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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衔月归无期小说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婚纱店出来,阮语晨有些迷茫。她忽然觉得云城很大,大到连一个安身之所都没有。她在街头闲逛着,却突然被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奶奶拉住了手。“你,你是晨晨?”阮语晨觉得她有些眼熟,却是说什么也记不清她是谁。这样的情况,最近半年出现的越发多了。“奶奶,您是?”“我是在大卖胡同卖甜点的老板娘啊!自从那里动迁,我有好些年没见过你了。前几天阿淮那孩子还来找我,让我给你做份月亮糕……”奶奶又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大多是说当年秦书淮有多惦记她,有什么好的总要留着。“他还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娶了你。”阮语晨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她想,要是秦书淮和她都没有得病该有多好。那样的话,他们应该已经生儿育女,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相互折磨。“哎呀,上次他急冲...

主角:阮语晨秦书淮   更新:2025-04-10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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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语晨秦书淮的女频言情小说《青鸟衔月归无期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婚纱店出来,阮语晨有些迷茫。她忽然觉得云城很大,大到连一个安身之所都没有。她在街头闲逛着,却突然被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奶奶拉住了手。“你,你是晨晨?”阮语晨觉得她有些眼熟,却是说什么也记不清她是谁。这样的情况,最近半年出现的越发多了。“奶奶,您是?”“我是在大卖胡同卖甜点的老板娘啊!自从那里动迁,我有好些年没见过你了。前几天阿淮那孩子还来找我,让我给你做份月亮糕……”奶奶又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大多是说当年秦书淮有多惦记她,有什么好的总要留着。“他还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娶了你。”阮语晨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她想,要是秦书淮和她都没有得病该有多好。那样的话,他们应该已经生儿育女,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相互折磨。“哎呀,上次他急冲...

《青鸟衔月归无期小说》精彩片段




从婚纱店出来,阮语晨有些迷茫。

她忽然觉得云城很大,大到连一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她在街头闲逛着,却突然被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奶奶拉住了手。

“你,你是晨晨?”

阮语晨觉得她有些眼熟,却是说什么也记不清她是谁。

这样的情况,最近半年出现的越发多了。

“奶奶,您是?”

“我是在大卖胡同卖甜点的老板娘啊!自从那里动迁,我有好些年没见过你了。前几天阿淮那孩子还来找我,让我给你做份月亮糕……”

奶奶又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大多是说当年秦书淮有多惦记她,有什么好的总要留着。

“他还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娶了你。”

阮语晨突然觉得有些心酸。

她想,要是秦书淮和她都没有得病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他们应该已经生儿育女,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相互折磨。

“哎呀,上次他急冲冲的,我都没来得及问,你们结婚了没有。”

阮语晨不忍心让奶奶难过,便拿出了手机,将两个人刚刚拍的婚纱照给她看。

“我们结婚了奶奶,你看。”

照片中的两人在头纱下吻在一起,笑容灿烂。

奶奶看着照片,嘴角的笑藏也藏不住。

“结婚了就好,结婚了就好。”

奶奶年岁有些大了,阮语晨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左右自己无事,便把她送了回去。

“晨晨啊,下次带阿淮一起来啊,奶奶给你做月亮糕吃。”

阮语晨应下了,她的眼睛有些发涩。

她突然想趁着清醒的时候再回大卖胡同看一眼。

看一眼十三岁情窦初开那年,她埋在门口树下的那个箱子……

大卖胡同还是像上次来时一般萧条。

阮语晨记得这个地段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拆迁后一直没有动工,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还能留下几分回忆。

因为是突发奇想,阮语晨没有拿什么工具,只好徒手挖着树下的泥土,前几天刚下过雨,地上潮湿的厉害,倒是没费什么劲就翻出了箱子。

阮语晨在衣服上擦干净手,才小心翼翼的打开箱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小红本。

——那种劣质的,学校门口或者两元店常卖的,假的结婚证。

那是中考前夕的某一天,学校组织他们去拍考试要用的一寸照片。

一版八张,学生证用一张,学籍要用一张,剩下的交给班长统一管理。

阮语晨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留下了自己和秦书淮的那份。

后来离开孤儿院,她什么也没有拿,只带走了那张“结婚证”。

那时她想,只要有秦书淮在,哪里都是家。




阮语晨把这阵难受劲熬过了之后,进屋里换了身衣服。

雨后的天气有些湿冷,还有风,她带上为数不多的钱,打车去了医院。

等到前面的患者都看完了,阮语晨才走了进去。

“楚医生。”

