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桥陈烟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世间始终你最好段桥陈烟雨》,由网络作家“望不穿的秋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来了没?”“有的来了,有的没来。”他捋了捋胡子,眼睛里没多少情绪,好像已经把这人世间的大喜大悲都看透了。“为了一个没谱儿的希望,就把自己后半辈子都搁在这种地儿,值当吗?”就好比那些传说里特美好的东西,你咋能肯定它真的有、真的哪天会冒出来?要是这从头到尾就是大家瞎编的,那不是把时间都给浪费了嘛。“你这话,还不如去问问段桥。”老爷爷轻轻点了下我的脑门儿:“他不也为了让你回去看他,在烂尾楼里一住就是好几年。”21我在老爷爷的小屋里瞅见了段桥挖坟那天搁在草棚里的两床被子,还有些没吃完的米面。老爷爷说他还算是有点小名气的,以前段桥到山上来找过他。听说段桥出现在他跟前儿的时候,就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儿似的,整个人呆呆的,又很茫然,特别急切地需...
《结局+番外世间始终你最好段桥陈烟雨》精彩片段
他们来了没?”
“有的来了,有的没来。”
他捋了捋胡子,眼睛里没多少情绪,好像已经把这人世间的大喜大悲都看透了。
“为了一个没谱儿的希望,就把自己后半辈子都搁在这种地儿,值当吗?”
就好比那些传说里特美好的东西,你咋能肯定它真的有、真的哪天会冒出来?
要是这从头到尾就是大家瞎编的,那不是把时间都给浪费了嘛。
“你这话,还不如去问问段桥。”
老爷爷轻轻点了下我的脑门儿:“他不也为了让你回去看他,在烂尾楼里一住就是好几年。”
21我在老爷爷的小屋里瞅见了段桥挖坟那天搁在草棚里的两床被子,还有些没吃完的米面。
老爷爷说他还算是有点小名气的,以前段桥到山上来找过他。
听说段桥出现在他跟前儿的时候,就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儿似的,整个人呆呆的,又很茫然,特别急切地需要一个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知道我死了以后变成鬼,并没有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他就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回去之后就搬进了阴气重的烂尾楼,等着我回来。
他也选了一个没底儿的希望,等一场不知道会不会下的雨。
“人这一辈子就几十年,谁也不知道以后的路是啥样,不过至少他好好地活下来了,这可比啥都强。”
老爷爷看了一眼自己生前住的屋子,道了个别就转身走了。
“人这一辈子,最不好说清楚的就是啥叫值得了。
啥是值得?
哪怕一个心愿实现了,可还是会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人这欲望,就没个尽头。
所以,好多事儿,只要你自己乐意,那就是值得的。”
他最后这么说道。
22我把老爷爷送到地府之后,白无常一下子就冲过来抱住我了,说道:“听老黑说你也要走了?”
“小橙子走了之后,老黑那张脸变得更难看了。
你要是再走了,那我以后每天就只能对着他那张臭脸了,这日子可咋过。”
她满脸都是忧愁的样子。
小橙子是我的助理,她可不是鬼,严格来说,应该是魂。
魂魄只是暂时和身体分开了,还有机会回去的,只是魂魄没有记忆,我们也看不到她的脸。
也不知道她是咋飘到这儿来的。
黑无常大概是看她没了记忆又孤苦伶仃的太可怜了,就把她塞
宋淼言的坟。
可是……我心里是不好受,但我更揪心的是他一个人在那荒郊野岭的,浑身都湿透了,眼睛里全是血丝,嘴唇也乌青乌青的。
那么冷的天,却没有一个人抱抱他。
关得好好的车窗里突然就起了一阵暖和的风,车上挂着的那个软软的毛绒小挂件往前一歪,就好像替我亲了他一下似的。
19段桥靠在座椅上,不再吭声了,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
我低头瞅了瞅时间,这一日游都快超时了。
也没功夫多解释了,我把刚从宋淼言坟上拿过来的纸挂在车玻璃上,提醒段桥可别忘了烧纸,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陈烟雨,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一堆纸钱是吧?”
