起了眼睛,陈大山成就感十足地笑道:“怎么样?好吃吧?”

“这可是我找人讨来的独门秘方,先把用开水把葱和姜泡成为葱姜水,然后再用葱姜水来腌肉……”

他一边眉飞色舞地炫耀着自己的厨艺,一边熟练地拿来白酒和碗,给赵慧兰脚上的冻疮赶酒火。

她手上和脚上的冻疮,都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手上的皮肤虽然是依旧有些粗糙,可那双小脚丫却是白白的,软软的!

陈大山把她的脚拿在手里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赵慧兰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红着脸往回抽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媳妇儿,你真的是越来越好看了!”

陈大山尴尬地笑着,觉着自己这会儿就跟个变态似的。

赵慧兰满脸通红,头都埋进了胸口,声音也是细如蚊蝇:“我……我这两天感觉……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

“别瞎想!”陈大山微微一愣,随即起身将她轻轻搂在了怀里:“我一个大男人,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不正常!”

“不急,不急的!”

“咱俩以后的日子还长,咱们还要白头到老呢!”

他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也知道赵慧兰现在的身体还经不起折腾。

可当两人睡到同一个被窝里的时候,心里依然是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最要命的是赵慧兰现在是真放开了,没等他睡着就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还把整个身子都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

这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陈大山浑身燥热,等到赵慧兰睡着了之后,又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灌了好几次带着冰渣子的冷水,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清晨,夫妻二人依旧起得很早!

不过这回,李大柱和李二柱兄弟俩,倒是没这么早就过来了。

前天早上吃了陈大山一顿面条,晚上又吃了他那么多饺子,兄弟俩心里是一万个过意不去。

到饭点的时候,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了。

不得不说,李跃进家里虽然日子过得苦,却是把两个儿子都教得很有骨气,做事也很有分寸。

昨天晚上做的粉蒸肉还剩下不少!

处处想着节省的赵慧兰,哪肯光吃肉?

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陈大山又削了点土豆,加上剩下的最后一点玉米面,做了一锅土豆玉米饭。

两人吃完早饭之后,陈大山刚拿出工具加固了一下昨天扎的那几个竹雪橇,李大柱兄弟俩就过来了。

仅用了不到半个钟头,三人就把所有猪肉都放到了雪橇上,然后一人拖着一个,顺着门口的土公路走向了村外。

不过这回,拖着几百斤猪肉的他们,实在是没法走小路抄近道了!

只能是老老实实的,顺着七弯八拐的土公路,一步一步地往镇上走。

土公路的路程,至少要比小路多上一倍!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赶路,用了三个多钟头才到了镇上。

走到外贸站附近的时候,陈大山正在琢磨着先去供销社买杆秤,然后找个地方卖猪肉,突然就看到了停在路边小饭馆门口的,那辆熟悉的解放牌大卡车。

“还真是巧了!”

他忍不住一笑,当即招呼上李大柱兄弟俩,拖着雪橇来到小饭馆门口。

“罗老哥,你在里面不?”

“野猪肉要不要?”

话音刚落,屋里就探出了一个脑袋。

罗红军看着三人拖着的雪橇上,堆得跟山一样的野猪肉,一下就跳了出来:“我的老天爷,大山兄弟,你这是把野猪窝都给端了?”

三人拖着雪橇在街上一路招摇过市,早就有很多人好奇地看过来了。

听到陈大山这声叫喊,隔壁外贸站的那位大姐,立马噔噔噔地跑了过来:“你这猪肉是拖到街上来卖的?”

“多少钱一斤?我要十斤!”

还有几个人都还没走近,就朝这边喊了起来:“我也要点,给我来两斤肥的……”

快过年了!

日子过得再苦,过年也总是要吃点肉的!

而且山区还有腌腊肉的习俗!

把猪肉用盐、花椒、辣椒腌制一段时间,然后再用松枝点火熏干,不仅可以放上一整年,那味道也是一绝。

李家村那些穷苦村民,可能暂时还不敢有这种奢望!

但镇上却是有不少人拿着国家工资,普通人也吃到了国道开通带来的红利,口袋里多少有了点闲钱!

食品站那边的猪肉供应量有限,拿着钱和票都买不到。

看到了陈大山他们拖着的,跟几座小山似的野猪肉,众人立马就激动地涌了过来。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小饭馆门口就围满了人,热闹得就跟菜市场似的!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卢招娣,陈大山心中五味杂陈!

