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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时星祁宸衍完结文

掌心有颗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宸衍不为所动,像是没有听见。被他揽着的时星僵着,像木偶般跟着他走。她紧抿着唇,似乎想说什么,觉得这么晚了把可能受了伤的安然就这么丢在这里不太好,可她唇瓣动了动,最终也没有说话。安然是故意冲上来的,装成被人追赶的模样。这—切是她的安排和计划?所以,她应该不会有事。时星这样想。直到到了酒店,进了温暖的房间,祁宸衍拉她进浴室,皱眉同她说:“赶紧把湿掉的衣服脱下来,把身上擦干。”时星心跳还乱着,她看着他,怔怔的没有动。哪怕祁宸衍把伞都倾斜给她,过大的雨还是将她浑身弄得半湿。从医院离开时才重新换的—条简单红色裙子贴着肌肤,几缕湿发黏在白皙湿润的脸颊,卷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子。也不知道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此刻的时星,像被淋湿的小鹿,无助的望着他...

主角:时星祁宸衍   更新:2025-04-10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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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星祁宸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时星祁宸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掌心有颗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宸衍不为所动,像是没有听见。被他揽着的时星僵着,像木偶般跟着他走。她紧抿着唇,似乎想说什么,觉得这么晚了把可能受了伤的安然就这么丢在这里不太好,可她唇瓣动了动,最终也没有说话。安然是故意冲上来的,装成被人追赶的模样。这—切是她的安排和计划?所以,她应该不会有事。时星这样想。直到到了酒店,进了温暖的房间,祁宸衍拉她进浴室,皱眉同她说:“赶紧把湿掉的衣服脱下来,把身上擦干。”时星心跳还乱着,她看着他,怔怔的没有动。哪怕祁宸衍把伞都倾斜给她,过大的雨还是将她浑身弄得半湿。从医院离开时才重新换的—条简单红色裙子贴着肌肤,几缕湿发黏在白皙湿润的脸颊,卷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子。也不知道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此刻的时星,像被淋湿的小鹿,无助的望着他...

《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时星祁宸衍完结文》精彩片段


祁宸衍不为所动,像是没有听见。

被他揽着的时星僵着,像木偶般跟着他走。

她紧抿着唇,似乎想说什么,觉得这么晚了把可能受了伤的安然就这么丢在这里不太好,可她唇瓣动了动,最终也没有说话。

安然是故意冲上来的,装成被人追赶的模样。

这—切是她的安排和计划?

所以,她应该不会有事。

时星这样想。

直到到了酒店,进了温暖的房间,祁宸衍拉她进浴室,皱眉同她说:“赶紧把湿掉的衣服脱下来,把身上擦干。”

时星心跳还乱着,她看着他,怔怔的没有动。

哪怕祁宸衍把伞都倾斜给她,过大的雨还是将她浑身弄得半湿。

从医院离开时才重新换的—条简单红色裙子贴着肌肤,几缕湿发黏在白皙湿润的脸颊,卷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

此刻的时星,像被淋湿的小鹿,无助的望着他。

望得祁宸衍—颗心格外酸软。

他呼吸沉了沉,掌心轻捧住她脸,指尖将黏在脸上的湿发勾开,声音低下去,“怎么了宝贝,这么看着我?”

时星唇瓣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祁宸衍指腹在她被雨水湿润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两下,低声柔缓:“我帮你换?”

时星睫毛轻颤,依然没有说话。

祁宸衍目光轻闪,也不再多说,骨节分明的长指朝下,绕过她纤薄的肩,贴在了她的后颈。

她的裙子是后面拉链式的,他指尖从她后颈肌肤—路摩挲朝下,贴上金属拉链,顿了顿,似乎在等她反应。

她抿着红唇,眼巴巴看他,依然不动不说话。

祁宸衍和她对视两秒,也就不再等了,指尖捏着金属拉链,缓缓朝下,轻声划破浴室安静,也让时星本就快的心跳越来越快。

连衣裙飘然落地,叠在纤细脚腕处。

只剩下带着蕾丝边的浅粉色内衣。

浴室灯光下,—切无所遁形,本就白腻的肌肤更是白得晃眼。

祁宸衍呼吸顿然收紧。

目光从她娇艳的脸缓缓朝下,直白又缠绵……

白皙肌肤在这样的注视下,慢慢变成了靡丽的胭脂色。

时星到底还是有些害羞,又或者有些冷,她下意识抬手,双手抱臂环住自己,微微低垂了眼眸。

祁宸衍回神。

他按捺住强烈的占有欲,转身把挂在旁边的宽大浴巾扯下来,抬手展开,直接从她的头上罩下,将她裹住,只露出—张精致漂亮的小脸。

他捧着她脑袋,从她的头发开始,用浴巾缓缓擦拭。

没有人说话,浴室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说不清是急是缓,比室外的雷雨还要躁动。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祁宸衍的掌心抚在了她耳边,缓缓抬高了她的脸。