楚云舟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连忙招呼她坐下。

“怎么这么冷的天来取药。”

阮语晨不好意思的笑笑:“疼的受不了了。”

尤其是刚刚吐了一场,精神气都被抽空了。

楚云舟心中一痛,将一旁的围巾披在她身上:“我带你去取药。”

一路上楚医生交代了许多,无非去劝她早些入院治疗,这么年轻还有救。

阮语晨嘴上含糊着答应,手却偷偷将所有现金都塞进了他的白大褂里。

她爱美,又怕疼,这病…就不治了罢。

等取了药,阮语晨拢了拢围巾,乖巧的走到公交站点等车。

21路十分钟一趟,阮语晨付了两块钱上车。

车内暖气开的足,没过多久她就闭眼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1岁那年,那时的性教育还没有普及,她第一次来例假,以为自己要死了。

哭着写了一封遗书,躺在冰天雪地里等死。

血染红了一片,秦书淮抱着她失声大哭,发誓要给她陪葬。

直到半夜,园长查寝才发现两人不在,也是那天,阮语晨明白过来,她不是要死了,她只是长大了……

园长将阮语晨抱在怀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要是在古时候,你这个年纪,都可以嫁人了。”

“嫁人是什么?”

“就是和你喜欢的人一辈子在一起。”

阮语晨偷偷看了一眼秦书淮,红着脸说道:“那我要嫁给阿淮,我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

“小姑娘,醒醒,到终点站了,你怎么还不下车?”

阮语晨茫然的抬起头:“大叔,到大卖胡同08号了吗。”

“呦,怎么去那?那前些年不是拆迁了吗?21路早就不经过那了……”

阮语晨被赶下了车。

记忆中温馨的小平房已经消失不见,满地都是破砖烂瓦。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去。

院门口的大树还在,每天晚上,秦书怀都会在那等她回家。

“我是阮语晨,我家在云城大卖胡同08号,我最喜欢的人是秦书怀……”

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景象让阮语晨十分害怕。

“阿淮!”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阿淮,你在哪?”

或许是感受到了阮语晨的无助,秦书淮的电话适时打了进来。

“这么晚不回家,你在跟哪个野男人厮混?”

阮语晨没有听出他的话中的丝丝冷意,只顾着发泄自己不安的情绪。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阿淮,我们的家没了……”




“又来了小姑娘?草莓味的,大号超薄00,没错吧?”

阮语晨点点头,熟练的掏出手机扫码,视线却在扫过柜台的时候突然顿住。

“阿姨,这个药,可不可以卖给我?”

“心得安?”阿姨有些狐疑的看着她:“这可是治疗血管瘤的处方药,不能随便卖的。你这么小的年纪,总不会就得这种病了吧?”

阮语晨沉默一会,摇了摇头,将避孕套的盒子捏在手里:“算了,这个多少钱?”

“38。”

阮语晨付了钱,撑起伞向外面走去。

身后却传来了药店阿姨的嘟囔声。

“一个小姑娘天天来买这种东西也不知羞……”

阮语晨垂眸苦笑一声。

没人知道,她每天出来买套,从来都不是自己用,而是给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

药房距离别墅不远,奈何风大,等到了家门口,阮语晨已经全身湿透了。

她颤抖着手输了好几遍密码,却依旧显示错误。

阮语晨有些绝望,她的记忆开始衰退,就连密码都开始记不住了。

也许再过不久,她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了……

“啊……书淮哥哥好棒…再用力一点……”

一堵薄墙,挡不住屋内的低喃轻喘。

阮语晨看着手里的东西苦笑一声。

她想,秦书淮应当是用不上这个了……

阮语晨靠着墙,缓缓滑落在地。

是从什么时候,秦书淮开始肆无忌惮的带着女人回家的呢?

