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河杜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焚城夜行秦河杜行舟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暗夜血誓夜色如墨,乌云低垂,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一口无形的黑井,将整座云岭城吞噬其中。街巷静默,唯有风声穿梭于屋檐石缝之间,如同恶鬼低语。秦河站在城西的破庙前,目光沉如寒铁。他的脚边是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那是三日前跟他一起入城打探消息的兄弟林不悔。此刻,他的胸口插着一把断刃,死不瞑目。“秦……哥……回去,不要管我……”林不悔死前的声音犹在耳边,那份痛楚、愤怒、懊悔交织成一根根灼热的钢针,刺入秦河心头。他低头,摸了摸林不悔僵硬的脸,一言不发。庙中残灯摇曳,破碎的神像面目模糊,像极了这个世界如今的样子——乱,烂,肮脏。秦河的拳头微微攥紧,一道青筋从手背暴起。忍着一身风尘与疲惫,他轻轻闭上双眼,只留一缕杀意在暗处酝酿。三日前,他们接到消息...
《焚城夜行秦河杜行舟全文》精彩片段
1 暗夜血誓夜色如墨,乌云低垂,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一口无形的黑井,将整座云岭城吞噬其中。
街巷静默,唯有风声穿梭于屋檐石缝之间,如同恶鬼低语。
秦河站在城西的破庙前,目光沉如寒铁。
他的脚边是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那是三日前跟他一起入城打探消息的兄弟林不悔。
此刻,他的胸口插着一把断刃,死不瞑目。
“秦……哥……回去,不要管我……”林不悔死前的声音犹在耳边,那份痛楚、愤怒、懊悔交织成一根根灼热的钢针,刺入秦河心头。
他低头,摸了摸林不悔僵硬的脸,一言不发。
庙中残灯摇曳,破碎的神像面目模糊,像极了这个世界如今的样子——乱,烂,肮脏。
秦河的拳头微微攥紧,一道青筋从手背暴起。
忍着一身风尘与疲惫,他轻轻闭上双眼,只留一缕杀意在暗处酝酿。
三日前,他们接到消息,云岭城内有“焚影楼”的踪迹。
这是个只存在于传言中的组织,传说它背后掌握着一股不受任何王朝控制的巨大力量。
而现在,它出现在云岭,就注定这座城将成为一场腥风血雨的起点。
可他们还是来了。
“是我错了。”
秦河在心里喃喃,声音轻得像是梦呓。
他缓缓起身,仿佛老去十年,身上那件早已褪色的长袍沾满尘土与血污,像极了一个流浪乞丐。
但他的眼神,却冷得让人窒息——那是一种只有经历过无数死亡、又始终站立着的战士,才会拥有的目光。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一个不剩。”
他扭身离开破庙,每一步都如踏在死人骨上,没有回头。
夜深,云岭城外的青羊渡,灯火通明。
无数船只聚集在岸边,穿着各式衣衫的商贾、流民、兵卒熙熙攘攘,喧闹声如潮。
但在最东侧的一艘黑底红帆的大船上,却悄无声息。
帆上绘着一头三目鬼面,正是“焚影楼”的标志。
船舱内,一名白发老者正轻抚一张血玉算盘,眼神阴鸷如狼。
他面前跪着一人,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却连吭也不敢吭一声。
“杀错了人?”
老者轻声问道,语调温和。
“……属下……不知那小子居然是‘秦家遗脉’,求楼主恕罪!”
啪!
算盘砸在那人头上,血花四溅。
“你以为这世上还有多少‘秦家
纸符贴于门板中央,写着四字:“内有重孽。”
秦河抬手,拂去符纸,推门而入。
院内荒草丛生,一棵老槐歪斜生长,树干上缠着麻绳,似曾吊死过人。
堂中老灯一盏,依旧亮着,火芯微颤,仿佛在等待。
“你还是来了。”
一个声音从暗影中响起。
褚家家主,褚云生。
十年前,他是秦家灭门一案的官面执行者,当年在大殿上冷言宣判,“秦家谋乱,举族皆诛”。
秦河静静看着他。
“你不问我为何早知你会来?”
褚云生脸上无惧意。
“你当年宣判那一刻,就该知我会来。”
“我没选。”
褚云生苦笑,“秦家倒了,焚影楼立了,我若不签押,死的是满门。”
“那你今日呢?
褚家还剩几人?”
褚云生一怔,目光下垂。
“我那年签完秦案,当夜,父死妻亡。
焚影楼没有给我活路。”
“他们只养傀儡。”
秦河冷声,“用你手沾我秦家血,再以你血喂他们楼。”
“是。”
褚云生艰难点头,“这十年,我活得不如狗。”
“所以你留灯?”
