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晚杨湛春色撩人小说》,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就知道,一旦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可既然如此,他为何又要在晋帝面前说是她救了他,让她进宫领赏?这个男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陆晚一时猜不透李翊的心思,只得屈服道:“娘娘向我问起当日船上出事时的一些事……”“说仔细些。”陆晚只得一五一十将兰贵妃问她的话回禀给了李翊。听她说完,李翊眉头蹙起,凤眸里凝起一层可怕的冷色。陆晚被他的样子吓到,连忙道:“娘娘真的只同我说了这些,我一个字都没瞒你。”李翊沉吟片刻,道:“你替我去做两件事。”陆晚见他面色凝重,直觉他让自己做的事,非同小可,想也没想就要拒绝。可不等她开口,已是被他眸底的冷色慑住了。她艰难开口:“殿下要我做什么?”“第一件,你替我盯着陆家,若是他们...
《宋晚杨湛春色撩人小说》精彩片段
陆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就知道,一旦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既然如此,他为何又要在晋帝面前说是她救了他,让她进宫领赏?
这个男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陆晚一时猜不透李翊的心思,只得屈服道:“娘娘向我问起当日船上出事时的一些事……”
“说仔细些。”
陆晚只得一五一十将兰贵妃问她的话回禀给了李翊。
听她说完,李翊眉头蹙起,凤眸里凝起一层可怕的冷色。
陆晚被他的样子吓到,连忙道:“娘娘真的只同我说了这些,我一个字都没瞒你。”
李翊沉吟片刻,道:“你替我去做两件事。”
陆晚见他面色凝重,直觉他让自己做的事,非同小可,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可不等她开口,已是被他眸底的冷色慑住了。
她艰难开口:“殿下要我做什么?”
“第一件,你替我盯着陆家,若是他们搜捕到那刺客的消息,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第二件,你去常华寺后山帮我去见一个人,告诉他我一切安好,不必挂心。”
李翊褪下手上的血玉扳指,扔给那晚:“你将这个带上,他就知道你是我派去的——记住,这两件事都不能让人知道,特别是后山那人,不能让人发现。”
陆晚接过血玉扳指,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件事倒不难办。
她收好扳指,小心开口道:“我帮殿下做好这两件事,殿下能不能将那日之事抹去,以后不再提?”
那日之事,就是指她在船上要胁他的事。
他愿意抹去,就代表他原谅了她,如此,她也就不用再担心罪犯欺君了。
李翊睨着她冷笑:“怎的,又来跟我算两清?”
语气明显不善。
陆晚觉得不解——最开始说两清的不是他么?
她垂眸想了想,道:“那日在船上,殿下不肯带我一起走,起初我是伤怀的,因为几次交集下来,让我对殿下产生误解,以为殿下心里多少对我有一丝感情。”
“可等我获救醒来的那一刻,我反而庆幸殿下拒绝了我,如此,我又少欠你一份人情。”
她的神情,看似平淡,声音却一分比一分冷。
此言一出,李翊神情冷沉下来,周身散发出一种可怕的肃杀气息,整个内室的空气都冷凝起来。
陆晚毫无畏惧的迎上男人冷戾瘆人的目光,冷笑道:“我想,殿下当时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不想与我过多牵扯,所以才会对我弃之不顾!”
他口口声声拿她要胁他的事来威逼她,可他当时,又何尝不是对她见死不救?
如果说,他是因为身上负伤丢下她不管,那她为了从火海逃生,顾不上帮他拔毒镖,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本不想这些丑陋面撕开来讲,可从进来开始,她一直伏小做低,向他求饶,奈何他却不肯松口放过她。
难道因为他贵为皇子,身份金贵,就可以揪着她不放,她就不能计较他对她做过的绝情之事?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话既然开了头,陆晚索性就一次说明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又道:“我今日说这些,并无怨怪殿下的意思,只不过如今我与殿下都安好,过去的事,就无须再提,殿下觉得呢?”
