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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前文+后续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只觉得荒唐,可笑!不愿做勾引别人夫君的狐狸精?那她在我面前的那些挑衅都算什么?屡次三番找到我,大言不惭地说只要我肯主动让出主母的位置,就让我继续留在府中做个妾室。府中的小丫鬟看不下去,不过站出来为我争辩了几句。却被她以不懂礼数为由,罚跪在大太阳下整整三天。为此,我特意带着人去向她鞠躬道歉,结果却被她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姜禾!这魏府的主母位置你霸占了这些年,如今也该还给真正的女主人了!“我就是要让这府里所有的人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为了证明她是魏府真正的主母,她向魏迟提出想看马术表演,还点名要我来做驯马女。“你本就是个粗鄙下作的驯马女!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就不会痴心妄想爬到主子床上来!”顾及着怀孕,我已有数日没有骑马,虽...

主角:白月光柔儿   更新:2025-04-10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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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柔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只觉得荒唐,可笑!不愿做勾引别人夫君的狐狸精?那她在我面前的那些挑衅都算什么?屡次三番找到我,大言不惭地说只要我肯主动让出主母的位置,就让我继续留在府中做个妾室。府中的小丫鬟看不下去,不过站出来为我争辩了几句。却被她以不懂礼数为由,罚跪在大太阳下整整三天。为此,我特意带着人去向她鞠躬道歉,结果却被她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姜禾!这魏府的主母位置你霸占了这些年,如今也该还给真正的女主人了!“我就是要让这府里所有的人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为了证明她是魏府真正的主母,她向魏迟提出想看马术表演,还点名要我来做驯马女。“你本就是个粗鄙下作的驯马女!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就不会痴心妄想爬到主子床上来!”顾及着怀孕,我已有数日没有骑马,虽...

《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不愿做勾引别人夫君的狐狸精?

那她在我面前的那些挑衅都算什么?

屡次三番找到我,大言不惭地说只要我肯主动让出主母的位置,就让我继续留在府中做个妾室。

府中的小丫鬟看不下去,不过站出来为我争辩了几句。

却被她以不懂礼数为由,罚跪在大太阳下整整三天。

为此,我特意带着人去向她鞠躬道歉,结果却被她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姜禾!

这魏府的主母位置你霸占了这些年,如今也该还给真正的女主人了!

“我就是要让这府里所有的人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为了证明她是魏府真正的主母,她向魏迟提出想看马术表演,还点名要我来做驯马女。

“你本就是个粗鄙下作的驯马女!

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就不会痴心妄想爬到主子床上来!”

顾及着怀孕,我已有数日没有骑马,虽说有些生疏,但以我的经验完全能够应对。

可是萧音柔连连说无趣,命人抬来锣鼓,冷不丁地敲响了声音。

马匹受惊,疯狂向着人群窜去,好在我力挽狂澜,累到气喘吁吁安抚好受惊的马匹,顺利完成表演。

众人皆拍手称赞叫好,萧音柔却脸色一变跌进了魏迟的怀里。

她一味地嘤嘤啜泣,完全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魏哥哥!

求你以后不要对柔儿这么好了!

旁人的嫉妒会要了柔儿的命!”

魏迟心疼得眼圈泛红,却一股子狠戾对上我的眼睛。

“柔儿生性胆子小,你就故意使手段让马受惊!

姜禾!

本将军竟不是你是如此善妒有心机!

“是本将军想对柔儿好,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本将军来!”

他将萧音柔拦腰抱起送进了卧房,出来后左右两个巴掌将我扇得嘴角出血。

“既然你这么喜欢骑马找刺激,那本将军今日就让你好好刺激一把!”

他命部下将我手脚用麻绳捆绑住,然后吊在了马肚子上拖行。

“你要干什么?!

魏迟你疯了吗?!”

“我已经怀有身孕!

你这样做会一尸两命的!”

我惊恐大叫,换来的确是魏迟一声声的冷笑。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

没想到你为了逃脱一个小小的惩罚,竟然连有身孕这种谎话都说的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偷偷服避子汤的事!”

