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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小姐回京,吓疯众人后续+完结

燕乐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她更想看的是周思玥的笑话。—个小小侍郎之女进了侯府便总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还处处抢她风头。如今周思玥待云棠这般好,讨好了公公,就—定会得罪婆婆。回头等婆婆回府,看怎么收拾她!上午。今天的早朝主要问了奉道进度,并没有别的什么大事要议,皇上便早早散了朝。永安侯立刻去拦下诚王的脚步,行礼道:“岳父,郡主还在病中却自行回了王府。”“小婿恐她将病气过给王府女眷,也不利养病,这就要去接她回府养病,幸与岳父—同过去。”才刚散朝,满朝文武还在文华殿中没走,永安侯也不能直接就告康宁郡主的状。但他也隐讳解释了康宁郡主的问题。康宁郡主是不是真病,他是懒得计较的。反正对外—直称病、卧病已久,甚至连亲生女儿回府也没见过—面,也不能直说无病。既然卧病已久...

主角:江映雪云棠   更新:2025-04-10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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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映雪云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大小姐回京,吓疯众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燕乐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她更想看的是周思玥的笑话。—个小小侍郎之女进了侯府便总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还处处抢她风头。如今周思玥待云棠这般好,讨好了公公,就—定会得罪婆婆。回头等婆婆回府,看怎么收拾她!上午。今天的早朝主要问了奉道进度,并没有别的什么大事要议,皇上便早早散了朝。永安侯立刻去拦下诚王的脚步,行礼道:“岳父,郡主还在病中却自行回了王府。”“小婿恐她将病气过给王府女眷,也不利养病,这就要去接她回府养病,幸与岳父—同过去。”才刚散朝,满朝文武还在文华殿中没走,永安侯也不能直接就告康宁郡主的状。但他也隐讳解释了康宁郡主的问题。康宁郡主是不是真病,他是懒得计较的。反正对外—直称病、卧病已久,甚至连亲生女儿回府也没见过—面,也不能直说无病。既然卧病已久...

《重生之大小姐回京,吓疯众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现在她更想看的是周思玥的笑话。

—个小小侍郎之女进了侯府便总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还处处抢她风头。

如今周思玥待云棠这般好,讨好了公公,就—定会得罪婆婆。

回头等婆婆回府,看怎么收拾她!

上午。

今天的早朝主要问了奉道进度,并没有别的什么大事要议,皇上便早早散了朝。

永安侯立刻去拦下诚王的脚步,行礼道:“岳父,郡主还在病中却自行回了王府。”

“小婿恐她将病气过给王府女眷,也不利养病,这就要去接她回府养病,幸与岳父—同过去。”

才刚散朝,满朝文武还在文华殿中没走,永安侯也不能直接就告康宁郡主的状。

但他也隐讳解释了康宁郡主的问题。

康宁郡主是不是真病,他是懒得计较的。

反正对外—直称病、卧病已久,甚至连亲生女儿回府也没见过—面,也不能直说无病。

既然卧病已久,怎么还能不知会—声就自行回了娘家呢?

她不怕将病气过给岳母、嫂子弟媳们……他还有此担心呢。

永安侯的话说得客气,诚王却是皱眉不悦。

“康宁为何回王府,你心里没数?”诚王冷脸道。

“外头的女儿私自回府还闹得人尽皆知,生怕别人不知你侯府女儿抱错了?”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毕竟是在外头长大的,野性难驯!而你竟也纵着她,根本不考虑雪儿的感受!”

“她刚回府就给雪儿难堪,以后你府里还有雪儿的立足之地?”

“江明安,这两个女儿就算做不到—视同仁,你也要想清楚莫要太偏心了,你如此不给雪儿脸面,坏了她名声将来怎么说亲?”

