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濂赵云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他超爱宋濂赵云柔 全集》,由网络作家“漫漫可爱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掀开眼皮看我一眼,又闭上,“云柔姐姐今日也这么好看……”18瞧他醉成这样,我也歇了旖旎心思。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又忍不住一直以来的好奇,喃喃问:“我与你从前见过?为何总唤我姐姐?”上一世,我同贺闻江的交集并不多。可记忆里,第一次见他时,他便已经唤我“姐姐”了。我身为公主,身份尊贵。宫中更是礼数繁杂。即便如赵臻这般,与我一母同胞的弟弟。见了我,也只会恭敬唤我一声“阿姊”。而非亲昵的“云柔姐姐”。看着眼前已经沉沉睡去的贺闻江。我不自觉微勾唇角,用目光描绘他的眉眼。许久,才轻叹。“罢了,日后再问吧,若是见过,我定能想起来的。”这句话,他似乎听见了。我话音落下。他忽然憨笑一声,嘟囔:“你让我……我便喜欢。”14我到底还是没能从他模糊不清的...
《驸马他超爱宋濂赵云柔 全集》精彩片段
掀开眼皮看我一眼,又闭上,
“云柔姐姐今日也这么好看……”
18
瞧他醉成这样,我也歇了旖旎心思。
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又忍不住一直以来的好奇,喃喃问:
“我与你从前见过?为何总唤我姐姐?”
上一世,我同贺闻江的交集并不多。
可记忆里,第一次见他时,他便已经唤我“姐姐”了。
我身为公主,身份尊贵。
宫中更是礼数繁杂。
即便如赵臻这般,与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见了我,也只会恭敬唤我一声“阿姊”。
而非亲昵的“云柔姐姐”。
看着眼前已经沉沉睡去的贺闻江。
我不自觉微勾唇角,用目光描绘他的眉眼。
许久,才轻叹。
“罢了,日后再问吧,若是见过,我定能想起来的。”
这句话,他似乎听见了。
我话音落下。
他忽然憨笑一声,嘟囔:
“你让我……我便喜欢。”
14
我到底还是没能从他模糊不清的梦呓中。
想起他为何唤我“云柔姐姐”。
大约心安。
我睡了重生以来,第一个好觉。
翌日,醒来意识到自己错过洞房花烛夜的贺闻江。
懊恼地在床上呆坐了半个时辰。
也不知道他枯坐在喜床上想了些什么。
出来的时候,眼底泛红,氤氲着水汽。
瞧见我,他欲言又止,脸也慢慢红了。
我还未见过,哪个男人同他一般容易脸红。
但担心伤及他颜面,也不敢打趣。
只得轻笑着同他招手。
“用早膳吧,用完陪我去送赵臻。”
9
送走赵臻,是我与父皇商量后,达成的共识。
因此,日子定得急。
我与贺闻江到城外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轻车从简,只带了两个武力高强的侍卫。
该说的,前些时日已经说了许多。
今日离别,只余下简单的叮嘱。
我怔怔地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
许久,才被身后的咳嗽声惊醒。
“帝王之路,从来不易,这是他必经的……”
微服而来的父皇,眉眼间俱是疲意。
他不过才不惑之年,鬓角已经生出许多华发。
风卷起他的衣角,又惹来他一阵阵闷咳。
我想上前替他顺气,却被他摇头制止。
他朝我与贺闻江笑笑。
回身,于晨光中,眸眼微眯。
不知看的是城门后的黎民,还是望向那高耸的四方皇城。
“起风了啊……”
14
赵臻离京的前三个月。
金陵不断传来他行事跋扈的消息。
听说,他逼金陵刺史辞官。
不仅一连罢免数位当地官员。
还揍了金陵当地的豪绅。
直到父皇气极,一连下发三道申斥。
他才渐渐收敛。
因此事,赵臻在朝中的声望一落千丈。
废储君另立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可明明近半数的朝臣都在拥立二皇子。
但二皇子的母族戚氏,却一再被打压至退出朝堂。
明显,已经同上一世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又三个月后。
金陵那头传来,太子身先士卒平水患、镇压叛乱消息。
就在他声望一片大好时。
太后忽然被人撞破,借礼佛之名私通外男、豢养面首。
众臣声讨下,太后自请离宫而居。
自此,戚氏一族彻底倒台。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父皇却突然病重。
仅仅半个月时间,便失去意识,卧病在床。
13
父皇病重一事,并非毫无征兆。
早些年,他曾御驾亲征伤了身子。
近几年,也一直在用药温养。
太医曾言,他是思虑太重。
长此以往,寿命不超过两年。
父皇病重,赵臻自然是要回来的。
可还没等到他回京。
先等来了胡敌来犯。
追逐宋濂三年,我为他洗手学羹汤。
以为终于融化这座冰山。
却听他在花柳巷公然讽我。
“泼辣野蛮,怎配为妻?”
