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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领功?我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殷如晦云翡月全文

霁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晦,许久不见。”“是许久不见。”殷如晦心想,是你不肯来见罢了。“你与妹妹很般配,以后好好照顾妹妹。”云沾衣顿了顿,苦笑着说:“是我对不住你,已经不配了。”殷如晦动了动嘴唇,想说确实不配了,所以才被你背信弃义,狠心抛弃。但自己的妻子就在身边,他终究是一言不发。云沾衣从殷如晦的眼神中看到了压抑的感情,内疚的同时,她不无得意地看向云翡月。看,只要自己一出现,殷如晦的眼中便只有自己,何曾看过云翡月一眼?云翡月接收到了云沾衣的炫耀,却不当一回事,温柔地笑道:“外边风大,世子不能受凉,不如咱们进去再说吧?”厚实的袖子里,殷如晦的指尖被妻子握了握,似乎在安抚他,给他支撑。“……”殷如晦心情复杂,他原本是来给云氏撑腰的,结果还要云氏安慰。为了表...

主角:殷如晦云翡月   更新:2025-04-1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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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如晦云翡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领功?我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殷如晦云翡月全文》,由网络作家“霁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晦,许久不见。”“是许久不见。”殷如晦心想,是你不肯来见罢了。“你与妹妹很般配,以后好好照顾妹妹。”云沾衣顿了顿,苦笑着说:“是我对不住你,已经不配了。”殷如晦动了动嘴唇,想说确实不配了,所以才被你背信弃义,狠心抛弃。但自己的妻子就在身边,他终究是一言不发。云沾衣从殷如晦的眼神中看到了压抑的感情,内疚的同时,她不无得意地看向云翡月。看,只要自己一出现,殷如晦的眼中便只有自己,何曾看过云翡月一眼?云翡月接收到了云沾衣的炫耀,却不当一回事,温柔地笑道:“外边风大,世子不能受凉,不如咱们进去再说吧?”厚实的袖子里,殷如晦的指尖被妻子握了握,似乎在安抚他,给他支撑。“……”殷如晦心情复杂,他原本是来给云氏撑腰的,结果还要云氏安慰。为了表...

《嫡姐领功?我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殷如晦云翡月全文》精彩片段


“如晦,许久不见。”

“是许久不见。”

殷如晦心想,是你不肯来见罢了。

“你与妹妹很般配,以后好好照顾妹妹。”云沾衣顿了顿,苦笑着说:“是我对不住你,已经不配了。”

殷如晦动了动嘴唇,想说确实不配了,所以才被你背信弃义,狠心抛弃。

但自己的妻子就在身边,他终究是一言不发。

云沾衣从殷如晦的眼神中看到了压抑的感情,内疚的同时,她不无得意地看向云翡月。

看,只要自己一出现,殷如晦的眼中便只有自己,何曾看过云翡月一眼?

云翡月接收到了云沾衣的炫耀,却不当一回事,温柔地笑道:“外边风大,世子不能受凉,不如咱们进去再说吧?”

厚实的袖子里,殷如晦的指尖被妻子握了握,似乎在安抚他,给他支撑。

“……”殷如晦心情复杂,他原本是来给云氏撑腰的,结果还要云氏安慰。

为了表示自己不用,他一个眼风扫过去。

云翡月以为他恼了自己,便松开了手,不再打扰他消化情绪。

殷如晦却觉得手边空落落的,这才多久,他已经习惯了云氏扶着自己一起走。

“是啊,外边风太大,走吧,大家进去说。”侯夫人柏氏赶紧招呼道。

一群人走了进去。

殷如晦担心云氏是不是生气了,思来想去,放下面子跟上去示好:“我方才不是瞪你,只是告诉你,我没那么脆弱。”

声音小得只有二人才能听见。

云翡月:“可是,我也没有说世子脆弱啊。”

殷如晦:“休想狡辩,你就是那个意思。”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云翡月:“好吧,是妾身错了。”

她干脆地承认,不想纠缠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

前面要上台阶,她重新扶起了世子的手掌。

殷如晦也趁机扣住了云氏的手,以免她再弃自己而去。

云沾衣一直关注着回门的新人,看见这一幕,不由阴了脸,她看到了什么?