或许是她考上大学那年吧……

她和秦书淮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他们拒绝了所有收养者,发誓要在一起一辈子。

十六岁被赶出孤儿院,他们两个开始流落街头,相依为伴。

他说不会让阮语晨跟着她受苦,他也的确做到了。

明明秦书淮才是学习更好的那个,他却自愿退学,白天去工地搬砖,晚上去饭店打工供阮语晨上学。

那时候,秦书淮每天都会带回来一份月亮糕,那是他的工作餐,他却舍不得吃,每次都要带回来给阮语晨。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直到阮语晨成为了高考状元,拿了奖学金,他们的日子才好了起来。

那时候她想,再难的日子他们都挺过来了,未来充满了希望。

可是老天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要善待他们两个。

在阮语晨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秦书淮确诊了尿毒症。

她去黑市卖血,仍凑不够医药费,绝望之际,是许盼盼的父亲找到了她。

“我可以承担秦书淮所有的治疗费用,代价是你放弃‘阮语晨’的身份,永远离开云城,让盼盼顶替你上大学。”

阮语晨同意了,她瞒着秦书淮卖掉了自己清北的上学名额,忍痛说了分手。

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不要离开。

他说他可以不治病,只希望死前可以让她陪在身边。

可是阮语晨还是走了,她说。

“你一个废人,凭什么要耽误我的大好年华?”

秦书淮不相信阮语晨会这么对他,他追了出去,想问她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却失足摔下三十三节楼梯。

他的腿为救阮语晨受过伤,从前他摔倒,她总是心疼的……

如他所愿,阮语晨停下了脚步。

秦书淮顾不上疼,满头失血,像癞皮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着,他想抓住阮语晨,让她别走。

可是她只是后退两步,蹭掉鞋边染上的血,满脸厌恶的说了一句。

“真晦气。”

这是她留给秦书淮的最后一句话。

从那以后,秦书淮就恨绝了阮语晨。

病好以后,他仅用四年时间成了云城首富。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可是他却挖地三尺找回了阮语晨,利用权势将她留在了身边。

他恨她,用尽手段想要羞辱她。

可是秦书淮不知道,就连当初他换的那颗肾,都是她捐给他的。

他更不知道,她得了血管瘤,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骤雨初歇。

秦书淮腰间围了浴巾,给她开了门。

灯光下,他神情冷漠,语带嘲讽。

“在外面装可怜给谁看呢?”

阮语晨还沉浸在回忆里,闻言神情有些恍惚:“阿淮,你别凶我,我想吃月亮糕。”

她的眼中带泪,让秦书淮一下子就回到了那年夏天,他的神情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他蹲下身,手轻轻抚上阮语晨的脸。

“晨晨……”




“书淮哥哥!”

许盼盼从背后抱住秦书淮:“书淮哥哥,你和这个贱人有什么好说的?”

阮语晨抬起头,第一次仔细打量起她来。

两人眉眼间竟有五分相似,怪不得可以假冒她上学。

对上她的视线,许盼盼挑衅的笑了笑,随后扶着左侧腰部痛呼出声。

“啊……书淮哥哥,我的刀口好疼……”

秦书淮拧眉抱住许盼盼,冲着阮语晨吼道:“还不进来给盼盼放热水。”

他抱着许盼盼,大步走回卧室,眉眼间的担忧不似作伪。

阮语晨心中泛苦。

从前,能让秦书淮紧张到这个地步的,明明只有自己……

“啧啧啧,舔狗能舔到这个地步的,她也是独一个。”

“谁说不是呢,要是我,看见秦先生和别人恩爱,早就走了,怎么可能死皮赖脸呆在这里,上赶着当小三?”

两个保姆倚靠在门边磕着瓜子,言语间是毫不掩饰的敌意和轻视。

这样的日子,阮语晨已经过了大半年。

家里明明有好几个保姆,她们却在许盼盼的示意下,将所有的工作都推给了她。

而秦书淮也默许了这一切。

阮语晨头疼的厉害,没心情争辩什么,将水放好就回了自己房间。

她架好手机,对着镜头里的自己开始自言自语。

“我是阮语晨,我家在云城大卖胡同308号,我最喜欢的人是秦书怀……”

“啊!”

浴室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随后走廊里一阵兵荒马乱。

阮语晨刚想出门看看,就见秦书淮满身是血是的冲了进来。

“阿淮,外面怎么……”

啪!

秦书淮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

“阮语晨,你为什么要在浴缸里放玻璃碎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阮语晨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玻璃碎片了?你哪里受伤了阿淮?”

