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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大结局

纸片人的自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是网络作者“纸片人的自由”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云舟裴砚礼,详情概述:我和嫡姐同一天出嫁,可我们却抬错花轿了。我嫁给了侯府的清冷世子,而嫡姐则是嫁给了年轻有为的状元郎。而这个状元郎还是我榜下捉婿抢来的。所以我不想放过,于是我拎着黑脸世子想去换人。可惜,人家已经开始洞房了。没办法,我们只能将错就错。世子嘴巴毒,身子还不好,天天招惹我,于是他天天挨揍。谁知他突然中毒,哭着写好和离书,准备让我走,结果,我还是拼死留下他的命后,他傲娇的哭着求我不要不理他,开始了追妻火葬场......

主角:沈云舟裴砚礼   更新:2025-04-18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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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舟裴砚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是网络作者“纸片人的自由”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云舟裴砚礼,详情概述:我和嫡姐同一天出嫁,可我们却抬错花轿了。我嫁给了侯府的清冷世子,而嫡姐则是嫁给了年轻有为的状元郎。而这个状元郎还是我榜下捉婿抢来的。所以我不想放过,于是我拎着黑脸世子想去换人。可惜,人家已经开始洞房了。没办法,我们只能将错就错。世子嘴巴毒,身子还不好,天天招惹我,于是他天天挨揍。谁知他突然中毒,哭着写好和离书,准备让我走,结果,我还是拼死留下他的命后,他傲娇的哭着求我不要不理他,开始了追妻火葬场......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沈云舟裴砚礼大结局》精彩片段


然而,如果就此放弃不取的话,那么等待着他儿子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此刻,无论做出怎样的抉择,对于武昌侯而言,无疑都是一场极其痛苦且艰难的挣扎。

周太医自然知道武昌侯的难处,他嗓音沉重道,今日双生花果实要是成不了,那就要再等几十年。

“侯爷,世子殿下的身子……等不得……”

最后几个字如同沉重的大山压在了武昌侯身上。

武昌侯下意识的去看坐在石桌摆弄棋盘的沈将军。

又去看了看旁边躺椅上同样脸色苍白,睡的沉的沈云舟,心中越发纠结。

他死死捏着拳头,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其他法子。

可想了一大圈,却没什么结果。

周太医拿着盒子去了暂时给他当药房的小屋子。

他只是大夫,配药可以,其他的,他还真管不了。

院子里。

武昌侯站在原地,心中犹豫不决。

经过几番挣扎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缓缓地朝着沈将军走去,并最终在其对面坐了下来。

只见他伸出右手,拿起一颗黑子,不停摩挲。

此时此刻的武昌侯异常狼狈。

他已经连续数日在山间奔波不停,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不仅如此,掉落山崖导致他的身体遭受重创,吐了血,胸前的衣裳染上了斑驳的血迹,显得触目惊心。

再看他身上所穿的衣裳,早已破烂不堪,衣服上沾满了泥土、灰尘以及各种污渍,肮脏得简直不成样子。

而他的脸颊则明显消瘦了许多,眼眶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至极。就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黏糊糊地贴在头皮上,其间还夹杂着不少杂乱无章的杂草。

熟悉武昌侯的人都知道,平日里的他极其注重仪表形象,哪怕如今已然到了可以做祖父的年纪,但依然保持着那份年轻英俊的风采。

可如今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却不惜做到如此地步,由此足见他对裴砚礼那深深的父爱。

与此同时,武昌侯心里也非常清楚,眼前这位沈将军对于沈云舟的宠爱丝毫不亚于他对裴砚礼的爱。

所以,如果沈将军不愿意点头的话,那么恐怕连一线生机都不会有了。

想到这里,武昌侯不禁暗暗握紧了拳头。

几番欲言又止,老脸臊的通红的他咬牙开口,“沈将军。”

“亲家,闺女的事,她自己做主,我这做爹的已经过了替孩子做主的年纪。”

沈将军神色淡然道。

武昌侯微愣,显然没想到沈将军会说出这样的话。

平心而论,要是有人要自己儿子放心头血,他自己心里也不会好过。

现在沈将军的心情他能理解 。

羞愧的转过头,就对上了沈云舟黑白分明的眸子。

他张了张嘴,话梗在了喉头

沈云舟倒是直接,她掀开身上的毯子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在扯到伤口时又疼的龇牙,又觉人多,赶紧收敛表情。

看向武昌侯时,脸色苍白,黑白分明的眸子又带着希冀,“父亲,找到了吗?”

