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小说》,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顺御帝闻言面露几分回忆,随即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陆玄弋。说道:“既你母后都这么说了,那朕便依你一回。”皇后看人总归是没错的。陆玄弋那张淡漠俊脸,难得露出欢喜神色:“儿臣多谢父皇成全,多谢母后成全。”……东宫。陆玄弋回了书房心底还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先前他对温清芜的愠怒,都在知晓对方身份那一刻化作怜惜。他忍不住问福禄:“这些年温大小姐在温府过得如何?”虽明白她从前定过得不好,但他也想要了解她的从前。陆玄弋从未对哪名女子心动过,这算是头一遭,有些激动倒也算是正常。福禄上前,将查来的消息道出:“回殿下,温大小姐在温府似乎并不太受关注,就连居住的院子都是距离下人房最近的地方。平日里温大小姐也不怎么出门,大家都以为她是被柳夫人养在膝下的庶出,不过...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小说》精彩片段
顺御帝闻言面露几分回忆,随即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陆玄弋。
说道:“既你母后都这么说了,那朕便依你一回。”
皇后看人总归是没错的。
陆玄弋那张淡漠俊脸,难得露出欢喜神色:“儿臣多谢父皇成全,多谢母后成全。”
……
东宫。
陆玄弋回了书房心底还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
先前他对温清芜的愠怒,都在知晓对方身份那一刻化作怜惜。
他忍不住问福禄:“这些年温大小姐在温府过得如何?”
虽明白她从前定过得不好,但他也想要了解她的从前。
陆玄弋从未对哪名女子心动过,这算是头一遭,有些激动倒也算是正常。
福禄上前,将查来的消息道出:“回殿下,温大小姐在温府似乎并不太受关注,就连居住的院子都是距离下人房最近的地方。
平日里温大小姐也不怎么出门,大家都以为她是被柳夫人养在膝下的庶出,不过此事也只是私下议论,并未掀起什么风浪,也没见温大小姐出来澄清过。”
两件事凑到一起说,这话也是点到为止,其中深意做奴才的自是不能明说的。
陆玄弋黑眸微沉:“失去生母,继女难为,哪怕是嫡出。”
语气之中含着点点怜惜,难怪她那般抗拒又不敢现身与自己相见,甚至那几日在木屋中都一再的拒绝自己。
这时,有暗卫进来在陆玄弋面前跪下:“殿下,那木屋所属是位袁姓妇人,而温大小姐的生母也姓袁,想来那木屋是袁夫人生前留下。
属下查到在殿下遇刺那日,温大小姐曾与柳夫人产生争执,随后便偷偷驾车离开温府。”
福禄看了看太子冷沉面色,有些感叹道:“想来温大小姐是受了委屈,这才回自己生母留下的地方待着,却没想到遇见了殿下,这还真是缘分。”
这话落下,陆玄弋冷沉面色稍缓:“孤与她自是有缘。”
否则也不会有这般纠葛。
随即,他吩咐暗卫:“三日后,你想法子给温大小姐递个消息,便说孤在醉月坊雅间求见。”
回想起女子那般惊慌害怕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得给对方吃个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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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府。
温清芜虽是当着温名扬的面表示答应帮温兮兮澄清,但柳云心中还是觉得十分不安。
只因最近温清芜实在太过反常,性子也与从前大不相同了,原本是该懦弱无主见之人,怎地这几日就将府中搅得这般乱?
柳云可不觉得近来与温清芜有关的乱子都是巧合,更何况对方似乎是察觉了什么,这才是最令她不安的……
“去仔细查查太子殿下遇刺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在离开山洞后又去了哪里,”柳云严肃吩咐自己身旁的嬷嬷。
温清芜究竟有没有救下太子殿下,她要查清楚了。
那嬷嬷领命离去,管家又走了进来。
“夫人,您找小的可有什么吩咐?”管家恭敬行礼。
柳云看着下方的管家,眼底划过几分不满,随后严厉开口:“兮兮离府那日,大小姐在哪里?可有出府过?”