竟然看到骄傲的殷如晦,主动往云翡月身边蹭。

她与殷如晦感情最浓的时候,也没有这般黏糊,对方根本不会主动靠近她。

更不会流露出这么明显的依赖。

云翡月真是好能耐,一会儿她要好好审问一下陪嫁的几个丫鬟嬷嬷们。

“如晦与翡月的感情瞧着真好,看来姻缘的事,真真是缘分天注定。”

落座后,侯夫人柏氏立刻感叹道,听着话中有话。

宣德侯点头附和妻子的话:“这是自然,姻缘不能勉强嘛。”

随后想起自己家做的那些不地道的事,便看向殷如晦,满脸歉意:

“贤婿,这些年我们愧疚在心口难开,唉,实在是对不住你,但好在谢天谢地,你依旧是我们的好贤婿。”

“是啊,儿女们的婚事,让我们做父母想得头发都白了。”侯夫人柏氏说着便抹起了眼泪,声音哽咽:“如晦心中怨怼我们也是应该的,都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好。”

这番话,将云沾衣摘得干干净净。

云沾衣也配合地在旁边不说话,只是红了眼睛,不时地往殷如晦的身上瞟去。

仿佛自己身不由己,都是听凭父母做主,这才辜负了殷如晦。

殷如晦如何看不出来是演的,心中怪腻味的,该做不该做的,既然做都做了。

又何必如此呢?

不过到底是在岳家,还是体面地道:“岳母言重了,小婿心中没有怨怼。”

视线一斜,也瞟到云沾衣身上:“人往高处走,云大小姐志存高远,小婿要怨怼也只得怨怼自己,是这副身子骨不争气,又怎怨得了别人?”


“那你……”他忽然戒备地盯着云翡月,难道云翡月说爱他,也是假的?

“他们让我嫁给世子,正合我意。”云翡月脸上的苦笑一扫而空,变成庆幸:“虽然丢了功劳,但也得到了世子,这就是我不揭穿他们的原因。”

殷如晦都愣了,是因为这一层?

只见云氏单手捧住自己的脸庞,款款情深:“宣王府算什么,皇亲国戚又算什么,都不及我的世子。”

殷如晦欲言又止,说实话,被云氏这么爱着,心里难免有些毛毛的,但更多是安下心来。

不是假的就好,其他的管他呢。

“你自己不觉得吃亏就成,不过真没想到,云沾衣竟然是这种人。”殷如晦面露失望地道。

这种女人,配不上自己。

云翡月笑了笑,看来殷如晦几乎已经放下云沾衣了。

旧情也许还有一些,但不会为此动摇自己的利益。

“夫君,现在妾身担心一件事。”云翡月捧着杯盏,涂着蔻丹的尾指在杯身上划拉,缓缓道:“妾身担心,姐姐会被宣王世子拆穿。”

殷如晦立刻看向她,疑惑道:

“此话怎讲?”

云翡月寻思,殷如晦这是在担心云沾衣吗?

念头在心中一转,她又压下思绪。

“当日在火场,情况紧急,我背着快不省人事的宣王世子出来后,他塞给我一块玉佩,便被人带走了,而我也昏倒了。可是后来想想,被困时宣王世子曾问我,手臂是否烧伤了,我说那是胎记……”

说到这里一顿,剩下的让殷如晦自行去想象。

殷如晦作为云翡月的丈夫,闻言回忆了一下,立刻想起云氏的手臂上,确实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他惊讶,这样云沾衣被宣王世子揭穿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这牵扯到皇帝赐婚,可是欺君之罪!

若是暴露出去,云沾衣这辈子就毁了,但就算不暴露出去,云沾衣在宣王府也不好过吧。

“夫君,我没有开口提醒姐姐,你会怪我吗?”云翡月观察着殷如晦的反应。

不管在书中还是现在,她们都是故意不提醒云沾衣,此举并非完全出于报复,相反,这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一来云翡月不能叫云沾衣得势,云沾衣一旦在宣王府站稳脚跟,便会杀了自己这个真正的宣王世子恩人。

云沾衣一开始之所以没有杀她,是想利用她来解决宁远侯府的亲事,等亲事解决了,她的利用价值便丝毫不剩。

二来云翡月也确实想报复云沾衣等人,便想借宣王府这把刀,狠狠地收拾宣德侯府。

而云翡月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提防宣王世子的强取豪夺。

对此她也想到了对策,于是这才主动坦白,与殷如晦商量。

“那又如何?这与你无关,是他们抢走了你的功劳。”殷如晦说道:“放心,就算宣王府要降罪,也降不到你的头上。”

云翡月点头:“是降罪不到我身上,我只是担心宣王世子发现真相后,不认可我与世子的婚姻。”

殷如晦一怔,随即暴怒:“我的婚姻何须他认可,难道他还想换回来不成?”

说到此处一顿,不可置信地望着云翡月,难道真的有人想要换回来?

“不排除这个可能。”云翡月分析:“你看宣王世子,明知姐姐有婚约在身,仍不顾一切横刀夺爱,就证明他品德低下,不得不防。”

殷如晦脸色难看,这个宣王世子,说要云沾衣就要云沾衣,说要云翡月就要云翡月,当宁远侯府是软柿子不成?


