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跃进赵彩凤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要做全家摇钱树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抹重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跃进头也不抬地快速将自己的那份给挑出来,又给居然搭配了一百八十块钱和价值七十多块钱的票。大家伙愣神的功夫,他就将钱票分成了三堆,中间的一堆推到了红兴文和孔修伟跟前。“进哥,这是你赢的钱,我们不能要,”红兴文立马将钱给推了回去。“对,进哥,你把兄弟们想成什么了?我们是为了钱和票,才跟你的吗?”孔修伟也严肃着说。齐跃进笑笑,“那我问你们,如果我输了,你们是不是准备好跟我一起背债?”俩人想都没想就点头。“进哥,当年要不是你发现了我家不对劲,及时撞开门,我妈和我妹恐怕中了啥一氧化碳,早就成为两捧黄土。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别说百八十块钱了,就是你拿走我的命,我也二话不说!”红兴文拍着胸脯,语气诚恳真挚。齐跃进当然相信了。而他也确实如此,为了...
《重生:我要做全家摇钱树全局》精彩片段
齐跃进头也不抬地快速将自己的那份给挑出来,又给居然搭配了一百八十块钱和价值七十多块钱的票。
大家伙愣神的功夫,他就将钱票分成了三堆,中间的一堆推到了红兴文和孔修伟跟前。
“进哥,这是你赢的钱,我们不能要,”红兴文立马将钱给推了回去。
“对,进哥,你把兄弟们想成什么了?我们是为了钱和票,才跟你的吗?”孔修伟也严肃着说。
齐跃进笑笑,“那我问你们,如果我输了,你们是不是准备好跟我一起背债?”
俩人想都没想就点头。
“进哥,当年要不是你发现了我家不对劲,及时撞开门,我妈和我妹恐怕中了啥一氧化碳,早就成为两捧黄土。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别说百八十块钱了,就是你拿走我的命,我也二话不说!”红兴文拍着胸脯,语气诚恳真挚。
齐跃进当然相信了。而他也确实如此,为了公司业务,将健康和命都赔进去了。
“进哥,在学校大家都欺负我是胖子,是你护着我,跟兄弟们拉着我减肥。这辈子我就认你一个大哥。”孔修伟不甘落后地说。
“行了,这些事你们一遍遍说也不腻歪。我的意思是,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让你们拿着就拿着,等以后咱们国家形势好了,哥还要带你们一起赚大钱、吃香喝辣呢!”齐跃进笑着拍拍他们的肩膀。
居然带头将东西塞入口袋了,笑得有些傻气:“那我就不跟进哥客气了。”
算上安置费,他第一次身上带了三四百块钱,手紧紧捂着口袋,大高个缩着肩膀左瞅右瞧,贼眉鼠眼的,好似街上的人都能跳起来抢他的钱。
红兴文和孔修伟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同手同脚,一个满脸通红。他们虽然上班不用下乡,却只是学徒工或临时工,每个月工资也就二三十块钱,还得往家里交一部分,除了发工资的时候,兜里哪里超过十块钱的。
齐跃进被兄弟们没出息的模样给逗乐了。他挨个给了一巴掌,“待会别人该举报你们做贼心虚了。这是咱们正大光明得来的钱,给我挺直腰背,好好走路。”
被他这么一拍,三个人这才舒坦,浑身松懈下来,继续吊儿郎当、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他们有钱,他们是大爷!
中午回家的时候,齐跃进扛着一个大纸箱子,提着一个鼓囊囊的包。
“齐小九,你这箱子里装的啥?”一个好事的大娘扯着嗓子问。
齐跃进笑着拍拍箱子,“蔡大娘,您不认字还看不出来这上面画着什么吗?”
“总不能是缝纫机?”另一个婶子迟疑地问,“齐小九,你才多大啊,就要结婚置办彩礼了?你不下乡了?”
“不会是有哪个姑娘看你长得好,让你入赘免去下乡吧?那你爸妈肯定不愿意……”
这些大娘婶子们酸溜溜地问。齐家老两口是真享福啊,八个闺女替他们养儿子,要啥有啥,缝纫机说买就买!
