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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联姻的夫君在洞房时换了人完结文

任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灯会场内,达官贵人云集,哪个不是手眼通天的角色?可官兵却丝毫不留情面,挨个查验身份。这只能说明,背后出手的人势力远超任家。柳婉儿见官兵步步逼近,急得手心全是汗。她紧紧抓住任哲的袖子,手指湿漉漉地打滑。“哎呀,哲哥哥,朱瑶定是觉得自己脏了,哪个女人被三个男人糟蹋还能有脸面对夫君?”她喘着气道:“她主动和离,不过是给自己留点体面,你想那么多干嘛?”“咱们快走吧,沾上这事可就麻烦了!”任哲却冷冷甩开她的手。他眼底寒光如刀,直刺人心。“可朱瑶是怎么知道的?”他扭头看向赵武和李川,声如寒冰。“你们漏了口风?”两人吓得头摇得像拨浪鼓。赵武忙比划着捂嘴:“绝不可能啊大哥,我们嘴巴紧得很!”李川也点头如捣蒜:“对啊,哥,我们绝没说!”任哲冷笑一声...

主角:任哲柳婉儿   更新:2025-04-10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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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哲柳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家族联姻的夫君在洞房时换了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任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灯会场内,达官贵人云集,哪个不是手眼通天的角色?可官兵却丝毫不留情面,挨个查验身份。这只能说明,背后出手的人势力远超任家。柳婉儿见官兵步步逼近,急得手心全是汗。她紧紧抓住任哲的袖子,手指湿漉漉地打滑。“哎呀,哲哥哥,朱瑶定是觉得自己脏了,哪个女人被三个男人糟蹋还能有脸面对夫君?”她喘着气道:“她主动和离,不过是给自己留点体面,你想那么多干嘛?”“咱们快走吧,沾上这事可就麻烦了!”任哲却冷冷甩开她的手。他眼底寒光如刀,直刺人心。“可朱瑶是怎么知道的?”他扭头看向赵武和李川,声如寒冰。“你们漏了口风?”两人吓得头摇得像拨浪鼓。赵武忙比划着捂嘴:“绝不可能啊大哥,我们嘴巴紧得很!”李川也点头如捣蒜:“对啊,哥,我们绝没说!”任哲冷笑一声...

《家族联姻的夫君在洞房时换了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花灯会场内,达官贵人云集,哪个不是手眼通天的角色?

可官兵却丝毫不留情面,挨个查验身份。

这只能说明,背后出手的人势力远超任家。

柳婉儿见官兵步步逼近,急得手心全是汗。

她紧紧抓住任哲的袖子,手指湿漉漉地打滑。

“哎呀,哲哥哥,朱瑶定是觉得自己脏了,哪个女人被三个男人糟蹋还能有脸面对夫君?”

她喘着气道:“她主动和离,不过是给自己留点体面,你想那么多干嘛?”

“咱们快走吧,沾上这事可就麻烦了!”

任哲却冷冷甩开她的手。

他眼底寒光如刀,直刺人心。

“可朱瑶是怎么知道的?”

他扭头看向赵武和李川,声如寒冰。

“你们漏了口风?”

两人吓得头摇得像拨浪鼓。

赵武忙比划着捂嘴:“绝不可能啊大哥,我们嘴巴紧得很!”

李川也点头如捣蒜:“对啊,哥,我们绝没说!”

任哲冷笑一声,转向柳婉儿。

“婉儿,你觉得还有谁会告诉朱瑶?

难道是我自己?”

柳婉儿吓得猛地站起。

额上冷汗如珠滚落。

任哲眯起眼,盯着她。

其实自从柳婉儿这次回乡,他便察觉她有些异样。

她那点小心思,他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他绝不容许有人借他的名义伤我。

我朱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婉儿,你为何急着走?”

他语气平静,却藏着杀机。

“咱们都是守法之人,配合官兵有何不可?”

“还是说,你心虚了?”

