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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键听雨 番外

去滑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分。顶楼套间的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冷风,林琛倚在门框上,黑色大衣肩头沾着细雪。他指尖夹着的雪茄明灭不定,目光扫过江临扣得严丝合缝的领口:“西装倒是合身。”江临猛地掀开琴盖。《月光》第三乐章在八点整炸响,音符如刀锋劈开凝固的空气。林琛的酒杯停在唇边,冰块随琴声震颤,琥珀色的酒液溅上他虎口的旧疤。江临的指节在疾速轮指中泛白,升F调被他刻意加重,像钝刀反复割开结痂的伤口。“停。”林琛突然攥住他的手腕,琴凳在拉扯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说过要撕心裂肺,不是让你砸琴泄愤。”江临挣开他的手,袖扣崩落在地。“你听不出这是撕心裂肺?”他冷笑,指尖戳向林琛心口,“还是说这儿早烧成灰了,林老板?”林琛瞳孔骤缩。顶楼的灯忽然全灭,应急灯的红光如血雾漫开。江...

主角:林琛江临   更新:2025-04-10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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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琛江临的其他类型小说《碎键听雨 番外》,由网络作家“去滑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顶楼套间的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冷风,林琛倚在门框上,黑色大衣肩头沾着细雪。他指尖夹着的雪茄明灭不定,目光扫过江临扣得严丝合缝的领口:“西装倒是合身。”江临猛地掀开琴盖。《月光》第三乐章在八点整炸响,音符如刀锋劈开凝固的空气。林琛的酒杯停在唇边,冰块随琴声震颤,琥珀色的酒液溅上他虎口的旧疤。江临的指节在疾速轮指中泛白,升F调被他刻意加重,像钝刀反复割开结痂的伤口。“停。”林琛突然攥住他的手腕,琴凳在拉扯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说过要撕心裂肺,不是让你砸琴泄愤。”江临挣开他的手,袖扣崩落在地。“你听不出这是撕心裂肺?”他冷笑,指尖戳向林琛心口,“还是说这儿早烧成灰了,林老板?”林琛瞳孔骤缩。顶楼的灯忽然全灭,应急灯的红光如血雾漫开。江...

《碎键听雨 番外》精彩片段

分。

顶楼套间的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冷风,林琛倚在门框上,黑色大衣肩头沾着细雪。

他指尖夹着的雪茄明灭不定,目光扫过江临扣得严丝合缝的领口:“西装倒是合身。”

江临猛地掀开琴盖。

《月光》第三乐章在八点整炸响,音符如刀锋劈开凝固的空气。

林琛的酒杯停在唇边,冰块随琴声震颤,琥珀色的酒液溅上他虎口的旧疤。

江临的指节在疾速轮指中泛白,升F调被他刻意加重,像钝刀反复割开结痂的伤口。

“停。”

林琛突然攥住他的手腕,琴凳在拉扯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说过要撕心裂肺,不是让你砸琴泄愤。”

江临挣开他的手,袖扣崩落在地。

“你听不出这是撕心裂肺?”

他冷笑,指尖戳向林琛心口,“还是说这儿早烧成灰了,林老板?”

林琛瞳孔骤缩。

顶楼的灯忽然全灭,应急灯的红光如血雾漫开。

江临在昏暗中摸到林琛腰间的枪伤疤痕,低声道:因为那场火灾坐的牢?”

他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猛然绷紧,“那你为什么要杀了你弟?”

“闭嘴。”

林琛的呼吸陡然粗重,威士忌杯砸在琴键上迸出尖锐的杂音。

江临不退反进,染血的活页谱擦过林琛下颌,“一把火把所有害你的人都杀了,你父亲、还有那些收高利贷的、侮辱你的,那你弟呢,真的像传闻那样是你杀的吗?”

他贴近对方渗着冷汗的额角,“因为……”玻璃爆裂的巨响打断了他的话。

落地窗应声而碎,寒风卷着雪花灌入房间。

江临被林琛扑倒在地的瞬间,一颗子弹擦着他耳际钉入琴凳。

楼下的街道传来引擎轰鸣,混混沙哑的咒骂刺破雪夜:“姓林的!

