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吟风全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大婚夜,鬼君来抢妻叶吟风全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天一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不知悔改,罚你今晚去跪祠堂,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回房!”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经过锦绣时,我看见了小小的她脸上的惊恐,她轻轻拽着父亲的袖子说她不会像姐姐一样。那天我跪了一个晚上才回到房间。燕迟看着伤痕累累的我,一向嬉皮笑脸的他那一刻目光里满是心疼。我趴在床上睡眼朦胧,有些胡言乱语地说道:“燕迟,你不是剑客吗?你不是喜欢仗剑天涯吗?你带我去外面看看吧。”睡意袭来,过了好一会,我才听到燕迟的声音,如同羽毛轻轻飘落,轻柔至极。“好,我带你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丞相府外的市井小巷。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天地,街边的杂耍表演,小摊上的糖葫芦糖人,茶楼酒肆,样样新奇。“燕迟,你怎么把我带出来的?”我左手拿着一个瓷器娃娃,右手拿着一串糖葫芦,...
《嫡女大婚夜,鬼君来抢妻叶吟风全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是不知悔改,罚你今晚去跪祠堂,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回房!”
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经过锦绣时,我看见了小小的她脸上的惊恐,她轻轻拽着父亲的袖子说她不会像姐姐一样。
那天我跪了一个晚上才回到房间。
燕迟看着伤痕累累的我,一向嬉皮笑脸的他那一刻目光里满是心疼。
我趴在床上睡眼朦胧,有些胡言乱语地说道:“燕迟,你不是剑客吗?
你不是喜欢仗剑天涯吗?
你带我去外面看看吧。”
睡意袭来,过了好一会,我才听到燕迟的声音,如同羽毛轻轻飘落,轻柔至极。
“好,我带你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丞相府外的市井小巷。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天地,街边的杂耍表演,小摊上的糖葫芦糖人,茶楼酒肆,样样新奇。
“燕迟,你怎么把我带出来的?”
我左手拿着一个瓷器娃娃,右手拿着一串糖葫芦,兴奋地跟在燕迟身后叽叽喳喳。
燕迟只是笑了笑,指着前面不远处的茶楼说道:“等一会要放烟火,我们去那个地方看,那个地方看到的烟火最漂亮了。”
燕迟握着我的手,在路人不解的目光里,我朝着空气甜甜地笑了笑,应了声“好”。
“燕迟,都一年了,你还没等到投胎的机会吗?”
我坐在二楼双手捧着脸,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和燕迟闲聊。
“其他鬼用钱贿赂了鬼差,所以先投胎了。
我生前孤身一人,没有人给我烧纸,所以我没钱贿赂鬼差。”
燕迟抱着双手倚靠着墙说道。
我愣了愣,说道:“我们都相处一年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别怕,以后我给你烧纸,给你烧好多好多。”
燕迟笑了笑,“阿宁不用着急烧给我,太平盛世,一年能死多少人?
再等两年时间总会轮到我了吧。”
我歪头:“为什么还要等两年呢?”
“再过两年阿宁不就及笄了?
好歹你是我成了鬼之后交的唯一一个朋友,所以我想看阿宁的及笄之礼,还想看阿宁出嫁。”
燕迟的话音刚落,窗外就“砰”的一声炸出一朵绚烂的烟花,接下来是两朵,三朵,四朵,无数朵,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烟花炸开时,像千万颗星辰落下,落在树梢瓦房上,点燃一束光。
“燕迟,我在丞相府年年都能看见烟花,可是从来
所说的秀满楼,却被燕迟一把拦下。
“你就这样去?”
燕迟看了看我,似是有些难言地说道。
我看了看自己的长裙,点了点头。
“你知道秀满楼是什么地方吗?”