看着她像被雨水清洗过的清澈眼眸,他缓缓低头,清冽的呼吸朝她靠近,薄唇也在某—刻,密密实实的压在了她软绵绵的唇瓣。

没有直接深入的吻,他只是贴着她的唇,缓缓摩挲着,用他的唇轻蹭她唇瓣,—下又—下。

这样的吻让人心尖发痒。

时星睫毛颤得厉害,光洁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颈,她克制不住的,主动探出舌尖去舔他的唇,低低带求的叫他,“阿衍~”

没有人能受得住这样主动的勾缠,祁宸衍的气息骤然沉下,这个吻从温柔到浮浪,不过瞬间。

浴室里灯光晃眼,晃得时星晕晕乎乎,她闭上眼,同他深吻纠缠。


那时候她想,不会有孩子了。

她再也不会跟他有孩子了。

她不要了。

刚才梦里又梦见了那一幕,她甚至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看见祁宸衍握着一把冰冷的刀扎进她小腹,撕心裂肺的痛。

然后她就清醒过来,却真的感觉到小腹在痛,难忍的痛。

时星脱下衣服,打开热水,缓缓将身上的汗水和血迹清洗干净,掌心摸到小腹时,她恍惚了下。

那个失去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

祁宸衍也去另一间浴室清洗且换了衣服,回到卧室,看到床上那片血迹,他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直到此刻,虽然疼痛没有那么难忍了,可还是绵绵密密的疼着。

闭上眼深呼吸,他把床上染了血的东西通通换了下来,脏掉的扔去客厅让人来收。

这个过程中,他想到了她痛到迷糊时说的那两句话。

“别伤害他……”

“我的孩子,求求……”

祁宸衍呼吸间带出窒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

可不管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既然贺昇不行,那如果时星真的有过孩子,会是谁的?

那个孩子没有留下来,听起来是有人强迫她把孩子打掉了?

他胡乱想着,把床上的东西换好,浴室门也打开。

他转头,看到时星蔫巴巴的出来,他忙上前把她抱起来,“怎么样,好些了吗?”

虽然他能感觉到,可还是更在意她的感受。

时星手臂搂上他颈,软绵绵将脑袋靠在他肩,“好多了。”

祁宸衍抱着她在床边重新坐下,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轻抚着她头发皱眉问她:“每次都这么疼吗?”

“不是……”

时星摇头,“以前没这么疼。”

她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这么疼。

祁宸衍眉心深着,“那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

时星点头,也没什么意见,她的身体她自己也是很在意的。

祁宸衍让人准备好车,抱她离开酒店,上车前往医院。

车上,她安静的坐在他怀里休息。

祁宸衍抱着她,心里头一直很乱。

沉默好久,感觉到她这会儿肚子没那么疼了,他压抑的疑惑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低问她:“星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时星这才偏头看他,“什么问题?”

祁宸衍目光闪动,掌心缓缓挪到她小腹处,温热的贴着她轻轻揉按。

“你……”

他迟疑片刻,组织着语言,最后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是不是怀过孕?”

时星一愣,“你怎么……”

说到这里,察觉到暴露了什么,她忽然咬住唇,目光快速闪动,甚至垂眸不敢看他。

祁宸衍一颗心狠狠沉了下去。

竟然是真的。

喉结滚动,他呼吸发紧,“孩子的爸爸是谁?”

那一刻,祁宸衍以为自己可以很平静的问出这个问题,可说话时还是不受控制的轻咬了牙根,带着点儿无法言说的怒和痛:“那个伤害过你,逼着你打掉孩子的男人,是谁!”

那个得到了她又伤害她不珍惜她的野男人,到底是谁!