她颔首:“成,就这么说定了。”

下了楼,云翡月与丫鬟嬷嬷们说,要留个人在如岚小姐这里盯梢两天,以免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她没法及时知道。

考验丫鬟嬷嬷们的时候到了,自告奋勇地留下,必然可以在少夫人心中再升一级。

可是与侯府少爷们作对,也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

各位面面相觑, 最终一名叫金樱的丫鬟站出来:“少夫人,奴婢愿意留下。”

就是两天的事,若是两天后顺利回到少夫人身边,她便能越过金盏去!

金盏脸色微变,瞅了金樱一眼,似乎有些后悔自己说晚了。

“好,你叫金樱对吧?”云翡月认真看她,面带鼓励:“无需你做什么,只要听从如岚妹妹的安排,一旦情况有变,立即回来禀报即可。”

金樱:“是,少夫人。”

而后也看了金盏一眼,笑容快意。

世子娶了少夫人,以后内院是少夫人的天下,金盏是个蠢的,不懂这些长远的道理。

金盏暗暗跺脚,懊恼地跟着少夫人走了。

下次有这样的机会,她一定比金樱先开口。

回到院子里,云翡月吩咐:“谁去收拾金樱起居的东西,给她送过去。”

“少夫人,奴婢去!”金盏这次没有迟疑,立刻抢活干。

云翡月对她笑笑:“去吧,但不要说是给金樱送的,就说我给如岚妹妹送的。”

“是。”金盏郁闷了一路的心情,在得到少夫人的笑容之后,顿时飞扬起来。

却说侯府的命根子二少爷殷如鸿,顶着一个红肿的巴掌印,愤愤地跑到母亲曲氏面前,哭着控诉了云翡月的恶行。

殷如鸿:“娘,她打我!”

“谁打你?”曲氏看到宝贝儿子的伤势,天都崩了,这侯府将来是他们母子的侯府,谁敢打殷如鸿?!

殷如鸿:“是云翡月那个贱女人!”

他越想越气,刚才自己应该打回去的,若是母亲当时在场就好了。

“她?”曲氏原本眼睛喷火地咬着牙,闻言问道:“她为何打你?”

在自己母亲面前,殷如鸿没什么可害怕的:“因为我骂了殷如岚,我说殷如岚勾引自己的亲爹,她就打了我一巴掌。”

曲氏皱着眉,立刻动手拧殷如鸿的耳朵:“你又跟殷如峰去了那个丫头的院子?我不是叫你别跟殷如峰厮混吗?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他就是个流氓混子,跟着他你能有好吗?”

殷如鸿讷讷不敢顶撞,只是在心里道,如峰堂哥哪里不好了?

如峰堂哥有趣又好玩,比府里的其他人都有意思多了。

他就喜欢跟如峰堂哥玩。

“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你娘已经够烦了!”曲氏想到那两个娇妾,怒火中烧,又看到殷如鸿脸上的巴掌印:“她就是仗着你说错话,我不敢闹她!”

听这意思,还拿云翡月没办法了?

殷如鸿呆了呆,满心不悦:“娘,难道我们不报仇吗?就白白挨打?”

曲氏愤然:“现在怎么报?没看见你爹护着那病秧子护得紧吗?”

而自己入府多年,尽心尽力地操持侯府家务,却还是比不过早逝的表姐,更是无法得到侯爷的偏爱。

她冷哼:“等病秧子死了,我看她一个寡妇能翻上天去?”

殷如鸿不满,又有些想不通,便高声抱怨:“现在怎么变成这样,您不是侯府的主母吗?”

在他的印象中娘很威风的,自己也是可以横行霸道的。

为何现在他这个二少爷挨打了,却不能出气?

曲氏:“嚷嚷什么?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先忍忍。”


现在的宁远侯夫人曲氏为继室,是殷如晦的生母离世前选定的人选,因为曲氏是殷如晦生母的表妹,二人关系十分不错。

先侯夫人希望表妹进门当继室,能善待自己两个年幼的孩子。

曲氏刚进门的头几年确实不错,后来有了自己的嫡子,心态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变化。

变得心里不平衡了,她想着,凭什么自己的嫡子就不能继承侯府呢?