两人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不肯帮他拔毒镖,他不愿带她一起逃生,彼此对对方皆是狠心无情,又何必像陷入情爱中的痴男怨女般,斤斤计较呢。
回到青槐阁,兰草双脚还在打颤!
陆晚也似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后背被冷汗打湿,一片冰凉。
从昨日到现在,兰草经过了太多惊吓,早已绷不住,一进屋,不觉一把哭了出来,抱着陆晚伤心道:“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兰草知道睿王对不住自家小姐,可小姐也不该这样轻贱自己,将自己的清白身给了翊王……
而如今全府上下都在找被翊王临幸过的女人,万一被大家发现小姐就是那个婢女,小姐只有死路一条……
陆晚知道兰草在担心什么,她按下心头的慌乱安慰她道:“你不必为我担心,我自有主意。”
兰草抬头看着她,担心道:“那小姐……还要嫁给睿王吗?”
兰草抬头间,陆晚这才看清她眼底的乌青,知道这个纯善的丫头,昨晚定是为了她的事,愁得一晚没睡。
顿时,早已冰冷死寂的心田不觉泛起一丝温度。
上一世,她被陆家抛弃,被李睿残害,也只兰草与兰英陪在她身边,最后为了保护她,两人惨送性命……
过往的伤痛再次涌上心头,陆晚握紧兰草发凉的小手,苦涩道:“与睿王的婚事,由不得我做主。但昨日你也见到了,他并非托付终生的良人。”
“惟今,我只能想办法让他主动提出退亲。”
兰草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眼泪流得更凶。
小姐自幼命苦,一出生就被镇国公府丢弃在痷堂里。
后来,睿王出面,带着小姐离开痷堂重回镇国公府。
她以为他是真心爱慕小姐,谁曾想,他不过是利用小姐拉拢镇国公府,还毫无廉耻的勾搭上了表小姐,更是准备在目的达成后抛弃小姐……
兰草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小姐,那翊王……瞧着也并非良善之人,奴婢怕他会辜负你……”
昨日她跟在陆晚身边,亲见那翊王对小姐的冷漠,言语间更无一丝怜惜尊敬。
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岂敢奢望他对小姐负起责任?
再说,他是睿王亲弟弟,认下小姐,就等同与睿王撕破脸皮,让全天下人笑话他不顾伦常,贪恋长嫂,他绝不会为小姐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可小姐已失了身子,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想起前世种种,陆晚心里一片冰凉,道:“我从未想过让翊王对我负责。且此生,我绝不嫁入皇家!”
兰草越发看不明白了:“那小姐为何还要……”
陆晚面容凝重:“我与睿王博弈,手中岂能无子?翊王不过是我手中棋子罢……”
要摆脱像前世般惨遭活埋的悲惨命运,她只有早早舍了这具清白身子。
可整个大晋的人都知道,她即将嫁给李睿,没人敢碰沾她,唯独李翊。
李翊此人,比之李睿,更狠辣无情,也更可怕——陆晚目的既已达成,自是不想与他再做牵扯。
可万万没想到,厢房一事这么快被发现,也没想到陆家会在攀上睿王后,还要附上翊王,一心要将她找出来讨好翊王……
回想起祖母方才眉眼间的杀气,陆晚心口发凉。
单凭陆佑宁一句话,祖母便对她起了杀心。
虽然后面听了她的解释,祖母似乎相信了她。可凭她对祖母的了解,她并不会真的相信她,所以方才才没有处罚陆佑宁。
也就是说,婢女之事一日不了结,她都会被祖母怀疑。
而且以祖母的性子,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她不能坐以待毙。
思量半晌,陆晚转身入内,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暗刻兰花的盒子,吩咐兰草:“你守好院子,莫让人发现我不在,我要出去一趟。”
正午时分,画舫停靠在湖心岛。
比赛也结束了,陆承裕来检验两队的比赛结果。
李睿方收获颇丰,足足钓到满大盆的鱼,而李翊这方……
陆承裕看着独自待在船头的陆晚,问道:“翊王呢?”
