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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后续+完结

悦语清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慌乱中另一只手臂随意一抓,抓到个带状物体,瞬间有了点儿安全感。头顶一道充满磁性的男音道:“你为何总喜欢扯本王的腰带?”话音落下,端木栩清的双脚也在房顶上着了陆。莫名脸红,莫名心慌,心跳好快,这是个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对,吓的,一定的吓的!但是不能怂。栩清若无其事的松了手,袍子一撩在房顶上潇洒的坐下:“幼时不曾习武,不懂轻功,王爷突袭带我离地,有些慌乱,随意抓个东西稳定自己罢了。”这古言古语的古味儿,学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吧?她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哪知这靖王爷看上去一本正经,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只见他一边坐下一边开口:“随意抓个东西,就定要扯本王腰带?幸好你是个男儿,若是个女子,你又该如何收场?”端木栩清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噎死,怎么...

主角:端木鸿瀚龙靖修   更新:2025-04-09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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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鸿瀚龙靖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乱中另一只手臂随意一抓,抓到个带状物体,瞬间有了点儿安全感。头顶一道充满磁性的男音道:“你为何总喜欢扯本王的腰带?”话音落下,端木栩清的双脚也在房顶上着了陆。莫名脸红,莫名心慌,心跳好快,这是个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对,吓的,一定的吓的!但是不能怂。栩清若无其事的松了手,袍子一撩在房顶上潇洒的坐下:“幼时不曾习武,不懂轻功,王爷突袭带我离地,有些慌乱,随意抓个东西稳定自己罢了。”这古言古语的古味儿,学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吧?她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哪知这靖王爷看上去一本正经,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只见他一边坐下一边开口:“随意抓个东西,就定要扯本王腰带?幸好你是个男儿,若是个女子,你又该如何收场?”端木栩清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噎死,怎么...

《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慌乱中另一只手臂随意一抓,抓到个带状物体,瞬间有了点儿安全感。

头顶一道充满磁性的男音道:“你为何总喜欢扯本王的腰带?”

话音落下,端木栩清的双脚也在房顶上着了陆。

莫名脸红,莫名心慌,心跳好快,这是个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

对,吓的,一定的吓的!但是不能怂。

栩清若无其事的松了手,袍子一撩在房顶上潇洒的坐下:“幼时不曾习武,不懂轻功,王爷突袭带我离地,有些慌乱,随意抓个东西稳定自己罢了。”

这古言古语的古味儿,学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吧?她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哪知这靖王爷看上去一本正经,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只见他一边坐下一边开口:“随意抓个东西,就定要扯本王腰带?幸好你是个男儿,若是个女子,你又该如何收场?”

端木栩清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噎死,怎么收场?收你个大头鬼的场哟。

这话题没法继续,赶紧转移:“堂堂王爷,百姓们眼中的少年将军,战神,也有爬树上房顶的一面,若是被别人瞧见了,看你怎么收场。”

气势输不输不重要,嘴皮子不能输。

靖王没有接话。

就在栩清以为自己赢回一局的时候,听他悠悠开口:“王爷也好,将军也罢,终归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罢了。”

凡人一个,无法安顿所有伤亡将士及其家眷,无法令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从此不再流离失所,更无法阻止战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端木栩清从这位王爷的言语之中听出了落寞与无奈。

她偏头去看,只见他目视远方,银色月光照在轮廓无可挑剔的侧脸上,睫毛那么长,那么密,那么翘,却丝毫不显女气。

偏偏美男贵公子,又自带铁血男子汉的气概,栩清觉得,这种气势她得学着点儿。

嗯,看仔细咯,好好儿学学。

学着他微微仰头,下巴微扬,再往下——微凸的喉结……

端木栩清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自己那个假的,咽了一口口水,手痒,好想摸摸旁边那真的,是个什么触感啊?

龙靖修感受到一道奇怪的目光,侧头看去,只看到端木栩清咕咚吞咽。

他很是不解这是个什么表情:“你怎么了?”