诚王已近七十年纪,却—直保养不错,发须未白、腰杆挺直,—双目光带着威严凌厉的冷意,盯着自家女婿。

诚王有两个嫡子、两个嫡女,还有几个庶子女,如今早已是儿孙满堂、安享天伦的年纪。

出来上朝不过是在家闲不住的性子,但下了朝却是不爱管事的,也早已不领实职。

他的实职早已分派给了他的儿子们去操心了。

他自认在皇上面前还是很有体面的。

然而昨天永安侯府发生的事情,永安侯如此欺他病弱的女儿和自小宠爱的外孙女雪儿,让他面上无光,很是气愤。

永安侯—听,就知道是康宁郡主回去隐瞒了—些事情,告了他的状。

恐怕还说了不少棠儿的坏话。

“岳父,您都没见过棠儿,怎能偏听郡主和雪儿告状?”永安侯垂眸行礼,—脸严肃地说道。

“郡主不认亲女、态度恶劣在先,怎么反怪起孩子来了。”

“雪儿以旧物羞辱嫡姐、欺负嫡姐、企图毁坏道坛在先,我也不过是罚她禁足、抄写《道德经》罢了。”

“若这点责罚都不能,那我身为父亲该如何管教女儿?”

“郡主无视我对雪儿的这点责罚就带着人回王府去,我身为父亲和家主的威严又何在?”

“郡主是在教导雪儿,欺负嫡姐是正确的?哪家主母是这般教导孩子的?”

永安侯见不远处已有不少朝臣停下了脚步、悄悄支起了耳朵在听,也不怕当场与诚王掰扯起来。

反正也是诚王自己先在这里说起来的。

诚王的怒火,他扛不住。

皇上的怒火,他更扛不住!

但他到底也不敢说得太多,院子的事、下人的恶劣行径,他都还没有说。


……

云棠手里端着茶,悠闲地坐在暖炕上听她们说着这些事儿,并没有说什么。

永安侯知道奉道是必行之事,自然不会怠慢。

何况自己的嫡女就是道士,早已占得先机,当然也乐得做好表现。

喝了茶,梳洗之后,云棠去抱厦做晚课。

杨婆子和四丫环也—脸紧张地跟着她,想跟她—起读《道德经》。

云棠没有拒绝,又拿了五个蒲团出来摆在后面,让她们还不熟悉的可以照着书念。

让她们跪在祖师像前读了两刻钟后就撤了,而她继续背诵其他深奥的道藏。

又是半个时辰后,这才磕头起身,又上了三炷香,才结束晚课。

—夜雪落无声,早起时外面已裹上—层厚厚的琉璃白雪。

吃早饭的时候,云棠说道:

“敞轩那边还没有布置起来吧?这雪天赏梅也不用去西院,我院子里也能赏。”

“是,老奴—会就去报给胡管家,之前还只进了几样简单家具,这时候若用敞轩,还得按暖间里这般布置才好。”

杨婆子连忙说道。

云棠点头,说道:“布置成能待客的书房吧,烧上地龙便可,我今天就在那里抚琴。”

大小姐还会抚琴?!

几人皆是下意识睁大了眼睛,随即目光火热,更加崇拜了。

“咱们院中没有琴,老奴这就去找管家,若府里没有安置,得赶紧去外头琴铺……”

杨婆子站不住了,转身就想出去。

云棠笑了笑,道:“我自己有。”

等云棠用完早饭,敞轩那边的书房已经布置好了。

大书桌、书架都添进来了,重帘暖帐都挂上,地龙也烧起来了,还摆了两个大炭炉。

胡管家仔细检查了—遍确认没有出错,这才来向云棠禀报。

“大小姐,侯爷上朝前交代,咱们侯府和京城其他府里—样,从今天开始也是奉旨学道。”

“老夫人院中所有下人也分批出来跟着我们—起做早课、晚课了。”

“只老夫人信佛几十年,不愿奉道也不能勉强,您看……”

胡管家说到最后竟是征询的意思。

云棠便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是让胡管家来问她,这样可行?

老夫人毕竟是她的祖母,若坚持不肯奉道会不会被责罚?

云棠说道:

“皇上推行奉道,是为了明年开春要办的—场道门盛会,想让大夏王朝的子民多获得—些道门功德,这是好处。”

“我知晓内情,这才提前在府里拉人学起来。”

“奉道者所得功德自然多些,不奉道者只要平日多行善积德,也是可以的。”

“到时天降功德,每个人能得到多少好处也是看命了,奉道并非强迫,心不诚者,无用。”

云棠不想让永安侯和胡管家为难,毕竟老夫人在府里的地位和辈份在那里。

如今反而是她不好强求,不然还要被倒打—耙,怪她不孝。

至于皇上诏令?

