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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全文+番茄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舒蕴:……疼死你算了!王八蛋!宁舒蕴是被窗外鸟鸣声唤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衣裳早已换成干净的寝衣。若不是腰间隐隐作痛,唇上残留着细微的伤口,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一场梦。“周重云.……”宁舒蕴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一枚红痕,昨夜那男人发疯似的啃咬仿佛还印在肌肤上。宁舒蕴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姜汤,旁边是她的鎏金香炉,沉水香袅袅升起,驱散了雨后的潮湿。她怔了怔,没想到那粗鲁的马夫竟竟看出她畏寒的毛病。呵,既知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何发这个癫?但宁舒蕴还记着这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内心疑惑,周重云这般身手谁能这么伤他?“小姐!小姐!”燕儿慌慌张...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11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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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舒蕴:……疼死你算了!王八蛋!宁舒蕴是被窗外鸟鸣声唤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衣裳早已换成干净的寝衣。若不是腰间隐隐作痛,唇上残留着细微的伤口,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一场梦。“周重云.……”宁舒蕴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一枚红痕,昨夜那男人发疯似的啃咬仿佛还印在肌肤上。宁舒蕴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姜汤,旁边是她的鎏金香炉,沉水香袅袅升起,驱散了雨后的潮湿。她怔了怔,没想到那粗鲁的马夫竟竟看出她畏寒的毛病。呵,既知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何发这个癫?但宁舒蕴还记着这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内心疑惑,周重云这般身手谁能这么伤他?“小姐!小姐!”燕儿慌慌张...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宁舒蕴:……

疼死你算了!王八蛋!

宁舒蕴是被窗外鸟鸣声唤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衣裳早已换成干净的寝衣。

若不是腰间隐隐作痛,唇上残留着细微的伤口,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一场梦。

“周重云.……”宁舒蕴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一枚红痕,昨夜那男人发疯似的啃咬仿佛还印在肌肤上。

宁舒蕴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姜汤,旁边是她的鎏金香炉,沉水香袅袅升起,驱散了雨后的潮湿。

她怔了怔,没想到那粗鲁的马夫竟竟看出她畏寒的毛病。

呵,既知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何发这个癫?

但宁舒蕴还记着这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内心疑惑,周重云这般身手谁能这么伤他?

“小姐!小姐!”燕儿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连礼数都忘了,“出大事了!西厢房那边….二小姐她……”

宁舒蕴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面上却故作惊讶:“安冉怎么了?慢慢说。”

燕儿急得直跺脚:“二小姐和萧世子……他们……哎呀,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老爷夫人们都过去了!”

宁舒蕴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冷光。

她缓缓起身,让燕儿伺候她梳妆。

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眼尾朱砂痣艳若滴血,一袭藕荷色罗裙衬得肌肤如雪,端庄优雅中透着几分慵懒。

“小姐,您不着急吗?”燕儿一边为她绾发一边疑惑道。

宁舒蕴轻抚鬓角,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急什么?该着急的人不是我。”

当她踏入西厢院门时,院内已围满了人。

丫鬟婆子们交头接耳,几位夫人掩面而叹,而她的未婚夫萧景逸正挡在衣衫不整的宁安冉面前,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宁舒蕴脚步一顿,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铺天盖地吞噬一切的大火,将与她相关种种都烧得干干净净。

以至于宁舒蕴看着眼前这一幕,真是令她恶心厌恶至极。

“舒蕴……”萧景逸看到她,脸色一变,下意识松开了护着宁安冉的手。

宁安冉梨花带雨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舒蕴缓步上前,裙裾纹丝不乱。

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在萧景逸凌乱的衣襟和宁安冉脖颈处的红痕上停留片刻,忽然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宁安冉脸上,娇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啪!”

又是一巴掌,打得萧景逸偏过头去。

宁舒蕴掌心发麻,心中却畅快至极。两世的怨恨,此时终于稍有宣泄。

“宁舒蕴!你做什么?”窦秀婉尖叫着冲过来,一把将宁安冉护在身后。

宁明诚也沉下脸:“蕴儿,有话好好说,动手成何体统?”

宁舒蕴收回手,优雅地理了理袖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父亲何不如问问萧世子和妹妹,你们昨夜做了什么,才配得上我这两巴掌?”