这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这些年,无论李新鼎如何苛刻对待他和姐姐陈桂花,卢招娣总是选择沉默,任由他们饱受委屈。

此刻,她明明知道李新鼎差点害了陈大山和赵慧兰的性命!

却依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地跪在了亲生儿子面前,把陈大山架在了火上炙烤。

周围村民看到这一幕,有的面露愤慨,有的摇头叹息。

同时也有人迟疑着开口劝道:“大……大山呐,要不就算了吧?你看你娘都给你跪下了!”

“是啊,虽然这事儿李新鼎确实做得过分,但你和小赵不是没出啥事吗?”

王婶子看着沉默不语的陈大山,嘴角泛起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亲娘下跪都无动于衷,有些人呐,可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陈大山,你娘改嫁李新鼎的时候你才三岁,就算李新鼎对你再怎么不好,这么些年下来也没把你饿死吧?”

“现在遇到这么点小事,就非得揪着不放,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陈大山没理会这些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子,跪在了卢招娣面前:“娘,以前李新鼎无论怎么磋磨我和我姐你都装作没看到,我可以不怪您!”

“可这一回,他是真真切切打算要了你儿子和儿媳的命啊!”

哀莫大于心死!

此刻陈大山心中一片悲凉,语气却是出奇的平静,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卢招娣泪流满面,迫不及待地打断道:“大山,你这是说的啥话?”

“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爹……他只是心里气不顺,想要吓唬吓唬你们而已!”

“你和你媳妇儿不还是好好的吗?”

“娘求你了,给你磕头了!”

“你就放过你爹,拿点钱出来给德文治腿吧!”

陈大山眼眶泛红,抬手拦住准备磕头的卢招娣,咬着牙说道:“娘,李德文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所以我不逼着您做选择!”

“可李新鼎……”

他目光冰冷地扫了一眼瘫倒在地的李新鼎,回头朝卢招娣沉声道:“要么,您就让我把这个想着法子要弄死我的人,绑到公安局去,要么……”

“要么您就和我这个儿子断亲,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卢招娣微微愣了一下。

屋内传来李德文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嚎叫,心疼的她整个心脏都在抽搐。

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哭喊道:“不行,不能让公安把你爹抓走,德文还小,他不能没有爹……”

“好,我明白了!”

陈大山惨笑一声,从地上站起身来。

这一刻,他的身躯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剧烈地摇晃着。

忽然,一只皮肤粗糙却又格外温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的手。

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赵慧兰。

“你……你别难过,你还有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满都是心疼。

陈大山转头看着她满含泪水的双眼,冰凉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发红地笑道:“对,咱不难过!”

“就算天底下谁都不疼我,也还有我媳妇儿疼着我!”

此时,周围很多村民,也都目光复杂地看着卢招娣,小声嘟囔了起来。

“这当娘的也太偏心了,可真是苦了大山这孩子了!”

“就是,卢招娣,你是不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大山他好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给儿子下跪,逼着儿子放过一个杀人犯,我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当娘的!”

陈大山努力平复着心情,抬头朝众人说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了!”

“刚才有人说,我三岁就跟着我娘进了李新鼎家,他没让我饿死,让我活到了现在,就是对我有恩……”

“不管这话说得对不对,都请大家帮忙做个见证,我今儿个就算是把这恩给还了!”

“从今天起,我和李新鼎一家,就再无半点瓜葛!”

说完,他便牵着赵慧兰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大山,你不能走!”卢招娣见状,顿时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想要拉住陈大山:“你不管你弟弟了吗?他的腿还断着呢!”

陈大山停下了脚步,却是没有回头。

他沉声说道:“我不追究他们想杀我的事,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李德文就算真瘸了,也是他自作自受!”

“您既然选择了他们,那就别再指望我!”

说完他便再次迈开了脚步,背影萧索,却又透着一股决然!

“陈大山……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狠的心呐!”

卢招娣见陈大山不为所动,情绪彻底失控,破口大骂起来:“德文他可是你弟弟呀,眼睁睁地看着他腿断了都不管,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站住,你给我站住!”

“你是我怀胎十月,拼了命才生下来的,这亲不是你说断就能断的!”