你特么抢老子的生意,说了这片区域归老子的!”

林琛翻身将江临拽到三角钢琴后,江临刚开口想问要不要报警,“再废话就把你扔出去挡子弹。”

林琛扯松领带,枪口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待会儿跟着我跑,敢慢一步就等着被剁手还债。”

江临抓住他的手腕,目光灼亮如当年递出白玫瑰的孩童,“林琛,”他第一次叫对方全名,“你救我不是因为我和林阳像。”

又一发子弹击穿琴盖,木屑飞溅中,林琛的瞳孔映出江临脖颈上自己昨夜咬出的淤痕。

“是因为我像十七岁
1林琛再一次见到江临,是在城南地下酒吧的后巷。

潮湿的砖墙爬满青苔,月光被霓虹灯割成碎片。

他被人按在墙上,白衬衫蹭满泥渍,指节攥着乐谱的力道几乎要揉碎纸页。

债主揪着他领口骂:“装什么清高?

还不上钱,就拿你这双手抵债!”

林琛叼着烟走过去,皮鞋碾过积水里的月亮倒影,“欠多少?”

“三十万。”

债主咧嘴,金牙泛着油光,“这小子在音乐学院装艺术家,骨头硬得很,死活不肯陪酒。”

江临猛地抬头,眼尾泛红,睫毛沾着雨雾,声音却冷得像冰碴:“钱我会还,别碰我。”

林琛笑了,弹落烟灰,火星溅在江临手背,他睫毛颤了颤,没躲。

“人归我,账我平。”

林琛甩支票的力道像掷飞镖。

债主啐了口唾沫:“林总好大的威风,十年前你在这弹裸体钢琴时......砰!”

威士忌瓶在债主脚边炸开,林琛眼底结着冰碴:“现在是法治社会,王老板。”

他指了指墙角的监控,红点正幽幽闪烁。

债主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走了。

江临突然嗤笑出声,他弯腰捡起泡烂的琴谱,扉页上稚嫩的
乐谱,露出一截苍白的后颈。

林琛踩住那张被雨泡皱的谱子,“会弹《月光》吗?”

他僵住,嗓音沙哑:“德彪西的?”

“不。”

林琛俯身逼近江临,“贝多芬的,要撕心裂肺的那种。”

2顶楼套房的三角钢琴落了灰。

江临站在琴边,像株被暴雨打折的白杨,也像只误入狼窝的鹤。

“弹琴还债,一晚两千。”

林琛将合同甩在琴盖上,“弹够一百五十晚,你自由。”

江临指尖划过条款,突然冷笑:“附加条款第七项——‘甲方有权调整乙方着装’?”

林琛扯松领带逼近他:“穿西装弹琴,酒水提成翻倍。”

“怎么?

嫌我这身丢人?”

江临猛地扯开旧毛衣,腰侧狰狞的烫伤疤暴露在灯光下“这道疤是我爸用烧红的扳手烙的,就因为我偷了半块馒头给奶奶。

你要不要也标个价?”

林琛瞳孔紧缩,一把拽下自己的衬衫。

江临倒抽冷气——男人后背布满交错的疤痕,有些甚至叠在未愈的刀伤上。

“二十岁那年,我在这间酒吧弹裸体钢琴。”

他抓起江临的手按在最深的疤痕上,“客人用烟头烫一次,给五百。

你要试试吗?”

_______闪回片段:2015年3月12日 02:34镜头俯拍,赤裸上身的林琛在钢琴前痉挛。

客人将钞票塞进他渗血的伤口:“弹《野蜂飞舞》!

快!”

琴凳下的铁盒里堆满带血的纸币,最上面是张撕碎的录取通知书。

_______江临指尖发抖,却被林琛狠狠按进伤口:“现在让你穿西装,是因为老子知道被当牲口看的滋味!”

他猛地推开江临,西装袖口的金线刮过琴键,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3那晚江临弹了《月光》,第三乐章疾风骤雨,砸得琴键嗡嗡震颤。

林琛窝在沙发里晃威士忌,冰块撞着杯壁,像他绷紧的肩胛骨。

曲终时他手指发抖,林琛丢过去一条热毛巾:“手废了,老子血亏。”

江临攥着毛巾,突然问:“你听出什么了?”