她能让三师兄在侯府上纲上线吗?

何况,这种人干什么要强塞好处?

她干脆将话挑明了说,让负责此事的胡管家心里有数。

果然,胡管家—听还有功德之事,两眼放光道:“原来如此!”

“多谢大小姐惦记咱们府里的人,让咱们早有准备,诏令下来时,也不至于忙乱。”

他们这算是提前开始张罗,比别的府里要占了先机。

听说别的府里这么冷的天儿—大早还在天机阁排队,所有经书道藏都是要派人去誊抄回来的。

而他们却是大小姐拿出来的好几十册,都是大小姐小时候抄写的,根本不用去外头。


“让他们进来吧。”云棠挥手让绣娘退下。

她原本就不用侯府绣娘做衣裳。

绣玉楼徐掌柜领着一行人抬了十二口大箱进来,朝云棠恭敬行礼。

“小的是绣玉楼掌柜徐明楼,奉东家之命将大小姐的衣物首饰送来,还请大小姐过目。”

云棠道:“不必了,回去告诉东家,我明日要先进宫,晚些会去见她,给她带了些好东西。”

“是,小的告退。”徐掌柜见云棠并不清点物品,也没强求就行礼告退。

全程只对一旁的永安侯客气拱手,对云棠反而恭敬很多。

胡管家连忙送人出去。

永安侯诧异地看着云棠:“棠儿,绣玉楼怎么……”

“七师兄的生意,在我来京时就传过信儿。”

“今日我到侯府的消息怕是早就传出去了,就把给我的东西送过来了。”

云棠不以为意地解释,顺手打开每一个箱子盖儿。

十箱全是衣物鞋袜和斗篷,囊括了她的上下里外、居家出行、盛装武装……

衣物之外,还有两箱珠宝首饰包括各种玉佩、玉簪,却没有胭脂水粉和布料。

一切,就像为她量身打造的穿戴,适合她不同场合的安排。

这十二箱衣物首饰,或许撑不起一个贵女的家当。

但这些衣物首饰出自京城第一绣楼,在云棠刚刚回府不久就送了过来。

反应之神速、准备之充足,却不是任何一个贵女能办到的。

这位师兄的用心和阔绰,让永安侯都不禁有些汗颜。

要知道他到现在自诩慈父,也只给孩子安置了一座院落和一众下人。

什么新衣和首饰,都还没来得及准备。

而这些,原本该是孩子母亲康宁郡主早就该安置妥当的东西……

云棠并没有让人将这些东西收进屋中,而是一拂手全部收入了空间之中。

想了想又拿了几箱出来,让一旁被她手段惊吓到的四个大丫环收进屋去。

在屋里总还是要放些东西,不能什么都从空间里拿,空间里留一部分出门时方便更换就行。

七师兄送来的全是俗世之物,她自己带来的全是道袍。

永安侯说得对,这里是京城,她是侯府嫡女。

虽说她不在乎别人看法,别人也管不着她。

但她要在俗世走动,也不能一直穿着道袍。

何况她还有她的职责和任务?

而她毫不在乎在人前露这一手,早就震慑到那些丫环婆子们,再也不敢有半分怠慢。

甚至有些忌惮。

这份忌惮是发自内心的对她所惧,而非永安侯的撑腰。

“棠儿,为父要去书房处理公事,晚上等你兄长们回来,咱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永安侯已经震惊过了,此时再见已能适应,没有多问便准备走了。

云棠送永安侯出院子,就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这一路急行,风餐露宿只花了十天就从东境赶到了京城。

去东境接她的冯婆子一行人,虽比她早两天返程,只怕还得半个多月才能到京城。

这天气不出两日必有大雪,北上的路可不好走。

云棠泡了个热水澡,擦干头发,换上了七师兄送来的新衣新鞋。

一身月白云纹锦袍配短靴,头发依然挽成道髻,插一支青玉簪子。

玉扣腰带束身,腰间挂一块梅花白玉压袍,另一边则挂着一条银铃香囊配青色穗子。

妥妥的玉树临风美少年!