“养儿防老,天经地义,我不要你出钱给德文治腿了,你把你该出的养老钱给我!”

“给我五十……不,给我一百块,从今往后你不找我,我不找你!”

陈大山笑了!

笑得无比悲凉!

看看,这些年来卢招娣是没有本事护住他和陈桂花吗?

不!

她只是不想护而已!

恐怕在她的心里,陈大山和陈桂花姐弟俩,也不过是两个让她没法过上好日子的拖油瓶而已!

“媳妇儿……”

眼见陈大山转头看向自己,一直把钱看得很重的赵慧兰,这次却是没有半分犹豫。

她应该是早就有所预料了!

直接就从口袋里拿出钱,数出十张大团结塞到了陈大山手里,柔声说道:“去给她吧!”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亲娘,这钱就当是我们最后一次孝敬她了!”

“媳妇儿,谢谢你!”陈大山神色复杂地接过钱,缓缓转身走向了卢招娣。

看到他转身回来,看着他手里的钱,卢招娣眼里满是惊喜。

她手疾眼快地把钱抢了过去之后,立马迫不及待地朝李新鼎和李春梅喊道:“当家的、春梅,快,快找人帮忙绑个担架,把德文抬到镇上看医生去……”

可当同样满脸惊喜的李新鼎转头去找人的时候,却发现周围那些村民,几乎全都已经转头而去,仿佛没听到卢招娣的话一样。

陈大山淡淡地看着卢招娣,语气出奇地平静:“这钱,不是给李德文治腿的,而是用来买断我们之间的母子情分的!”

说完,他便带着赵慧兰大步离开了。

卢招娣心头一颤,心里莫名就有些空落落的!

她双手有些发颤地朝陈大山离去的方向伸了伸,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大山,娘不是这个意思,娘……”

这一次,陈大山脚下丝毫没有停顿,心里虽然依然难受,却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李大柱和李二柱兄弟俩,也不放心地跟着回了保管室。

“大山哥,你别难过,招娣婶子她只是太着急了,担心李德文的腿瘸了……”

“对对对,这世上哪有亲娘不疼儿子的?”

“而且要是招娣婶子真不疼你这个儿子,你今天也是跟她做了了断了,往后也不会遇到这种糟心事了!”

面对兄弟俩的安慰,陈大山微微笑了一下,随即看向他们正色问道:“关于收购魔芋的这个买卖,你俩是怎么想的?”

人心,是经不住考验的!

罗红军报价的时候,这兄弟俩都在场,都知道陈大山每收购一斤魔芋,就能赚到两毛七分钱!

这事儿如果不早点定个章程,就算是再好的关系,到最后也得形同陌路,甚至是反目成仇!


看到赵慧兰急得满脸通红,陈大山笑着打趣道:“你昨天还说家里的事都让我说了算的,这么快就反悔啦?”

“好啦,别心疼钱了!”他忍不住在赵慧兰鼻子上轻轻一刮,柔声说道,“我心里有数,这八百块花的值。”

“而且你知道的,前两天那场大病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的!”

“咱继续住在这四面漏风的茅草屋,保不齐哪天就又病倒了,到时候可不一定扛得住……”

如果陈大山要说是为了赵慧兰才换房子的,那她绝对舍不得这八百块钱,怎么都不会答应!

但一听到陈大山提起他自己前两天生的那场大病,赵慧兰的神色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她赶忙松开攥着陈大山口袋里钱的手,焦急点头道:“你说得对,可不能再病倒了!”

说完,甚至没等陈大山开口,便转头看向了李树根:“叔,就按大山说的办,八百块就八百块,那个保管室我们买了!”

李树根被赵慧兰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给弄愣了!

他挠了挠头,下意识地看向郑局长,似乎是在征求意见。

“你们夫妻二人这么情深义重,我越发不信陈大山同志会对妇女耍流氓了!”

郑局长微笑点头,面带着欣慰和赞赏:“陈大山同志,你这觉悟高啊!”

“根据我的了解,这八百块的价格很合理,你花钱买下保管室,既解决了你的住房问题,又没有损害集体利益,这事儿我看行!”

得到了郑局长的认可,李树根连忙点头说道:“行,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大山,你先和郑局聊着,我这就去村里拿单据和公章,咱们待会儿就把手续给办了!”