他假意对我动心,设计贬我出京,害我我胞弟。
重活一世,我决定换一个人疼。
可当我设擂比武招亲。
他却慌了神。
不顾流言,于大庭广众之下,哑声质问:
“欲擒故纵?”
“你不是说,只心仪我一个人?”
1
宋濂不请自来的时候。
我比武招亲的擂台,正热闹非凡。
一帘之隔,外头的呼喊声惊天动地。
而帘内,宋濂却紧捏拳头,哑声质问。
“自古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主的亲事也应有圣上定夺,怎可用如此荒唐的方式决定?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难掩痛色。
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苦笑一声。
“殿下若是欲擒故纵,那恭喜你,你赢了。”
“我承认,我对殿下动了心。”
“也愿意请旨,求皇上赐婚,成为驸马,今后与殿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眸中仿佛只有我一人。
若不是重活一世。
我大概会信了此刻他眼中的深情。
但对我动心?
一生一世一双人?
怎么可能?
毕竟,上一世他也是这般。
嘴上说着对我动心。
可请旨赐婚,亲事定下后不久。
便公然于花柳巷中高谈阔论。
“赵云柔空有容貌,却飞扬跋扈。”
“我多瞧哪个女娘一眼,她都要拈酸吃醋。”
“娶妻娶贤,若不是她整日痴缠我,令我烦不胜烦,像她这样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会娶?”
然后,找尽各种借口,一再拖延婚期。
他将深情演绎得极真。
若不是后来,他与太后联手,诬陷我行巫蛊之术,残害手足。
请旨让父皇将我贬至朔江守皇陵。
我大约会一辈子被他蒙蔽。
我被关押皇陵时,听说他主动请旨,求娶二公主赵舒柔。
就连看解我的士卒,都在笑话。
“瞧瞧,长公主又如何?又是替他奔走,救他出牢狱,又是为他洗手学羹汤的,不也是连人家的心都留不住……”
心?
我何时稀罕过他的心了?
看着眼前笃定我会如前些日子那般,被他三言两语哄好的宋濂。
我没忍住,轻嗤。
“欲擒故纵?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也知道,我向来行事荒唐。”
“前些日子,我确实瞧你新鲜。如今新鲜劲过了,自然要换个新鲜的人。”
我些微微抬手一指帘外,朝他挑眉轻笑。
“瞧,荥阳候府的小世子快赢了。”
“对我动心?那你可要上去证明?”
2
他自然不可能上擂台。
像他这种京城圈养出来的文臣,就算会些骑射和拳脚功夫。
也绝比不过武将世家出身,又征战沙场多年的贺闻江。
他擅长的,是谋划,是算计。
是如何利用人心。
一如上一世,他借与我的婚约掩人耳目,让我与父皇放松警惕。
如他暗中与太后戚氏联手,一步步设计陷害我那太子胞弟。
又如他设计扶植年幼的二皇子即位,成为一代权臣那般。
上一世,我临死前,他特地来朔江。
那时,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神情倨傲。
“你是不是到现在仍在幻想,我会娶你?”