他不再听我任何抗辩,转身上了马车,对着驾马车的小厮叮嘱道:“走,专门找一些有石头块的路拖过去!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用停下来,她这种人最善伪装。”

此刻,他们二人还在磨来撞去地隔着衣料互相索取着,小厮的声音慌里慌张地传来:“将军不好了!

夫人……夫人没了……没了就去找啊!

在这呱噪什么!”

魏迟一脸被扰了性质的不悦。

小厮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害怕地说:“夫人好像没有呼吸了……而,而且……身体全被泥沙包裹已经看不出模样了……”魏迟搂着萧音柔的动作猛地松了下来。


他发疯般吼叫:“前段日子你去府上是不是,是不是姜禾要你开避子汤药?!”

“将军明鉴啊!

小人送的是安胎药!

出诊药方都经过将军府上的家丁看过的,将军一查便知了!”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禾儿她不会死……这不是禾儿……“她怎么会死呢!

她是军营里最优秀的驯马师,什么险境她都可以化险为夷的!

“她救我的那天就是因为马受了惊,她死死拽着缰绳硬生生拖行了数米救下了我的性命,当时她只是受了伤没有死啊!”

原来,他都记得啊。

我第一次见魏迟的时候,他骑的马意外受惊,驮着他疯狂窜向悬崖。

是我豁出性命拽住缰绳,被硬生生拖行了数米才勒停了那匹马。

而我却遭大面积擦伤,整整一个月没下来床。

原来……他都记着啊。

那为什么,他还要这般致我于死地。

救命之恩却换来一次次肆无忌惮的伤害。

老天爷,这是为什么啊?!

魏迟回到家中,像疯癫了一般,将魏府翻了个底朝天来找我的踪迹。

他找来大夫医治好弟弟的伤,又质问弟弟到底把我藏到了哪里。

回应的只有弟弟愤怒的骂声。

很快,家丁便将我生前喝得汤药渣翻找了出来。

魏迟找来十几名大夫验药,得到的都是一致的答案。

他彻底绝望了。

捧着那些黑药渣,不发一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萧音柔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夫君,你要替柔儿做主啊!

现在京都谣言四起,柔儿的名声不算什么,可是夫君的脸面不得不顾惜啊!

姜姐姐就算恨毒了我,也不该这样泼将军府脏水啊……”我听得都觉得好笑,魏迟宠妾灭妻,还有什么脸面可顾惜的。

魏迟皱着眉头派人去调查。

却查到当年萧音柔与宫里宦官有染,皇家为了保住脸面,处死了那名宦官,又将萧音柔送往边关和亲。

那名宦官其实是萧音柔的面首,假太监还让她有了身孕。

为了不被部落首领知晓,萧音柔偷偷堕下了几个月的胎儿,落下病根,很难再孕育孩子。

首领不愿要个病美人,便又将萧音柔遣送了回来。

萧音柔却对魏迟解释说:自己以死相逼保住清白,首领不愿为难,所以放她回京。

再面对萧音柔的委屈求助,魏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质问:“你说你为了我守身如玉不肯让人碰你的身子,所以首领放你回来。

可是本将军打探回来的消息是,你迟迟怀不上身孕……魏哥哥怎么能信这种话!

柔儿从不会对魏哥哥说谎……魏哥哥难道不信柔儿吗?”

萧音柔眼眶一红,大颗的泪珠子就像断了线一样滚落下来。

美人落泪,魏迟却忽然讥讽地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现在有十几个大夫在这里,何不让他们为你把脉,还你清白。”

说罢,任凭萧音柔如何哭闹挣扎,魏迟只是命人拖拽着将她捆绑住,又命大夫轮流上前号脉。

萧音柔受了这般屈辱,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破口大骂:“大胆魏迟!

本公主的身子轮得着你来过问嘛!

等我回禀父皇,定要砍了你的脑袋!”

