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刀尖转向自己，“只是教学道具。”
他的指尖抚过刀刃，一缕血丝顺着银光蜿蜒而下。
观众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把刀确实和死者胸口的伤痕吻合。”
他将染血的刀平放在桌上，“因为它一直锁在我的教具柜里——直到三个月前失窃。”
大屏幕同步调出医学院器械登记表：4月29日，ME-0429号解剖刀报失，签字人——林晚。
我的名字赫然在目。
那不是我签的。
“这不可能！”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我从来没————没去过我的办公室？”
沈铎调出监控画面：4月29日下午15:17，我的背影正在他办公室文件柜前弯腰，“那天你说来取离婚协议。”
画面里的“我”拉开教具柜，取出某个银色物件。
但那不是我。
监控角度看不到正脸，可那个背影——从卷发弧度到驼色风衣，甚至左肩微微前倾的习惯性姿势——都和我一模一样。
“导播！”
我指甲掐进掌心，“放大监控时间戳！”
画面右下角的日期疯狂闪烁，像是被篡改过的数字文件。
技术员的声音在耳机里发抖：“原始文件被覆盖了，但帧率有异常，可能是合成——”沈铎突然咳嗽一声。
观众席的六个蓝衣女人齐刷刷抬头，她们湿漉漉的头发不知何时已经干了，现在全部扎成整齐的马尾——和我的发型一模一样。
“说到签名。”
沈铎从公文袋抽出一沓纸，“我很好奇这些是什么。”
大屏幕上显示出五份观众登记表——每份都有蓝衣女人的签名。
笔迹鉴定分析图在旁边弹出：相似度90%以上，且与林晚笔迹高度吻合。
我的胃部绞痛起来。
他在暗示这些女人都是我安排的？
可那个第六人明明是莉莎的妹妹——“林老师！”
导播突然尖叫，“通风管！”
我抬头看向天花板，通风口的金属栅栏不知何时被移开了半寸，一只苍白的手正缓缓缩回黑暗。
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我的婚戒。
沈铎顺着我的视线望去，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差点忘了。”
他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你去年复制的戒指模具，还锁在我诊所的保险箱里。”
钥匙坠是个微型U盘。
“要看看吗？”
他将钥匙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