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哲柳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家族联姻的夫君在洞房时换了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任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灯会场内,达官贵人云集,哪个不是手眼通天的角色?可官兵却丝毫不留情面,挨个查验身份。这只能说明,背后出手的人势力远超任家。柳婉儿见官兵步步逼近,急得手心全是汗。她紧紧抓住任哲的袖子,手指湿漉漉地打滑。“哎呀,哲哥哥,朱瑶定是觉得自己脏了,哪个女人被三个男人糟蹋还能有脸面对夫君?”她喘着气道:“她主动和离,不过是给自己留点体面,你想那么多干嘛?”“咱们快走吧,沾上这事可就麻烦了!”任哲却冷冷甩开她的手。他眼底寒光如刀,直刺人心。“可朱瑶是怎么知道的?”他扭头看向赵武和李川,声如寒冰。“你们漏了口风?”两人吓得头摇得像拨浪鼓。赵武忙比划着捂嘴:“绝不可能啊大哥,我们嘴巴紧得很!”李川也点头如捣蒜:“对啊,哥,我们绝没说!”任哲冷笑一声...
《家族联姻的夫君在洞房时换了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花灯会场内,达官贵人云集,哪个不是手眼通天的角色?
可官兵却丝毫不留情面,挨个查验身份。
这只能说明,背后出手的人势力远超任家。
柳婉儿见官兵步步逼近,急得手心全是汗。
她紧紧抓住任哲的袖子,手指湿漉漉地打滑。
“哎呀,哲哥哥,朱瑶定是觉得自己脏了,哪个女人被三个男人糟蹋还能有脸面对夫君?”
她喘着气道:“她主动和离,不过是给自己留点体面,你想那么多干嘛?”
“咱们快走吧,沾上这事可就麻烦了!”
任哲却冷冷甩开她的手。
他眼底寒光如刀,直刺人心。
“可朱瑶是怎么知道的?”
他扭头看向赵武和李川,声如寒冰。
“你们漏了口风?”
两人吓得头摇得像拨浪鼓。
赵武忙比划着捂嘴:“绝不可能啊大哥,我们嘴巴紧得很!”
李川也点头如捣蒜:“对啊,哥,我们绝没说!”
任哲冷笑一声,转向柳婉儿。
“婉儿,你觉得还有谁会告诉朱瑶?
难道是我自己?”
柳婉儿吓得猛地站起。
额上冷汗如珠滚落。
任哲眯起眼,盯着她。
其实自从柳婉儿这次回乡,他便察觉她有些异样。
她那点小心思,他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他绝不容许有人借他的名义伤我。
我朱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婉儿,你为何急着走?”
他语气平静,却藏着杀机。
“咱们都是守法之人,配合官兵有何不可?”
“还是说,你心虚了?”
柳婉儿脸色煞白。
任哲的气场压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结结巴巴道:“我…不是的,没…没有…”任哲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他细细打量她眼底的恐惧,像在品尝一道菜。
“你记好了,朱瑶是我任哲的正妻。”
“谁辱她,就是辱我任氏门楣。”
“我纵着你,宠着你,随你胡闹,但前提是我点头。”
正说着,官兵走到跟前。
为首的差役不卑不亢:“请配合查验。”
任哲点头应下,气度从容。
那些依附任家的旁支也只得乖乖听命。
他眼角一瞥,瞅见官兵从高台上收下的证物。
一叠画卷,最上面露出一只女人的手。
他瞳孔骤缩,认出那是我。
他猛地转头,死死盯住正往后退的柳婉儿。
青筋暴起,他怒喝:“你胆子不小啊!”
柳婉儿见势不妙,扭头就跑。
任哲只一挥手,两个家丁便如拎鸡般将她抓回。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同为女子,不愿我难堪,要毁了那些画吗?”
“这就是你的毁法?!”
“柳婉儿,你何时学会对我撒谎了!”
一旁的差役翻开文簿,沉声道。
“这便是柳婉儿吧?”
“花灯会主办人张氏交代,这些不堪入目的画卷是你提供的,可有话说?”
柳婉儿慌忙望向任哲。
她挤出那副惯用的可怜模样。
“哲哥哥,你信我,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往日,他兴许会心软。
可今日,他冷冷一笑。
“能给我交代,也能给官爷交代。”
柳婉儿不敢相信他会如此绝情。
她尖叫起来,声嘶力竭。
“任哲,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以为自己多干净?”
“这些画是我送来的,可不是我画的!”
她扯着嗓子,对着全场喊。
“方才官兵来得快,诸位没瞧见,那些画里的人就是朱瑶!”
“她跟三个男人纠缠的模样,可真精彩!”
“闭嘴!”
任哲拍案而起,怒斥道。
柳婉儿却像豁出去了。
“你急什么,装好夫君呢?”
“你和你的两个兄弟合伙迷了你妻子时,怎么不急?”
“那些画,还是你亲手画的!”
场内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看向任哲的目光各异,却无人敢出声。
任哲气得浑身发抖。
他扬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却半个字也反驳不出。
柳婉儿脸颊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她吐出一口血沫,狞笑道。
“画卷不就是给人看的?”