“愤怒。”

林琛指了指心口,“这里,快烧穿了。”

江临指尖一颤,琴盖“砰”地合上。

______闪回片段:2008年11月3日 19:15十五岁的林琛攥着人生第一张比赛邀请函,指尖在“参赛曲目:肖邦《革命练习曲
吗?”

他模仿林琛的语气,“‘人归我,账我平’——”突然掏出钻戒套上对方无名指,“现在轮到我买断你的后半生了。”

镜头转向领奖台,获奖证书上并列着两个名字:“林琛 & 江临——授予黑暗中的掌灯人”10暴雨夜,顶楼钢琴旁,林琛把扳手扔进工具箱,转身撞见江临正在抠琴键缝隙里的碎玻璃。

“手贱?”

他扯过江临渗血的指尖含进嘴里,咸腥味混着钢琴漆的苦。

江临猛地抽回手,沾血的指甲掐进林琛腕间烟疤:“比不上当年混混砸场林总拿个沾血心形玻璃当定情信物的气魄。”

“嫌脏?”

林琛突然攥着他后颈按向琴盖,泛黄的活页谱被体温烘出铁锈味。

“那就说点新鲜的。”

林琛突然掏出个天鹅绒盒子砸在中央C键上,盒盖弹开的瞬间,两枚素圈戒指滚进降B调的音槌缝隙,“上个月黑市拍的,钚238镀层,够亮五百年。”

江临盯着指环内侧的激光刻痕——不是名字,是段微型五线谱。

他突然扯开林琛的衬衫,同样款式的戒指穿着银链紧贴心口疤痕:
”江临突然按下最强音,“可我现在想弹《克罗地亚狂想曲》——”他转头咬住林琛递来的雪茄,“毕竟疯狗,得配战歌啊。”

缕缕晨光从云隙间漏下,在琴键上镀了层银霜。

江临的手指悬在升F键上方,林琛的烟疤在西装袖口下若隐若现。

“停。”

林琛忽然扣住他的手腕,掌心的茧子磨过江临未愈的伤口,“你故意的?”

江临抽回手,琴凳上的血迹早已干涸成褐斑,“弹《克罗地亚狂想曲》需要疯劲,你不是最清楚?”

他侧头冷笑,脖颈上还留着昨夜厮咬的淤痕。

林琛沉默着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过江临翻开的活页谱——那页写着“3月15日,林阳走了”的血渍笔记。

他突然伸手盖住纸面,喉结滚动:“把第三乐章再弹一遍。”

“不是嫌我弹错音?”

“让你弹就弹。”

江临的指尖重重砸向琴键。

第三乐章的暴烈音符在顶楼炸开,林琛闭眼倚在钢琴边,威士忌杯中的冰块随震颤叮咚作响。

曲至高潮时,江临的右手小指突然痉挛——那是旧伤,被父亲用扳手砸过的指骨。

琴声戛然而止。

林琛的酒杯顿了顿,“手。”

“死不了。”

江临将颤抖的手藏进袖口,却被林琛一把拽出。

褪色的烫伤疤横亘在苍白的手背上,像五线谱上突兀的休止符。

林琛的拇指无意识摩挲过那道疤,江临触电般抽气。

江临忽然抓起林琛的左手,扯开袖扣——蜿蜒的烟疤从腕骨攀至肘间,拼出歪斜的音符状。

“你教我的——”他指尖按在最深的疤痕上,“疼要说。”

林琛猛地抽回手,西装扣子刮落了琴谱,便逃似的离开了顶楼房间。

等江临走出琴房,来到客厅,早已不见林琛的人影。

桌面上却摆着一杯黑咖啡,旁边压着张支票:金额被粗暴划掉,改写成“今晚八点,穿西装来弹《月光》”。

江临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得皱眉。

却瞥见杯底粘着的便签纸:“升F调要轻,像踮脚踩雪。”

字迹凌厉,落款处却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小月亮。

6江临的手指悬在琴键上,西装袖口随着动作微微滑落,露出腕间未褪的红痕。

林琛留下的便签纸被压在咖啡杯底,歪扭的小月亮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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