“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
我淡淡地说道,听说那是叶吟风回京后最常去的地方。
燕迟领着我去了一家衣服铺,在老板疑惑又惊恐的目光中,我挑了件男子的青衫。
燕迟帮我的头发绾了上去,又将我面上的脂粉卸去,乍一看真像面含桃花的俊俏公子。
“女子的身份进秀满楼,太引人注目了。”
燕迟摸了摸我的头,从前我觉得燕迟好看,这一刻我觉得我比燕迟还要俊上三分。
秀满楼张灯结彩,来来往往好些人,热闹极了。
这是我第二次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看外面的世界。
当然上一次和这一次,我的身旁都有一只鬼。
二楼从左数第一间,抬头望去,我果然看见了丫鬟手中画像上的脸——脸庞黢黑而瘦削,鼻梁高挺,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眉宇间一股坚韧之色。
近两年京城里来了位画师,画功了得,画出的人比本人还要俊,许多女子都会去找他画自己爱慕之人的画像。
叶吟风少年有成,长得又俊朗非凡,自是京城内女子们的倾慕对象。
我正想上楼,一楼的戏台中央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我不由得望去。
“刚刚拂染姑娘的轻烟舞各位还满意吗?
要是有哪位公子或者官爷今晚想和拂染姑娘共度一夜,按照秀满楼的规矩,现在就可以出价了。”
“一百两。”
“哎呦,这位爷真是大气,还有哪位比这位爷出的价更高吗?”
“五百两!”
“六百两!”
我扶着木栏的手不由得一紧,台上站在一旁一直淡淡笑着的拂染姑娘,台下竞相争价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不适。
“一万两。”
此声一出,全场哗然。
我循着声音望去,果然看见了叶吟风。
他嘴角噙着笑意,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件平常事。
“咱们的叶公子出了一万两,还有谁能出更高的价吗?”
秀满楼的老母激动地说道,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叶公子,听说你不是和丞相府的大小姐定亲了吗?
怎么还跑到秀满楼来和我们抢女人?”
有看热闹的人对着楼上打趣地说道。
叶吟风嘬了一口杯
怀里掏出那本《诡道》,交到了我手里。
“你现在可不比从前,你已经是婚配了的人,注意男女分寸。”
燕迟说道。
我盯了燕迟几秒,才说道:“他们都说我该嫁,你也这样觉得吗?”
燕迟没作犹豫:“旁人觉得该不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
我正想开口,他又说了话。
“不过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你定是不想嫁的。
但我听说你父亲给你指的婚事是当今圣上最看重的叶吟风,你不是从小就想去外面看看吗?
叶吟风少年有成且是武将,见识颇多,也许他能帮到你。
我先去帮你探探他的虚实,看看他人到底如何。”
我手中攥着那本《诡道》,认真地看着燕迟,想从他的眼底探究出有几分真心实意。
“咦,爹爹,怎么没有人守着?
要是姐姐一气之下像从前那样逃出家门可就不好了,赌气是小事,就怕姐姐一个女子在外遇到危险。”
“哼,老夫为她筹谋了一段那么好的婚事,她有什么可气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思绪被打断,低声对燕迟道:“有人来了,你快走。”
我头上的步摇因为晃动而叮当作响,燕迟伸手将它取了下来。
突然,他凑近了我,烛光映照在他俊朗的脸庞上,勾勒出他如画的眉眼。
我没有后退,只是闭上了眼,不去看燕迟。
“燕迟,你做什么?
被他们发现,你就死定了。”
“怕什么,反正我早就死了。”
我感觉到燕迟又近了些,他凑到我的耳旁,声音犹如初春的小雨,温柔又缠绵。
“恭贺阿宁,及笄之喜。
愿阿宁此生吉乐未央,所愿皆得。”
像一片花瓣落在芳草地上,轻柔又惊艳,我的心蓦地颤动了一下。
再睁眼时,燕迟已经离开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突然想起什么,我不禁苦笑——燕迟本就也没办法留下什么,关于他自己的一切,他都留不下。
“姐姐,我和爹爹来看你了,你想好了吗?”
门外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我将那本《诡道》藏进袖子里,面色恢复如初。
2.“我不嫁。”
对上父亲那双阴厉的眼眸时,我没有半丝怯色,依旧平静地说出我心中所想。
一如两个时辰前在及笄之礼上,父亲说出他已为我定下与叶府的婚事时。
父亲面
中的茶,漫不经心地说道:“定亲了又怎样?