太子殿下为何会认为温清芜是救下他之人,此事不光可疑,还透着几分诡异的奇怪。
管家笑着回答:“夫人,那几日大小姐一直待在院子中,并未出府。”
柳云仔细看着管家脸上的神色,并未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这人是袁氏生前一手提拔上来的,很难说不会帮着温清芜说谎。
插在香炉中的情香逐渐弥漫至整个屋内,是淡淡的花草气息,温清芜事先吃过解药,因此她并无任何感觉。
陆玄弋在昏迷中只觉一阵燥热袭来,那股燥热试图将他控制。
他清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且自己还在冷水中泡着,比上次醒来时身体的不适消除许多,但却有更加折磨人的感觉出现了。
“公子,你双眼受伤了,且、且中了情毒……我让你泡在冷水中想试试能否有所缓解,实在冒犯了,”有柔和而羞涩的女声自身旁传来。
陆玄弋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是什么都没有,他立即警觉起来,哑声询问:“你是何人?”
虽这般问,但他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出一道白色身影来,他下意识便觉得那名白衣女子与现在身前的女子是同一人。
毕竟两人的声线都相同……
想到那抹白色身影,且又有香的加持,陆玄弋呼吸一窒,连耳朵都红了。
他赶紧深吸一口气,在浴桶中转了个身坐着,抬手交叠放在膝前,试图掩耳盗铃。
温清芜看着忽然转身面向自己的男人,她差点笑出声来,这人受伤后五感降低竟是连她所在的方向都听错了。
“我住在郊外一所木屋中,平日靠采药为生,今日是采药时遇见的公子,那时又恰逢下雨,我见公子倒在树下显然是负伤了,便将公子给搬去了附近山洞,待雨停了这才回了木屋。
我已为你简单包扎了眼睛,然后便发现你还身、身中情香,便只能拿了冷水……”
女子的话条理清晰,只是说到最后显然十分不好意思,但除了羞怯外却并无别的情绪,似乎坦坦荡荡。
陆玄弋回想起自己受伏击的过程,他除了眼睛外的确没有任何太多的外伤,只是脏腑受损,这并不比外伤好医治。
在昏迷的过程中,他也的确是感觉有人扛着他在走。
没想到那些人还给自己下了情毒,想来是还留有后手,也不排除这名忽然救下自己的女子是对方派来的人。
想到这,陆玄弋面露冷意,今日势必不能令其得逞,至于别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温清芜见男人不说话,便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救下公子时外头已临夜幕,城门早已关闭,原本我是打算明日再说,但现在情况格外紧急。
若是公子还能撑得住的话,我便可驾马车带公子去旁边村庄的医馆,只是医馆距离有些远,可能要走一个多时辰……”
她并未说谎,也没必要说谎,她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是有利她的,就算事后陆玄弋调查,那也没有半分可疑之处。
“不必去医馆,我、我能撑得住,待伤好些我便会离开,这几日便打扰姑娘了,”陆玄弋这般说着,他心里对温清芜的质疑也少了些。
对方说出的话并不像是那别有用心之人,否则也不会提出立即带他去医馆。
而那些伏击他的人既选择对他下情毒,定是还有增援与后手,若他选择让这位女子立即送自己回京城,路上说不定会再遭埋伏。
父皇发现自己失踪也会立即派人寻找,现在他只需等待即可,只希望这女子居住的木屋隐蔽,能够拖得久一些。
温清芜听陆玄弋这么说,丝毫不感到意外。
她用目光瞥了眼被对方手臂遮挡之处,脸上并无任何羞涩之色,语气却带着满满羞怯:“公子叫我芙姑娘即可,那我先出去了,公子……自便。”
说罢,她便匆匆离开,仿佛怕下一刻便走不了了般。