不过这些都没有摆到明面上的,大家表面还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

而今殷如晦又病弱,深深知道世子之位迟早会落在二弟头上。

于是按下那些弯弯绕绕,直接对云翡月说道:“世子之位迟早是二弟的,若是你打算过继孩子,便干脆出去分府而居算了,父亲会答应的。”

曲氏不是个好东西,自己又保护不了妻儿,这样提议虽然出格了些,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妾身明白。”云翡月点点头,殷如晦的每句话都像交代后事。

看来至少是个很负责任的男人,想必以后飞黄腾达了也不会忘记原配妻子。

剩下的重要人物,便是曲氏所出的一儿一女。

“二妹殷如甄今年十四,二弟殷如鸿今年十一,还有一个未分家的二叔……”

殷如晦的声音懒懒的。

“二叔家人口单薄,正妻曹氏育有一子名叫殷如峰,今年十三。”

“早逝的姨娘有个姑娘,与殷如鸿一般大,叫做殷如岚。”

云翡月的目光动了动,这位殷如岚可不是一个姑娘,只是迫不得已做女装打扮而已。

这位是书中最突出的反派角色。

他绝顶聪明手段狠辣,有着复杂的身世,其实是流落于民间的龙嗣。

由于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他一心只想屠尽仇人为母报仇。

若非性子太过孤僻,势单力薄没有根基,甚至也能角逐一下那个位子。

云翡月之前想过的另辟蹊径,就是扶持这位潜力无限的殷如岚。

没办法,想要在这本虐文里生存,必须冒险才行。

新婚夫妻穿戴整齐,出门前把该说的都基本说完了。

云翡月很自然地扶着殷如晦的手,对方顿了顿,便也顺水推舟地扣住她的手掌。

丈夫的态度对新妇太重要了,有殷如晦的支持,云翡月才能够在侯府立足。

跟在身后的陪嫁丫鬟,将这幅画面看在眼里,一边谴责世子怎能对云翡月这么好,一边想着回门当天如何向大小姐添油加醋地汇报。

时间已是不早,侯府的各位主子们听到世子院里来人通知,这才过来等候。

“大家听着。”待众人安坐好,殷老夫人郑重发话:“既然云家小姐已经嫁过来了,以后便是世子的夫人,你们要对她敬着些,莫要乱想一些不中用的。”

“是。”众人心思各异。

他们自然知晓老夫人话里的意思,那云翡月是侯府庶女,只是碍于嫡姐毁了婚约,这才临时被宣德侯府推上来当替代品。

老夫人怕他们怠慢,因此才特意警告。

曲氏是个聪明人,她巴不得殷如晦娶个身份低微的妻子才好。

侯府庶女都是便宜对方了!

“还要等多久啊?”

一道少年突兀的声音响起。

二少爷殷如鸿正是调皮爱玩的年纪,坐了一会儿便感到不耐烦了。

主要是等待的人是病秧子大哥。

母亲跟他说过,大哥就快死了,以后侯府就是他的了。


打得殷如岚面颊红肿,嘴角带血。

殷二夫人来得太急,金樱好险才顺利躲回隐秘处,此时听见这等骇人的动静,吓得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

满眼都是惊恐。

原来如岚小姐在侯府,过的竟然是这种日子,太悲惨了!

怪不得少夫人会命自己留下来看守……

“贱种,你敢瞪我?”殷二夫人反手又是一巴掌,随后用力掐着殷如岚的脸颊,咬牙切齿地怒道:“要不是想卖个好价钱,我早就划烂了你这张脸!”

看到这张脸,她就想起了那个美得像妖精的女人。

曾经那个女人,一出现便勾走了她丈夫的魂儿。

殷二夫人用力一推,将身形单薄的殷如岚掼倒在地上,继续厉声辱骂:“贱种生的也是贱种,小小年纪便会勾引男人,以后殷士廉来找你一次,老娘就打你一次!”

殷如岚:“……”

殷二夫人狠狠出过气,也没有多留,啐了殷如岚几口便走了。

一切归于平静。

金樱这才敢泪流满面地从屋内走出来,快步走到殷如岚身边,扶起卧倒的殷如岚。

只见殷如岚早已双颊红肿,嘴角流血。

“如岚小姐……”

殷如岚:“金樱,我看起来惨么?”

他眼眸一转,却露出了一个笑,只是比哭还难看罢了。

金樱回答不出来,摇摇头颤抖着想,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知道该怪谁,身为下人又不能怪主子,只能怪如岚小姐的姨娘生得太美了。

如岚小姐也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小小年纪便出落得姿容无双。

有时候女子生得太美,也是一种罪过。

只怕如岚小姐的命途,往后都要被这张脸所拖累,注定命运多舛……

“不必害怕。”殷如岚反过来安慰丫鬟,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轻声吩咐:“夜里你守在外面,若是殷士廉再来,你就去找嫂嫂,叫嫂嫂来救我,知道吗?”

金樱哽咽着连连点头:“好,奴婢知道了。”

届时她一定会跑得很快。

而后赶紧将殷如岚扶起来,帮他处理伤势。

殷如岚坐着任金樱摆弄,很快便处理好了,然后神情不安地问:

“你说,嫂嫂真的会来吗?”

金樱立刻保证:“当然了,少夫人一定会来的!少夫人是性情中人,她……总之,你看少夫人对世子重情重义就明白了!”