周围村民纷纷鼓掌叫好:“还是大山这孩子实诚,要是换做我,打死也舍不得花八百块买那个保管室!”

“八百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够咱普通人家吃用好几年了。”

“你懂啥?没看出人家大山是心疼媳妇吗?大山对她那可是掏心掏肺的好!”

有几个妇女忍不住掐了自家男人一把,羡慕道:“这小赵虽说吃了些苦,但也算苦尽甘来,找了大山这么个会疼人的男人,往后日子指定越过越好。”

“你看看人家,为了让媳妇住得舒坦,眼睛都不眨就掏出八百块,再瞧瞧你,平日里连根线头都舍不得给我买。”

被掐得男人们疼到直抽抽,却也只能陪着笑,连连点头称是。

听到这些话,赵慧兰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陈大山的“阴谋”。

她心里感动的同时,想反悔又不好意思说出口,那格外纠结的可爱模样,看得陈大山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负责将那些愿意作证的村民,逐一叫进茅草屋做笔录的公安同志,快步走了出来。

他一边将刚才做的笔录递给郑局长,一边汇报说:“郑局,事情都查清楚了!”

“确实是田翠萍因为之前的一点口舌之争,伙同她哥哥田龙、田虎和田豹三人,于昨天晚上来这边报复陈大山同志!”

“只是他们没料到陈大山同志身手不凡,反倒是在他手上吃了大亏!”

“而且当时所有村民都看到了,的确就是他们先动的手,陈大山同志只是被迫自卫……”

公安同志说完,当即目光冷峻地看向了田翠萍:“我现在正式申请,立即抓捕田翠萍,并将田龙、田虎和田豹三人传唤到案!”

郑局长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同意申请,马上执行!”

“是!”

年轻的公安同志朝郑局长敬了个礼,“唰”的一下就从腰上掏出了手铐,大步朝着田翠萍走去!

他对田翠萍,多少是带点个人情绪的!

从镇上到李家村这一路,他们都快被田翠萍烦死了!

这个年代能坐上一回吉普车,那可是能在人前吹嘘好几年的事。

田翠萍从上车起就没安分过,这儿摸摸那儿看看,问个不停。

但凡见到人,哪怕隔老远,都要摇下车窗,探出头扯着嗓子炫耀一番。

而且镇上到李家村的那条土公路坡度很大,弯道也是又多又急,关键地上积雪还又厚又滑。

哪怕早有准备地给吉普车装上了防滑链,路上还是打滑了好几次,不然也不会这个点才赶到李家村。

而每次打滑的时候,连郑局都下车帮忙推车了,田翠萍却跟个大爷似的坐在车上一动不动……

此刻眼见田翠萍哭嚎躲闪,年轻的公安同志上前就是一个擒拿动作,拧住胳膊将她死死地按在了满是烂泥的雪地上。

实际上她犯的这点事,也就是送“学习班”改造十天半个月而已。

可山里人哪懂这些?

只以为但凡是被公安抓了,那就要去坐牢,甚至以为关进去就不会放出来了!

田翠萍惊恐尖叫,双脚在满是烂泥的雪地上拼命乱蹬,溅起一片片带着泥污的雪水,将她原本就不怎么干净的衣腿弄得又脏又湿。

“别,别抓我,我不要坐牢!”

“陈大山,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女人哭号着扭头看向陈大山,眼神中满是哀求:“你快让他们放开我,我给你赔罪,我给你磕头……”

“当家的,你倒是说句话呀!”眼见陈大山不为所动,她又把希望寄托到了李富贵身上:“快,你快把身上的钱都给大山,再给他磕头,求他放了我……”

郑局听得心烦,直接朝已将田翠萍铐上的公安同志挥手:“先把她押到车上去,我和陈大山同志说点事,稍后就来!”

接到命令,两名公安同志一人架着田翠萍的一只胳膊,用力将她拖向了远处的吉普车。

田翠萍双脚在地上拖着,惊恐凄厉的哭喊声在夜空中回荡,渐渐远去……

“陈大山同志,关于你的情况,我现在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

郑局再次拍了拍陈大山的肩膀,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我明天就把你昨天写的申请书和相关材料递到林业部门,不出意外,护林员的工作就是你的了!”