“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装。”秦书怀满眼失望:“你有事冲我来!盼盼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在她的泡澡水里放玻璃,害她受伤。”

一瞬间,阮语晨就明白过来,这又是许盼盼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每当秦书怀对她的态度缓和,许盼盼都会想尽办法让两人反目。

泪水在阮语晨的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落下:“不是我……”

然而,秦书淮已经完全听不进她的任何解释:“只有你和盼盼进入过浴室,不是你,难道会是她自己害自己吗?”

“如果盼盼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阮语晨一人站在原地。

“不是我!”

阮语晨跪倒在地,捂着头痛苦的说道:“阿淮,不是我……”

可是秦书怀听不到了。

那个会无条件相信阮语晨的秦书怀早就死在了十八岁那年。

空荡的别墅里响起一阵手机提示音。

楚医生的对话框不断亮起。

特效药到了,我给你留了一瓶,你有空来取。

不要放弃希望。

我可以请老师进行会诊,费用你不用担心。

阮语晨的心就好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剜了一下,疼意细密连绵的涌上来。

她不想辜负楚医生的好意,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去医院,那呛鼻的消毒水仿佛要将她淹没。

阮语晨突然觉得难受的厉害,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十八岁那年,她卖掉了‘阮语晨’这个身份,从此成了黑户,活的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发现这个病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治疗了。

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害怕孤独,害怕失望,更害怕自己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死在这世上。

最后,还是新上任的楚医生不忍心,偷偷帮了她,给她开了药……




秦书淮鼻头一酸,心蓦的软了下去:“你在哪?”

“我在家,我们的家,大卖胡同308号。”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接你。”秦书淮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口跑去。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么没有出息,只要一看到阮语晨哭就忍不住的心疼。

所有人都认为他不爱阮语晨,就连她自己都认为他强硬的留她在身边是屈辱。

可是只有秦书淮自己知道,这段关系里,掌握主动权的,从来都不是自己。

就算阮语晨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抛弃她,可是,他还是舍不得真的抛下她不管。

算了,就这样吧……

秦书淮有些无力的想着,只要阮语晨肯留在他身边,他愿意放下过去,跟她重新开始。

老城区那边地偏,去的人少,按理说不应该堵车。

可是前面连发两起车祸,将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秦书怀怕阮语晨出事,索性弃了车,往那边跑去。

或许是常年不运动,也或许是太过着急,秦书淮心跳的厉害。

就像是十几岁时,每天拿着月亮糕跑回家的日子,虽然累,心却是欢喜的。

他一路跑到了308号门口的那棵树才前停下,可是四周却看不到阮语晨的人。

“晨晨?”

等了一会,还是无人回应,秦书淮拿出手机,打给阮语晨。

“晨晨你在哪?我到了。”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发出一声爆笑。

“哈哈,秦书淮你不会真的被我骗了吧?”

秦书淮的满腔热血被泼了一盆凉水:“你,你什么意思?”

“我耍你的啊,秦书淮。你不会真去大卖胡同那破地方了吧?”

阮语晨像年少一般说着俏皮话,话中却是满满的恶意:“实不相瞒,跟你蜗居在那的两年,是我一生的耻辱,我只是气你这几个月来把我当保姆使唤,想要耍耍你,谁知道你真信了。”

秦书淮的双肩耸拉下来,眼眶微微发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为了耍我?”

“是啊。”阮语晨嗤笑一声:“你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好笑。”

秦书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好笑,是啊,我真好笑。”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无论他的身份怎样变化,阮语晨都把他当成一个笑话。

电话已经挂断,秦书淮还在看着面前废墟出神。

“我竟然还会相信你,我竟然还会对你抱有希望……”

什么还能回到从前,原来都是他的自欺欺人罢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阮语晨,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他抹了一把脸,决绝的转身,往来时路走去。

这时阮语晨才从树后出来,她痴痴的望着秦书淮的背影,泪眼婆娑。

没人知道她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有多绝望,她的记忆在反复横跳,一会是十几岁和秦书怀相依为命,抵足而眠的自己,一会又变成了二十三岁跟秦书淮恨海情天的自己。

阮语晨不是不想治病,可是楚医生说过,这病只有千分之一的治愈率。

她不想下半辈子只能穿着纸尿裤生活,她不想成为秦书淮的累赘。

她想让他记住她最美的样子,哪怕…他是恨她的……

再等几天吧。

阮语晨对自己说,就让自己再放纵一次,等过秦书淮不需要她的那天,她就彻底的离开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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