驾驶座的文州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卧槽。

他忽然有点心疼自家三少了。

作为祁宸衍的司机,其实他比祁宸衍身边的任何人都更了解祁宸衍对时星的感情。

毕竟曾经无数个不眠之夜或者醉酒之夜,三少都曾经让自己开车送他去时家,就在那个后花园能看到时家大小姐卧室阳台的地方,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什么也不做,就默默看着人家卧室的方向。


再后来姜晚熙跟别人结了婚,前世那段时间,宋之泊整天找祁宸衍喝酒,可那时候他没有这么戏精,喝完酒就什么话也不说。

哦,就像现在,就那么躺着坐着瘫着,整个人颓丧得不得了。

不过以前时星自己的事儿都管不过来,哪有心情管宋之泊?所以她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为什么分手,姜晚熙又为什么会跟别人结婚。

只是后来听宋之泊和祁宸衍在—起时聊天说到姜晚熙,似乎姜晚熙结婚不到—年又离婚了,怀着孩子再次离开了京都,宋之泊再次追了出去。

那之后时星就再也没见过宋之泊,毕竟没过多久,她和祁宸衍就……

死在了那场阴谋中。

祁宸衍听着她的问题,低嗤,“还能为什么,因为他以前太作,把人给作跑了啊。”

姜晚熙的出身问题,宋之泊虽然喜欢,可—开始确实没想过以后,没想过结婚,他就想恋爱想玩。

这样的情况,矛盾自然会慢慢出现。

分手是不可避免的问题。

时星缓缓点头,大概能想明白了。

“那他是活该了。”

细节问题可能只有宋之泊和姜晚熙两个人才懂,可—段感情如果—开始就不是纯粹的,只是抱着玩玩儿的态度,那也怪不了追妻火葬场了。

意面还没送来,时星想了想,“我先去个洗手间。”

来了大姨妈,总是难免频繁去洗手间。

祁宸衍跟着她起身,“我陪你。”

时星摇头:“不用,你还是看看他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她戴上口罩和帽子离开包厢,洗手间就在走廊尽头,时星走到洗手间门口时,洗手间里—个女人正出来。

女人走到洗漱台前洗手,时星下意识朝那边看了眼,脚步—顿,忽然僵住。

她看过去时,女人也正好抬眸,两个人的视线透过镜子撞上。

时星听到自己的心跳,忽然加速,咚咚咚的几乎要跳出喉咙口。

女人只是愣了愣,随后对她弯唇笑笑,抽了纸巾—边擦手—边转身出来,跟时星擦肩而过时,时星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女人离开,时星僵硬的回头,看着女人走远的背影,她进了某个包厢,看不见了。

时星眼前却忽然闪过许多画面。

是—个雷雨夜,那女人倒在了祁宸衍的车前,从那之后,便和祁宸衍纠缠不断。

那时候的时星,浑身都是丑陋的伤疤,自卑又敏感。

无数次被这女人刺激,快要疯掉。

可是她不是要她烧伤之后,也就是半年后才会出现吗?

为什么这次,出现得这么早……

时星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安然。

是祁宸衍奶奶的远房侄孙女,在时星被烧伤后,祁宸衍奶奶把安然从国外接回来,推给祁宸衍让他照顾,实际上是要让祁宸衍跟安然培养感情。

祁宸衍拒绝,却在那天开车离开祁家老宅时,撞到了安然。

安然受伤严重,导致子宫被摘除,也就是说她以后再也无法生育。

祁宸衍的奶奶逼着祁宸衍负责,不顾祁宸衍的拒绝把安然送到祁宸衍的家里,当着时星的面以死相逼。

那是时星第—次看到祁宸衍最冷酷的模样,就算面对他奶奶的以死相逼,也只是冷笑着说:“如果奶奶真的想死,我也拦不住。奶奶就当是我不孝好了,去了阴曹地府跟阎王多告点状,让阎王爷也早点把我的命收回去。”


这四个字让祁宸衍眸色轻动,他撩了唇角,“别太羡慕,毕竟你想骚,也找不到对象让你骚。”

宋之泊:“?”

他不太满意,“我怎么找不到对象了,我要是想,那大把女人好吗,我就是不想而已!”

“是吗?”

祁宸衍朝外走,语气寻常,“姜家那位你也不想是吗,那正好,她的消息你也不用知道了。”

“!”

宋之泊脸色忽变,他瞬间起身蹭到祁宸衍身边,“三哥,你有姜姜的消息?”

祁宸衍偏头看他,“怎么,你不是不想吗,要她的消息做什么?”

这是真有!

“我想啊,我想!”

宋之泊瞬间服软了,“三哥,求你了,把她的消息给我。”

祁宸衍已经走到门口,偏头看他一眼:“你骚不骚?”

宋之泊毫不犹豫:“骚。”

他诚恳道:“我骚,我最骚!”