“怎么可能?你除了长公主的身份,除了你那张脸,有哪一点能配得上我?”
“女人不过是件工具,尤其你,泼辣野蛮,我用得很称心。”
在他眼里,我仅仅是件“工具”
可是,工具?
他怎知,他不是我手中的工具?
此时的宋濂望着台上激烈的比试,仿佛踌躇。
13
贺闻江将我护得严严实实。
我愣是一点没瞧见,他是如何扒宋濂衣裳的。
只能听见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和宋濂咬牙切齿的声音。
“贺闻江!我与殿下的事,与你何干?”
“难不成,你以为我宋家会怕你荥阳候府不成?”
贺闻江丝毫不惧他这点威胁。
“就你?白宰鸡一样,我一拳揍十个都没问题。你不怕?那倒是来试试?”
宋濂自然不可能试。
他这人睚眦必报,装也要装出谦谦君子的样子,断不会再自折颜面。
只会忍下今日的屈辱,暗中报复。
果然,见口舌上讨不到好处。
他冷哼一声,扔下一句“给我等着”,拂袖离去。
瞧那模样。
应当是气得不清。
我是有些意外的。
没想到,今日我竟连话都没怎么说。
贺闻江便替我轻而易举打发了宋濂。
看着眼前比我高出大半个头的少年。
我心中微痒,忍不住调侃。
“怎么以前我没发现,你竟如此伶牙俐齿?”
14
明明方才对上宋濂,还浑身带刺。
像只斗志昂扬的常胜将军。
这会儿听见我的话,贺闻江却猛地一怔。
他动作僵硬的转过身来,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对不起,今日擅自做主插手你的事。”
“但我就是见不得那个姓宋的纠缠你……”
他耳朵尖微红,越说声音越小。
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出几分委屈。
也不知道是错觉。
我竟在这个比我还高的少年身上,瞧出“可爱”二字。
也没忍住,伸手拨了拨他额前微乱的头发。
“不用道歉,你做得很好。”
至少,十分趁我心意。
13
因比武招亲惹出的一场闹剧。
最终还是传进父皇耳朵里。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传去了御书房。
我到的时候,赵臻正梗着脖子,同父皇顶嘴。
“我就说贺闻江每次来找我,都要拐弯抹角同我打听阿姊!每次阿姊送的东西,他都要抢我的!”
“我阿姊就是天上的仙女,别说贺闻江与宋濂那两个狗东西了,就算天王老子都配不上!”
“谁肖想阿姊,我就揍谁!”
父皇气得胡子都在抖。
抄起一封奏折,直往他头上扔,大骂:
“呸!朕瞧你才是狗东西!”
“堂堂东宫太子,不学政事,不思黎民疾苦,整日游手好闲!还与臣子斗殴?还知道知道‘为君者,上贤下效’?”
他骂完,终于气顺了些。
一脚踹在赵臻屁股上,厉声呵斥。
“还不滚回东宫思过!”
赵臻捂着屁股,连跑带跳地退出来。
直到这时,我才瞧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回身看见我,他眼前一亮,忍着疼,龇牙咧嘴开始告状。
“阿姊,贺闻江那王八蛋揍我!”
“我诶!太子诶!他竟然敢将我揍成这样!”
告完状,又开始撒娇。
“阿姊,你可要替我出气,一定不能嫁给他!”
这一次,我却没顺着他。
“怎么?右边眼睛不疼吗?可要再补上一拳?”