宁舒蕴愣了愣。

一时间,差点没想起来自己给这人下了什么任务。

直到脑海中闪过那间破旧的柴房,那个肤色黝黑、力道奇大的男人……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她敛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波澜,继续听下属的汇报。

“是属下轻敌了,未曾想到那名男子竟是个练家子,武功远在我之上。几招下来,属下便身负重伤,若非那人有心留活口,这条命恐怕都难保不住……”下属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懊悔与不甘。

“属下此番艰难逃生,后再寻回去,也失了那人行踪。是属下办事不利,愿领罚。”他单膝跪地,头垂得更低,语气中满是自责。

宁舒蕴拧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人可是苏家暗中培养的家臣,能力非同一般。若非她遇险时发出紧急求救信号,苏家人怕是也不会轻易动用这等人物。

可这般人物,竟抵不过一个小小庄子里的马夫?!

或许那人本就不是个马夫。

宁舒蕴心中暗忖,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那日她慌乱间躲进的那处庄子,宁安冉他们绝不可能算计到如此地步。再说,若真是宁安冉的布局,最理想的结果应当是在那间破柴房里,将她与那马夫抓个现行,彻底毁掉她的名声,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至少可以肯定,那人和宁安冉他们不是一波的。

宁舒蕴在心中下了结论。

那庄子的主人她倒是晓得,是户部侍郎程良翰家的田庄。

宁舒蕴当时想着,自己与程府小姐素有嫌隙,宁安冉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没跑远,反而就近找了一处地方躲了起来。她与燕儿伪装了身份混入庄子,事后也让人将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

如今,宁舒蕴已在宸妃的帮助下,圆了几日失踪的漏洞。现在谁再来拿那几日说事儿,她大可以来个抵死不认。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稍稍平复。

“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宁舒蕴摆摆手,示意那人退下,“你且回去养伤,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下属恭敬应声,悄然退下。

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宁舒蕴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夜色出神。

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日的场景——昏暗的柴房,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睛。

她不知那男人的身份,也不曾留下任何关于自己身份的痕迹。

或许,他只是个江湖人士,偶然路过此地,与她萍水相逢。

这样的缘分,本就如浮萍般短暂,不如就当作是一场意外,随风散去。

反正日后也不会再见。

-

随着天气愈来愈热,圣上前往行宫避暑的事宜已提上日程,宁家人有幸随行在列,府中上下莫不欢欣鼓舞。

宁明诚自不用说,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借此机会攀附权贵;宁安冉更是喜出望外,能摆脱两位嬷嬷的严苛教导,她简直求之不得。

倒是宁舒蕴对此意兴阑珊。

她对酷暑并不畏惧,行宫去与不去对她来说并无差别。更何况,若是去了,反倒麻烦——那么多贵人扎堆,稍有不慎便会冲撞了谁,整日还要应付繁文缛节,实在令人头疼。

于是,宁舒蕴索性称病,想借此避开这趟行程。

没曾想,宁明诚却坚决不同意,甚至要带着家医一同前去,态度强硬得不容置疑。

宁舒蕴一时不解。

殊不知,宁明诚是怕宸妃误以为他们暗中使坏,故意不让宁舒蕴随行。若宸妃因此迁怒,宁明诚恐难以招架她的报复。

如此这般,宁舒蕴再不情愿,也只能无奈跟上。


以往宁舒蕴没有骑马的打算,自然没有挑养专用的马匹,都是随便找的小马驹练习的,毕竟她只是个初学者,今日之事倒是提醒了她,或许该自己养一匹了。

“阿蕴,不如我送你一匹好马吧?”

“舒蕴姐姐,我家有好马!我送你!”

程姚媛和苏菀菀几乎不约而同开口道,两人目光再次对上,暗中较劲着。

程姚媛不满:“你这人为什么老是学我?”

苏菀菀更不悦:“分明是你什么都要与我争才是!”

“哼!”

“哼!”

宁舒蕴夹在中间才是左右为难,不晓得怎么哄小孩了,只能让自己谁都不偏驳,做个公正好姐妹,她谁的也不会要。

这会儿的功夫,燕儿再次挑马回来。

饶是宁舒蕴,看着那匹比几乎快有周重云身高的骏马,也微微睁大了眼眸。

夏日清晨的阳光也不过分炽热,透过树枝,洒落斑驳光影。

宁舒蕴仰头望着眼前这匹通体乌黑的骏马,纤长的睫毛在玉白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宁舒蕴全然不知,周重云将她这副瞠目结舌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心底蓦地软作一滩春水。

她仰着纤细的脖颈,杏眸圆睁的模样,活像只受了惊的玉雪团子,惹得周重云指尖微痒,恨不得立时伸手将人抱一抱,揉一揉。

马儿打了个响鼻,热气喷在宁舒蕴绣着缠枝莲的袖口上,惊得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这马背竟比她的腰还高!