陆玄弋听着女子临走时的慌乱脚步声,他不由失笑,平日爬他床的女子数不胜数,这生怕与他有牵扯的还是头一遭。
这般想着,他心底那抹打着伞的洁白身影似乎又深刻了些,同时他的胸膛与脸上也都弥漫起绯色来。
浴桶之中,那被薄薄雾气包裹着的冷漠俊美男子有些难以自抑,他呼吸急促,脸上的汗水将蒙在眼睛上的白绸打湿,倒是带出几分别样的惑人之感。
隔壁屋内。
温清芜伸出白嫩双手缓缓搓着,她用掌心的温度将小颗药丸融化。
“听说这解药融化后,只需接触到男子……那,便可解了香效,”王嬷嬷神色忐忑,她看着自家小姐那双纤纤玉手分外惶恐。
那情药除了女人,便只有涂这解药可解,因此陆玄弋不论如何自救,都是解不了药的。
“倒也看不出什么嘛,”温清芜摊开手看了看,白嫩的手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只有淡淡的药香之气。
这套药是她斥巨资找那神医订制,她只觉这书中世界十分神奇,竟是连这种药都能做出来。
当然书中本身就是各种情药满天飞,与她订制的这套大同小异,因此她也才能放心用。
王嬷嬷见自家小姐丝毫不紧张,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她浑身颤了颤,忍不住说道:“小姐,您当真不后悔吗?若是做了此事,那便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她不明白小姐为何变得如此大胆,她是先夫人的贴身丫鬟,先夫人离世后她便作为小姐的奶娘留在小姐身边。
无论如何她都想护好小姐。
温清芜根本不在意王嬷嬷如何想的,她将自己双手收回,随后便出了屋子来到隔壁门口,夜色浓重逐渐模糊了她的思绪……
她这具身子的生母原是温家正妻,在怀孕八个月时却发现温父在外头养的白月光外室,一气之下便早产了,并且在生产时大出血诞下原身后便一命呜呼。
温父伤心了好几月,随后便将外室柳云抬进府做了续弦,彼时柳云也怀了孩子,只比原身小四个月,于是在原身出生才两个月时温兮兮便出生了。
原身的前半生活在温兮兮母女的阴影中,就在皇后选中温家女与太子订婚时,柳云怕原身搅事,立即给原身定了门下嫁的亲事,对象是工部侍郎之子,一个只知道玩女人的纨绔。
后来原身嫁过去不到三个月,丈夫便坠马身亡,原身背上克夫名声,在婆家受尽磋磨致死。
而温兮兮则是救下太子男主,从此赢得皇帝与皇后的感激与认可,也获得男主的尊重与感恩,靠着这份感恩她入东宫后便肆无忌惮,一路遇神杀神的登上后位。
后期她为稳固后位,在后宫使了不少狠辣手段,杀了许多的宫人妃嫔甚至是皇嗣,男主虽反感却也看在从前恩情上并未废后,只是夺了她的权势与她永不相见。
书中的温兮兮可谓是享尽荣华富贵,后期的下场也并不凄惨,她虽没了男主的爱,却还是被精贵养着的,柳云也在温府后院过得好好的。
而那个没了母亲的温清芜则成了她们随意处置的猫狗,温清芜是临死前才发现,原来她那纨绔丈夫之死,都是母女二人一手策划。
连当年她母亲生产时大出血,也是柳云买通产婆一手导致。
就当温清芜思绪飘远至极,屋内忽然传来一阵男人的压抑痛苦之声,她将思绪收回,推门便走了进去。
屋内,陆玄弋已从浴桶中走了出来,地上滴落着串串水渍,还有若有似无的暧昧之气萦绕。
温清芜挑挑眉,将视线放去床榻之上……
温清芜十分敏锐的注意到陆玄弋面色的变化,不禁在心底闪过丝丝嘲讽。
男人的占有欲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也就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才能助她更好的达成目的。
她看向双眼蒙着白绸的男人,弯了弯那双清澈干净的双眸,笑说道:“那公子,你我便就此别过。”
声线柔和而温婉,却带着疏离之感。
陆玄弋面色冷沉并未搭话,而是抬手示意竹生:“走吧。”