她们这些丫鬟们,平日里近身伺候主子们,顺便听了不少主子们的私房话呢。

少夫人说过,她原本只是一个没有资格高嫁的庶女,拼尽全力才捡到别人不要的机会,来到世子爷身边,赴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约。

把世子爷给感动坏了。

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很感动。

足见少夫人的为人了。

金樱笃定:“奴婢悄悄告诉您,少夫人是自愿嫁给世子的,她很善良。”

“嗯……”殷如岚陷入沉思,显得表情凝重。

倒是听云翡月说过,她是自愿嫁入宁远侯府。

只是不知这份自愿里头,有几分是为了赴母亲的约?

另一边,云翡月从丫鬟口中得到消息,听说二房的殷二老爷夫妻俩干架,打得很是激烈。

这个倒是没什么,云翡月巴不得他们持刀互捅,一了百了。

她在意的是,殷二夫人收拾完殷二老爷后,便气冲冲去了一趟殷如岚的院子,显然是去找搅家精发泄怒气,只怕殷如岚落不着好。

云翡月很想再过去一趟看看,但又劝自己沉住气。

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让人心浮气躁。


而现成的家底才是可确定的,这便是勋贵人家的底蕴,非寒门士子可比。

云翡月:“若将来位极人臣,官拜二品呢?可配得上如敛妹妹?”

她心里有个主意,既然殷如晦将来要夺嫡,就该利用自己的‘先知’优势,开始筹谋布阵。

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没有利不利用一说。

云翡月何尝不是以身入局。

想要达到目的,就得付出一些相应的代价,每个人都一样。

当然,每个人都有选择上不上船的权利,大妹殷如敛也有。

“配自然是配得上。”殷如晦却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态度:“可是进士们脸上又没有写着谁日后会官拜二品,这很考验眼光,谁能确定?”

他会看些人,但也不敢确定那么多年后的事。

仕途走得顺畅与否,有时候与能力无关,还要看些运气。

是啊,云翡月也不能直接告诉殷如晦,这我知道。

殷如晦为了证明云翡月异想天开,又道:“一甲进士可能稳妥些,不过你应知道,一甲进士又不可能留着等妹妹去选。”

能剩下来被人挑选的,要么其貌不扬,要么有其他硬伤。

反正这条路走不通。

“是这个理。”云翡月思索如何将人才推给二妹妹,想着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便说道:“不忙,我以后帮忙留意着些。”

又对殷如晦道:“夫君用过燕窝暖暖身子,好生歇一歇。”

殷如晦想说自己也没有那么不济事,不过对上新婚妻子满含关切的目光,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你也歇一歇,等歇好了,我叫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来磕头,以后便交给你管了。”

妻子看起来是个能管事的,他也乐得轻松。

云翡月:“好。”

于是近午时分,云翡月紧锣密鼓地见过了世子院里伺候的所有人,拿到了管事权。

其中还有殷如晦的所有私产,都交到了她手里。

加上自己的嫁妆,现在也是小有身家。

书中的云翡月嫁过来后心如死灰,根本没有心思经营日子,与殷如晦的关系也是不咸不淡。

别说圆房了,新婚夜还未等殷如晦说什么,云翡月便主动开口说:“知道世子心悦姐姐,妾身不敢逾越,咱们就做一对面子夫妻吧?”

正合殷如晦的意,他确实喜欢过云沾衣,少年时也有过不少来往,互相送过不少东西。

但病了四年,情愫早已在一日日的等待中磨光了,他现在谁也不喜欢,只想一个人过完剩余的日子。

于是扔下一句:“如此甚好。”

便拂袖而去。

从此二人分屋而居,再未见过面。

直到被宣王世子带走之前,云翡月都没有插手管过殷如晦的任何事。

云翡月并非爱宣王世子才这么伤心,她就是气不过姨娘与宣德侯府欺负自己。

其实她很抗拒那个强势易怒的宣王世子,对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可惜,她却身不由己,只能成为笼中雀。

穿来的云翡月可不想当笼中雀。

她想要尊贵无双的后位。

哪怕殷如晦不喜欢她,但只要认可她的能力,给足她应有的体面就行了。

权势与财富,才是她该追逐的东西。

新婚后的第一天过得很快,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这对新婚夫妻。

世子殷如晦的日子过得很简单,既是身体孱弱的病人,便以静养为主,饮食也比较清淡。

殷如晦与云翡月首次一起用膳时特意说过,让云翡月不必迁就自己,想吃什么尽可吩咐厨房去做。


说到丫鬟,云翡月想到那几个刁奴,苦恼开口:“丫鬟怎么挑?还请祖母赐教。”

回门已过,那几个刁奴也该收拾了。

殷老夫人很有心得的:“自是要忠心机灵,老实本分,样貌不必太出挑。”

“这么说来,孙媳房里的丫鬟嬷嬷们倒是一条不占。”云翡月似自言自语,叹了口气:“不过也是,出嫁才到我身边的,使唤不动也正常。”

“什么?”殷老夫人立刻皱着眉,这事可不小:“你的陪嫁丫鬟嬷嬷使唤不动?”