“是缝纫机,朋友给搞的票。家里找亲戚借了点钱。这不是我妈身体不太好,总是在家里糊火柴盒,腰酸背痛腿抽筋吗?就给她另外找点事干。
以后大家想要做衣服、做被罩、打补丁的,就让我妈帮忙。她可是从纺织厂退休的,手艺杠杠的,包大家伙满意……”
码头巷的居民们条件都还行,十户里有一两家摆放着缝纫机呢。可真正有手艺,能够做出能卖的成品的却不多,也就会点缝补。
供销社或者百货大楼卖的成衣很贵,大家都是扯了布料找人缝制,随便给点加工费,能省一半的钱呢。
“那敢情好,齐婶子手巧,要不是她早早病退,现在也能成为车间组长了。回头我闺女做衬衫的时候,就去你家……”
“我儿子要娶媳妇,也得给女方做两身衣服……”
“我侄女要生了,得做一个小被褥……”
齐跃进笑着都应下,走一路跟这些婶子大娘说一路,他人还没到呢,齐家人就知道他买了缝纫机,都扒在栏杆探头看呢。
将东西扛回家,他笑着说:“妈,我屋子里光线好,将缝纫机就放到窗户边,那亮堂。”
齐老太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宝弟,你不过日子了?这可是缝纫机,你,你不会是拿着安置费买了这玩意儿回来?
你马上要下乡了,哪哪都是花钱的地方……”
八姐望男稀罕地摸了摸箱子。她接力了纺织厂的班,平时摸的是公家的机子,如今摸自家的,那感觉肯定不一样,只是,她忍不住问道:“宝弟,你不会是想下乡前把彩凤定下,先准备好彩礼吧?”
齐家人唰唰看向齐跃进。前天他回来就傻乐,说赵彩凤答应做他女朋友了,催促家里准备彩礼,想快点再进一步,什么先结婚后领证,别让到手的媳妇跑了。
“哪能啊?”齐跃进笑着先拿起桌子上的凉白开咕嘟一气,将自己被人算计打台球,到赢了千八百块的事给说了。“他们这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是我运气好,要下乡了,这群人就慌慌着给我送钱呢。”
他说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紧张刺激,听得齐家人一愣一愣的。
“反正这些钱路数正着呢,除非他们打豹哥的脸,不想在码头巷混了,”齐跃进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和一堆票塞给齐老太。
“妈,以后你们不用给我邮寄钱。我都打听清楚了,我下乡插队的地方啊,有山有水,山上有野兔野鸡傻狍子,水里有鱼虾蟹,啥吃的没有?
再说有这千八百块钱傍身,你儿子日子绝对滋润……
缝纫机是我给妈你买的,糊火柴盒又累赚不了几个钱,白瞎了你在纺织厂二十来年的手艺。
有了这个,我再给您画几张衣服样式,保管咱家鸡蛋、红糖、挂面或者小米的都不用花钱买……”
齐老太脑袋还有些懵,“宝弟啊,你说这缝纫机是给我买的?”
这可是蝴蝶牌缝纫机呐!
她为家里辛苦操劳一辈子,哪里这么奢侈过?顶多穿身新衣服,这可是一百七十多块钱,这还不算价值几十块钱的缝纫机票……
齐跃进站起来拿出水壶,拧开盖的时候,往里面加了四分之一汤匙的灵泉水晃匀。
“这位同志,先给梁书记清理下伤口再包扎吧,”他示意对方将布条给摘下来。
白思涵上前拿着剪刀,帮着把梁书记胳膊上的衣服给小心翼翼地剪开。
齐跃进看看那几乎露骨以及扭曲的筋肉,眉眼冷淡,手上动作不停,将一壶水给慢慢冲下去。
没了刚才的害怕,梁书记这会儿才发现胳膊疼得厉害,手使不上劲,只是这水清凉,往伤口上走了一圈,好像那股火辣辣尖锐的疼痛轻缓许多。
“小同志,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机智勇敢,我们俩怕是要成为狼群的腹中餐了,”梁书记疼得嘶哈着,感激之情发自肺腑。
能不感激吗?这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居然表情复杂,“梁书记,这里狼群这么猖狂残忍吗?那你们咋敢俩人上路的?”