陆晚道:“翊王殿下不喜晒,到舱内歇凉去了。”
陆佑宁往她脚边的鱼盆里瞧去,见只有五条不甚大的鱼,顿时眉梢一扬,侧头对李睿欢喜道:“三表哥,咱们赢了。”
李睿眸光沉沉的打量着陆晚,见她脸色发白,衣裙上沾着水渍,想必是钓鱼时溅到的,一身疲容。
再看着一旁搁置的酒盏小碟,不由开口问道:“这些鱼全是你一人所获?四弟没帮你么?”
陆晚无力的点了点头,嘲讽道:“四殿下金枝玉贵,哪里会做这样的事?”
李睿心里顿感舒服了一些,怜惜道:“早知道四弟甩手不管,我就不同他比这个赛了,免得最后苦了你。”
陆承裕也觉得今日这个主意很失败,讪笑道:“罢了罢了,时候不早了,想必大家都饿了,我们上岸吃饭,叫翊王殿下做东!”
“怎么,是我输了吗?”
李翊慢悠悠的踱步过来,陆承裕回头一看,“咦,你怎么换衣裳了?”
“方才喝酒时不小心洒了。”
李翊漫不经心的回道,转头看向李睿,拱手笑道:“恭喜皇兄与三表妹。”
陆承裕这才想起那对龙凤钰,连忙命人取来,送到李睿手里。
龙凤钰,一龙一凤两块玉拼合而成,寓意天造地设的美好良缘。
李睿拿在手里惦了惦,侧身对一脸娇羞的陆佑宁笑道:“这对钰还是给三表妹吧。此钰寓意美好,盼三表妹早日觅得良婿,与夫君同佩此钰。”
经过这一上午的独处,李睿手把手的教她钓鱼,他的温柔多情早已将陆佑宁迷得五迷三道,一颗芳心死死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很想与李睿分配这龙凤钰,但到底此刻他还是陆晚的未婚夫,只得咬牙忍不住心中的不甘不舍,收下玉钰道了谢。
一行人下船登上湖心岛。
岛上有茶馆饭舍,还有供游客小憩的客房,陆家早早将这里全包了下来,所以今日岛上不见其他游客,只供他们一行差遣。
已到了饭点,陆承裕命厨子安排下去,不一会儿,各色美味佳肴就端上桌来。
他们今日钓获的鲜鱼也被做成了几道鱼肴,味道鲜美,自不在话下。
席间,几人都心情甚好,淡笑风声,惟独陆晚兴趣缺缺,也没什么胃口,独自闷坐着。
也是,今日一行,各人皆有所获,唯独她没有。
陆佑宁经此一游,认定了李睿,彻底定下心来。
而李睿,也如愿破坏了大长公主与父皇的计划,将陆佑宁一颗芳心牢牢抓在了自己身上。
李翊心里打什么主意陆晚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钩坏了他的衣裳,又吐了他满身,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必不会放过她。
如此一来,她与他之间,像扯乱的线团一般,越搅越乱,都快理不清了……
想到这里,陆晚心情跌入谷底,总感觉自己还未出虎穴,又踏进了狼窝里。
再无半点心情吃饭。
陆承裕谨记着祖母的叮嘱,他扫了眼对面,见李翊独自喝酒,陆晚木然坐着,陆佑宁倒和李睿聊得甚欢,不由朝陆佑宁使眼色,示意她也和李翊说话。
陆佑宁瞪了他一眼,甩头不理他。
指使不动陆佑宁,陆承裕就去寻陆晚,刚巧下人呈上一碗鲜鱼汤,他就示意陆晚给李睿盛汤,献献殷勤。
“住口!”