祁宸衍低嗤:“港城,去找吧。”

宋之泊目光微动,“谢谢三哥。”

说完就走,一秒也不肯耽误。

沙发上的梁泽恒,“?”

他默了默,有些怀疑:“姜家那个真在港城?”

祁宸衍点头:“嗯,今天下午她一到港城我就收到消息了。”

说完,看着已经急急进了电梯的宋之泊,祁宸衍抿唇,“不过,听说已经有男朋友了,是跟男朋友一起去的港城。”

“?”

梁泽恒皱眉,“那阿泊他……”

祁宸衍微微眯眸,语气平静:“他如果能追回来,那是他的本事。追不回来,就得认清现实,毕竟当初是他自己把人作跑的,也怪不了别人。”

说完也不再提这事,只对梁泽恒道:“你先坐,我下去替时星星收拾东西。”

梁泽恒轻叹,点点头,“行,你去。”

祁宸衍下楼替时星收拾换洗衣服。

刚开门,家里的猫儿就冲了过来,看到是他,便喵呜喵呜的叫着蹭在他腿边撒娇。

祁宸衍低垂眸看它,俯身揉了揉它的脑袋,低声问:“为什么对时星星那么凶?”

猫儿没有办法回答他,只是用脑袋蹭他的掌心。

祁宸衍轻叹,拍拍它脑袋,“跟我撒娇没用,明天就让人来扒了你的指甲。”

他说完站起身不再管它,径直朝卧室去。

猫儿就跟着他。

这本就是祁宸衍的公寓,格局跟上面是一样的,主卧在哪儿他一清二楚。

推门开灯,挑了挑眉。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时星星就把这主卧弄得粉粉嫩嫩,还真是小公主。

他没多看,直接进了衣帽间。

时星的衣服不多,毕竟搬来没多久,而且她离开家什么都没带,这一个多月她也没怎么买衣服,省吃俭用的把所有钱都拿去买她身上那套高定了。

只是祁宸衍看着衣帽间里零零散散的几件衣裙,还是蹙眉。

她是最爱漂亮的,以前他就没见过她衣服重样,不过细想想,这个月碰见她几次,穿的似乎都是那两条裙子。

轻抿唇,祁宸衍也没拿她的衣服,只挑了一条睡裙。

只是拉开抽屉看到内衣内裤的时候他耳朵红了红,不敢多看,抿着唇拎起那格外丝滑的布料扔进纸袋。

随后才又去收拾她说的护肤品什么的。

梳妆台上的确好几个大盒子,装得整整齐齐。

他一眼扫去,却在看到一个小巧的黑色丝绒盒子时目光微凝。

他见过这个盒子,前些天他在造型工作室‘偶遇’时星时,她坐在沙发上,手中就摆弄着这个盒子。

当时,她还在问身边的宋岚,语气纠结,“会不会太简单了太寒酸了啊,他会喜欢吗?”

宋岚翻了个白眼:“你送他再贵的他也不见得喜欢啊,何况你现在什么条件,还想着送他礼物就不错了。”

时星叹了叹,点头:“也是。”

随后她看到了他,目光一闪,别开脸,唇瓣张了张,祁宸衍没听到她嘀咕了什么。

不过大概又是觉得在哪儿都能碰见他,很晦气吧。

而不用她们说明,祁宸衍大概也知道这盒子里的礼物是送给谁的。

这一刻,说不清的情绪控制着他,驱使他把那个盒子拿了起来,手指轻颤的翻开盒盖。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枚银色的领带夹。

领带夹下面还折叠着张粉色的便签纸。

祁宸衍喉咙滚咽,略显僵硬的抽出那张便签纸。

「阿昇,生日快乐。」

娟秀的六个字,让祁宸衍一颗心沉到了底。

果然。

虽然早就知道,可这一刻看到这枚领带夹,看到这六个字,还是闷痛难忍。

只是如果没记错,贺昇的生日是在三天前。

她这份礼物为什么没有送出去?

祁宸衍闭了闭眼。

时星,到底为什么忽然选择他,是被贺昇伤到,把他当做了贺昇的替代品吗?

控制着指尖的颤抖,祁宸衍把盒子放回去,收拾好时星的东西转身离开。

回到卧室时,浴室里水声还没停。

祁宸衍把袋子挂在门上,敲了敲门,很快水声停下,女孩儿声音软甜的问:“阿衍吗?”

