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犯贱给人当小三,能换三条人命,我觉得很值。
哪怕周明晟总是嘴欠,但他该给的钱,只多不少。
就冲这点,我感激他。
至于他是想在我身上寻求什么,我已然不在意了。
那些日日夜夜的挞伐,我自虐般的认定是在赎罪。
就连周明晟也笑我,妈妈早晚被我气得诈尸。
我甚至也幻想,是不是再卑贱些,妈妈就真的能活过来?
那爸爸肯定也会醒来,而不是躺在床上当活死人。
婚礼后,一环套一环的复仇手段,让我们一家人应接不暇。
若非突发心梗,妈妈肯定能为我自证清白,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顾延舟看我云淡风轻,眼底情绪翻涌,最终冷笑着松开手:
“滚!”
我转身上了出租车回家。
冲进房间,只见小宝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小小的身体烫得吓人。
"妈妈,我难受......"
我颤抖着抱起小宝,一边安抚他,一边慌乱地拨打120。
救护车呼啸着驶离小区,而我全然没注意到,路边停着的黑色轿车里,顾延舟正死死盯着救护车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万幸经过抢救,小宝脱离危险。
但也只是暂时脱险,情况极其不稳定,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
面对至少五十万的手术费,我满嘴苦涩,拨通了周明晟的电话。
“能不能……预支我五十万?”
电话那头,周明晟冷笑一声:
“怎么,又要钱?”
“孩子病了,需要手术……”
"今晚,我想解锁新姿势。"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平静道:
“好。”
挂断电话,银行卡很快到账30万,按照规矩,我得把周明晟伺候好了,才能拿到剩下的20万。
想到他那些特殊癖好,我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