柳婉儿脸色煞白。

任哲的气场压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结结巴巴道:“我…不是的,没…没有…”任哲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他细细打量她眼底的恐惧,像在品尝一道菜。

“你记好了,朱瑶是我任哲的正妻。”

“谁辱她,就是辱我任氏门楣。”

“我纵着你,宠着你,随你胡闹,但前提是我点头。”

正说着,官兵走到跟前。

为首的差役不卑不亢:“请配合查验。”

任哲点头应下,气度从容。

那些依附任家的旁支也只得乖乖听命。

他眼角一瞥,瞅见官兵从高台上收下的证物。

一叠画卷,最上面露出一只女人的手。

他瞳孔骤缩,认出那是我。

他猛地转头,死死盯住正往后退的柳婉儿。

青筋暴起,他怒喝:“你胆子不小啊!”

柳婉儿见势不妙,扭头就跑。

任哲只一挥手,两个家丁便如拎鸡般将她抓回。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同为女子,不愿我难堪,要毁了那些画吗?”

“这就是你的毁法?!”

“柳婉儿,你何时学会对我撒谎了!”

一旁的差役翻开文簿,沉声道。

“这便是柳婉儿吧?”

“花灯会主办人张氏交代,这些不堪入目的画卷是你提供的,可有话说?”

柳婉儿慌忙望向任哲。

她挤出那副惯用的可怜模样。

“哲哥哥,你信我,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往日,他兴许会心软。

可今日,他冷冷一笑。

“能给我交代,也能给官爷交代。”

柳婉儿不敢相信他会如此绝情。

她尖叫起来,声嘶力竭。

“任哲,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以为自己多干净?”

“这些画是我送来的,可不是我画的!”

她扯着嗓子,对着全场喊。

“方才官兵来得快,诸位没瞧见,那些画里的人就是朱瑶!”

“她跟三个男人纠缠的模样,可真精彩!”

“闭嘴!”

任哲拍案而起,怒斥道。

柳婉儿却像豁出去了。

“你急什么,装好夫君呢?”

“你和你的两个兄弟合伙迷了你妻子时,怎么不急?”

“那些画,还是你亲手画的!”

场内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看向任哲的目光各异,却无人敢出声。

任哲气得浑身发抖。

他扬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却半个字也反驳不出。

柳婉儿脸颊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她吐出一口血沫,狞笑道。

“画卷不就是给人看的?”

“你亲手画了,还拿到书馆,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显摆呢!”

“看来是我误会了,任大郎君!”

众目睽睽之下,任哲那向来挺拔的身姿。

一点点塌了下去。

他懊悔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缓缓伸出双手,低声道:“她说的没错,抓我吧。”

官兵刚将他带走。

消息便如风般传遍城中。

任氏爹娘动用手段,硬是将他从牢中捞出。

可他不想出来。

他觉得自己该罚,罪有应得。

任父任母强行将他送回府。


我缓了好一阵,才攒足力气扶着栏杆起身。

怕路上血流不止,我不敢雇车。

只能捂着肚子,一步步挪向医馆。

医者翻看白天的记录,叹息道。

“姑娘,哪有三周就针刺验胎的,胎儿还没稳呢!”

“你子宫受了刺激,又摔了,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检查完,他急道:“你也真忍得住,大出血还拖这么久,不要命了?!”

我却松了口气,笑出声。

“医者,直接帮我把孩子拿了吧。”

从得知真相的那刻起,我每时每刻都恶心这个还未成形的胎儿。

没了,正好。

这孩子来得像一场噩梦。

梦醒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次日回到府中。

不出所料,任哲抱着柳婉儿彻夜未归。

满屋都是他们留下的污迹。

我绕过那些,冲进水房拼命洗身。

我总觉得身上有股味。

一安静下来,那味道就刺鼻得要命。

男人的腥臭,胎儿的血腥,怎么洗都洗不掉!

我崩溃地砸烂了水盆。

哭着把脸埋进水缸。

窒息感袭来时,我忽然想起爹娘。

三年前得知要嫁给任哲,我欢喜得不得了。

嫁妆是我亲自挑的,爹娘付银子。

唯独最底下有个锦囊,是娘亲手交给我的。

记得出嫁那天,娘红着眼说。

“瑶儿,这婚姻虽是为家族,可我和你爹希望你幸福。”

“若有一天你过得不快,记得爹娘永远是你退路。”

“若能如意,我们盼你永不打开这锦囊。”


等我雇了辆牛车回到府中,天色已暗。

我喘着粗气推开门。

一股潮湿暧昧的气息扑鼻而来。

内室里,任哲和柳婉儿的笑声夹杂着衣衫摩擦的响动,刺得我耳膜生疼。

我崩溃地关上门。

背靠着墙缓缓蹲下,双手抱头。

够了,我真的听不下去了!