武昌侯紧绷着脸,微微点头。

沈云舟的双眼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兴奋地喊道:

“那我们还磨蹭什么?眼看着今天就要过去了,周老头,快点儿,你是不是又去钻那个狗窝?”

听到这话,周太医不禁露出一脸无奈的神情。

自从沈云舟知道他危险钻狗窝躲避的糗事之后,之前对他的那份恭敬就荡然无存了,如今更是毫不客气地直呼老头。



见儿子醒来,裴夫人喜不自禁。

她慌忙冲过去握着裴砚礼的手,“砚儿,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疼不疼?”

“太医太医,周太医,快快,快过来看看,看砚儿现在怎么样。”

周太医被裴夫人强行催着过来给裴砚礼把脉。

把过脉之后,结果还是跟刚才一样,裴夫人忧愁地叹了口气。

她迅速回头给众人使眼色,让他们不许说裴砚礼的病情,又转回头,脸上挤出一丝笑,怜爱的伸手摸了摸裴砚礼的脸。

嗓音放的很轻很柔,完全把裴砚礼当小孩哄,生怕口气大了就吓到似的。

“砚儿,周太医知道一种药,你吃了后就能好,以后再也不用生病了。”

裴砚礼虽然方才并未彻底昏厥过去,但意识仍有些模糊不清。

不过,他对自身状况倒也心中有数,只是身体极度虚弱,连开口说话都显得颇为吃力。

只见他嘴唇轻启,用微弱得几近不可闻的声音问道:“我……怎么了?”

坐在一旁的裴夫人赶忙俯身向前,脸上满是关切与慈爱之色,柔声安慰道:

“儿啊,莫要担心,没什么大碍的,就跟以往一样,你这身子骨素来羸弱,稍稍受些折腾便扛不住。”

说着,轻轻拍了拍裴砚礼的手背。

紧接着,裴夫人又嗔怪道:“周太医说过,你这几日气血亏损之症,日后切不可再如此任性胡来了。”

“即便是年轻气盛,也万万经不起这般折腾的,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裴砚礼那张原本就青紫苍白的面庞瞬间变得通红。

母亲这么明晃晃的说他房里事,让他面皮子根本撑不住。

他颇有些不自然地侧过头去,目光恰好落在了正倚靠在床边、神色平静如水的沈云舟身上。

不知怎的,被妻子这么看着,裴砚礼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的手从裴夫人手中抽回来。

“母亲,您先回去歇着。”

然而,裴夫人却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肯松开,一脸担忧地说道:

“不行,娘实在放心不下,今夜就让母亲留下来亲自照料你吧。”

见此情形,裴砚礼不禁暗暗叫苦不迭,对于母亲的性子,他实在无奈,再次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沈云舟,心中愈发感到羞涩难安,只得硬着头皮对裴夫人劝道:

“母亲,儿子如今已然成婚成家,您这般操劳,让儿子心里难安!况且天色已晚,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若真有何事,待明日咱们再从长计议可好?”

说话间,他还给父亲使了一个眼神,让他赶紧拉着母亲回去。

武昌侯暗叹口气,“夫人。”

“你闭嘴。”

裴夫人呵斥一声,抬头眼巴巴的看着沈云舟,“云舟,要不,母亲再给你分一个院子,砚儿身子不好,禁不住天天折腾。”

沈云舟静静地斜倚在床边,目光落在裴夫人身上,充满慈爱的眼神始终围绕着裴砚礼打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之感。

回首过往岁月,自己竟从未体验过来自母亲的关怀与呵护。

思绪飘回到多年前,当她落地之时,那个本应给予她温暖怀抱的女人却满心厌弃,甚至狠心欲将她抛弃。

只疼爱沈云惜。

若不是年仅五岁的大哥及时察觉,并给前线的父亲寄去书信告知此事,恐怕如今世上早已没了她这个人。

之后的日子里,大哥以羊奶悉心哺育着尚在襁褓中的自己。

待到稍大一些后,大哥便带着自己随父亲一同奔赴遥远的边关。

自此以后,十几载光阴匆匆而过,他们归家的次数寥寥无几。

每一次归来,迎接她的总是那个女人憎恶的目光和如刀子般锋利伤人的话语。

相较之下,裴砚礼则是幸运得多。他拥有一个全心全意关爱着他、疼惜着他的母亲。

这份深沉的母爱,犹如春日暖阳,普通人都唾手可得,于自己却是生来无缘。

面对如此真挚的情感,沈云舟实在不忍心拒绝裴夫人。

想到此处,她缓缓垂下眼眸,轻声说道:“好,我去别的院子。”