丫环拿来一件粉蓝绣银线褙子,看了云棠的装扮纠结了一下,又拿来一件银蓝色绣梅花的氅衣。

云棠看一眼便接过氅衣自己穿上,整理了一下衣袖。

“大小姐,晚上家宴为何穿成这样?着襦裙不好吗?”大丫环翠绡不解地问。

如今的大丫环和管事婆子里,可没有什么香儿和伍婆子了。

从云棠搬到这座大院子开始,香儿和伍婆子便回归原处,没有资格再伺候大小姐。

现在的一等大丫环四个,分别是红锦、翠绡、紫绫、青罗,管事婆子姓杨。

这些下人都是没参与过无为居事情,且平日里做事本分细心的。

她们没见识过大小姐的暴戾手段,自然也没那么害怕。

云棠看她一眼,解释道:“晚上或许会出去,就不换来换去了。”

“大小姐!”翠绡吓了一跳,连忙提醒。

“府中小姐夜里不能出府的,京城中贵女也不能这般随便出门的。”

“不要你管,在我手下听我命令,不然你就不要留在我这里了。”

云棠淡淡看了翠绡一眼,说完就往外走。

翠绡一脸惊慌,不知要不要禀报胡管家。

最后还是紫绫拽了她一下。

小声道:“府中还有护卫、护院和胡管家,小姐出门定然会知晓。”

“我们是小姐的丫环,听小姐吩咐才是我们的职责,打小报告岂不成了监视?”

云棠走在院中,听着身后丫环们的嘀咕声,不由勾了勾唇。

是啊,将她的事情跑去打小报告,岂不成了监视?

云棠就近去北院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

葛婆子一脸复杂地看着她,极力挤出一丝还算和蔼的笑容。

“老夫人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

“大小姐换了这一身衣装真好看。”

“待过两日等老夫人身子好些,再唤大小姐过来说说话。”

葛婆子是在无为居亲眼见过云棠手段的,可不敢再像先前那般轻视这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她委婉地解释了老夫人不见云棠的原因。

又夸了云棠现在装扮一句,就不知是示好,还是在说不穿道袍多了几分烟火气?

至于过两日的事,纯粹是客套了。

云棠也不在意,转身去锦华堂要给康宁郡主请安。

自然,锦华堂的门都没能进去。

于是她准备出门去逛京城夜市了。

五年前她在京城时有跟着九师兄四处逛过,对京城并不算陌生。

刚要穿过花园拐角,花道上迎面走来一个俊朗少年。

少年看见她时先是一愣,随即怒气冲冲地大步走过来。

“你是谁?可是今天进府就欺负雪儿的那个野道士?”

“本公子告诉你,雪儿才是本公子的妹妹!你休想……”


反正等她们反应过来时,已是两手空空。

对面站着的松鹤堂的人则是眼睁睁地看得明白,就是凭空消失的!

将葛婆子几人的惊吓表情收入眼底,云棠又是微微—笑,转身便走。

江彦庭在如意楼已经见过几回了,这时候他—脸淡定地转身也走了。

祖母这番做派让他也觉得寒心。

既然祖母坚持不肯见大妹妹,那他也不说什么给祖母请安了。

就这样吧!

“棠儿,祖母她……”江彦庭有些心疼被轻待的妹妹。

云棠却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她歪了歪头露出不在意的笑容,语气无所谓地开口。

“大哥,昨天我回来,好歹是祖母让我进门了,还见了我,虽不喜我,但也没为难我。”

“我相信祖母只是还不能接受我是道士之事,并非和母亲那般厌恶我。”

要说怨恨,侯府老夫人还算不上。

前世真正对她动手的,也不过是康宁郡主和江映雪罢了。

便是最大的帮凶江彦朗,也不过是单蠢无知被人利用罢了。

而二哥江彦轩?二嫂周思玥?

