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没啥大志向,就爱赚点死人钱。
给尸体化妆、办阴婚,活儿是晦气了点,但架不住给钱痛快啊!
可那天接了个大单子——给首富独子办两场阴亲,酬金八十万。
我美滋滋抱着帅哥尸体准备开工,结果摸到他胸口是热的!
淦,这孙子根本没死!
更完蛋的是,他爹妈抄着铁链把我反锁在灵堂,阴森森笑:“赵小姐,借你肚子生个孙子,完事就送你上路。”
现在好了,我跟这装死的少爷捆一条贼船上,他教我扮鬼吓人,我拿高跟鞋戳人眼珠子。
谁说喜娘只会哭丧?
老娘今晚就要让这群活阎王知道——死人钱,没那么好吞!
1冰柜在角落里低低地嗡嗡作响,消毒水那股呛人的味儿还没散干净,混在空气里。
我蹲在殡仪馆最里面的整容室,不锈钢的单人床上躺着个男人。
我正给他仔细整理衣领。
他眼窝深陷,脸色是那种失了血气的蜡黄。
指尖划过他衬衫冰凉的布料和扣子,我一点点捋平上面的褶皱,又抽了张湿巾,把他嘴角边上几乎看不见的一点印子轻轻擦掉。
这就是我的活儿,行里人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