他在后面大喊大叫的,我不舍地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
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我瞅着那辆孤零零地停在深山里的车,就盼着雨能快点停,这样的话,他回去的路起码能好走点。
我是真的特别心疼。
20段桥虽然生气,不过还是给我烧了一大笔钱,这笔钱很快就到账了,我在去交钱的路上碰到了白无常。
“帮我弄个鬼过来呗!”
她把那个人的身份信息往我这儿一塞,可怜巴巴地求我:“前几天我偶像没了,今天老大那边刚审完。
我得去门口等着我偶像,要是他能在地府留下来工作,说不准以后还能当同事……”她就这么唠唠叨叨的,眼睛里还闪着小星星。
我低下头瞧了瞧,要接的是个老头儿,他可是继承了祖上的本事,一辈子都在跟鬼打交道。
估计和阎王爷也是老相识了,不过还是得走下程序。
我照着白无常给的地址找过去,那是在深山里头,周围的一切安静得就像死了一样,整座山上就只有一间房子。
我到处看了看,没瞧见魂魄的影子。
“小姑娘,你是在找我不?”
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瞅,是个胡子花白的老爷爷。
“爷爷,您咋住在这儿呀?”
我挺好奇的,这地方也太让人觉得压抑了。
“对这人世间没啥可牵挂的喽。”
他回答说:“我惦记的人都不在了,我盼着他们能来看看我,可又怕人太多把他们吓着了。
所以就一个人跑到这深山老林里了,想着他们可能会来跟我唠唠嗑儿。”
“那
我死了都五年了,到清明的时候,我账户上今年没多一分钱。
我就寻思,以前老给我烧纸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没了呢?
我就花了不少钱到人间去找他。
你猜怎么着?
就见他在对面坐着个特漂亮的姑娘,桌上还放着一杯鲜榨橙汁,那可是我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喝的。
1“你以前的日子肯定过得挺苦的吧,那你现在收入咋样?”
对面那姑娘穿着碎花的加绒连衣裙,微微低着头,脸蛋红扑扑的。
“就那样呗。”
他往椅子上一靠,一副吊儿郎当、心不在焉的样子。
姑娘一听这话,脸色有点变了,紧紧抓着自己的包就想站起来。
“看见对面那栋楼没?
那就是我的。”
段桥翘起了二郎腿,不停地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眯着眼瞅着面前的姑娘。
暴发户。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么有钱,都不舍得给我烧点纸。
姑娘又重新坐下了,脸上带着惊喜又惊愕的表情,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
段桥好像挺享受这种恶趣味的,他又冒出来一句:“不过我死了老婆,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挺遗憾的。”
这可把姑娘弄得有点懵了。
“不用遗憾,就是个没良心的小玩意儿。”
段桥大笑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去你大爷的。
我手一挥,玻璃杯就在他俩中间碎了,姑娘刚要碰到杯子的手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吓得脸都白了。
“咋回事儿啊,咋就突然碎掉了……保不齐是撞见鬼喽?”
段桥放下打火机,拿着纸巾慢悠悠地在桌上擦着,过了大概五秒钟——“我去!”
他把纸巾一扔,好像还不解气,又把打火机也给扔了。
“都五年了,就没回来看过我一眼,不打钱就知道回来?”
“你发啥火呀?
当初我死的时候可是说好了,每年清明都给我烧好多钱呢,相个亲就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也气得够呛,还以为他不在人世了。
“我可算看明白了,你就把我当成提款机了。”
“哪有像你这样乱咬人的提款机啊?”
“你生前死后,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吧?”
“我没良心?
没良心你能活到现在?”
就这样你来我往吵了十个回合之后——“陈烟雨!”
“段桥!”
“你个混蛋!”