话音刚落,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再次抬起头来,将视线投向裴砚礼,面露歉意地道:“抱歉。”

简简单单两个字,是对这几日的歉意,无形中也带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疏离。

裴砚礼心思敏感,一眼就看出了沈云舟的冷淡,以及她眼里的疏离。

他神色一僵,心里不是滋味,他没想到母亲一句话,居然就让自己跟新婚妻子分了院子,而沈云舟居然答应了。

那颗脆弱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个念头:她果然讨厌自己!这想法深深地刺痛了他脆弱的灵魂。

尤其是想到她以后对自己这副病恹恹的身躯的嫌弃,更是让他觉得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她面前。

尽管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过就是成亲几日,没感情正常,但那颗心却像是被巨石压住一般沉重,沉闷的感觉从心口处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令他难以忍受。

他艰难地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来掩饰内心的痛苦,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硬邦邦的“与你无关”。

就在这时,一阵腥甜突然涌上喉咙,“唔……噗……”

他猝不及防地喷出一口鲜血。

喷的满脸都是。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紧接着,更多的黑红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口中汹涌而出,那些血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迅速染红了他的脖颈,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浸透了他身上那件单薄的衣裳。

坐在一旁的裴夫人被眼前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瞪大了眼睛,双手颤抖着,完全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离得最近的沈云舟则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

一个箭步便来到了裴砚礼身边,伸手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接着,她轻轻地抬起手,轻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帮他缓解吐血带来的不适。

此刻的沈云舟眉头紧锁,满脸都是忧虑之色。

她一边紧张地照顾着怀中的裴砚礼,一边抬起头望向同样焦急万分、已经快步走到三步外武昌侯,急切地说道:“父亲,不能再耽搁了,我们必须马上去找药。!”

武昌侯连连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我手中有紧急出城的令牌,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出发吧。”

“至于向陛下请罪之事,待我们回来后再行处理也不迟。”


仔细一看,原来是周太医!

只见此时的周太医狼狈至极,腰似乎被扭伤了,脖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向右侧歪斜着,像是落枕一般;而他的屁股则向左歪着,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极为扭曲的姿态。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居然还挂着一张蜘蛛网,看上去滑稽可笑极了。

就这样,周太医以这样怪异的姿势走进了屋子里。

急的团团转的沈将军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

“周太医,您这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呀?伤到哪了?手没事吧?”

周太医有些尴尬地干笑两声,回答道:“沈大人,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事儿,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赶快给世子妃医治伤口!”

听到这话,沈将军立刻点了点头,急切地说道:“对对对,您说得没错,快给我闺女瞧瞧,她背上中的那支箭得赶紧处理掉才行!”

于是乎,周太医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和不适,用十分怪异的姿势朝着沈云舟走去。

走到近前后,他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下沈云舟背部中箭的位置,然后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

“还好还好,世子妃真是福大命大,这支箭并没有伤及要害部位。”

听了这番话,沈将军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了一些,但紧接着又催促道:

“既然没有大碍,那就赶紧动手治疗吧!”

得到指令后的周太医连忙转头看向一旁同样刚刚从躲藏之处现身的小药童,并示意其把药箱拿过来。

待小药童将药箱递给他之后,周太医又开始有条不紊地做起各项准备工作。

过了好一会儿,一切终于就绪,只见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轻轻地剪开了沈云舟背上那块被鲜血染红的小部分衣物……

怕沈云舟受不了,特意用了麻药让沈云舟昏睡过去。

又让沈将军跟裴砚礼帮忙摁着沈云舟的背,防止她乱动。

接着他手里拿着小刀,在火上烤过后,严肃的开始动手。

沈将军眼睁睁的看着闺女的皮肉被划开,心疼的直抽泣。

裴砚礼砚含愧疚,“对不起,都是因为救我,她才伤了。”

沈将军瞧见裴砚礼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心中不禁一揪,这脸色简直比自家闺女受重伤还要难看几分。

他深知裴砚礼身子骨向来孱弱,现在还中着毒,能不能活都是两回事,根本禁不住这般折腾,只得无奈地叹息一声:

“罢了罢了,谁让你是病人”