“小姐当心!”燕儿急忙扶住她的后腰,蹙眉轻叹:“小姐,马厩里养着的都是这般高大的良驹,实在是..……”余下的话化作一声叹息。

宁舒蕴自然知晓她这声叹息背后的意思。

行宫里这些马匹皆是千里挑一的骏骑,日日有人精心梳洗喂养,就防着哪位贵人兴起要策马出行。若因马匹不称心而扫了贵人们的雅兴,这些做奴婢的怕是吃罪不起。

程姚媛在一旁好心给出建议:“阿蕴,不如今日就算了,改日我送你一匹温顺的小马驹,你再来学习骑术。”

闻言宁舒蕴摇了摇头。

她可不觉的一拖再拖是什么好习惯,毕竟危险和意外不知何时会来,到时候要真遇上了,哪有挑三拣四的余地。

宁舒蕴眼中满是不服输的倔强,径自走向那匹高大的骏马。

嚯,这马真高大!

站在马侧,宁舒蕴这才真切感受到马背的高度。

她试着抬腿,却发现连马镫都够不着,绣鞋在空中徒劳地晃了晃。

正当她窘迫之际,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托住了她的柔荑。

宁舒蕴心头一跳。

只见那沉默寡言的马夫不知何时已单膝跪地,以掌为阶,灰扑扑的窄袖下露出他线条分明的小臂,青筋随着用力微微隆起。

“踩这里。”他的声音低哑,像是沙砾摩挲过丝绸。

掌心稳稳承住她绣鞋的重量,宁舒蕴恍惚闻到他衣襟上沾染的松木香,混着铁器特有的冷冽,莫名让她耳尖发烫。

那夜他的大掌也是这般罩住了她的小脚,极尽把玩……

宁舒蕴强收回心神,下意识看向四周。

不远处,程姚媛正和身边的婢女说细细交谈着;苏菀菀正提着繁复的月华裙抱怨:“这劳什子裙裾,跨个马鞍都这么麻烦!”

看到大家都无暇顾及自己这边的情况,宁舒蕴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害自己这做贼心虚的罪魁祸首是谁。


第二日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刺眼的阳光透过柴房破旧的窗棂洒进来,将昏暗的空间照得透亮。

宁舒蕴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般,酸软疼痛得几乎动弹不得。

她的身边,男人依旧沉沉睡着,火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存在感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

宁舒蕴却没有多看他一眼,强撑着身子,缓缓坐起身来。

她的动作极轻,仿佛怕惊醒了身旁的男人,又仿佛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狼狈。

双脚沾地的瞬间,她的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几欲站立不住。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反复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宁舒蕴咬了咬唇。

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一夜荒唐的交缠罢了!

她不是那种会因为失了贞洁便要死要活的女人,更何况,比起上辈子的惨烈,昨夜的经历反倒显得微不足道。

这时,跪坐在地上的宁舒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地面,正巧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发簪。

那是一支精致的玉兰银簪,簪头雕着一朵肆意绽放的兰花。

宁舒蕴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伸手将发簪拾起,指尖轻轻摩挲着簪身。

原来,这支簪子还跟着她啊……

上辈子,她中药后,拼死与歹人周旋,身上仅剩这支发簪作为武器。

她用簪子刺自己,用疼痛换取理智的清醒;她也用簪子刺向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只为争得一线生机。

她几乎丢了半条命,才勉强逃出生天。

而如今,这支簪子依旧在她手中……可眼前的境况,似是比上辈子要轻松许多。

宁舒蕴抬手,正欲将披散在肩头的秀发挽起,可下一刻,她的手腕却被人紧紧捏住。

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疼得她忍不住蹙眉。

只见,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正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是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这时寻死觅活的做给谁看?”男人的眉头拧得死紧,双眼里满是怒火。

他的声音不小,吓得宁舒蕴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然而,男人的力道极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随即,她的下颚被男人捏住,强迫她抬起头来,与他的目光对视。

男人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道:“爷既然要了你,今后便会对你负责,别再做这副要死要活的姿态来!”

宁舒蕴闻言,心中不禁冷笑。

她?寻死觅活?

呵!绝无仅有的事!

这世上该死的人多了去了,唯独她宁舒蕴命不该绝!

她从未想过要为了昨夜的事情寻死觅活,更不会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要死要活。

宁舒蕴正欲开口警告这个嚣张至极的马夫,可心念一转,却默默压下了所有情绪,竟全然顺着对方的话演了下去

她的嗓音轻柔婉转,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尤其此时更放低了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在耳边呢喃:“爷……真愿意收了奴家?”