“你亲手画了,还拿到书馆,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显摆呢!”
“看来是我误会了,任大郎君!”
众目睽睽之下,任哲那向来挺拔的身姿。
一点点塌了下去。
他懊悔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缓缓伸出双手,低声道:“她说的没错,抓我吧。”
官兵刚将他带走。
消息便如风般传遍城中。
任氏爹娘动用手段,硬是将他从牢中捞出。
可他不想出来。
他觉得自己该罚,罪有应得。
任父任母强行将他送回府。
我缓了好一阵,才攒足力气扶着栏杆起身。
怕路上血流不止,我不敢雇车。
只能捂着肚子,一步步挪向医馆。
医者翻看白天的记录,叹息道。
“姑娘,哪有三周就针刺验胎的,胎儿还没稳呢!”
“你子宫受了刺激,又摔了,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检查完,他急道:“你也真忍得住,大出血还拖这么久,不要命了?!”
我却松了口气,笑出声。
“医者,直接帮我把孩子拿了吧。”
从得知真相的那刻起,我每时每刻都恶心这个还未成形的胎儿。
没了,正好。
这孩子来得像一场噩梦。
梦醒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次日回到府中。
不出所料,任哲抱着柳婉儿彻夜未归。
满屋都是他们留下的污迹。
我绕过那些,冲进水房拼命洗身。
我总觉得身上有股味。
一安静下来,那味道就刺鼻得要命。
男人的腥臭,胎儿的血腥,怎么洗都洗不掉!
我崩溃地砸烂了水盆。
哭着把脸埋进水缸。
窒息感袭来时,我忽然想起爹娘。
三年前得知要嫁给任哲,我欢喜得不得了。
嫁妆是我亲自挑的,爹娘付银子。
唯独最底下有个锦囊,是娘亲手交给我的。
记得出嫁那天,娘红着眼说。
“瑶儿,这婚姻虽是为家族,可我和你爹希望你幸福。”
“若有一天你过得不快,记得爹娘永远是你退路。”
“若能如意,我们盼你永不打开这锦囊。”
等我雇了辆牛车回到府中,天色已暗。
我喘着粗气推开门。
一股潮湿暧昧的气息扑鼻而来。
内室里,任哲和柳婉儿的笑声夹杂着衣衫摩擦的响动,刺得我耳膜生疼。
我崩溃地关上门。
背靠着墙缓缓蹲下,双手抱头。
够了,我真的听不下去了!
我不想再听到这些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门又被推开。
柳婉儿走了出来。
她衣衫轻薄,脸上泛着潮红。
脖颈上点点红痕,像烙下的印记。
水房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倚着门框,用鼻孔看我,语气阴毒。
“你天天恬不知耻地缠着哲哥哥要孩子,哪来的脸?!”
“这么想要孩子,现在如愿了开心不?
我一句话,他们兄弟三个就敢轮番上你,下次我把你扔到城外乞丐窝去,你看如何?”
她一边说,一边逼近我。
我只能步步后退。
“就算你嫁给了哲哥哥又怎样,他心里只有我。”
“他刚刚在我身上使劲的样子,你这贱人见过吗?
你不过是个下贱的玩物罢了!”
柳婉儿红唇开合,满脸嫉妒扭曲。
我心中冷笑。
被三个男人轮番糟蹋,弄得我身心俱碎,她竟还羡慕?
不,她羡慕的不过是那三分之一可能属于任哲的孩子罢了。
我不自觉摸向小腹。
谁知这一个小动作,却让她彻底失控。
“连爹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你得意什么,你也配?!”
我怕任哲听见,忙装傻。
“婉儿,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我也不知道哲哥哥为何要验胎,但我肚子里肯定是他的孩子啊!”
她气得几乎发狂。
“谁允许你怀他的孩子了?
谁允许了!
我不能给他生,你也别想!”
说着,她猛地伸手推我。
我脚后跟抵着楼梯边缘。
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后摔去。
眼前天旋地转,浑身剧痛。
腹中更是疼得像被撕裂。
任哲听到响动,急忙从水房冲出来。
柳婉儿却抢先倒在地上,大喊。
“我好心喊你一声嫂嫂,见你有了身孕,来帮你收拾屋子,你却动手打我?!”
“你自己摔下去干嘛?
想栽赃我推你?
我没有啊,嫂嫂,你为何这样对我!”
她假装刚看到任哲,哭着替我说话。
“哲哥哥,别管我,快看看嫂嫂吧,她不小心摔下去了。”
任哲瞥见柳婉儿身上的红痕,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他忙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婉儿,你伤哪儿了?
我带你去医馆!”
柳婉儿柔弱地说:“我没事,就是腿有点疼,嫂嫂伤得重些…”他冷冷扫了我一眼。
一把抱起柳婉儿,对我怒喝。
“别以为我没听见!
婉儿好心来帮忙,我怎不知你竟是这样歹毒的人?!”
我躺在地上,眼皮沉重,嘴唇颤抖着想解释。
“不是的,我没动手,是她推——”他打断我:“还装可怜,想诬陷婉儿?”
“她柔弱得连扇子都拿不稳,能推你?