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就严肃了起来:“你可得说到做到,切实保护好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不然到时可别怪我拿你是问!”

陈大山喜上眉梢,下意识地就朝郑局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身躯犹如标枪般的笔直,目光无比的坚定!

看着他这个格外标准的敬礼动作,郑局眼里不禁浮现出了一丝诧异和缅怀。

正在此时,李树根手里紧紧攥着单据和公章,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刚缓过一口气,他目光就在人群中搜寻起来:“周会计?收钱开单据可是你的活儿,你站那么远干啥?还不过来?”

人群中的周玉珍脸色愈发难看,一阵青一阵白。

没能把那保管室弄到手也算了,现在竟然还得她亲自去收钱办手续!

周玉珍气得肺都快炸了,满心不甘地看着陈大山等人,偏偏又毫无办法,甚至连反驳的话都不敢说上一句!

感受到周围村民嘲讽而又鄙夷的目光,周玉珍浑身颤抖,心里更是咬牙切齿地发狠:“陈大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还没完!”

“以为傍上公安局长,我就怕了你了?”

“我一个村委会会计,就算不能明着把你怎么样,收拾你的办法也多的是!”


陈大山神色凝重,目光紧锁着雪地里密密麻麻的脚印,沿着李家村缓缓绕了半圈,才找到了狼群离去的痕迹!

他手里紧握着步枪,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

仔细寻找着每一丝细微的痕迹,时不时地蹲在地上比画脚印的大小和间距,试图通过这些线索判断出狼群的规模。

一番观察后,陈大山的脸色愈发凝重,心中暗自惊叹:“好家伙,至少有二十几匹狼!”

即便手里有枪,他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深知面对如此规模的狼群,稍有差池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狼群踪迹,然后再想办法智取。

……

越往山林深处走,雪地上的脚印越是凌乱。

新旧脚印相互交错,足以证明狼群在附近徘徊了很长时间!

几个小时匆匆流逝,山里的雾气悄然弥漫,本就昏暗的天色愈发暗沉。

可陈大山却始终没有亲眼看到狼群。

正走着,他陡然浑身紧绷,以极快的速度趴在了雪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他屏气敛息,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才缓缓朝气味飘来的方向爬了过去。

结果刚爬了几米,他就又忍不住笑着站了起来。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捕兽夹!

卡在捕兽夹里的就只有一点棕黄色的毛发,周围雪地上到处都是凝固的血迹,还有狼群踩踏出了杂乱痕迹。

得!

辛辛苦苦布置的捕兽夹,逮到的猎物却是喂了狼,甚至连到底逮到啥了都不知道!

不过这也给陈大山提供了一个思路。

他当即收起捕兽夹,快步走向了其他四个捕兽夹所在的位置。

可他接连找到了三个自己之前布置的捕兽夹,全都是一无所获,也没发现任何狼群留下的痕迹。

这么一番寻找下来,不知不觉就又过去了几个小时。

“看来暂时只能先通知村里人小心防备,等明天再做打算了!”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陈大山果断转身,准备往回走!

而就在他转身之际,突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哀鸣声。

那个方向,正是他布置的最后一个捕兽夹所在的位置。

“难道……最后一个捕兽夹有收获?”

他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当即握紧步枪,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摸了过去。

有收获固然是好事!

可猎物发出的哀鸣声这么大,要是把狼群也引来了,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最后一个捕兽夹逮到的竟然是一只野山羊。

浑身覆盖着一层厚实的棕灰色毛发,身形十分矫健,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膻味。

即便是被捕兽夹夹住了一条后腿,依然是一边咩咩惨叫,一边疯狂挣扎跳跃。

若不是陈大山之前用麻绳把捕兽夹牢牢拴在了旁边一棵大树上,只怕这会儿不仅没有任何收获,还会白白损失一个捕兽夹。

生怕被狼群盯上的他,丝毫没敢耽误!

利索地大步上前,摸出镰刀帮野山羊解除了痛苦,砍断了拴着捕兽夹的麻绳之后,便立马将猎物抗在肩头,头也不回地跑向了远处。

……

当陈大山气喘吁吁地跑回家的时,天已经黑了好一会儿了。

保管室里这会儿已经十分安静,只有赵慧兰和李大柱兄弟、李有财老两口在说话。

看到陈大山推门进来,几人脸上全都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

“大山哥,你咋才回来呀?慧兰嫂子刚才都去门口看了好几回了!”李大柱赶忙迎了上来。

陈大山都还没答话,李二柱就兴奋地嚷嚷了起来:“大山哥,你快看,我们今天收了八百多斤魔芋!”