他们可是第一天下乡啊,当地人都有可能成为狼的口粮,那他们这些鲜嫩的城里娃,岂不是更艰难?
那位青年微叹口气:“平时大家伙都是一起搭伴走的,狼看到这么多人,一般不会主动攻击的。
我们公社有拖拉机,梁书记到各个生产大队考察是坐那个的。拖拉机的动静大,野兽听到声音早就跑远了。
这不是新一批知青来了,梁书记就将拖拉机派出去接人。
可眼下正是农忙的时候,梁书记坐不住,就觉得这青天白日,又是大家走惯的路,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可谁知……”
梁书记老脸一红,“这件事是我托大了,太过急功近利,险些就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以后我会在生活和工作中,更加注意的。”
他这次回去一定要深刻反省下,顺便也得琢磨,能不能从根源上杜绝这件事,毕竟十里八乡谁家有点特殊情况,一两个人赶路也遇上今天的事情呢?
“梁书记,你这伤口不浅,还是抓紧去医院看看,别落下后遗症,”齐跃进提醒道。“最好打一针狂犬疫苗,以防万一。”
梁书记蹙眉,“狂犬疫苗?”
白思涵也点头,笑着建议道:“梁书记,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天色还早,如果县医院没有,你们坐车去丹城。
图个心安,将隐患掐在萌芽中!”
见齐跃进诧异地看自己,白思涵脸微红解释说:“我……我有个阿姨是护士,家里书籍多,我没事就看看,懂些医学基本的知识。”
梁书记连连应下,这几个孩子是从大城市来了,懂得多,听有文化的聪明人的,总没有错。
为了安全起见,齐跃进他们又原路返回,将梁书记他们送到省道上。
正巧有买种子的两辆马车路过,五六个汉子手里拿着铁家伙,捎带了三人一程。
看着一路上都是荒草,要么就是成片的田野、零星的房屋,居然和白思涵变得比平时还要沉默和安静。
齐跃进并不意外,从城里到乡下的落差,他上辈子经历过,而这一次他做足了心理准备。
马车一路小跑,还有人拿着锣DuangDuang地敲击着。
等他们到了丰安村的时候,大家伙正好下工,看着风尘仆仆的三人,一个个都好奇又有些嫌弃地探头看,三三两两凑一起嘀咕。
站在地头的村长兼生产大队长的陆正浩,听到动静扭头过来,看到村口来了三个青年,稍微思量便明白过来,皱皱眉拿着烟杆在树上磕了磕,大步走过来。
徐副厂长一行人,正陪着三个苏国专家走进来。后者满脸的嫌弃与不耐烦,叽里呱啦地一阵输出。
那翻译都忙不过来,只能挑拣勉强入耳的话进行翻译。
齐跃进轻勾下唇角,大步走上前冲徐副厂长微微鞠躬,“徐副厂长好,既然三个专家来了,那咱们就对车进行检修吧?
拿人钱办人事,总不能咱们花费这么多的外汇,却请人陶冶情操,当祖宗供养着?
更何况这些车辆发动机都出现了问题,就是苏国的技术不达标,据我所知,这样的车辆理应进行召回返厂。
难道只有咱们华国不仅没有召回,还继续为他们的失误买单?
是欺负咱们不懂行,还是想要继续挑起矛盾?”
翻译额头都是汗,颤颤巍巍地将话复述过去,当即那三个专家怒视过来。
“你跟他说,我们只是专家,受邀来修理机器。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如果你们没有诚意,那我们走就是了!”
徐副厂长脸上闪过无奈的笑,这小年轻平时看着说话行事还算稳重,咋上来就开火,让大家伙这短时间的付出归为零了。
可齐跃进的话,也没错啊。
“那是我信息了解错误吗?好像省城有国际记者,那我要去问问,这一型号的车辆,只售卖给了我们华国?
还是说只有华国的没有被召回?这算不算是国际重磅新闻?”