说罢,还轻轻摇了摇头。

裴砚礼听闻此言,缓缓垂下双眸,那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涌动的情绪,但他内心深处却愈发感到愧疚难安。

此时,周太医处理好了沈云舟的伤。

只见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长舒一口气后说道:

“所幸世子妃身体素质不错,底子很好。只要今夜不出现发热的症状,再静心调养数日,便无大碍了。”

一旁的裴砚礼哪怕只是这么站了一会,早已累得气喘吁吁,满头虚汗淋漓而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而沈将军则眼眶通红,紧紧握着拳头,听到周太医的话后,稍稍松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

沉默片刻后,沈将军抬头看向众人,开口说道:


随即他阴狠道,“既然侯爷如此瞧不起咱们这些江湖兄弟,那就休怪兄弟们不客气!”

说着,他猛地一挥手,那群蠢蠢欲动的人手持各种兵器,将院子门挤的都快塌了,口中纷纷叫嚷着要让这位侯爷知晓所谓的江湖规矩。

一时间,场面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即将爆发。

武昌侯担心屋里周太医受了影响,本来不想大动干戈。

可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会善罢甘休的。

这不,这会都有不少人已经脱了上衣放在安全的角落,光着膀子露出身上脏兮兮的皮肉与疤痕摩拳擦掌。

武昌侯神色冷冽,大手一挥,护卫的二百多人立马搭起弓箭对准这些人。

只要这些人敢擅闯,那就让他们尝尝箭头的厉害。

那些人看到箭后一个个脸色难看,有几个人倒是打起了退堂鼓,毕竟宝贝再好,那也要有命拿不是。

那老头确实愤愤不平的怒吼,看来侯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兄弟们咱们一起抢,老子不信了,他们还能把咱们都给杀光不成。

“今个只要抢来东西,别说你的我的,咱们熬一锅汤,人人有份。”

“你们可别忘了,人家可说了,这宝贝吃了以后咱们可就啥都不怕了。”

说话间,他率先冲进院子。

武昌侯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愤怒的低吼,

“放箭……”

无数箭随着武昌侯的一声令下飞射出去。

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根本没多少能耐,大部分的人抱头鼠窜,只有极少的几个人还算有点本事。

那领头的老头挥舞着大刀噼里啪啦的挥砍着箭头。

很快,脚下落了不少。

惨叫声此起彼伏,好几人已经撑不住,捡了衣服抱着脑袋就跑。

宝贝再好,要是命没了那都是白搭。

眨眼间这群乌合之众死的死,逃的逃,还留下几个人在坚持着。

那扎着朝天辫的老头非常给力,他已经踹破了大门脑子里只想着得了宝物的喜悦,根本没发现身边没剩几个人了。

他们本来也就是临时为了利益组队,根本没办法团聚,被这么随便一打,就是一盘散沙。

最后,一大群人,只剩下朝天辫老头,一个满身横肉的凶汉子,一个头发花白,面容狡诈的女人。

他们身上都带了伤,不甘心的看着武昌侯。

武昌侯淡淡道,“现在滚,留你们一命,要是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本侯。”

三人对视一眼,还是不想走。

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用着商量的口吻道,“侯爷,不是老妇胡搅蛮缠,实在是家中孙儿重病,您大发慈悲,匀一碗药就行,多了老妇也不药,只要能救了孙儿,就是让老妇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另一个凶汉子神色别扭,他粗着嗓子道,“侯爷,我也是不得已在来抢,您只要赏碗药,咱保证不纠缠。”

朝天辫老头冷哼,“你们求着有什么用,说不定人家早就进了肚子,依我看,谁吃了宝贝,咱们就在谁的身上刺一块肉,吃了照样管用。”

就在老头的话语尚未落下之际,突然间,一支利箭如闪电般划破长空,直直地朝着老头飞射而去。

刹那间,这支箭毫无偏差地穿透了他高高竖起的朝天辫,与头皮仅仅擦身而过。

随着“叭嗒”一声脆响,那根精心梳理的辫子应声坠地。

与此同时,老头光秃秃的脑门上跟褪了皮似的,鲜血缓缓渗出,被微风轻轻吹拂着,带来一阵凉意和刺痛感,犹如火灼一般难受。


“咣当……啪……”

紧闭的房门在两个守门婆子惊恐的叫喊下被一只穿着红色绣花鞋的小脚踹开。

看着屋里红色纱帐后交叠的人影。

沈云舟漂亮的小脸当即红温,那双灵动狠厉的眸子更是染上怒意,她当即扯着嗓子怒吼。

“住嘴……不……住手……不……住屁股……”