大长公主一声断喝,止住了陆佑宁的话。
“你竟是疯魔了,这般胡诌的话也说得出口。”
陆晚已经与睿王定亲,这样的胡话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可即便这样,大家的目光还是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屋中央的陆晚,打量、探究、怀疑、鄙视,如一把把利刃,要将她戳穿。
一旁的兰草全身绷紧,几乎快晕厥过去。
她再愚钝,在看到自家小姐那一身的伤痕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万一被大家知道,小姐就是那个婢女,唯有死路一条……
叶氏虽心疼女儿,却也知道陆佑宁方才的话太失分寸,连忙拉着她跪下给大长公主请罪。
“母亲息怒,宁儿一时失言,实乃无心之举,还请母亲勿怪。”
陆佑宁也被大长公主这声厉叱惊得回过神来,眼泪涮的一下就滚下来了。
“祖母,宁儿知错了……不过是恰巧看到大姐姐昨日晌午在厢房出现……怕万一、万一……”
陆佑宁看似在认错,实则言语间还是在抹黑陆晚。
说到底,她就是不甘心一个小小庶女,竟能嫁给睿王那样一个光风霁月之人。而自己,明明是上京第一贵女,竟只能配与李翊那样不知羞耻的莽夫,老天实在不公!
听了陆佑宁的话,大长公主朝陆晚看过来,眉头几不可察的蹙起,双眸里隐然浮现杀气!
若真的如陆佑宁所说,与翊王私通的人是陆晚,那么,她非但不能嫁给睿王,还会得罪皇家,给镇国公府引来塌天大祸!
这样的祸女,唯有杀之,才能保全大局……
几乎一瞬间,一向杀伐果断的大长公主心中就有了主意。
那怕隔着距离,陆晚也清晰察觉到大长公主眼神里的杀气,她太清楚她这个出身皇家的祖母手段有多厉害,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
她回头看着陆佑宁,淡定道:“若按妹妹的说法,妹妹昨日也在厢房出现过,是否也要被误会成与翊王私通?”
“你……”陆佑宁没想到自己会被陆晚倒打一耙,一时间竟驳不出话来,气得满脸通红。
陆晚朝大长公主恭敬一福,道:“昨日祖母大寿,孙女亲抄了《吉祥经》去小祠堂焚烧为祖母祈福,因此才借路东厢。”
陆晚神情坦然。
大长公主紧盯着她,见她一脸从容,不见半分心虚慌乱,顿时松下神情,转而对陆佑宁责难起来。
“你堂堂大家闺秀,毫无根据的事张口就来,殊不知胡言乱语会给府里惹来多大的祸事,平日真是太纵容你了。”
“方才的话,若有谁敢传出去半句,我亲自打断他的腿!”
大长公主虽气恼陆佑宁口不择言,但到底舍不得处罚她,只严令大家不许将方才的话传出去,而后挥手不耐的让大家退下。
叶氏连忙领着大家退出来。
众人一走,屋内安静下来,大长公主盯着走在人群最后面的身影,眸光渐冷。
金嬷嬷走上前去,轻问:“公主在看什么?”
看着背影消失在回廊折弯处,大长公主收回目光。
“你不觉得,二丫头最近有些反常?”
金嬷嬷有些不明白:“公主说的是?”
大长公主闭了闭眸子,“她一向呆蠢,遇事说不出半句话来。可方才却三言两语就问住了宁丫头,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金嬷嬷将泡好的参茶放进她手里:“这是好事,以前还担心她拴不住睿王,守不住睿王妃的位置,如今看来,倒不必担心了。”
大长公主沉吟片刻,吩咐道:“你亲自去祠堂问清楚,她昨日晌午可是去过?都干过什么?”
金嬷嬷一怔:“公主不相信二姑娘?”