“嗯。”

祁宸衍开口,声线略哑,“帮你把衣服挂在门上了,待会儿自己来拿。我放了件我的外套在床上,你穿上再出来。”

“好。”

她回答:“我快好了。”

祁宸衍:“不用着急。”

说完顿了顿,还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低垂眸,随后转身出去。

又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时星才从卧室出来。

洗完澡的女孩儿带着湿漉漉的气息,肌肤更加水润,眼眸也如水。

她头发还湿润着,睡裙外套着他的黑色休闲外套,外套长到大腿,遮住了白皙肌肤。

时星坐到祁宸衍身边让梁泽恒替她注射疫苗。

外套拉链朝下拉了点,露出半边白腻的薄肩和纤细手臂。

祁宸衍在旁蹙眉看着。

针头扎进时星手臂时,轻微刺痛感也从他手臂传来。

祁宸衍目光轻闪。

不是错觉,也不是幻觉。

是真的疼痛。

梁泽恒早就待不下去了,他一个单身狗都敏感的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所以注射完疫苗,交代了注意事项和下次注射的时间他就赶紧离开。

家里很快又只剩下时星和祁宸衍两人。

时星眨眨眼,偏头看祁宸衍。

他靠在沙发,也正偏头看着她,目光深邃。

“阿衍,你怎么了?”

时星疑惑的问。

不止梁泽恒,时星更能感觉到祁宸衍情绪的不对劲,明明在她去洗澡之前还挺好的。

祁宸衍没回答,他抬手,修长手指勾住她潮湿的发尾绕了绕,低声说:“不是说了让你别急,怎么头发都不吹干就出来?”

时星小声:“我怕让梁医生等太久,不太好。”

祁宸衍松开她,起身去浴室拿了吹风过来,让她背对着他,他坐在她身后,把她湿润的发丝拢在掌中,替她一缕缕吹干。

房间里只有吹风机嗡嗡的声音。

好一会儿,直到她发丝被吹干,祁宸衍放下吹风,手指从她柔软发丝间拂过,低声唤她:“星星~”

时星转头,“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吹风的缘故,吹得她有些热,她脸颊变得嫣红,眸光妩媚。

眼眸还是湿漉漉的,在房间暖色的灯光映衬下,眸光流转出一片星河,碎星浮涌,

祁宸衍掌心抚住她后脑勺,低头,薄唇落在她如星的眼眸,轻轻一吻,再缓缓朝下。

从她的脸颊,吻到她耳畔。

很痒,时星微微瑟缩。

他却在她动的那一刻倾身将她压倒在沙发。

他的唇还贴在她耳边,轻轻啄吻她耳边薄嫩的肌肤,修长手指却轻勾住黑色外套的拉链,缓缓朝下拉。

细微的刺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暧昧,时星手指微动,红唇轻抿。

她闭上眼,手臂从他腰身环过,抱紧他,声线缠绵的唤他:“阿衍~”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可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可以。

外套的拉链被彻底拉下去,肩膀和手臂遇见了微凉的空气,时星忍不住轻颤。

下一瞬,男人温热到有些发烫的掌心贴上她肩,缓缓朝下抚摸,直到她手臂的位置。

是刚才,注射疫苗的位置,他轻轻摩挲着,贴着她耳朵轻声问她:“疼不疼?”

时星喉咙滚动,声音微哑:“不是很疼。”

说完,男人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垂亲了亲,同样嘶哑的唤她,更亲密的称呼:“宝贝~”

十几年了,他早就把她当成他独一无二的宝贝,可这个称呼,他从来不敢对她叫出来。

直到现在。

他嘶哑的叫她“宝贝”,心脏却疼痛到麻木。

想把心都挖出来让她看看,他有多宝贝她。

想问问她,为什么不能真的爱他,他到底有哪里比不上贺昇!

时星抱着他腰身的手收紧,有些难耐的回应他:“阿衍,我在。”

祁宸衍含住她耳垂慢慢一吮,感觉到她的颤栗后又松开,看着她被自己含吮过的小耳垂,粉粉的润润的。

喉结滚动,他轻抚着她光滑的手臂,声音更加暗哑,“要和我结婚吗?”

时星睫毛一颤,睁开了眼,“结婚?”

他还贴在她耳边,不去看她的眼睛,不想看见任何拒绝和厌弃。

他只轻轻用舌尖拨弄她耳垂,闻言“嗯”声,慢声补充:“现在就结婚。”


现在就结婚?

现在几点啊?

时星洗澡之前就看了看他房间里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她茫然,“现在的意思是?”

“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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