魏迟的眼中晃出一抹狠戾的光:“皇上送你去边关讨好部落,早已视你作棋子。

你活着是皇家的耻辱,也是本将军的耻辱。”

说完,他就将萧音柔关进了柴房。

接着,魏迟来到我们曾经的卧房。

这一次,他不再乱翻乱找,而是静静地环视四周。

终于,魏迟绷不住眼中的悲伤,跪倒在地,痛苦地捂住了双眼。

“我,我都做了什么啊……我害死了禾儿,是我亲手杀了她……我杀了自己的妻子……我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我真该死啊!”

整整一晚,魏迟就这样跪在地上,崩溃痛哭着。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的怒气却越来越大。

明明背信弃义的人是他,为什么他还能这般好好的活着!

随着我的怨气越聚越多,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魂魄显出了身形。

魏迟却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失措地朝我扑来。

“都是我的错!

我对不起你禾儿,你骂我吧,你打我都行!”

我冷笑道:“我懒得骂你,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那,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他痛哭流涕。

“除非你跟我受到一样的痛苦,那才算道歉。”

他浑身一颤,低下了头。

13数日后,本该在王府中风光无两的萧音柔忽然消失了。

街头有人议论,定是那些传言让她觉得丢尽了脸面,所以躲在府中不敢出来了。

而我知道,她早已不在府中了。

——魏迟将她送往了新的部落。

喜欢共用妻子的部落,若是女子成功怀上孩子,便可受十个月的养尊。

可是萧音柔她怀不了孩子,等待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料理了萧音柔后,魏迟又回到了战场之上。

似乎在血雨腥风中厮杀敌人,就能赎清他的罪孽。

在一次得胜回营的途中,他的马发了疯,驮着他疯狂窜进了密林。

密林的尽头是万丈悬崖,可惜这次没有人替他拖住缰绳。

弟弟挤在人群中,扔掉了手里剩余的石子。

为了今日这精准的一击,他苦练了三个月。

“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姐姐,就算是将军也不行。”

我听见他说。


侍卫战战兢兢道:“将军,属下带着人一路跟着,可是他就守在将军府门口,一步不肯离去,说什么见不到夫人……见不到姜禾他就不走。”

“一群废物!”

魏迟满脸怒火,他一拳打在了廊亭的石柱子上。

“这个姜禾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从前她可是最在意这个弟弟的!”

侍卫抬起头,目光里尽是欲言又止的神色。

从廊亭回到婚房时,萧音柔披着一件轻纱罗裙,若隐若现的身段被展露无疑。

她走上前来,柔若无骨地贴上了魏迟的身体。

“夫君,我们今日终于可以……柔儿,本将军突然想起来军中还有些事务。”

魏迟僵硬地挪了挪身子,拉开与萧音柔的距离。

“你先睡吧,今晚的事改日再说……不必等我回来。”

说完转身就走,萧音柔急得直跺脚,一边脱下轻纱,一边光着身子追他。

可直到她追出了屋子,魏迟也不曾停下半分,而是加快脚步朝着府邸大门走去。

弟弟弓着身子蜷缩在地上,眼睛里是一片死寂。

见到魏迟,他眉头骤然拧紧。

“姐姐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她不会躲起来不见我的。

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他想撑起身子与魏迟拼命,可人还未碰到魏迟就脸色苍白的晕死过去。

这一幕,就像是被锋利的刀狠狠捅入心脏,让我无尽的愧疚与痛苦。

魏迟只是静静凝视着我弟弟,许久没有说一句话。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又喊来侍卫。

“那日你们找来的那具尸体呢?”

“丢,丢了……”眼瞧着魏迟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另一个侍卫站了出来。

“那具尸体被章大夫带走了,我亲眼所见!”

我的灵魂跟着魏迟一同来到章大夫家里。

仵作房里还亮着灯,借着烛光投影,栩栩如生的女子烛影被投射在窗棂上。

“好啊姜禾!

你果然在这!”

他骂骂咧咧个不停:“姜禾你好大胆子!

竟敢背着被将军私通!

我一早就看出这都是你们二人的诡计!