竹生立即上前,小心扶住自家主子的手臂离开木屋。
就当走到门口时,陆玄弋停下脚步,他微微侧身,有斑驳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未带起丝毫温度。
他即便穿着不合身的粗布麻衣,但周身贵气不为减少,眼上蒙着的白绸与略显苍白的唇色,甚至透出几分落魄贵公子的破碎感。
他语气淡漠而冷沉:“芙姑娘,今日我说的话一直作数,你若是想通便可去京城随意寻一官兵。”
说着,他便想将自己的玉佩拿出。
“不必了公子,你的话我考虑得很清楚,”温清芜立刻拒绝,打断了男人的动作。
陆玄弋听女子这般回答,他顿了顿,难得好脾气道:“承蒙芙姑娘出手相救,还未询问芙姑娘芳名。”
只要得知她全名,便能快速查出她底细,到时不管她意愿如何都由不得她。
强取豪夺这件事对陆玄弋而言,并无任何负罪感,但他还并不想走到那一步的,他对对方有好感与占有欲,更想用温和手段让她主动跟随自己……
温清芜早就将男人的心思摸得透透,她回答:“小女子姓沈,单名一芙蓉芙的芙字。”
陆玄弋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面上并未表现出任何留恋之色,毫不犹豫便转身离去。
温清芜也未出门相送,在男人还在上马时她便将院门给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翻身上马的陆玄弋面色愈发的冰冷:“……”
很好,他还是头一遭这般被人嫌弃过。
虽是这般想,但他还是抬手摸了摸放在怀中的那条赤色丝带。
……
待禁军浩浩荡荡的护着他们的主子离去后,温清芜这才回屋将地窖中瑟瑟发抖的王嬷嬷拉出来。
这地窖是临时挖开,只有一个人大小,王嬷嬷弓身躲在里面难免难受。
温清芜将对方拉起来时候,发现人已是面色苍白,眼神也有些涣散,难道是躲在里头缺氧了?
她抬手在王嬷嬷眼前晃了晃,问道:“嬷嬷,你还好吗?”
“老奴无事,小姐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吧,”王嬷嬷觉得自己从没这么疲惫过,她一刻也不敢在这待了。
万一太子殿下发现不对再折返回来怎么办,那么多手拿银枪长剑的禁军可不是吃素的。
温清芜眨了眨眼,她语气温和:“嬷嬷,我们现在还不能走,现在离开很容易被那些禁军再次注意到。”
那些禁军耳聪目明,万万不可让他们起疑心。
“那、那要等到何时?”王嬷嬷语气颤颤。
温清芜微笑:“等到明日,咱们将这木屋一把火烧掉再离开这里。”
她原本是想等下午便离开,但在刚才陆玄弋询问她名字时,她又觉得烧掉木屋会比人去楼空更会引起对方的情绪波动。
这木屋是原身母亲的,到时对方调查最终也会查到她头上。
作为早早便没了生母的贵女,她在被家中继母与嫡妹欺辱后,来到生母给自己留下的木屋中怀念从未见过面的生母,这难道不合理吗?
王嬷嬷听了温清芜的打算,她恨不得脑袋一歪,干脆晕死过去算了。
最终,她还是跟着自家小姐等到了第二日。
翌日大早,王嬷嬷便将温清芜叫了起来,她将准备好的早饭放到桌上后来到床榻边。
轻声说着:“小姐,您快些起身洗漱吃饭吧。”
只见床榻上的女子睡得很香,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此刻睡得红扑扑的,比那婴孩的肌肤还要通透,鸦羽般的长睫洒下一道阴影,粉嫩的唇比花瓣更加诱人。
王嬷嬷只叫了一句便没叫了,她神色有些怔怔的。
她恍惚觉得床上的小姐的容貌似有些不同了,就像是那粉色的花朵般,颜色变得更为艳丽了些,更加的娇艳了……
温清芜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眸,那双干净又清澈的眸底除了迷茫之外什么都没有,通透的紧,更是纯净的紧。
王嬷嬷甚至觉得,她家小姐的眼睛比那山间清泉都更要干净几分。
这还是那无时无刻都染着愁绪与怯懦的小姐吗?