宁舒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期待,仿佛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归宿。

周重云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回应,眼中的怒意陡然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怔愣与无措。

察觉到他的变化,宁舒蕴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

她趁势再度上演了一出“投怀送抱”。

尽管她的手腕仍被捏着,两人处于僵持的状态,她反而近身上前,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胸膛,靠了上去。

她的动作轻柔而顺从,仿佛一只温顺的猫儿,依偎在主人的怀中。

周重云眼中的怒火早已消散,身体直接僵住。

他不自觉地清了清嗓子,喉结滚动了几下,却只低低“嗯”了一声,声音沙哑而短促,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随即,他松开了宁舒蕴的手腕。

动作有些仓促,仿佛再多停留一刻,就会被什么咬一口似的。

他直接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背影分落荒而逃的狼狈。

只是,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脚步一顿,似是想起来了什么。

背对着宁舒蕴,周重云肩膀微微绷紧:“老……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人活的糙惯了,劳资都到嘴边了,硬生生又给咽下去改了口。

周重云的话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却又隐隐透出一丝别扭。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吱呀吱呀的响声。

宁舒蕴站在原地,略略愣了愣。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他捏得有些发红的手腕,轻轻揉了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负责?

无非就是沾了点男欢女爱的事情,男人总是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轻易给了允诺吗?

静悄悄的屋内,突兀响起一声短促的嗤笑。

也罢,随他吧。

方才他二话不说扭脸就走,宁舒蕴还以为这人看出来什么端倪,没有便好,省的惹出来一堆麻烦事。

此时此刻,在这庄子里。

没有宁府嫡女宁舒蕴,有的就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柔弱小女子。

毕竟,做戏做全套嘛。


直到周重云按到了脚踝的一处,宁舒蕴忍不住低声痛呼,眉头紧蹙。

周重云却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关切:“你脚怎么还这个样子?那群太医没给你处理?”

当然叫来太医处理了,只是太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这种扭伤只能自个儿慢慢好,若是想好得快些,只能辅以药酒按摩活血。

可宁舒蕴哪里受得住这跟钝刀子磨肉似的疼?还没几下,她便疼得直抽气,索性打发人下去了。

慢点好就慢点好吧,大不了好生修养着。

只是这话宁舒蕴才不会对周重云说。

她现在压根不想理会这个男人。随随便便就闯进她的闺房,这像什么样子?

她心中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宁舒蕴其实很想将自己的脚从这男人的手里抽出来,但她不敢使力气,怕自己伤上加伤。

她的脚踝本就红肿得厉害,此刻被周重云那粗糙厚重的大掌包裹住,仿佛被他轻轻把玩一般。更让她气恼的是,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你没让太医来看?”周重云眉头快拧成了疙瘩,目光紧紧盯着她那只肿得老高的脚踝,心疼无比。

“说话。”周重云示意宁舒蕴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但这女人好似今天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了。

她抿着唇,别过脸去,一副倔强的模样。

周重云无奈,心中却明白她又在耍小性子了。

不过,眼下他更在乎她的伤处。

他掏出特意带来的药瓶,倒了些药酒在掌心,直接上手揉搓她的脚踝。

“啊!”宁舒蕴痛呼一声,声音里染上了哭腔,“你干什么?”

“忍着点,你这伤处淤血不揉开,好得慢。”周重云语气坚定,手上却加大了力道。

宁舒蕴疼得头皮发麻,几乎要炸开。

然而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挣扎,而是一扭头,咬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周重云的手臂硬邦邦的,肌肉紧绷如铁,宁舒蕴一口咬下去,力道极重,口中直接泛起了血腥味。

她心中暗想,若是他不放手,她便绝不松口,看他能忍到几时。

然而,这并没有阻止周重云的动作,甚至连他的节奏都没有被打乱。

他依旧用那几乎要将她捏碎的力道,揉搓着她肿起的脚踝。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每一次按压都让宁舒蕴疼得直抽气,可她咬紧牙关,不肯示弱。

直到后来,宁舒蕴咬得腮帮子都酸了,周重云却依旧不闻不问,仿佛她咬着的并不是他的肉一般。

宁舒蕴终于无趣地松了口,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周重云的动作依旧未停,直到她的脚踝被揉得发烫,淤血渐渐散开,他才稍稍放缓了力道。

宁舒蕴整个人脱力一般躺在他的怀里,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鬓发微微汗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周重云低头看她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难受模样,心中不由得一软。

他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揽在怀里,低头在她微微汗湿的发鬓上轻轻吻了吻,动作温柔而怜惜。

宁舒蕴已经完全不想搭理这人了,她闭着眼,任由他抱着,心中暗自腹诽:“很好,这狗男人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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