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我今日只想要拂染姑娘一夜,并没有要她这个人就已经不错了。”
台上的拂染姑娘向着二楼浅浅一笑,俯身轻声说道:“一万两买一夜,奴家多谢叶公子抬爱。”
此话说出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秀满楼的门口,燕迟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一个姑娘的青春和时间岂能用钱来衡量?”
燕迟大抵是察觉到了我的落寞,开口说道:“叶吟风既是秀满楼的常客,那定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良人。
你来和他交涉,企图让他帮助你去见更广阔的世界,而不是每天拘泥于深闺大院中,只怕是难于登天。”
燕迟说的话有道理,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一个将女子视为玩物的男人,又怎么会看重女子的自由和愿景。
“阿宁,别犹豫了,我有办法,我能带你离开丞相府和叶家这两座牢笼。”
燕迟突然握住我的手说道。
我看着燕迟,遇见燕迟的时候他十五岁,如今依旧是十五岁,他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这个年纪。
他的目光还带些隐隐的稚气,但却无比真诚。
就像十三岁那年,他说他要带我走时的目光一样。
6.十三岁那年为了一场烟花,燕迟耗费了一大半的灵元帮助我,险些连鬼都做不成。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要燕迟帮我。
也许他真的有办法,但我想都不用想,那是用他换取我的方法。
婚期将至,燕迟看着一点也不慌忙的我很是诧异,“你真的安于现状,要嫁给叶吟风那个浪荡子了?”
我攥着手中那本《诡道》,细细翻阅着答道:“当然不嫁。”
“那你准备怎么做?”
燕迟问道。
我抬头看向燕迟,“燕迟,我出嫁那日,你会在身边陪着我吗?”
燕迟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那这样就够了。
“我自有我的办法。”
我答道,任凭燕迟怎么问,都不说。
只是我始终未曾注意到,门外的墙角处落下了一道人影。
傍晚时分,锦绣破天荒地来找我,说是父亲让我在书房候着,有话与我们交代。
“姐姐,能嫁给叶吟风那样的人,你一定高兴坏了吧。”
锦绣站在我身旁醋溜溜地说道。
我淡淡道:“为什么要高兴?”
“在外人面前
色阴沉,背着手在我面前来回踱步。
“叶府嫡子叶吟风,前几日胜仗而归的主帅,年少有为,功勋显赫,到底哪里不好了?”
我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并没有说叶将军不好,只是爹要我嫁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做不到。
而且,我并不想嫁人,我想去外面闯出自己的天地。”
父亲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了一声,然后站在了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你岂有不从的道理?
你一个女子不想嫁人,还说出些混账话,我养你这么大,真是白养了!”
“姐姐,爹爹也是为你好。”
父亲身旁的女子杏眼圆脸,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绣花长裙,十二三岁的样子,还未褪去稚气。
她便是我的妹妹锦绣,由最受宠的柳姨娘所生,从小便与我过不去。
此刻她语气温柔,却目含挑衅地看着我。
“姐姐虽然未曾与叶将军见过面,但是父亲的眼光你还不信吗?
娘说爹爹为了你的婚事几度奔波,姐姐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爹爹呢?”
我没有理锦绣,只是依旧挺直着腰望着父亲。
“爹如果真的为我好,应当问女儿想嫁给谁,想做些什么,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只告诉女儿一个决定。
爹究竟是为我好,还是为丞相府的荣誉,爹心里自己......混账东西,竟学会了忤逆父母!”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记耳光便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一时不稳,整个人歪倒在了一旁。
袖子里的那本《诡道》也落了出来。
我正想伸手去捡,却被锦绣一把捞过。
锦绣正想翻看,突然感受到了父亲阴恻恻的目光,于是双手捧着书递到父亲面前。
“爹爹,这是姐姐身上掉下来的书卷。”
我想要起身夺下书卷,父亲大手一拂,又将我扇倒在地。
父亲接过书,随意地拨动着书页,越往后翻,面色越沉重。
“呵!”
父亲瞥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你还是像你小时候一样死性不改,看些不三不四的书。
我告诉你,作为我丞相府嫡出的女儿,你只能嫁人,而且只能嫁给叶府嫡子,其他的你不要再妄想了!”
父亲将书撕得七零八落,漫天的碎纸像冬日的雪一般落下,斑斑驳驳,我有些看不清前方。
父亲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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