“嬷嬷?”温清芜见王嬷嬷盯着自己发呆,她不由出声叫了叫对方。
王嬷嬷思绪被拉回,只觉自己方才想法未免有些可笑,这是她伺候了十八年的小主子,怎么会不是呢?
小姐能如此性情大变,都是因温兮兮那对杀千刀的母女!
她小心将床上小姐扶起,汇报道:“小姐,老奴给你做了饭,还蒸了个您喜欢吃的半肥瘦猪胸侧骨,待您将早饭吃了,老奴便赶紧将这木屋烧了,清酒与油老奴也已准备好。”
她虽害怕却也要大着胆子去做事,这些脏活总不能让千金之躯的小姐去做,更不能让管家派来的人做。
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温清芜十分满意王嬷嬷的所做,她柔声给对方画着大饼,说道:“实在难为嬷嬷了,待处置了温兮兮母女,我便让父亲拨钱在你名下为你置办一个三进三出的宅子。”
的确是画饼,因为还没等置办,王嬷嬷便跟着她入东宫了。
王嬷嬷心中倒是欢喜,只觉小姐是长大了。
她伺候着温清芜洗漱后吃饭,待将这一切做完后,这才开始将整个木屋泼上酒与油。
半个时辰后,木屋燃起熊熊大火。
温清芜与王嬷嬷走出密林,上了早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
此时,东宫内。
太医正为陆玄弋换眼睛上的药,相貌雍容而富贵的皇后站在旁边,脸上满是心疼。
昨日太子归来后便召来太医开了药。
“太医,玄弋的眼睛何时能好?”皇后的语气分外焦急。
太子双眼受伤而归,此事引起所有人注意,大家都在盯着玄弋身后的太子之位。
未来天子的双眼万万不能出任何问题!
管家询问:“老爷需不需要同夫人说一声?”
“不必,她得知后自然会寻到我,”温名扬语气中含着愠怒,半点儿也不在意。
他是温府主人,柳云自然得听他的,再者说,柳云背着他作出这番算计,也是早晚要清算的。
管家应下,又说道:“老爷,今日大小姐回府是由太殿下亲自送回。”
温名扬眯了眯眼,语气透出几分欢喜:“太子殿下倒是甚少有这般通世俗情谊的模样。”
看来当真是清芜救下了太子殿下,若清芜能得太子殿下宠爱,那他在朝堂的地位也是能拔一拔的……
至于温兮兮母女为何会得知当日太子殿下受伏击,他并未做多考虑,左不过就是后宅那些手段那些事儿。
温清芜这边。
在温名扬离开后她便懒懒的躺去了贵妃榻上,阳光透过木窗洒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沐浴在温暖柔和之中,那精致而舒展的面庞笼上一层淡淡光晕,如梦似幻。
王嬷嬷有些担忧:“小姐,您这么跟老爷说,实在是有些太着急了,万一到时老爷发现真相责罚与您……”
她觉得小姐方才的话说得太过冒险,只是事实的真相如何老爷迟早会发现,到那时小姐又该如何自处。
温清芜看了眼担忧的王嬷嬷,安抚道:“嬷嬷不必担忧,对于父亲来说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的心思。”
只要拿捏住陆玄弋的心,假冒恩情又如何?
“是,小姐,”王嬷嬷应下,但心底的忧虑依旧是不减。
温清芜,问:“信件准备好了吗?”
