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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妻子同意离婚了。
我面无表情地回了个｢好｣字。
晚上回到家，发现她在门口等我。
｢你怎么还来？
｣我冷冷地说。
她低着头：｢我来收拾东西。
｣我冷笑：｢现在知道要走了？
你不是说死都不离婚吗？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进了屋。
我看着她消瘦的背影，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收拾得很快，只拿了几件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
其他的东西都没动。
临走前，她在玄关站了很久。
｢对不起。
｣她轻声说，｢是我辜负了你。
｣我转过身，不想看她：｢走吧。
｣｢明远，你恨我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冷冷地说：｢不恨。
你不值得我恨。
｣身后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又关上。
我转过身，屋子里空荡荡的。
她真的走了。
我走到客厅，看见茶几上放着一个信封。
是她留下的。
我拿起来，把信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
五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
16离婚后，我把自己埋在工作里。
每天工作到很晚，回家就喝酒。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喝醉，我收到一条消息。
是个陌生号码：｢陈总，我是苏语嫣的同事。
她今天在医院，说是要见你一面。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正要删除这条消息，又收到一条：｢她割腕自杀，现在在抢救。
｣我的手抖了一下。
酒醒了大半。
我打了辆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看到她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得吓人，手腕缠着厚厚的绷带。
｢她没什么大事。
｣医生说，｢伤口不深，及时发现了。
就是失血有点多，需要观察几天。
｣我点点头：｢麻烦您了。
｣坐在病床边，看着她瘦削的脸。
短短一个月，她就瘦得不成样子。
眼睛下面有大大的黑眼圈，嘴唇干裂。
｢她这段时间总是做噩梦。
｣同事在旁边小声说，｢经常半夜惊醒，然后就睡不着了。
｣我没说话。
同事又说：｢她经常提起你。
说对不起你，说自己活该。
今天突然就......｣我打断她：｢她的家人知道吗？
｣｢还没通知。
｣｢我来处理吧。
｣我站起来，｢你先回去休息。
这里有我。
｣同事走后，病房里安静下来。
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