这还得了?

这不是爬到主子头上去了!

云翡月为难地道:“祖母,那毕竟是娘家人给的,在娘家有几分脸面。”

“管他是天皇老子给的,这里是宁远侯府,使唤不动还当什么丫鬟,怎不回去当姑奶奶?!”殷老夫人激动得拍桌子。

云翡月道:“怠慢我倒是不算什么,我就怕她们有二心,对世子不好。”

“是这个理,这种人万万不能留在世子屋里,他们宣德侯府欺负世子欺负得还不够么?”殷老夫人可不信宣德侯府的丫鬟嬷嬷会真心敬重世子。

“赵家的!”殷老夫人吩咐自己身边最得力的掌事嬷嬷:“带人去一趟世子屋里,将少夫人的陪嫁丫鬟嬷嬷全都带过来。”

“……”此刻守在外边的两个陪嫁丫鬟,顿时脚肚子一哆嗦。

二小姐竟然要收拾她们,难道不怕大小姐得了势报复么?

宁远侯府算什么,大小姐嫁的可是宣王府!

以后会当宣王妃,那可是宣王妃,皇帝的嫡亲侄媳!

“是!”赵嬷嬷接到命令就去办。

此刻,那些躲懒的陪嫁丫鬟嬷嬷们,正在下人房歇着,还去小厨房要了些吃喝,大快朵颐。

身为世子夫人的陪房,她们有些特权。

“待在这里也就这点好了,不过再好能比得上宣王府?”

“大小姐吩咐的事,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赶紧立了功就可以去宣王府了。”

几人大口吃肉,一边窃窃私语地讨论,人人脸上都充满着对宣王府的憧憬,真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忽然,下人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赵嬷嬷站在门口怒视着她们:“好啊,一个个偷奸耍滑的,竟敢大白天躲起来享乐,谁教你们这样伺候主子的?!”

屋里哐当一声,是桌上的碗筷盆碟打翻的声音。

赵嬷嬷一看就是掌事的,被她抓了个现行确实不妥。

陪嫁嬷嬷:“这位掌事嬷嬷,奴婢们是得了少夫人准话的,不是故意躲起来偷懒。”

众人:“是啊是啊,奴婢们刚陪少夫人回门,少夫人怜惜我们,这才恩准。”

她们来自宣德侯府,只是惊慌了片刻就都镇定下来,有恃无恐。

赵嬷嬷冷笑一声:“甭管是谁恩准的,眼下老夫人指名道姓要见你们,都跟我走一趟!”

闻言,几人都懵了一下,殷老夫人要见她们?

随即明白过来,定然是云翡月说了什么!

她怎敢?

“不知老夫人因何要见我们?”陪嫁嬷嬷还是自持身份,以为能说上几句话。

宣德侯府毕竟与宣王府联姻,地位不一般,就算宁远侯府有太后撑腰又如何?

赵嬷嬷喝道:“主子的事,轮不到你们过问,听令行事便是!”

一声令下,命人将她们押走。

态度如此之强硬,几人只能暂且乖乖听从。

哪怕大小姐得势,此刻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一群人很快便来到殷老夫人的院子,只见云翡月陪着殷老夫人,正在软榻上喝茶品香,看见她们也不意外。


“是。”姚玉盈与白清沅齐声应道。

云翡月瞧见,那几个不情愿的姑娘,都微微松了口气。

想必是被强行送来的,也是迫不得已。

此番回去,或许还是会被送到各个府里,任人挑选。

这便是古代许多女子身不由己的命运,何其悲哀,云翡月正是不想落到这般境地,才拼了命地想掌握权势。

等她到了那个地位,便能做更多的事情。

云翡月开口:“我屋里还缺两个大丫鬟,不必做通房,也不必做姨娘,只管伺候我,到了年纪想出去便出去婚配,不想便在府里给你们配个好的,做正头娘子,有谁愿意留下?”

掌事嬷嬷立刻道:“世子夫人发话了,有谁愿意留下便站出来!”

