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允许就能穿透云层。
许衔玉望向窗外,脸上的绒毛在阳光下清晰可见:“送我回家吧。”
车子启动时,我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己的眼睛——那里有愧疚,有不舍,还有些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如释重负。
许衔玉的房间永远弥漫着淡淡的中药味,苦涩中带着一丝甜,像他这个人。
我扶他在床上坐下,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
“陪我躺一会儿。”
他说,眼睛里带着我熟悉的,孩童般的恳求。
我们并排躺在床上,他的头枕在我肩上,呼吸轻浅。
闻着他身上的药香,我的心跳的微快“你想他吗。”
许衔玉突然说。
我僵住了。
“没关系。”
他翻了个身,冰凉的指尖描摹我的眉骨,“我知道你很难做。”
手机又震了。
许衔玉闭上眼睛:“看吧。”
屏幕上池栖的信息刺得眼睛发疼:“三天没见了,记者小姐。
老地方,今晚八点,别让我等”许衔玉的呼吸变得急促,我慌忙放下手机:“我不去。”
“去吧。”
他睁开眼,真切又有些纵容,“带他来这里。”
“什么?”
“我想看看,”他咳嗽两声,两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样着迷。”
我张口想反驳,却发现无话可说池栖确实炙热的让人着迷。
许衔玉坐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盒药,熟练地掰开两粒吞下。
“我约他。”
他突然说,拿起我的手机。
“衔玉!”
“放心。”
他苍白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只是喝杯咖啡。”
我抢回手机时,消息已经发出去了。
池栖秒回:“好啊,正好想会会你家病美人”许衔玉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他很嚣张。”
咖啡厅选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我们到得早,他特意选了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身上,几乎透明。
池栖推门而入时,整个咖啡厅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却像自带聚光灯。
看到我们,他扬起标志性的灿烂笑容,大步走来。
“久等了。”
他拉开椅子坐下,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许衔玉,“许先生约我出来想说什么。”
许衔玉端起茶杯,手指稳得出奇“我就直接问了,池先生是在和我的妻子交往吗”池栖看向我,我转头不看他,许衔玉抓着我的安抚我。
“哈,真是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