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份责任!”
“不必了!”
霍怀义厉声拒绝,伸手就要去拉薛淑清,“我嫂嫂没事,我们自己回去请大夫!”
薛淑清也急忙想站起来,却被宋家几个身强力壮的仆妇拦住了去路。
“霍公子急什么?”
我语气平淡,“张大夫医术高明,就在偏厅,来回不过片刻功夫。
既然是为了令嫂身体着想,稍等片刻又何妨?”
霍怀义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
很快,管家便引着一位须发花白、揹着药箱的老大夫匆匆赶来。
“张大夫,这可是毒药?
方才她情急之下,欲吞服此物。”
我将那个白瓷瓶递给张大夫。
张大夫接过瓷瓶,拔开塞子闻了闻,又倒出一粒药丸捻了捻,“宋小姐,这瓶中所装的药并无不妥,是健胃消食丸。”
“看来,薛夫人许是近日忧思过度,胃口不佳,备着消食呢。”
我轻笑出声。
上一世,薛淑清这“以死明志”的戏码演了不下十数次,我早就知道药瓶里装的是什么了。
我更清楚,兼祧两房的事本就是她想出来的,既能霸占我宋家财产,又能让她落个“为霍家延续香火”的好名声。
眼见着事情要告吹,她怎么可能坐得住?!
这下,再迟钝的宾客也彻底反应过来了。
“太无耻了!
太恶毒了!
为了逼人家姑娘答应兼祧,竟然演这么一出假死的戏码!”
“我就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看她刚才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就不像个安分的!”
9 阴谋败露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鄙夷,薛淑清一张脸青白交加,索性哭得更凶了。
“妙仪妹妹!
我…我只是太想你嫁进霍家了,可我若真是吞了毒药,你肯定会愧疚自责的。
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举起三根手指:“我薛淑清对天发誓,对亡夫之心,日月可鉴!
兼祧之事,本是为了给霍家留后,延续香火,此乃祖宗传下的古礼,并非我贪图什么!”
“宋小姐年轻,不懂这其中为家族计、为孝道计的深意,只当我是与她争风吃醋,与她争夫!
我实在是冤枉啊!”
她这番话,倒真说动了几个老古板。
“嗯……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兼祧本就是为了子嗣,并非是为了争宠。”
“是啊,女子善妒,终究不是家族之福。”
我不理会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