那三个专家脸色微变,什么事情一旦上升了高度,哪怕是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也,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你们平时开车过猛、爱护保养不足,发动机出现了故障。”
“能修吗?我怎么瞧着你们推三阻四,就是为了让我们当冤大头呢?”事实也是如此,这批车辆的问题是在几年后才得以解决,所以他们肯定不能修的。
“能,怎么不能!”其中一个男子经不起激将法,直接说道。旁边两位都没能拉住。
“伊凡,你太冲动了,这个型号的卡车发动机出现问题都两年多了。要是能修,哪能好几个国家的都被召回了?”他们压低声音说道。
“那是咱们之前没有时间参与进来。我们有老师的图纸,对车辆尤其是发动机研究透彻,别说修理了,就是设计一款新车的能力都够!
这些华国人太猖狂了,明明是他们请咱们来的,结果现在想往咱们身上泼脏水?这是尊严问题,咱不能被人看扁了。”
伊凡气呼呼地说完,便看向齐跃进,“小伙子,你成功让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齐跃进挑眉:“什么样的后果呢?”
“如果我能修好这辆车,呵,我们立马回国,你将会接受整个厂子,以及华国内购置此型号车辆单位的怒火。
你成为你们国家的罪人,怕不怕!”伊凡微扬着下巴,得意洋洋。
齐跃进闷笑声,“说得好像你真得能修好似的,要是你修不好呢?”
伊凡笑笑:“不可能!大家都说我是这方面的天才,按照你们华国人的说法,我对于老师来说,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肯定是有哪里深奥的问题,被大家伙给忽略了。”
“既然是修车,总要有个时间限制吧?一天时间够不够?这样才能凸显你天才的身份,而且修车耽误时间的只是零件缺少。
咱们厂生产制造能力很强,绝对不会拖后腿。”齐跃进笑着问道。
“好,一天就一天,”伊凡是被赶鸭子上架,咬着牙应战了。
他将自己下乡的时候遇到和听到的事给念叨一遍。
居然几人听得严肃,心里惊诧,连连点头表示记住了。
从阳南县到丹城的客车一天有四趟,齐跃进买票上车的时候,车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车顶上塞满了大件的行李,车身上还挂着两辆自行车。
车厢里各种家禽的腥臭味、汗臭、脚臭、狐臭、韭菜味、葱蒜味,都混合在一起,刺激的人脑袋疼!
齐跃进巡视一圈,快步选择了个车门的位置,抓住椅背站稳。
阳南县不算小,前往丹城的人自然也不少,没五分钟,车厢里再也挤不进人了,在乘客骂骂咧咧催促中,客车才慢吞吞地启动驶离车站。
闭目养神中,齐跃进翻看着自己从津市废品中转站淘来的各种机械类的书籍。
上一世他是从包工头做起来的,后来见大车生意香,便合伙买车雇司机。新车贵,二手的车便宜实惠,但二手车的毛病也不少,他跟兄弟们为了省钱,倒是对车进行了深入研究,算是半个行家了。更何况男人在机械方面,有点天赋,而他头脑聪明,又会融会贯通,到后来他们倒卖二手车,狠狠赚了一大笔,成为了他创业的启动资金。
据他的了解,这个年代国内的汽车制造业并不发达,制作工艺、技术和功能等方面欠缺,大部分的车辆都是进口的。而七十年代华国跟老毛子关系紧张,从六十年代驻华的技术专家全部撤走后,很多车辆出现了毛病,却没有技术支持,以至于昂贵的车辆成了摆设、废品!
丹城比不得省会,却也有着大型煤矿、造纸厂、机械制造厂和整个省里最大的火车站,经济水平在省里也是排前十的,应该有不少这类问题车辆。
齐跃进公司旗下也有机械制造公司,生产的是各种大型器械,而且还掌握了发动机和电控方面的多项专利,在全世界都有小有名气,更是破除了国外对华国的技术制裁。
机械原理他都知道,可能动手能力差一点,这个问题不大。
可以说齐跃进对居然他们说有妙计的时候,真的就只有一个念头,去村长那开介绍信的时候,也只有个笼统的方向。
如今在车上晃荡的两个小时,他才将所有的事情理顺。
下了车,他狠狠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感觉自个儿全身都馊了。
齐跃进寻人问了路,搭乘公交车到了丹城第三机械厂门口。他寻到招待所开了房间,拿好洗澡票回屋。
终于一个人了,他浑身放松下来,拿出饭盒从空间盛了半份红烧肉,半份西红柿炒蛋,又加了一斤水饺!