随着这一声近乎破音的叫喊,里面的人影瞬间停了动作,随之而来的便是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以及男人痛苦的低呼。

没有丝毫眼力劲的沈云舟好像没有听到这些声音似的,她单手拎着生无可恋,一身喜服的裴砚礼,捏紧手里的斧头,怒气冲冲的冲了进去,一斧子将喜庆的纱帐劈开。

成功地露出床上衣衫不整,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两人。

看着满地的喜服,沈云舟那张娇媚的脸上瞧不出喜怒,锐利的眸子微眯着,看着与自己长得一样,却偏偏柔柔弱弱泪眼婆娑光着膀子连条线都没挂的嫡姐,又看了看同样光着屁股蛋子,眼里布满血丝,且一脸茫然的温知言。

她不禁轻嗤一声,“速度挺快哈,挺着急哈……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开始洞房了,怎么没按步骤来呢。”

“咋,觉得活不过今晚了,想多干几次?”

沈云惜泪眼婆娑,细白的,带着暧昧痕迹的手臂用力地抱着自己瘦弱的身子,企图遮住那些露在外面的皮肉,软软的嗓音抖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妹……妹妹……你能不能先出去……姐……姐姐先穿……穿衣……衣服……”

说着她还咬着嘴唇,泪眼蒙眬的看了裴砚礼一眼,那副样子好像她多迫不得已似的。

一旁的温知言看了看刚刚与自己洞房的女人,又看了看拎着斧头还有男人的沈云舟,那张温润的脸瞬间煞白。

此时此刻他清晰的意识到错了,自己居然把新娘抬错了。

看着脸色冰冷又强势的沈云舟,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头。

脑子嗡嗡作响,只回荡着一句话,木已成舟。

他艰难的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沈云舟冷笑着把手里男人的脸放在温知言的脸旁边。

近乎咬牙切齿道,“沈云惜,你瞎吗?”

“花轿抬错了,你连男人都认错了?”

“他们两个哪里像?”

“从小到大你就跟我抢东西。”

“我手里的馒头你都要哭唧唧的先尝尝味。”

“现在成亲了,你连我的男人都要先睡一睡尝尝味啊?”

“贱不贱啊,咋?尝到我男人的味儿了,你开心了,满足了?你那不为人知的癖好得到升华了?”

沈云惜嘴唇哆嗦小脸在沈云舟一句一句如刀子似的话下一寸寸变白。

她强忍着屈辱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软软的嗓音没有丝毫力道,却可怜兮兮,带着让男人疼惜意味,“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那卑微可怜的样子要是在正常情况下,肯定能得到怜惜。

可惜,现在情况不正常。

沈云舟把斧子别在自己的腰间,一巴掌抽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沈云惜的小脸瞬间红肿,甚至泛着黑紫的手印跟。

紧随其后的是沈云舟那毫不客气的话。

“哭哭哭,你现在有什么好哭的。”

“拜托你搞清楚,是我的男人被你睡了,那比掉茅坑糊了屎都恶心。该哭的是我才对。”

“以前你弄脏我的东西我都会扔了,现在。”

她故意停顿片刻,在沈云惜那希冀的眼神下霸道道,“现在换回来,洗洗还能用。”

这话一出,温知言嘴角微抽。

当初被沈云舟榜下捉婿带走,他就知道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现在听着这话,她心里的感觉非常复杂。

而沈云惜在听到沈云舟要还回来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哭的更加凶了。

她的身子已经破了。

要是真的换回来,沈云舟还是能做正妻,而裴家肯定不会再要她。

娘家更是回不得。

家里父兄只对沈云舟好,要是只靠母亲,她估计连活着都难,最后怕是只有绞了头发做姑子。

一想到最后的结局,她吓得瑟瑟发抖,哆哆嗦嗦的伸手想要救沈云舟。

这时,外面响起数道脚步声。

很快门口站了几家的长辈。

当他们看到里面的情景时,男人们立马回头避嫌。

女人们则是羞臊的不敢看。

刚刚赶来的沈夫人看到宝贝女儿受了欺负,冲进来一巴掌扇在沈云舟脸上,然后立马抱着光溜溜的沈云惜,像是看仇人似的看着沈云舟,愤怒的扯着脖子嘶吼,“你这孽障,你是要害死你姐姐吗?”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你这孽障除了欺负你姐姐之外,你还会做什么?”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女人撕心裂肺的吼着,如同老母鸡护着鸡仔似的把沈云惜护在身后。