她曾安排嬷嬷找人,写下揭发她并非是救下太子之人的信件。
王嬷嬷愣了愣,点头道:“那信件早已按照小姐的要求准备好了。”
随即又有些迟疑的开口:“小姐,当真要将那信送出去吗?太子殿下当真不会生气吗?”
在她看来太子殿下执意要娶小姐,但都是建立在小姐相救的情谊之上,若是真相暴露,别说喜欢了,只怕是会大发雷霆……
王嬷嬷不知自家小姐为何会如此自信。
温清芜闻言,她那张被阳光笼住的脸露出一丝清浅笑意,恰似画中仙子。
“柳云迟早会查出真相,与其让她去同太子说明,不如由我自己道出。”
眼下陆玄弋已对她产生好感,她完全能够利用这份好感来获取更多,当然在获取前她还需要再做些别的。
王嬷嬷看着眼前容貌越发美丽的小姐,最终什么也没说。
小姐心里有数即可。
温清芜又交待:“上回的情香可还有?”
“小姐,您想做什么?”王嬷嬷心中猛地一跳。
只见贵妃榻上容貌艳丽的女子轻抬自己那双纤而白的手,纯净水眸浮起几分狡黠来。
温清芜语气好奇而直白:“在木屋中我‘帮’了太子,因而激起他对我的占有欲,若现在我与他真的‘在一起’,他是否会原谅我的谎言呢?”
她倒是想瞧瞧陆玄弋会如何选择。
王嬷嬷咽了咽口水,抖着唇开口:“回小姐,剩、剩下的情香还在的。”
“且磨成粉,混着熏香尽数熏到我的披风上,再将香囊中也放上些,”温清芜将早早想好的法子说出。
王嬷嬷咬着牙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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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东宫的书房内。
身形高大男人坐在桌案前,他一身玄色蟒袍,头戴墨色玉冠,五官深刻而冷峻,周身气质更是肃穆。
那出色的容貌被强大的气势而盖过,叫人不敢靠近更不敢直视。
白胡子太医将手中黑绸放下。
他捋了捋自己花白胡须,朝皇后行礼后,说道:“还请皇后娘娘放心,太子殿下在双眼受伤后虽未得到最好的治疗,但也涂了延缓伤势的药膏。
眼下微臣给太子殿下换了最好的药,想必五日过后太子殿下便可将遮眼的绸布拿下,双眼恢复如初。”
皇后闻言这才松了口气,挥手让太医退了出去。
她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陆玄弋,疼惜无比:“玄弋,这几日你受苦了,你放心此次你被朱国细作伏击,你父皇也下令让藏在朱国的密探动了手。
朱国三皇子后宅有一妾室,找准时机便会将那三皇子刺杀身亡。”
三皇子可是朱国最得力的皇子之一,朱国并未立太子,朝中支持三皇子的呼声可不少。
将那三皇子刺杀,也算是帮玄弋出气了,也好让朱国的国君知道,他们埋在朱国的密探远远要比朱国多。
陆玄弋听皇后这么说,他淡漠声线染起几分温和:“儿臣多谢母后,多谢父皇。”
皇后点点头,又道:“这几日你宫中的周良娣可担心坏了,你抽空让她来看看你,也好叫她安心。”
并非只有周良娣一人担心坏了,其余几个宝林与才人也同样担心,但除了周良娣外,皇后并不记得其余几个,也没必要记得。
提起女子,陆玄弋脑海便不自觉浮现一道洁白身影,莫名的占有欲以及期待之感当即便冒了出来。
他道:“儿臣此次能顺利归来,是被一女子所救。”
皇后见自己儿子特意提起,她心中了然,顺势说道:“母后也听说了,听闻那女子在大雨中背着你去了山洞后,又将你带回家中照顾,如此良善的女子的确少有。”
她可不认为那女子有多么良善,八成是见玄弋锦衣华服又相貌不凡这才出手相救,但她自是不可能将真实看法说出。
玄弋虽为人淡漠冷静,但救命之恩还是很有分量的,只要对方不太过分她都能接受,只是她有些想不通的是,那女子为何不在昨日与玄弋一同回东宫。
陆玄弋点点头:“那日下着大雨,她扛着昏迷的儿臣走了许久,此等恩情甚重,在木屋时儿臣曾问她是否愿意随儿臣回来却被她婉拒。
但回来后儿臣想了想,还是打算去将她接入东宫,那日儿臣遭遇伏击,不仅仅负伤,也中了情药,她虽并未以身解药,却也付出良多……”
陆玄弋这番话令皇后越听越惊叹,她十分诧异也有些不敢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女子?”