“留给你,也留给我自己。”
他抬头,手中早已绑着引火线,轻轻一扯,院内数十道机关乍现!
“杜行舟——退!”
“太晚了!”
褚云生大吼,“我帮你杀他们——也一并埋了我褚家!”
门外,“飞燕堂”七人正欲破墙而入,忽听院中轰隆一响,火雷爆裂,整座宅邸化为火海!
火光映天,尸影飞起。
秦河倒飞而出,重重撞在巷墙,吐出一口血。
杜行舟冲来扶住他。
“你怎么样?”
“骨裂两根,不碍事。”
“褚云生他……赎罪了。”
火焰中,一道身影缓缓跪倒于槐树下,身体燃尽,犹如尘土归于尘土。
秦河站起,望着火海冷冷道:“这是第二笔。”
杜行舟怔然:“你说的债,不只是指仇?”
“不是。”
秦河目光如刃,“是他们亲手杀了自己的命运。”
“我来,不只是复仇。”
“我是来断因果。”
风卷残灰,火焰尽头,一块残碑显现。
那是秦家的旧石,碑上刻着四字:“存者慎言。”
秦河伸手,轻轻抹去灰尘,将那字看得分明,低声一笑。
“今日起,存者当言。”
他抬头,看向云岭城北。
“走吧。
下一站,刑堂。”
杜行舟一震:“焚影楼的总录秘档,就在那。”
“我要
步。
杜行舟咬牙,贴身跟随:“你身上……骨折四处,筋裂六道,再上去你会死的!”
秦河低声:“我早就死过一次。”
“活着,只是为了回来。”
——第二十阶,焚影楼五名副使现身拦路。
秦河一言不发,刀起五步,血落五滴。
副使皆亡。
第三十阶,风雷卷柱,雷击万丈,秦河持刃立雷心,一息不退。
“你要疯到几时!”
楼中传来怒吼,“你真以为靠一人,就能踏毁我们整个楼?!”
秦河仰头,鲜血顺颈而下,语气却淡漠:“我不是踏毁你们。”
“我是来,让你们——自己崩塌。”
他拔出背后最后一刀,贯入大殿铜钟。
咚——!
钟响三声,乃楼主唤堂令!
一瞬,焚影楼主殿八门皆开,金面之下,一道枯瘦人影缓缓走出。
正是当代楼主,“黎灯”。
“你终于来了。”
他声音低哑,“我知你会来,但你来得,比我预想的更狠。”
秦河走到殿下,冷声道:“十年前,你亲笔发令,灭我秦家三百二十二口。
你可记得那道密文叫什么?”
黎灯沉默片刻,吐出二字:“献骨。”
“好。”
秦河点头,举起断刃,“那今日,我也送你二字。”
“还魂。”
刹那间,殿中风雷逆转!
秦河双刃并出,一斩楼柱,一斩天顶!
整个主殿开始塌陷,杜行舟在门外高喊:“河哥——!”
“别进来。”
秦河声音沉稳,“这是我一个人的债。”
“我欠他们的命,已经还尽。”
“他们欠我秦家的血,也该清算。”
黎灯咆哮一声,纵身扑来,掌势如牢笼,声震九霄!
秦河迎上,身若游龙,刃起处裂空碎壁!
两人身影在半空交击三十六式,焚影主殿四壁尽毁,天顶崩落,金像倾塌!
最终——断刃贯喉,血光迸溅。
秦河单膝跪地,死死压住黎灯尸首,喉间涌出血沫,却不倒下。
他望着高空,笑了。
“爹,娘……我做到了。”
“我们秦家,不是罪。”
“不是灭门应诛之徒。”
“而是……被献骨成塔的牺牲。”
“如今真相已出,我不悔来过。”
风止。
雨再落下,却不再冰冷。
……数日后。
朝廷密令传下:“焚影楼,罪状确凿,灭其籍,焚其楼,祭其冤。”
坊间传颂:“云岭一夜,血洗三殿,一人踏楼,存者当言。”
——多年后,杜行
的,不止仇名。”
“我要真相。”
7 刑堂焚印云岭北街,旧时为官道要口,现今却成无人敢近的死区。
刑堂,便设于此。
据传焚影楼接管云岭那年,此处尚是都司衙门,一夕之间满堂血流,尸首无数,自此门牌改写“刑堂”二字,便再无人敢提旧名。
夜幕未散,雾气凝重。
远处隐隐可见一道高墙,墙上雕满古旧狰狞图纹,门前两尊铁狻猊,爪下皆压着人骨残骸,惨白森然。
秦河立于街口,沉默片刻。
杜行舟在旁轻声问:“我们真要进去?