抿下一口参茶,大长公主冷然道:“不过一个贱婢生的贱种,品性能好到那里去?况且她捉住睿王与沈鸢私通,能隐忍不发,单凭这份心机,不得不防!”
原来,孟氏当年生下陆晚后,时隔十年又怀上了孩子,为逃避叶氏毒手,她在庄子上偷偷生下儿子后,没有呈报府里,而是让亲信嬷嬷带着孩子离开了……
这个秘密,孟氏一直苦苦瞒着,直到临死前,才告诉陆晚,让她有机会去寻回弟弟孟晞。
上一世,天真的她,将此事告诉李睿,求他帮她去寻回胞弟,却不想他最后拿着弟弟的性命,威胁她做那鳏夫的禁脔……
眼下,陆晚已托人去燕恒两州寻人,因为上一世,李睿的人就是在两地间寻到的阿晞。
上一世她辜负了母亲所托,这一世,她必要护弟弟一世周全……
恭敬磕了头,她又捐了些香油钱,托付住持费心把母亲牌位照料好。
事毕,陆晚领着兰草假装游玩,往后山走去。
踏上山阶,陆晚抬头朝后山看去,入目重山叠嶂,烟云笼罩,似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陆晚不禁想起心中那个未解之谜。
上一世的李翊在夺嫡最紧要的时候舍之而去,难道与他藏在这后山的人有关?
后山有处尼姑痷,临着痷堂,还有几处村落。痷堂与村落之间,长着一棵百年大榕树,树冠如盖,郁郁葱葱,天晴时分,四周的人都喜欢在树下歇凉玩耍。
也有慕名而来的游客,所以这棵大榕树底下,还开了间茶棚,倒是热闹。
陆晚领着兰草走过去,将血玉扳指戴在手上,在茶棚最外面的位置坐下,悠闲喝起茶来。
四周时有人走过,却无一人上前搭讪。
不觉天色渐晚,兰草担心错过回城时间,不由催促道:“小姐,我们先回去吧,改日再来。”
陆晚点点头,让兰草结了账,起身离开。
刚出茶棚,斜刺里一样东西朝着陆晚飞过来,砸在她脸上,‘叭’的一声掉在她脚边。
陆晚吃痛,低头一看,却是一只竹蜻蜓。
竹蜻蜓虽小,却将陆晚的脸砸红了,蜻蜓翅膀还在她脸上划下一道细痕,破皮了。
兰草气得正要找肇事者,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女娃娃从树荫下朝她们走过来。
陆晚捡起掉落的竹蜻蜓问她:“这是你的?”
女娃点了点头,陆晚将竹蜻蜓还给她。
女娃接过东西,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血玉扳指,板起小脸质问陆晚:“你干嘛拿我阿爹的东西?”
阿爹?!
陆晚有点懵。
“你识得这东西?”陆晚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小乳娃。
女娃娃极认真的点了点头,歪着头向她伸手:“你还给我!”
陆晚看了眼四周,问她:“就你一个人吗?你家大人呢?”
女娃娃瘪着嘴不说话,小眼神警惕的看着她。
陆晚取下扳指:“你带我去见你家大人,我就把这个还给你。”
“真的吗?”
“真的。”
“好。”女娃娃转身朝痷堂走去,陆晚跟上去,见她进了后院东边一间院子,还未进屋已开始嚷:“阿娘,我回来了!”
门内走出一个二十出头的纤弱小妇人,细长的眉眼,乌发如云堆满削瘦的肩头,一身素白的衣裙,依着门框而立,仿佛从江南烟雨图里走出的美人。
妇人看到陆晚,吓了一跳,拉着女娃娃就往屋里躲,急忙关上房门。
陆晚站在门口朝里道:“娘子莫怕,是翊王殿下让我来的,他怕你们记挂他,特意让我来给你们报声平安。”
房门缓缓打开,妇人红着眼望着她,未语却是先落下泪来。
“殿下他……还好吗?”
短短几个字,已难掩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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