一个人跟一个鬼就
后,因为害怕,对谁都没提这事儿。
我就在河里那么漂着,起起伏伏的,最后把命都丢了。
段桥为了找我,都快找疯了。
结果,最后只等到一具在水里泡得肿肿的女尸,那就是我。
没有监控录像,也没有看到这事儿的人。
最后,他们就随随便便地判定我是自杀或者失足落水的。
我就这么带着不好听的名声,被烧成了一把灰。
但是段桥他不信,他不相信我陈烟雨会抛下他去自杀。
他每天都在捞出我尸体的那条河边晃悠。
在外人眼里,这事儿都已经定了,就这么过去了,可他就是固执,死都不放弃,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可能是老天爷看他可怜。
有一天夜里,他居然碰到了宋淼言。
这个宋淼言,正在偷偷给我烧纸,还求我别去找她。
段桥这才知道了真相。
他就像疯了一样,想去证明,想告诉大家我陈烟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根本没人理他。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根本就没人在乎我陈烟雨到底是自杀的,还是因为见义勇为死的。
那些人,顶多就是摇摇头,说一句这人真懦弱。
从那天开始,他就老是给宋淼言使坏。
等到宋淼言被确诊生病之后,他每天都在等着这个女人死。
16“就算淼言当时报了警,陈烟雨也没法活过来了,这就是她的命!
你为啥要把这些事儿都怪到我们头上?”
“人都已经没了,咋死的还重要吗?
她的名声难道比淼言的命还金贵?”
“再说了,那是她自己乐意的,有人强迫她了吗?
你怎么就死咬着不放呢?
两个人都死了,就别折腾了,让逝者安息吧,算我求你了。”
宋淼言的妈妈瘫坐在地上,眼泪都流干了。
那边段桥放下狠话:“你要是再敢给宋淼言立坟,立一回我就扒一回,我就是要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
我可告诉你,死可洗不清罪孽,坏人死了也是恶鬼,该遭的罪一个都跑不了。”
“你不得好死!”
那女人尖声诅咒着:“你这种人肯定死无葬身之地,死了立马下地狱。”
突然一阵大风刮过来,那诅咒就消散在风里了。
被打湿的纸都被吹起来了,漫天乱飞。
段桥一下子愣住了,我瞧见他垂下了眼睛,轻轻问了句:“陈烟雨?”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
踢到地上,骂骂咧咧地说:“靠,搞得好像我求着你来似的。
你不想来就别来,我还不稀罕。”
这一整晚啊,段桥就在“我为啥要求你?”
和“你为啥不来看我?”
这俩想法里来回折腾,出不来了。
我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趴在灯泡上,段桥好像已经察觉到我在这儿了。
得嘞,明天我得装成已经走了的样子。
刚刚,他又接了个电话,看样子是要去啥地方。
我心里明镜儿似的,只要我在这儿,他肯定不会去的。
我估摸着这事儿跟扒坟有关,他明显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得偷偷跟着他。
第二天可顺利了,其实,只要我不弄出一点声响来,段桥就会以为我已经走了。
他这人,表面上看着不好打交道,实际上可好糊弄了。
我瞅见他往汽车后备箱里装了些米面、油菜啥的,还塞进去两床新被子,然后就一个人开车出市区了。
13这路是越走越窄,还越来越难走了。
乌云压过来了,就开始飘起了毛毛雨,我缩在车里的挂件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坏了,这几年里,段桥不会真的走上违法犯罪的道儿了吧?
一般人哪会往这种地方走啊……开过一个特别险的陡坡之后,他把车停住了。
旁边有棵大树,树后面搭着个破草棚子,看着都快散架了。
段桥拿防水布把两床被子包好,和那些吃的一起放到草棚子里,最后在边上站着抽了根烟,这才回到车上。
他换了个方向,我还以为他要按原路返回,结果他在岔路口突然走了另一条路。
这条路更难走,到后来车都开不过去了。
段桥就把车停下,拖着些工具从小路钻进树林子里去了。
树林子里黑咕隆咚的,雨“沙沙沙”地响着,时不时还能听到鸟儿扑棱翅膀的动静,就这,连我这个鬼都觉得心里直发毛。
从树林子穿过去之后,雨下得没那么大了。
眼前是一片桃树林,桃树林中间有个新坟包,坟周围的花圈和那些纸还没被雨完全淋透。
段桥又点着了一根烟,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他冷不丁骂了句脏话,把烟往地上一扔,就开始扒坟了。
瞅这架势,这坟应该就是白无常手里那鬼的坟了。
我上次来的时候,这人刚死没多长时间,段桥一接到电话就跑来扒坟了。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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