这地方……没人活着出来过。”
秦河淡声:“可我不是来活着出去的。”
他迈步而行,掌心贴着布袍下的金纹令牌——那是冷虎赠予的“旧秦印”,仅余半片,却是刑堂机关唯一破解之钥。
两人行至堂前,秦河拔刀,刀尖挑落狻猊牙间藏针。
“此处非堂,而是狱。”
“焚影楼的秘录不藏于库,而藏于‘人’。”
“人?”
秦河望向堂内——只见一排黑漆木架,架上悬挂七具人形,皆以铁索穿骨,五官尽废,胸口却嵌着活肉封蜡,蜡下有光,正是——“魂印”。
“他们将所有密录,用秘术封入七位记魂者体内,谁能取出,谁便能控楼命脉。”
杜行舟喉结滚动:“你要取?”
“我要毁。”
话音未落,屋顶破风声乍起!
数十黑影如雨而落,全是楼中“断心营”——无声杀手,断耳毁喉,以心魄驱动战技,一出手,便是死战!
秦河刀未出鞘,身形却已动,瞬移至木架前,挥手斩落两道索链,顺势借力滑行,将两具“记魂者”连人带架推向杀手!
“轰!”
木架炸裂,黑影退散。
“护住门口!”
秦河低喝。
杜行舟已架好弩弓,箭矢连发,将三名刺客钉死在柱上。
“别杀他们!
拖延就好!”
秦河一边战斗,一边掏出火油囊,洒向剩余五架。
“魂印一旦焚毁,焚影楼再无真卷!”
“他们就会乱!”
他双掌拍地,袖中爆出一颗“震雷符丸”!
“起!”
轰然炸响!
堂内烈焰冲天,七具尸架尽毁,魂印碎裂,灵光化灰!
秦河浑身焦黑,却站得笔直。
杀手一时呆滞,似失了魂。
“你毁了……所有印?”
阴影中,一道身影缓缓走出,黑袍,兽面铜具,身材高大,气息如渊。
“焚影楼
换来的。”
秦河语气平淡,却有锋芒穿骨,“我会让他们一个个死得像狗。”
冷虎端起酒碗:“你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
“你……?”
“我来,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一件事。”
秦河眼中杀机毕现,“秦家不是死人堆,而是火种。”
“只要还有一人活着,他们就别想安生。”
窗外夜风更紧,远处传来微弱的钟声。
云岭的第三夜,即将破晓。
可那黑暗,却愈发浓烈。
4 血染佛门云岭城的第四夜,血比酒浓,杀意如风。
东市粮铺街,一场静默的清算正悄然开始。
秦河身披灰袍,脚步稳若山岳。
他的身后,是三具刚倒下的尸体——皆是焚影楼安插在粮铺的暗桩。
一个是账房先生,藏刀于袖;一个是过路挑夫,实则信鸽传信;还有一个是老妇,每晚炊烟中传递暗语。
“人活在世,总要吃饭。”
秦河低声,“可若用粮养毒,那就不配活。”
他收刀入鞘,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静。
粮铺后方,有个地窖。
林不悔死前在密信中提过,这里是他们的第八个藏据点。
如今已被火油泼洒,点燃的火光吞吐而起,如同吞噬罪孽的地狱之口。
杜行舟守在巷口,一见火起,立刻转身开路。
“西口那边封了,有两个兵——不,是装成兵的楼中人。”
“交给我。”
秦河脚步不停,语气平淡。
两人穿街走巷,直奔军衙后墙。
那里藏着焚影楼插在云岭的最深暗线——一位副统领,掌兵二百,暗中供毒,控制粮批,调人布哨。
冷虎提供的名单里,他的名字被圈了两圈,旁边写着:心狠手辣,昼伏夜动,藏于军司后院地牢。
地牢外,两个守卫打着哈欠,丝毫没有防备。
他们习惯了“副统领大人”夜夜不归,也习惯了这片无人敢近的后院。
直到一柄短刃贴着夜风,割破了他们的喉咙。
秦河翻身入院,一脚踹开后门。
院中灯火未灭,一个魁梧身影坐在石椅上,正品着夜酒。
“这夜不凉,怎地穿成这样?”
那人咂了咂嘴,“是来送死的?”
秦河不答,反手拔出短弩,一箭破空,直射其左眼。
那人反应极快,侧头避开,却没躲过随后的刀锋。
铁刃破骨,左肩血飞。
“你——”他怒吼着翻身,抽出长刀,气势如山,双脚踏碎青砖。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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