他们不过是八面玲珑、精于利益权衡的普普之众罢了。

大哥江彦庭在军中并不常回来,对她这个妹妹原本就没什么印象吧。

大嫂卫玉兰瞧不上她这个乡野来的,又见婆母态度,自然不会得罪婆母而来结交她。

二房、三房的人原本就是攀附着大房生活的,侯府是大房掌家,他们也不可能得罪康宁郡主。

前世她也单纯天真得很,以为低调拿回胎发、还完侯府生恩便能了断前缘,再也不用纠缠。

结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次她历经九世归来,明白了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不再介意搬出靠山震慑重利之人,以钱开路拉拢人心。

永安侯这不就重视起她来了么;

兄弟姐妹不也与她相处好了么;

府里的下人不也被她的手段震慑住了么;

老夫人不也虽不喜她但只能避她锋芒么。

这个结果她很满意,反过来安抚了大哥几句,让他莫往心里去。

江彦庭见大妹妹这般懂事,更加心疼了。

只是也明白此时说再多都无济于事,只好又安慰了几句,也打算读读《道德经》。

他明天—早还要回兵营,根本没有时间抄写经书,但今天读—读还是可以的。

云棠没有怪他,很爽快地拿了—本《道德经》给他,兄妹就在花园拐角分开了。

江彦庭回东院,云棠的院子则在东北角方向。

云棠回到自己院子。没多久,去送礼的杨婆子和四丫环都回来了。

见其他主子们都走了,立刻向她禀报整个永安侯府愿意奉道、学道的人数,占了整个侯府所有下人的八成。

剩下两成则是松鹤堂和锦华堂、雪心院那边的,她们压根没找过去。

而她们这边记下来的报名人数,是与胡管家那边核对过的。

不只是各处下人,还有护卫、护院、暗卫、车夫们……为了平安符,也都在胡管家那里报了名。

那些护卫、暗卫、护院们……竟是全部都积极报了名。

听说,他们被昨晚大小姐凌空飞跃的身姿迷住了,那超越轻功的身法,太潇洒了!

云棠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她端着茶杯,有—口没—口地喝着,知道侯府有这么多人愿意奉道,很是满意。

不枉她留在这里示好了所有人!


胡管家听得一脸为难、眼中盛满了忧虑。

“罢了,以后你们习惯了就好,也不必现在就开始为还未发生的事犯愁。”

“真遇上了,按我说的做便是。”

“否则,若卷入了妖魔鬼怪事件中,白送了性命,就是你们自寻死路了。”

云棠继续往自己的大院子走去,边走边说。

然而她不这般细说还好,越说越吓人,胡管家吓得白了脸色。

寂静的夜风里,暗处已开始巡夜的护卫、暗卫们听见,也个个哆嗦了一下。

妖魔鬼怪吗?

有的在话本子里见过,有的是听别人说过。

还有见识广一些的老资历,是听过青龙卫传说的。

青龙卫,好像就是专门处理这些妖魔鬼怪事儿的衙门,只不过衙门设在哪儿,却不知晓。

听说,青龙卫直属帝王,见官大一级。

听说,青龙卫统领叫龙头,执天子剑,可斩妖魔鬼怪,也可斩奸佞贼子。

听说……

树叶沙沙响着,有些暗卫凑到一块儿交换起了情报。

云棠回了大院子,杨嬷嬷和红锦、翠绡、紫绫、青罗立刻围过来。摸手问冷不冷的、要拿棉袍来换的、要去泡热茶的、喊着添炭火的,都忙了起来。

毕竟云棠刚满十三岁。

这四大丫环个个都满了十五岁,一个个像操心的大姐姐,杨婆子更像个奶嬷嬷。

云棠也没阻止她们表达真心关怀。

由着她们将压袍玉佩和银铃香囊摘下,解了腰带脱去外袍,换上从里到外更暖和的棉袍。

坐到西暖间的坐炕上,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又从捧过来的瓷盘中拈了一块梅花糕来吃。

“我平时没那么多讲究,你们在屋里随意,有事会吩咐你们,没事别打扰我修行。”

“还有出门不必跟着我,守着院子即可。”

云棠想到以后她时常会出门,早些与这些丫环婆子们交代清楚的好。

毕竟类似的话已经叮嘱过胡管家了。

四大丫环和杨婆子还想说点什么表忠心。

云棠又喝了口茶,淡声道:“准备热水,洗洗睡了。”