一群姑娘面面相觑,她们都是清白人家出身,资质不错的,否则也不可能选进来。

当姨娘还说得过去,算半个主子,以后生下一儿半女,有的是翻身的机会。

可是当丫鬟……

“奴婢柳素愿意。”一位姑娘毅然站出来,心中也很是忐忑,可是与其回去继续被卖去当姨娘,她倒是宁愿在世子夫人身边当丫鬟。

“奴婢雪舟也愿意。”又一名姑娘站出来,好像担心最后一个名额被人抢走似的。

云翡月看了看,果然是那两名姑娘,她就是看中了人家的样貌气质,这才开口抛出橄榄枝。

云翡月笑道:“好,那就留下吧。”

殷老夫人也觉得这两名丫头不错,只是看出对方无意当妾,这才没有选。

没想到竟被云翡月收了去,也是件好事。

于是四张卖身契被留了下来,两张被送到了侯爷手里,两张留在云翡月手里。

新进侯府的丫鬟不能直接用,还得学规矩,柳素与雪舟便留在了殷老夫人的院子里调教。

姚玉盈与白清沅安置在姨娘的院子。

瞬间阖府都知晓,府里又新添了两位姨娘。

曲氏自然也知晓,难受得心在滴血,原本侯府已经四年没有新进姨娘了。

自从世子殷如晦生病后,侯爷心如刀割,哪有这个闲心思?

现在世子娶妻了,眼看着状态又有了起色,侯爷便开始关心起自己后院的事。

可怜她却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婆婆越过她这个侯夫人,直接给两位姨娘开了脸,安置得妥妥当当。

侯爷已经多年没有踏入姨娘们的院子,抬新姨娘的当天晚上,就留宿在姚玉盈的房里。

曲氏气得整宿没睡,暗地里不知骂了多少声贱蹄子。

云翡月倒是睡得很好。

出门当真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体力活,还要担心世子的身体状况,神经一直紧绷着,一旦放松下来就睡得很沉。

次日,侯爷宠爱姚姨娘的事,迅速传遍了宁远侯府。

甚至还传姚姨娘承宠半宿,现在还在榻上歇着。

说明侯爷仍然年轻力壮,说不定姚姨娘一举便怀上了。

多年未曾放松过,侯爷确实对热情娇憨的姚姨娘颇为满意,临走时还特地嘱咐下人好生伺候。

这些消息,倒是不曾传进世子耳朵里。

世子院里的下人都是殷老夫人仔细调教的,从来不乱嚼舌根,免得扰了世子的清静。

倒是殷如晦自个发现了变化,疑惑道:“屋里是不是少了些丫鬟?”

其实他敏锐地察觉到,云氏的陪嫁丫鬟不见了,只是没有直接问。

“世子留意到了?”云翡月一笑,与他细细解释:“那几个陪房都是娘家人所安排,连卖身契都不曾到我手中。我早就想着过了回门日,便将她们通通打发走,免得还要将她们当姑奶奶般供着。”


可对方偏偏毫无表示,这么多年来冷落敷衍,最后竟然一声不吭地选择了宣王世子。

实在是欺人太甚。

人往高处走没错,殷如晦只是气不过而已。

云沾衣的品行也让他失望。

“世子,在想什么?”

云翡月看见殷如晦周遭笼罩着阴霾,便面露关心,询问了一句。

殷如晦:“没有什么。”

云翡月就没再问了,她也不是真的想知道殷如晦在想什么。

只是想打断殷如晦的情绪,叫对方别沉溺其中。

病人思虑太多,对病情是不好的。

“泡了一会儿竟然头昏眼花,世子,不如我们上去吧?”

云翡月提议道。

病人身体弱,温泉泡太久也是不好的。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云翡月便提议。

殷如晦从思绪中出来,正想说自己没事。

你想出去便出去……

一股头晕的感觉却传来,身子忍不住朝水里滑动之际,一双手扶住了他。

“夫君,你也头晕了?”

耳边传来云氏的轻笑一声。

殷如晦:“……”

一夜好眠。

次日世子起了个早,看得出来昨夜休息得不错。

云翡月亲自替世子搭配了一套出门的衣裳,一道去殷老夫人那儿请了安,便双双出门了。

没有去侯夫人曲氏那里,世子现在是病人,有这个任性的权利。

不过他们就算去了也见不到,因为曲氏昨夜在丈夫床前跪至半夜,这是侯爷对她心思歹毒的惩罚,叫她吃个教训。

曲氏膝盖都肿了,又哪有心情见人?

宣德侯府,人人都知道今日是二小姐云翡月回门的日子,不禁严阵以待。

倒也不是他们有多么看重云翡月与殷如晦,只是再过五天,大小姐云沾衣就要嫁入宣王府了。

这个节骨眼千万不能出岔子。

“二小姐来了,二姑爷来了!”