我不想再听到这些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门又被推开。

柳婉儿走了出来。

她衣衫轻薄,脸上泛着潮红。

脖颈上点点红痕,像烙下的印记。

水房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倚着门框,用鼻孔看我,语气阴毒。

“你天天恬不知耻地缠着哲哥哥要孩子,哪来的脸?!”

“这么想要孩子,现在如愿了开心不?

我一句话,他们兄弟三个就敢轮番上你,下次我把你扔到城外乞丐窝去,你看如何?”

她一边说,一边逼近我。

我只能步步后退。

“就算你嫁给了哲哥哥又怎样,他心里只有我。”

“他刚刚在我身上使劲的样子,你这贱人见过吗?

你不过是个下贱的玩物罢了!”

柳婉儿红唇开合,满脸嫉妒扭曲。

我心中冷笑。

被三个男人轮番糟蹋,弄得我身心俱碎,她竟还羡慕?

不,她羡慕的不过是那三分之一可能属于任哲的孩子罢了。

我不自觉摸向小腹。

谁知这一个小动作,却让她彻底失控。

“连爹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你得意什么,你也配?!”

我怕任哲听见,忙装傻。

“婉儿,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我也不知道哲哥哥为何要验胎,但我肚子里肯定是他的孩子啊!”

她气得几乎发狂。

“谁允许你怀他的孩子了?

谁允许了!

我不能给他生,你也别想!”

说着,她猛地伸手推我。

我脚后跟抵着楼梯边缘。

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后摔去。

眼前天旋地转,浑身剧痛。

腹中更是疼得像被撕裂。

任哲听到响动,急忙从水房冲出来。

柳婉儿却抢先倒在地上,大喊。

“我好心喊你一声嫂嫂,见你有了身孕,来帮你收拾屋子,你却动手打我?!”

“你自己摔下去干嘛?

想栽赃我推你?

我没有啊,嫂嫂,你为何这样对我!”

她假装刚看到任哲,哭着替我说话。

“哲哥哥,别管我,快看看嫂嫂吧,她不小心摔下去了。”

任哲瞥见柳婉儿身上的红痕,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他忙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婉儿,你伤哪儿了?

我带你去医馆!”

柳婉儿柔弱地说:“我没事,就是腿有点疼,嫂嫂伤得重些…”他冷冷扫了我一眼。

一把抱起柳婉儿,对我怒喝。

“别以为我没听见!

婉儿好心来帮忙,我怎不知你竟是这样歹毒的人?!”

我躺在地上,眼皮沉重,嘴唇颤抖着想解释。

“不是的,我没动手,是她推——”他打断我:“还装可怜,想诬陷婉儿?”

“她柔弱得连扇子都拿不稳,能推你?

你编谎话也不看看她那身子!”

“再说,婉儿心地纯善,她推你做什么?

朱瑶,你怎变得如此下作?!”

说完,他抱着柳婉儿下楼。

路过我时,他嫌恶地踢了我一脚。

“爱躺就躺着,别挡路!”

柳婉儿扭头对我挑衅一笑。

楼下马蹄声渐远,我眼前越来越黑。

可我不能昏过去。

腹痛得太不正常,任哲不会管我,我只能靠自己。


滴血认亲也要等。

可任哲和他的两个兄弟赵武、李川却等不及了。

他们急着在城中即将举办的庙会上揭晓这场赌局的胜负。

柳婉儿早早放出风声,说要在庙会上置办一场盛大的花灯会。

到时候,谁输了赌约,谁就得为她买下价值百两黄金的首饰。

他们哪里会在意我会不会因此受伤。

医馆外人声鼎沸,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

针刺刚结束,任哲却冷不丁抛出一句话:“赵武和李川的也取一份,一起验。”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像炸开了锅。

“这女人也太放荡了吧,竟跟三个男人混在一起?”