轻飘飘的一句话,令他如遭雷击。
仿若灵魂出窍一般,被小侍从拉着,失魂落魄离开。
直到人走远了,父皇卸下一口气。
皱眉轻叹。
“臻儿这孩子,行事也太随性了些。”
我也轻叹。
“是我,溺爱他太过。”
14
赵臻比我小三岁,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
母后去世得早。
我曾怜他未得母后几年温情。
也不满父皇待他过于严苛。
便事事替他筹划,凡事顺他心意。
让他养成了事事依赖我的性子。
上一世,我与宋濂定亲。
他也闹过好一阵。
得了我会一直护着他的保证,才渐渐消停。
赵臻似乎想替我辩解。
但一个“我”字刚出声,便被太后打断。
“太子是想替你阿姊狡辩?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难道还能诬陷她不成?”
她说着,重重一叹。
“皇帝,这就是你亲手带大的好女儿!”
父皇一言不发。
一时间,只能听见戚贵妃和赵康的哭声。
我缓缓睁开眼,
一句“怎么这么吵”,说得有气无力。
倒不是装的。
只是那药的药效,的确烈了些,闻得我脑瓜子疼。
我揉着额头,装作打量四周。
不出所料。
该到的人齐了。
太后、戚贵妃,赵臻、父皇。
就连作为大理寺少卿,负责查案的宋濂也在。
我皱眉问:“我怎么在这里?”
如上一世那般。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太后女使的声音。
“太后娘娘,方才觉能大事派人传来口信,说西南方邪祟冲天,恐有人被巫蛊邪气反噬……”
8
女使的声音不大。
但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虽没有指名道姓。
但一句“西南方”、“巫蛊反噬”。
已经同位于西南的华央宫,和我“反常”的行为对上。
太后大怒:“孽障!还不去给我搜!”
宋濂也适时出声。
“陛下,巫蛊之术历来便是大忌,轻可祸乱朝纲,重则亡天下啊!请下令彻查……”
说着,面无表情朝我望来。
那眸中的神色,似乎在问。
“后悔推开我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心中嗤笑。
装作终于理清来龙去脉,微微瞪大眼睛。
“你们这是在说,我被邪祟反噬,要加害康儿吗?”
“怎么可能?康儿是我弟弟,我为何要加害他?”
14
同上一世一般,不仅陷害我,戚贵妃还想拉上赵臻。
我的话音刚落,便听她哭道:
“在你赵云柔的心里,只有太子才是你心尖尖上的弟弟,康儿何曾有一席之地?”
“太子名声不佳,那是他行为不端。”
“你想替你弟弟筹谋,自去朝堂绸缪就是。我康儿还那么小,哪里就碍着你们姐弟了?”
她哭得情真意切。
短短几句话,便将此事钉死成兄弟相伐,朝堂党争。
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
上一世我身陷囫囵,情急之下,差点被她绕了进去。
这一次,我早有准备,自然不可能中计。
我心中轻嗤,没有搭话。
恰巧。
门外的侍女,端着一个漆黑的木头娃娃进来。
看清那个娃娃。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宋濂更是上前一步。
“长公主,您闯入云岫宫,手持凶器欲行刺二殿下,重伤一名宫人之事,有多人瞧见,还有这巫蛊娃娃……”
他顿了顿,紧盯着我继续问:
“这些,您该如何解释?”
其中逼问威胁之意,再清晰不过。
不就是笃定我拿不出证据吗?
我心中冷笑,施施然站起。
顺着宋濂的话,轻嗤。
“行,那我就好好解释解释。”
说着,踱步到跪在地上的,那几名云岫宫宫人身前。
垂眸冷声问:
“就是你们,瞧见我冲进来,手持凶器欲刺杀二殿下?”
15
似乎没料到,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
我还如此冷静。
宋濂几人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我却当做没瞧见。
见无人回答,又问一遍。
“你们当真看见我行凶了?”
几个侍女胆小,闻言,匍匐着身子缩在一起。
互相对视一眼。
半晌,才小声道:
“看见了,整个云秀宫的宫人都看见了?”
我缓缓勾唇。
“哦?那凶器在哪儿?”