今日可是被本将军抓到了吧!”

可是他骂着骂着,渐渐安静了下来。

我的尸体被章大夫摆在仵作床上,能看出被人细心地清理了脏污血迹。

正是因为那些裹住伤口的泥沙被清理了干净,才显得真正的伤口那么的触目惊心。

但这一次,魏迟却不像第一次看见尸体那般惊恐。

他只是更加的歇斯底里。

“姜禾你给我出来!

还想耍本将军多久!

“好吧,我承认我被你耍到了,你找的这具尸体的确跟你很像,差一点就骗到我了,现在你可以出来了吧!”

就在他暴怒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忽然传来。

他惊喜地回头:“姜禾,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可是他失望了。

进来的人是章大夫。

见到魏迟他也很是惊讶,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解释道:“夫人生前待人和善,死后不该这般残破不堪,所以小人才收敛了夫人的尸首,想为尸首复原修整后再替夫人下葬……”魏迟的眼脸垂下一片沉思,终于开始认真审视我的尸体。

他用手摸索着我溃烂的皮肤,干涸的血迹……触及腹部时,他整个人忽然惊慌地颤抖了一下。


但此刻,他只是更心疼地看着萧音柔。

“以后有我陪着你,你可以日日睡得安稳。

柔儿,你总是这般谦卑纯良,姜禾这个妒妇,怎配要你去向她请罪!”

“她明知你胆小柔弱,就因为嫉妒你!

竟然使手段让马受惊来吓唬你!

真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你都不知道,我命人将她吊在马上时,她为了让我放过她,还骗我说她怀孕了!

原来她也知道害怕!”

我心口一痛,几乎要难以呼吸。

魏迟竟然觉得我怀孕是在骗他?

我望向马肚子下晃荡的那具血红身体。

刚被吊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绝对会出人命,于是在马彻底跑起来之前拼命挣扎。

为了活命,我只能硬生生折断自己的手腕,只为了从绳索中挣脱!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要成功了!

可是呢。

魏迟掀开马车的窗挡帘,看见我拼命的样子勃然大怒。

他认定我是不肯低头认错,转身对小厮下命令:将马车驾到深山密林里去,挑一些有石块和树桩子的路拖着她,再将马车驾到脏污恶臭的河流,让姜禾好好清醒一下脑子!

他似乎还是不够解气,又夺过小厮手里的马鞭,狠狠地抽在马背上。

尖锐又凄厉的嘶鸣声响起,马蹄子胡乱地奔跑起来,溅起一地沙石,完全没了方向。

我惊恐地看着那些迎面而来的石块。

最后捂住肚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马车渐渐平稳了下来。

魏迟按着佛珠,对小厮吩咐道:“行了,让姜禾上来吧。

“你刚刚不是说姜禾这几日身体不适大夫等着请平安脉,去传大夫过来。

“柔儿受了惊吓,现下正需要大夫诊脉。

若是柔儿平安无事,就允许大夫给姜禾也诊脉看看,若是柔儿有一点事,就让她继续再吊一整天!”

小厮战战兢兢应下了。

萧音柔轻轻捶在魏迟的心口处,赌气似的说:“禾姐姐好歹也是你的夫人,别这样对她嘛!”

魏迟叹了口气,握住萧音柔的手指尖亲吻着。

“傻瓜,就是因为你这般善良纯真,才会被姜禾这种勾心斗角的女人算计。

“我又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你,你要学会自己识人。

那些心口不一的白莲花心机女是断断不能轻信的!

“魏哥哥,你是第一个告诉柔儿这些道理的人,柔儿好感动……有魏哥哥对柔儿不离不弃……始终如一……柔儿便什么都不怕了。”

萧音柔泫然欲泣,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两个人静静对视片刻,嘴唇轻碰到一起,随即紧紧缠绕,凶狠地在彼此身上索要。

可就在最后时刻,萧音柔猛地推开低声喘息的男人:“不可以!

魏哥哥现在的夫人是禾姐姐!

