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严小姐，给您添麻烦了。”
曹董秘站起来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深深地呼吸，咬着下唇，声音略带颤抖。
“你要回去？”
“不早了，我丈夫会......”我抓住她的胳膊，掀起衬衫袖口，一片片发紫淤青，新旧伤痕，还有烟烫留下的疤痕，触目惊心。
“你现在需要的是报警。”
“不！
不能报警！”
曹董秘目光直直地看向我，摇着头，抽泣变成低声哭泣，缓缓蹲下，用牙咬着自己的手。
曹董秘同我说，她丈夫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工作失误被医院开除。
她相信他只是一时糊涂，他会好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我仿佛看到曹董秘在圣彼得大教堂，用锤子把圣母一锤子敲掉，自己坐在上面抱着耶稣。
她一副既圣母又自欺欺人的模样，我不再说什么，任由她沉浸在自我安慰当中。
后来曹董秘怀孕，我无意在茶水间听到同事之间的言语。
有人在医院看到曹董秘丈夫对她大声呵斥，甚至大庭广众之下打了她一耳光，完全不顾她正在怀孕。
我来到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佝偻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半边脸部红肿，眼球凸出，嘴角有干涸的血迹，眼神空洞麻木的盯着窗外，一动不动。
我蹲在她面前，告诉她，杂碎会回到他该待的地方。
她紧紧回握着我的手，肿胀的眼睛有一闪而逝的泪光，女人一旦没有感情，就会格外清醒。
38曹董秘的丈夫早就养成疑神疑鬼的性子，控制欲极强，几乎每天都要追问她的行踪。
我让曹董秘故意透露父亲对她的骚扰。
果不其然，那个疯子开始急不可耐地跟踪父亲。
同时我也多次透漏风声给父亲，说有关部门已经查到范志华身上，让他多做打算。
果然父亲立了遗嘱。
这就是为什么法庭上视频里的父亲那么真切，他急于全身而退，让我成为替死鬼，作戏不做真怎么行。
遗嘱落实，时机到了。
我告诉父亲，范志华请他前去御和府的别墅，一开始父亲犹豫，他怕范志华真出事牵连到他。
并且让我快速远离范志华，提出重新给我找个靠山。
我不同意，与他争吵了几句，说现在还没证明范志华要下台，这样过河拆桥未免引起怀疑。
我知道我最后一句话父亲肯定听进心里。
以他的脾性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