“那、那儿……”
顺着侍女手指的方向。
果然,地上躺着一把镶嵌了宝石的精巧匕首。
我垂眸,轻笑一声。
“倒是一柄精致的利器。”
我却不再同他多费口舌。
也不再给他任何机会。
掀开帘子,起身出去。
3
这场比武招亲,是我重生后,特地给自己设的一个赌局。
我在赌。
赌那个上一世同我交集不深。
却在我死前,不顾性命抗旨前来,只为见我最后一眼的贺闻江。
心中对我有情。
果然,我赌对了。
瞧见我出来,人群爆发一阵哄闹。
擂台上的少年因为分心,腹部挨了一拳。
但他瞬间回过神来,抓住对方的胳膊。
一个用力,便将人扛起扔下擂台。
此时,他的发髻有些松散。
衣裳也在缠斗中,被人扯破些许,露出线条姣好的肩颈与手臂。
热汗顺着他的鼻尖滑落。
熏红了他的脸颊,也点亮了他的眸子。
“云柔姐姐!”
他喘着气朝我走来。
阳光下,少年灿烂的笑容,惹来一阵低呼。
看着一个个羞红了脸的女娘。
我眸光微敛。
倒是差点忘了。
这个小我一岁,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的荥阳候世子。
向来是京中女娘的梦中佳婿。
“来。”
我心中哂笑。
无视众人的目光,朝他招手。
“守了几场擂?”
少年回答铿锵有力。
“十四场。”
我指了指他被揍的地方。
“不疼吗?”
他却摇头。
“能娶你,再疼也值。”
他的话直白热烈。
仿佛一记重击,狠狠撞在我的胸口。
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充斥胸腔,让我不自觉牵起唇角。
“好……”
我喉头微紧。
想说“既然如此,那我便嫁你。”
也想说“下月初三,是个好日子”。
可话还未出口,手腕便被人捉住。
疼痛令我瞬间清醒。
一回头,却瞧见面色阴沉、双眼赤红的宋濂。
“殿下不是说过,这辈子只心仪我一个人?难道是在骗我?”
他此刻仿佛遭受背叛似的模样,着实好笑。
我也实在没忍住,嗤笑出声。
“没错,喜欢你的长公主的确死了。”
我挣脱他的桎梏,又回眸望向神情紧张、满脸戒备的少年。
“看见没,现在活着的赵云柔,心仪这一款。”
3
一句“心仪”。
令台上两人神色变幻。
贺闻江眸光骤亮,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
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愣在原地。
而宋濂微微瞪大眼睛,嘴唇煞白。
哄闹的人声中,他质问的声音绵软无力。
“那殿下从前毁我姻缘之事呢?我名声受损,难道殿下不该负责吗?”
闻言,我微微皱眉。
活了两世,我倒是不记得,自己何时毁过他的姻缘。
然而,我不记得,却有人记得。
因为宋濂话音刚落,贺闻便江上前一步,将我挡得严严实实。
他冷哼。
“宋大人这话真是可笑,你与那曾家女娘一未议亲,二未下聘,怎就算姻缘了?”
“再说,那曾家若是想与你结亲,自然是千难万难都要同你结的。”
“当初马球会上,云柔姐姐不过问了一句你可有婚配,他们便另择佳婿,证明人家根本不想同你结这门亲。”
听他这么说,我倒是记起来了。
三年前,宋濂殿试夺魁后不久,父皇替这些方入官场的官员,办过一场热闹的马球会。
那年,我也的确曾在马球会上,随手一指宋濂。
问他:“不知宋编修年岁几许?可有婚配?”
不想就是这样随口一句,竟让他耿耿于怀至今。
我嗤笑一声。
刚想上前一步,讽刺几句。
忽然听人群一阵唏嘘。
还未反应过来。
又见贺闻江摊手耸肩。
“宋大人,今日我扒了你的衣裳,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你露胳膊露胸。”
“你若真要揪着名声不放,怕要在场的所有人都得对你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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