柔儿不愿做勾引别人夫君的狐狸精!”

魏迟眼中的情欲几乎要烧起来了,哑着嗓子道:“好,柔儿的真心我魏迟绝不辜负!

你再容我一段时间,我一定给柔儿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说完,轻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如同呵护着一块稀世珍宝。

萧音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魏迟看不到,我看到了。


一下马车,他就皱起眉头。

“哪里来的血腥味?”

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对人血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小厮和侍卫手忙脚乱地忙活着,他们将从冰窖启出来的冰凿成小块放木桶中。

而我的尸首早已残破不堪,血浆混着水将冰块都染成了鲜红色,我的脸也在拖拽和碎石子的刮增下,面目全非。

小厮和侍卫见到魏迟,立刻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一声,他们不敢看魏迟会是什么反应。

魏迟骂骂咧咧地走近,双手扶住木桶,直接掀翻了。

“柔儿还没等到你的认罪,你倒有闲心在这浴身!

我的尸体从水桶中滚落出来。

两条腿因在地上拖行被碎石块磨得破烂不堪,又因在水中浸泡了这一会,血色被冲刷洗净,露出森森白骨来。

而我被绑住的双手和头颅,此刻呈现出不正常的扭曲姿势。

凸起的双眼死死睁着,正对上魏迟的眼睛。

魏迟猛地后退几步踩到散落的冰块,狼狈地摔在地上,喉咙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魏迟就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目光阴森地从侍卫和家丁的身上扫过。

“姜禾许了你们什么好处?”

众人迷惑:“将……将军……?”

“吓唬柔儿还不够,看准了本将军信佛心善,现在竟然和这个妒妇串通一气糊弄本将军?”

“以为随便找具尸体来我就会怕了?

本将军驰骋疆场这些年,见得最多的就是尸体!

想糊弄我,也想点新奇的点子来!”

小厮和侍卫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听到了声响的萧音柔也赶了过来。

“魏哥哥,怎么……啊!!

那……那是……”看到地上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萧音柔吓得尖叫着扑进魏迟的怀里。

“柔儿不要怕。”

魏迟赶紧心疼地捂住了萧音柔的眼睛。

“我也没想到这些年竟养了些白眼狼在身边!

都是姜禾这个贱人的手段!

为了逃脱惩罚惩罚想到这种下烂的法子,以为随便找具尸体来就能以假乱真?

做梦!”

说完,他又狠狠瞪向面前的一众下属。

“太平日子过久了,本将军的脾气你们怕是忘了!

我就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供出姜禾的藏身之地,饶你们不死,否则!

就让你们也尝尝被马吊着拖行的滋味!”

小厮的神色变了又变,终于按耐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将军!

这具尸体就是夫人的啊!

若是将军不信!

大可让大夫验一验便知道了!”

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的大夫惊得药匣子都摔在地上。

未等魏迟发话,他已经三两步奔到了我的尸体旁。

出于严谨,他先是搭脉,又探了探我的鼻息,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破烂不堪的肚子上。

“将军,夫人因伤势过重,血流尽而死,就连腹中的胎儿也……”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子直抖个不停。

魏迟的表情变了又变,接着他开始愤怒。

“章大夫,这些日子本将军见你日日出入我府上……莫非,姜禾的这番谋划,你也有份?

魏迟双目凶光四射,狠狠掐住章大夫的脖子。

“本将军甚是好奇,姜禾许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敢忤逆本将军来帮她!

怎么?

她也肯让你睡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夫人的清白……”侍卫走上前,一拳将章大夫揍倒在地。

“将军别脏了手,还是让我来料理了他……夫人,夫人一定如将军所说,逃走了!

只是夫人太过于狡猾……我们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逃脱的……”魏迟面色这才好了一些。

他带着所有人,在整个马车周围搜寻了一圈来找我的踪迹。

我只觉得太可笑,太荒唐了!

我就在他的面前死得彻彻底底了,他到底还妄想能找到什么?!

当他看到那根吊着我的麻绳已经被血水浸湿染红时,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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