随着下人通报,宣德侯府众人都来到门口迎接,以示重视。

而且他们确实愧对宁远侯世子,马上就是宣王府的姻亲了。

这点道歉的诚意要拿出来,免得落人口实。

云沾衣马上要嫁入王府了,心情很好,今日也是真心实意地欢迎庶妹回门。

当然,她之所以盛装打扮,站在门口迎接,更多是因为自己的前未婚夫殷如晦。

哪怕不爱了,但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奇怪,她也不想殷如晦那么快就忘了自己。

更不想殷如晦倒向云翡月。

她要横插在对方的婚姻里,在殷如晦的心里深深扎根,成为云翡月永远也跨越不过去的那座高山。

宁远侯府的马车终于到了,稳稳地停在宣德侯府的大门口。

只见云翡月率先从马上下来,随后这个女人竟然十分殷勤,抬手扶着后边下来的世子殷如晦。

不愧是低贱的命,惯会伏低做小讨好人。

多年不见,殷如晦消瘦病态,身上披着一袭很衬人的银色兔毛披风,却依稀还有往日风采。

云沾衣不禁有些神情恍惚,遥想从前也曾与殷如晦好过一场。

可惜对方的身子不争气,也不能怪她背信弃义。

云翡月单手扶着世子,来到宣德侯府众人面前,作为在场辈分最小的,她一一喊人。

“父亲,母亲,大哥,姐姐……”

“岳父,岳母……”殷如晦的目光,最终落在云沾衣的脸上,多年未见,她越发亭亭玉立,艳若菡萏:“云大小姐。”

云沾衣也深深看着自己的前未婚夫,曾经的海誓山盟,虽如过眼云烟,但终究是她对不住眼前人,心情复杂地抿着笑:


她现在应该相信殷如岚的本事,耐心地等着金樱报信。

为了平心静气,云翡月从太后的赏赐中,取出一件太后把玩过的和田玉手串,缓缓拨弄起来。

云翡月猜,殷二老爷常年被妻子欺压,白天受了那么大的窝囊气,很可能会迫不及待地向弱者发泄。

他的后院被殷二夫人严格把控着,已经没有一个姨娘。

所以大概率还是会去找殷如岚。

云翡月随便找了个理由,将院子里的人手集中起来,那便是她有需要时准备带去闹事的战士。

殷如晦丝毫不知妻子在谋划什么。

今儿个天气回暖,云氏领着他去院中走动消食,过了一刻钟左右,他便累了回来沐浴休息。

他侧卧在床上,忽然惶恐不安地念叨:“我今日精神头不大好,是不是冲喜的劲儿过了?”

不知是烛火的原因,脸色看起确实也不太好。

“胡说。”云翡月正坐在床边,替他修剪指甲,闻言头也不抬:“你今日感觉没精神,是因为天儿回暖,人便会懒洋洋嗜睡,这一点所有人都一样。”

又道:“世子难道没发现,金盏今日频频打呵欠么?”

殷如晦哪里注意过金盏,不过云翡月信誓旦旦的解释,令人无比安心,他的担忧顿时一扫而空:“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冲喜的劲儿过了。”

当初的殷勤晦,口口声声说冲喜就是迷信,不接受云翡月来给自己冲喜,而且自己不怕死。

事实证明,谁都怕死。

“世子莫要胡思乱想。”云翡月好笑,弄好后将他的手放进被褥里,掖好被子:“睡吧,妾身陪着你。”

“……”殷如晦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是云沾衣嫁给自己,一定不会这么低三下四地伺候自己吧。

他年少时曾幻想过的婚后日子,是自己毫无保留地对云沾衣好,叫云沾衣成为天下间最幸福的女人。

后来发现自己喜欢的云沾衣,只是自己想象中的云沾衣罢了。

现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特别是大户人家的婚姻,谁人不是一地鸡毛?

意识到这一点,殷如晦便心灰意懒了。

他对婚姻再也没了以前的青涩憧憬,也看淡了爱不爱这些无狗屁用的东西。

过日子还是得找一个对自己好的贤妻,譬如他半点都不爱云氏,但不可否认云氏是个很好的妻子。

云翡月看着殷如晦睡熟,起身去了外面,和衣侧躺在软榻上休息。

屋里点着安神香,令人昏昏欲睡。

她猜得没有错,殷二老爷白天被妻子当着下人的面,狠狠收拾了一顿,可谓丢尽颜面,此刻心中憋着一股窝囊气无处发泄。

殷二老爷夜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便起来找出一把剪子,目光狠厉,毅然前往殷如岚的院子。

都是殷如岚的错,害得他丢尽颜面!

风高夜黑,金樱尽职地守在一楼的柜子里,她牢牢记住殷如岚的吩咐,只要发现殷二老爷进来,就出去找少夫人。

她怕自己不小心睡着,时不时就掐一把自己的大腿。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屋外持续不断地传来癞蛤蟆的叫声,也不失为醒神的动静。

忽然,一楼的房门被推开,一道鬼祟的身影进了门,正是殷二老爷殷士廉,而后对方反手将门栓拴上。

金樱心脏狂跳,待殷二老爷上了楼,她立刻蹑手蹑脚地从柜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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