“难怪刚怀上身孕就急着验胎,原来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知道!”

“她夫君长得俊俏又有钱,她还出去偷人,真是不要脸,我要是她男人,早一巴掌扇死她了!”

医者原本还对我有些同情。

可听了这话,他像是被骗了似的,下手越发重了。

针刺本就不用麻药,痛得我腹中一阵抽搐。

眼前发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扶着墙勉强站稳。

任哲大步走来,似乎要扶我。

可就在这时,柳婉儿红着眼跑了出去。

赵武和李川见状,忙不迭追了上去。

任哲刚搂住我的胳膊却僵住了。

下一刻,他松开手,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他头也不回地说:“你先回府吧,我去看看婉儿。”

说完,他便朝柳婉儿离开的方向跑去。

我躺在地上,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心如死灰。

他去找她,总是跑着去的。

围观的人见我这副狼狈模样,纷纷冷嘲热讽。

“这种女人谁都能睡,活该被夫君抛下!”

“小娘子,留个信物呗,一晚上多少银子?

我可付得起!”

“付什么钱?

这种货色,免费都嫌脏,喊一声她就自己爬上床了!”

我咬着牙,抓着栏杆慢慢爬起来。

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步步挪出医馆。


自从三年前遵从父母之命嫁给任哲以来,他从未正眼瞧过我,更别提与我圆房生子。

可就在上个月中秋节后,他却突然变了性子。

那晚,月色正浓,府中张灯结彩,庆祝中秋。

任哲醉态可掬,拉着我进了内室,三天三夜不曾停歇。

他没用任何避孕的法子,甚至连平日里常用的避子汤都没让我喝。

我满心欢喜,以为他终于肯接受我这个妻子了。

怀着羞涩与期待,我在家中用民间流传的验孕法试了试——将一碗清水置于灶台上,滴入几滴经血,果见水面泛起红晕。

民间传言,这便是有了身孕的兆头。

我红着脸,去他常去的茶馆找他。

刚踏进茶馆,就听见一阵刺耳的笑声。

那是任哲,他青梅竹马的柳婉儿,还有他两个结拜兄弟——赵武和李川的声音。

柳婉儿娇笑着说:“你们也太惯着我了,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想看看这事能生出谁的孩子,你们就真敢把朱瑶折腾成这样。”

“要是她知道孩子爹是谁都说不清,会不会气得砸了你们任府的牌匾啊?”

任哲嗤笑一声,语气轻蔑。

“生气?

她该谢我赏她这个机会才是!

你没见她听说能怀孩子时,笑得跟朵花似的。”

赵武接话:“不过大哥,这朱瑶的身段,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李川也附和:“也就你任哲舍得这么糟蹋她。”

任哲哈哈大笑:“要不咱们赌一把,看看这孩子是谁的种?

输了的,就在下个月城里的庙会上,给婉儿买件价值百两黄金的首饰,如何?”

三个男人顿时来了劲,争着加码。

这赌约,竟成了他们争面子的游戏。

柳婉儿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透过竹帘,她的目光淡淡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心头一震,手里的帕子险些落地。

“大哥,要是朱瑶以后发现孩子不是你的,露了馅怎么办?”

赵武突然问。

任哲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她肚子里揣了别人的种,传出去谁不骂她是个下贱货?

自己偷人还被搞大了肚子,她敢说出去丢这个脸?”

“再说,我做事会不留后手?”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叠画卷,甩在桌上。

赵武惊呼:“这画得也太清楚了,连脸都没遮,要是给人瞧见,嫂子这辈子算是完了,哈哈哈!”

李川拿起一幅,啧啧称奇:“跟东瀛传来的春画似的,隔着纸都能闻到那股味儿。”

柳婉儿也拈起一幅,嫌弃地瞥了一眼,随手扔开。

那画卷竟从门缝滑出,正砸在我脚边。

我呼吸一滞,低头一看,画上的人赫然是我。

画中我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姿态不堪入目。

我扑倒在地,慌忙将画卷捡起,死死塞进袖中。

泪水夺眶而出,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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