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抱住身后的男孩,蹭蹭他胸肌:“单身人士,行动自由。”
明娇指指我身后,我转头看去,竟看到傅凌安。
他身穿西装,和马场格格不入。旁边还有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在谈生意。
傅凌安面无表情看着我,眸色深沉,不辩喜怒。
旁边的男人认出我,笑问。
“傅总,原来傅太太这么爱玩?你真是心胸开阔啊。”
傅凌安目光从我脸上滑走,浅淡一笑。
“我太太的事,我不多评价。”
是啊,他对我的事,向来不闻不问。
他不知道我爱吃辣,不知道我爱骑马,有一次让助理给我买了双鞋当生日礼物,拆开却是三十八码。
那是墨思寒的码数。
已经死去的心,又被刺出痛感。
男人们哈哈大笑,心照不宣。
忽然有人惊问:“傅总,你去哪?”
我下意识看去,只见傅凌安满面寒霜,双拳紧握,妒火和怒火交织,大踏步朝前走。
前方是马场角落,一个拿着话筒的女记者被富豪纠缠。
那个老男人撅起嘴,作势要亲她手。
女记者吓得大声尖叫,求他放过自己。
——正是墨思寒。
几个起落,傅凌安已走到墨思寒跟前,一把推开老男人,将墨思寒护在怀里。
老男人见傅凌安出面,忙连连道歉,一溜烟消失。
他又急又怒:“思思,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思寒先是一怔,认出是他后,反手搂住他的脖子,放声大哭。
“宝宝,我来采访马场老板呀!这些有钱人怎么像色狼?我好怕!”
傅凌安脸上的怒意变成怜惜,温声软语,总算把墨思寒哄开心。
她眼睛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
“宝宝,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听同事说马场是会员制,有钱都买不到入门券呢。”
傅凌安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