“之前我还以为今天收不到多少,没想到就这么一篮子一篮子的收下来,竟然还有这么多!”

八百多斤?

听到这个数字,陈大山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看着墙角堆小山的一千多斤魔芋,他当即就把拎在手上的野山羊往堂屋中间一丢,笑着说道:“大柱二柱,你俩先把这玩意儿收拾出来,我待会儿给大家做烤全羊加餐!”

看着脚上还卡着捕兽夹的野山羊,李大柱兄弟俩和李有财夫妇全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这也太……太厉害了吧?”李二柱怔怔的抬头,都忍不住有些嫉妒了:“大山哥,你咋每次进山都能弄到好东西,就没见你空着手回来过呢?”

李有财也是丢下手里的烟斗,大步上前拎起野山羊,惊讶道:“大山,你这是咋弄的?”

“就在山里放了个铁猫子,就逮了只羊回来了?”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容易?”陈大山笑着把绑在腰上的其他几个捕兽夹丢到了墙角,摇头道:“我放了这么多夹子出去,也就逮到了一只野羊,连买夹子的钱都还没回本呢!”

说话之际,他突然就看到了墙壁上,用木炭写得整整齐齐的人名和数字。

见赵慧兰虽然神色疲惫,眼里却是满是光彩,他赶紧笑嘻嘻地凑过去,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媳妇儿,你也太厉害了吧?记这么多账都没乱,真不愧是我的贤内助!”

这一番夸赞,使得刚才还偷偷瞪了他一眼的赵慧兰,脸色瞬间缓和了许多:“都跟你说别往老林子里钻了,你转头就又是一去一天,还这么晚才回来!”

听到这话,陈大山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认真说道:“这回你可冤枉我了!”

说着,他又转头朝李有财急切道:“有财叔,您家那面大铜锣还在不?”

“您赶紧去敲锣,把村里人都叫过来,我今天出去在村子附近发现了狼群的踪迹,必须马上通知大家做好防备!”

“狼……狼群?”李有财脸色唰地一白,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过往。

他心里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立马出门跑回了家里,拿出那面大铜锣边走边用力哐哐地敲了起来。

听说有狼群出没,没过多大一会儿,保管室门口便聚集了不少村民。

陈大山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直接大声喊道:“大家听我说,这事儿千真万确,我真在附近发现了狼群留下的脚印,而且还是密密麻麻一大片!”

“这几天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白天尽量别出村,晚上千万别出门……”

村民们听了,全都是一脸狐疑。

“狼群?民兵队几年前就把附近山里的狼群给打绝种了,咋可能还有啥狼群?”

“大山,你会不会是看错了呀?别说的狼群了,咱们村的人连狼都好些年没见过了!”

“陈大山,你亲眼看到狼群了?”

“没看到就别瞎说,你再拿这种没影的事折腾人,可别怪我骂人啊!”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周玉珍直接就站出来,叉着腰打起了官腔:“陈大山,我警告你别在这儿制造恐慌!”

“我看你是想当英雄想疯了吧?以为拿这没影儿的事咋呼一阵,公安局领导就又要给你送锦旗了?”

这会儿李新鼎也已经回来了!

李德文的腿只是骨折,昨晚下山找医生上了夹板之后,只在卫生院观察了一晚,今天中午便出了院。

听说有狼群出没,而且还是陈大山发现的,李新鼎先是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紧接着就是眼珠子一转,撒开脚丫子就跑了过来。

此刻周玉珍话音未落,这老东西就紧随其后地扯着嗓子喊道:“就算真有狼群,也是陈大山打野货弄出的血腥味引来的!”

“他在山里又是打白眉子,又是打野猪,拖回来的时候血滴了一路,不把狼引过来才怪!”

“狼群要是真进了村,不管谁家出了啥事儿,都得找他负责!”

听到这话,村民们顿时齐刷刷转头看向了陈大山,虽然都没说啥,但眼里却是全都露出了几分怀疑。

对呀!

这么多年都没见过狼了,咋突然就有狼群摸过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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