作为宫斗冠军,皇后精准捕捉到自家儿子口中的隐晦信息,有机会爬床却采用了别的法子。
难不成那女子当真不为荣华富贵折腰?
“儿臣中药后也曾疑心过她,但后来发现,她的确是那只想平淡过日子的女子……但昨日回宫后,儿臣却觉得还是应当将她带回来,给她一个名分,”陆玄弋缓缓道出自己的目的。
并非是他不能做主,只是他想着将人接回来后,对方能受母后庇佑,东宫女子他不可能时刻关注着。
对方一个普通女子入东宫后,难免会引人针对,若是得了母后的撑腰,那便无人敢对她使小动作。
对于后宫的阴私,陆玄弋还是很清楚的,他要求对方必须跟了自己,却也会为对方铺路。
皇后也明白自家儿子的意思,她点头道:“玄弋你且放心,待你将人接回来,母后便时常召她去椒房殿坐坐。”
难得自己儿子得了个心仪姑娘,听着那姑娘似乎也不错。
陆玄弋脸上露出一丝笑来:“那儿臣这就派人去寻她。”
本想过几日等自己眼睛好得差不多后再亲自去寻她,但想起对方的话他总觉有莫名不安之感,他便决定不等了,将人弄回来再说。
当日,竹生才刚剃完胡须,脸都没来得及擦干,便带着几名禁军重新回到京郊木屋处,看见却是一堆快要烧完的灰烬……
“完了,”竹生四方的脸上满是茫然与无措。
谁能想到那位芙姑娘为了不让殿下染指上,竟是直接了当的跑了,甚至还将木屋都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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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
温清芜回来后便舒服沐浴后又重新更衣打扮一番,这将管家叫了过来。
管家跪在地上行礼。
看着消失了三日的大小姐终于回府,管家狠狠的松了口气,这几日府中氛围可并不好,若是大小姐被夫人发现不在府中,没准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管家,我不在这几日府中可有发生什么事?”温清芜摇着团扇,她的语气懒懒的,好似那没有骨头的猫儿。
女子靠在椅子上,黑亮的青丝被随意挽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件淡蓝襦裙,还是去年的款式,纵使如此简单,却依旧难掩美貌与气韵。
管家谨慎的回头看了眼紧闭屋门,他小心答:“回大小姐,前两日也是就您离开后的第二天一早,二小姐满是泥泞的被看守城门的官兵送回来了。
老爷与夫人只说二小姐是在外出祈福上香的路上,不小心与府中仆从走散,这才耽搁了整夜,但这谁信呢?外头已有些流言在传二小姐那夜是被流寇掳走。
二小姐回来后便病了,直到今日才好了些呢,可见被那些流寇折磨得多惨。”
管家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他就是看不上夫人与二小姐,先夫人离世后夫人大着肚子进府,还不善待大小姐,此等做派丝毫也不得正派与端庄。
难以担起正妻之位。
温清芜听了管家的话,她脸上露出一个柔美笑来,那双干净眼眸也是越发的澄澈,瞧着跟那通透琉璃似的。
被流寇掳走那自是失了清白。
她轻声吩咐:“管家,你且派些人出府,让他们将这流言再传得凶些,最好要传到父亲与母亲耳中。”
管家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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