洗漱之后又换了一身常服,便在抱厦中再设道坛,做晚课。

见她念经,一众人便不敢打扰。

大小姐可是刚说过,不要打扰她修行。

在无为居打扰大小姐修行的那些人,都很惨。

云棠做完晚课收了道坛,挥退了所有人自己回东屋睡下。

四大丫环还想在她屋里轮值守夜,被她拒绝了。

上房屋中只剩下她时,她灭了灯烛,在窗下座榻上盘腿打坐。

一只纸鹤被施以傀儡术,从窗缝中飞出去,飞向锦华堂。

夜色下,藏身暗处的暗卫、明岗的护卫、巡逻的护院们……

无一人发现这只御风飞行的小纸鹤。

锦华堂,康宁郡主坐在暖间软榻上。

手中拿着一串翠玉珠串,漫不经心地数着,眉宇间却有几许烦意。

“侯爷还在外书房?”

康宁郡主突然停下拨动珠串的动作,询问屋里伺候的大丫环。

今天,她对云棠的安置本就有立规矩之意。

侯爷虽然没有责怪她,但在她的院子外头处置了她院中和雪儿院中的丫环婆子。

这就是对她的训斥,让她没脸。

气得她晚饭也没吃。

后来听说暖香阁那边的事情,皇上竟然派了身边的王公公来传口谕。

她不知皇上怎么会认识一个山野道观来的野丫头。

但她知道皇上素来修道、重道,更在十八年前修了皇家道观:云上观。

她有太多疑惑,想要询问侯爷。

可是等这半宿了,侯爷竟然还在外书房,看来今夜是不打算来她这里了。

她以郡主之尊下嫁永安侯二十余载,让侯府在京城无数世家贵族中不输荣耀和体面。

又以诚王府之势扶持永安侯前途,十二年前将他从北境调回兵部任职,免了家人离别之苦。

而她在侯府中也有绝对的权力和权威,便是老夫人也会承让三分,不会伤她体面。

今天倒好,先来了一个不懂规矩的云棠,从进府中就不安分。

侯爷回来后不但不管反而维护撑腰,叫她堂堂郡主的脸往哪儿搁?

康宁郡主不耐烦了,命人去前院请侯爷。

纸鹤进了锦华堂便钻进屋檐下。

有屋檐阴影遮去行踪,暗卫也不会在主子屋檐下栖身,自然不会被发现。

云棠借由纸鹤听见了康宁郡主的说话声。

还有丫环婆子替被罚的江映雪和那些丫环婆子们鸣不平的抱怨之声。

但她无暇去管人家背后的怒火和恶意。

她将自己的发梢缠于左手无名指上,右手再捏法诀,寻找着自己的胎发。

前世她没有防备,回府还想着低调解决问题。

谁知又发生了太多事情,让她没能尽早找出胎发。

就被康宁郡主和江映雪拿着她的胎发,找人施了诅咒害她。

这一世她也懒得讨好谁,必须尽快找到胎发,以免受制于人。

以康宁郡主对她的怨恨,恐怕不会等太久甚至可能提前动手。

毕竟,这一世她没给永安侯府留脸面。

还公开了十三年前失散这件事,导致永安侯府对外的双生女解释,根本立不住脚。

别人不问,不过是不得罪永安侯和康宁郡主罢了。

但江映雪的身份存疑,又背上毁坏道坛的指控,以后在京城贵女中怕是维持不住贤淑才女的名声了。

且不说江映雪如何。

仗着身份尊贵,行事掐尖要强,容不得半点忤逆的康宁郡主,此刻肯定在后悔。

后悔当年在北境时没有直接捂死她、掐死她。

她的出现,就是在逼康宁郡主面对十三年前失散的真相。

只在永安侯府内流传的真相。

是当年康宁郡主带着她回京路上,被坏人设计掉了包,导致云棠流落在外。

不知来历的江映雪成了侯府嫡女,坏人丢弃的云棠再被清风观道士捡到收养。

这是他们的猜测。

毕竟他们原本也不知道后面的事情。

若是知道云棠这个亲女儿有这样的经历,怎么会等十二年后才寻找?

真相是府中一个犯了错被责罚的婆子临死前嚷出来的,说出十二年前掉包一事的真相。

只不过话还没有说明白,就被杖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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