吃饱喝足,齐跃进有些昏昏欲睡了。他盘腿坐在椅子上,开始运起养生诀,喝过灵泉水狠狠排毒了一番后,他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足足练习了两个多小时,十个大周天,他身体仍旧有一层很淡的灰,味道也不好闻。
齐跃进拿着换洗的衣服和洗澡票,拐入了旁边的澡堂。这里面烟雾缭绕的,谁也看不清谁,他借着储物柜,给自己从空间整齐了一套洗漱品。
时间紧迫,他洗完澡,搓了衣服,便回到房间。晾晒上衣服,他这才出门往机械厂而去。
“大爷,我是五阳公社下乡的知青,被委派来咱机械厂租借农用机,”齐跃进笑着递上了一包大前门和介绍信。
那几人害怕了,直接要从窗户里跳出去。
张欣楠机灵地探头大喊:“救命啊,杀人犯要逃了……有没有人……这里杀人了……”
“小兄弟,都是误会,”那大汉赶忙松手,水果刀砸落在地上。他额头冷汗淋漓,赶忙求饶道:“刚才我以为你是讹人的,就吓唬了你一下,绝对没胆伤你。”
他身后的几个人,也很快平静下来,装作群众地跟着劝说:“对啊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家是急着下车脑袋晕乎了,哪里敢当众动刀子啊?”
“我看是你贼喊捉贼,故意闹大的吧?这样好了,你直接说要多少钱才能了事,人家等着下车,如果只是五块十块的还行,多了人家也拿不出来……”
他们这会儿不敢轻易跳窗户,暴露自己,想当正常到站乘客,但是大家伙挤在一起,根本走不动!
窗外已经有五六个乘警闻声赶过来,还有不着急的乘客探头瞧热闹。
“我都被捅腰了,怎么叫不小心?”齐跃进面色煞白,额头上也都是大滴的汗珠,“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帮这个人说话,不会你们是一伙的吧?
我听说车上的扒手都是团伙作案,不然我都命悬一线了,你们还颠倒黑白!”
这一片有一二十位码头巷的青年,他们纷纷站起身,“进哥平日是有点吊儿郎当,可他为人坦荡、仗义,身上不缺钱花,也没必要撒谎。
肯定是你们偷了他的钱,不然他又不认识你们,怎么可能冤枉你们?”
“我看八成他们就是一伙的,想要私下威胁进哥,哪里想到进哥一根筋还力气大,直接将他行凶的手举起来了……”
“乘警呢,快点来……”
这会儿已经有十多个乘警控制住附近三节车厢,还从人群中挤过来。
那些歹徒心虚啊,其中有一位心理素质不过关,见到大盖帽在人群里也扒拉着要跑,被群众们及时给箍住。
“同志,我不是故意的!”那络腮大汉赶忙举起手急切地说:“我这不是要下车了,收拾下包裹,水果刀还没装进去呢,结果车上人多,这位小同志撞了上来。
我愿意承担赔偿责任,等小同志去医院检查后,再离开!”
他知道这件事很难逃避,只能降低自身的罪行。意外事故,他只需要赔点钱。
齐跃进嗤笑声:“大家伙都有眼睛有耳朵,明明是那位同志偷了我的钱。你们为了打掩护,拿刀子逼迫我息事宁人。
如今你嘴巴一张,将身上的罪恶给摘掉,是觉得咱们的乘警同志不用作调查取证,就偏听偏信的吗?”
这件事有点复杂,绝对不是十分钟能够解决完的。他们也不可能让一火车的人,等着。
“几位同志麻烦你们配合我们的调查,咱们先下车,到所里将所有事情调查清楚。我们再送你们上火车。”为首的那位乘警同志严肃地说。
齐跃进点点头,手指了指,“那个额头上有痣的,那个大门牙少一个的,还有前面车厢穿绿装、眼角有疤的。他们都是一伙的!”
听到他的话,这边的三位直接齐刷刷怒视他。
这玩意儿是属狗的吧?他们这伙人一共有几个,几乎被他全端了!
“当然,这还不全,我怀疑车站里还有他们接头的人,”他笑笑,“不过,只要乘警同志将他们带回去审讯,相信很快就能将漏网之鱼也给抓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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