沈云舟被这一巴掌打的偏了脸,嘴角破了口子,血从嘴角流下。

她伸出粉润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腥甜味在嘴里散开,嘲讽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也叫母亲的女人。

眼睛通红,眼神凌厉,一巴掌甩了过去,用了比刚才更重的力道打在沈云惜的脸上。

“啪……”

“啊……”

这一巴掌打的沈云惜脑瓜子嗡嗡的,一口血吐出去,还混合着一颗白次次的牙。

沈夫人气的尖叫,“你还打,你这畜生,你怎么不去死。”

这恶毒诅咒的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沈将军站在外面急的老脸通红,又不好进来。

而其他人则是眼神怪异的看着沈夫人。

京城传言沈家夫人只疼大女儿,不疼小女儿。

现在看来,哪里是传言,分明就是事实。

而沈云舟像是没看到似的,喉咙里哼出一声冷笑,“很遗憾,我这人命硬死不了。”

“还有,你要搞清楚,是你的宝贝女儿在花轿抬错后睡了我的男人。”

“要说丢人,也是她丢。”

“还有,你要是再打我,我就扒了你宝贝女儿的皮做人皮鼓。”

“这样的鼓放在战场上,想必很能振奋人心。”

沈夫人嘴唇哆嗦着,伸手指着沈云惜的脸,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这孽障……”

沈云舟冷哼,“别废话,人是我抢回来的,现在换吧。”

“够了。”

“沈云舟,不换,我不换,就这么错了。”


这会儿他已经不再想什么宝贝了,这箭插在自己身上,只有他自己感觉到疼。

噗嗤,箭头没入血肉的声音震耳欲聋。

老头那干扁的屁股上插着箭,箭头已经完全进去。

高壮汉子跟那个女人躲得更远。

老头惨叫着哼哼唧唧,这回连屁股都撅不起来了。

沈云舟虚弱的对着武昌侯道,“父亲,我怀疑这些人是受人指使,先抓起来,一人打三十大板。”

话毕,只见她虚弱的身躯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她艰难地转过身去,脚步虚浮的走进了屋子。

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

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虚弱至极。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被抽空了一般,完全没有一丝力气能够支撑下去。

长这么大,她都没这么虚过。

沈将军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扶着躺好。

给她掩了掩被角,就跟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被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哄着她睡。

院子里,武昌侯听完沈云舟的提议后,当机立断下令将那些人抓捕。

至于之后要如何审问和用刑,则要看这些人的嘴巴是否严实了。

然而,就在众人刚刚将那些人五花大绑之际,突然间数支利箭犹如闪电般从屋外疾射而入!只听得几声闷响,其中三支箭精准无误地射中了三人的心脏部位。

刹那间,鲜血四溅,那三名被绑之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直直地扑倒在地,当场毙命。

紧接着,院子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又杂乱的马蹄声与车轮滚动之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使得在场所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武昌侯闻言不禁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又来捣乱。

他眼神凌厉地望向院门方向,倒要瞧瞧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正在此时,一辆停在门口的华丽马车之上,有人轻轻掀起了车帘。

只见裴夫人满脸泪痕、神色慌张地从车内走了下来。

她一下车便径直朝着武昌侯奔去,口中急切地问道:“侯爷啊,砚儿如今情况怎样了?”

见到夫人突然现身于此,武昌侯显然大吃了一惊,连忙迎上前去说道:

“夫人,你怎么会在此处?此地危险重重,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着吗!”

裴夫人一边抬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哽咽着回答道:

“我实在放心不下砚儿,这才央求敬礼速速驾车护送着赶来一探究竟。侯爷,您快些说说,砚儿现下到底状况如何?”

武昌侯转头望了一眼那扇依旧紧闭着的房门,眼中满是忧虑之色,但还是安慰裴夫人道:

“夫人莫急,想来应该快要成了。”

裴夫人听到这话后,一直紧绷的心弦总算是稍稍放松下来,她紧紧地抓住武昌侯的手,那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只见她咬着牙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侯爷,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和推测,妾身大概已经知晓是谁如此狠心加害咱们的砚儿了!”

武昌侯一听,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急忙追问道:“究竟是谁?快告诉本侯!”

裴夫人却垂下眼眸,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侯爷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且先等砚儿醒来一同回去之后,再做计较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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