你编谎话也不看看她那身子!”
“再说,婉儿心地纯善,她推你做什么?
朱瑶,你怎变得如此下作?!”
说完,他抱着柳婉儿下楼。
路过我时,他嫌恶地踢了我一脚。
“爱躺就躺着,别挡路!”
柳婉儿扭头对我挑衅一笑。
楼下马蹄声渐远,我眼前越来越黑。
可我不能昏过去。
腹痛得太不正常,任哲不会管我,我只能靠自己。
滴血认亲也要等。
可任哲和他的两个兄弟赵武、李川却等不及了。
他们急着在城中即将举办的庙会上揭晓这场赌局的胜负。
柳婉儿早早放出风声,说要在庙会上置办一场盛大的花灯会。
到时候,谁输了赌约,谁就得为她买下价值百两黄金的首饰。
他们哪里会在意我会不会因此受伤。
医馆外人声鼎沸,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
针刺刚结束,任哲却冷不丁抛出一句话:“赵武和李川的也取一份,一起验。”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像炸开了锅。
“这女人也太放荡了吧,竟跟三个男人混在一起?”
“难怪刚怀上身孕就急着验胎,原来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知道!”
“她夫君长得俊俏又有钱,她还出去偷人,真是不要脸,我要是她男人,早一巴掌扇死她了!”
医者原本还对我有些同情。
可听了这话,他像是被骗了似的,下手越发重了。
针刺本就不用麻药,痛得我腹中一阵抽搐。
眼前发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扶着墙勉强站稳。
任哲大步走来,似乎要扶我。
可就在这时,柳婉儿红着眼跑了出去。
赵武和李川见状,忙不迭追了上去。
任哲刚搂住我的胳膊却僵住了。
下一刻,他松开手,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他头也不回地说:“你先回府吧,我去看看婉儿。”
说完,他便朝柳婉儿离开的方向跑去。
我躺在地上,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心如死灰。
他去找她,总是跑着去的。
围观的人见我这副狼狈模样,纷纷冷嘲热讽。
“这种女人谁都能睡,活该被夫君抛下!”
“小娘子,留个信物呗,一晚上多少银子?
我可付得起!”
“付什么钱?
这种货色,免费都嫌脏,喊一声她就自己爬上床了!”
我咬着牙,抓着栏杆慢慢爬起来。
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步步挪出医馆。
自从三年前遵从父母之命嫁给任哲以来,他从未正眼瞧过我,更别提与我圆房生子。
可就在上个月中秋节后,他却突然变了性子。
那晚,月色正浓,府中张灯结彩,庆祝中秋。
任哲醉态可掬,拉着我进了内室,三天三夜不曾停歇。
他没用任何避孕的法子,甚至连平日里常用的避子汤都没让我喝。
我满心欢喜,以为他终于肯接受我这个妻子了。
怀着羞涩与期待,我在家中用民间流传的验孕法试了试——将一碗清水置于灶台上,滴入几滴经血,果见水面泛起红晕。
民间传言,这便是有了身孕的兆头。
我红着脸,去他常去的茶馆找他。
刚踏进茶馆,就听见一阵刺耳的笑声。
那是任哲,他青梅竹马的柳婉儿,还有他两个结拜兄弟——赵武和李川的声音。
柳婉儿娇笑着说:“你们也太惯着我了,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想看看这事能生出谁的孩子,你们就真敢把朱瑶折腾成这样。”
“要是她知道孩子爹是谁都说不清,会不会气得砸了你们任府的牌匾啊?”
任哲嗤笑一声,语气轻蔑。
“生气?
她该谢我赏她这个机会才是!
你没见她听说能怀孩子时,笑得跟朵花似的。”
赵武接话:“不过大哥,这朱瑶的身段,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李川也附和:“也就你任哲舍得这么糟蹋她。”
任哲哈哈大笑:“要不咱们赌一把,看看这孩子是谁的种?
输了的,就在下个月城里的庙会上,给婉儿买件价值百两黄金的首饰,如何?”
三个男人顿时来了劲,争着加码。
这赌约,竟成了他们争面子的游戏。
柳婉儿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透过竹帘,她的目光淡淡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心头一震,手里的帕子险些落地。
“大哥,要是朱瑶以后发现孩子不是你的,露了馅怎么办?”
赵武突然问。
任哲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她肚子里揣了别人的种,传出去谁不骂她是个下贱货?
自己偷人还被搞大了肚子,她敢说出去丢这个脸?”
“再说,我做事会不留后手?”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叠画卷,甩在桌上。
赵武惊呼:“这画得也太清楚了,连脸都没遮,要是给人瞧见,嫂子这辈子算是完了,哈哈哈!”
李川拿起一幅,啧啧称奇:“跟东瀛传来的春画似的,隔着纸都能闻到那股味儿。”
柳婉儿也拈起一幅,嫌弃地瞥了一眼,随手扔开。
那画卷竟从门缝滑出,正砸在我脚边。
我呼吸一滞,低头一看,画上的人赫然是我。
画中我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姿态不堪入目。
我扑倒在地,慌忙将画卷捡起,死死塞进袖中。
泪水夺眶而出,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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