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户，只拿到了一笔微薄的补偿。
李景程的抚养权，毫无悬念地判给了父亲。
李娜离开别墅那天，哭得撕心裂肺。
李景程抱着她的腿不肯松手。
我站在二楼的窗边，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没有同情，只有快意。
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父亲把李景程接到了公寓。
失去了母亲的庇护，又面对着冷漠严厉的父亲，李景程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骄纵跋扈，甚至开始主动讨好我。
“姐姐，这个给你吃。”
他小心翼翼地递给我一块巧克力。
我没有接：“我不喜欢吃甜的。”
他怯怯地收回手，不敢再说话。
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我没有丝毫心软。
前世他和他母亲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加倍奉还。
父亲试图修复和李景程的关系，但效果甚微。
他工作依然繁忙，能陪伴李景程的时间少之又少。
而李景程因为长期被溺爱，独立生活能力极差，学习更是一塌糊涂。
“姜远山，你儿子又在学校惹事了！”
父亲再次接到老师的电话。
这次，李景程因为考试作弊被抓，还动手推了监考老师。
父亲赶到学校，看着站在办公室角落里，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李景程，，第一次露出了深深的疲惫和失望。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发火，只是平静地处理完事情，然后带着李景程回家。
一路上，父子俩一言不发。
回到公寓，父亲看着眼前这个畏畏缩缩、眼神闪躲的儿子，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景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作弊？
为什么要推老师？”
李景程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会掉眼泪。
“说话！”
父亲猛地提高音量。
李景程“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怕……我怕考不好，爸爸你会不要我……像妈妈一样……”父亲愣住了，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挥挥手，疲惫地说：“回你房间去。”
李景程抽泣着跑回了房间。
父亲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影佝偻，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心里毫无波澜。
可怜吗？
也许吧。
但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15 众叛亲离李景程的状况越来越糟。
他开始逃学，整夜打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