栩清有一种小时候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还好她反应快,小手摁住肚子:“饿了。”

这让龙靖修愣了一下,为国事为战事他有些烦闷,也不知怎滴就跟这小仆论了起来,他心中是国,是民,而这小东西的眼里心里,唯有他自己的肚子。

靖王摇了摇头,果然是被端木院判关在宅院里护着长大的孩儿啊!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起身:“走吧, 正好本王也有些饿了,你可还能做些吃食出来?”

中午匆匆出门,晚膳也未来得及用,好在这小东西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会做美味的食物解空腹之急,还医术了得。


“不是愚弟不愿帮忙,而是父皇在军中也给我安排了差事,还需连夜赶过去。”

靖王又不傻,没事找些事情给自己做,左右不过是场刺杀,也不是第一次遇上了,大哥有的是本事去彻查。

端王叹了一口气:“也罢,三弟先回去吧!不过三弟手下能人居多,若是大哥需要,可否找你借两个人。”

中午那场变故,无论是皇上的侍卫,还是各王府的随从,都折了人,即使没有当场断气的,此刻也躺着命不久矣,唯有靖王府,据说那个被毒蛇咬了脖子的,都依旧还活着。

靖王唇角扬起一道小小的弧度:“大哥你说笑了,我手下的人都是只知道打打杀杀的鲁莽之人,又哪里能帮得上大哥的忙呢?”

完了不再给大皇子继续劝说的机会,道:“大哥好生休养,三弟先告辞了。”

端王无奈的点点头:“你呀,从小就是这个样子,喜爱的东西死死护着,不肯给旁人觊觎半分,罢了,去吧去吧。”

靖王一行人走后,端王从床上坐了起来,哪里还有刚刚的虚弱之相?

招来心腹:“好好查查老三身边那个会做菜的厨子。”

之前觉得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草包,现在瞧着,是他看走了眼啊!

回到靖王府,已经是深夜了。

这一天劳累,辛苦加惊吓的,端木栩清困得不行,但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

靖王身上的伤,还得她来处理。

前几次包扎伤口没细看,今日才发现,上衣脱掉后,背部均匀的肌肉,前面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大腿上的腱子肉,一看就是充满了力量的。

哎哟喂,她怎么又饿了?

没吃饱,肯定是中午没吃饱的缘故。

甩了甩脑袋,别饿,认真干活。

“你又发生何事了?”见小东西无故摇头,靖王开口问道,相处下来,他发现这小东西总是有些奇怪的,让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哦,有点犯困了,摇摇脑袋清醒头脑。”

原来如此,靖王点点头,问:“今日那蛇毒很难解?”

“嗯,很难!”她没法说不难,因为被蛇咬了的,除了大皇子和焰阳,其他人都已经命悬一线,命不久矣了,想着这里,她还有点内疚,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不是天使,只能说那些人各有命吧。

“焰阳和大皇子一样,是因为救治及时,蛇毒没有攻入心脉?”

这是给端王医治的御医说的,端木栩清点点头:“算是吧。”

“本王见你给焰阳吃了个东西?”

端木栩清心中咯噔一下,稳住小手没有发抖,这人是属蜻蜓的吗?视线那么广,一边打架还能一边四处接受信息。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说:“嗯,祖传秘方的解毒丸,刚好带了一颗,放在身上保命用的。”

“你端木家的祖传秘方好像格外丰富。”


栩清一噎,这天儿有点难继续聊,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这个王爷,话怎么这么多,问题怎么这么多呢?

靖王也不计较她的不回答,过了一会:“可有何心愿?”

问完又道:“说实话,莫要糊弄。”

端木栩清正蹲着给他处理腿上的伤口,无意识的低头吐了吐舌头,自己对皇帝说的那些话,他都懂的哦?

深呼吸,抬头,认真的说:“我想知道我家人的情况。”

靖王也不瞒他:“端木院判确实当了替罪羊,但圣上下了旨,那就没有更改的道理,无罪释放,官复原位是绝无可能,但保住性命应该不难,或许流放贫寒之地,也或许分去贫瘠之处做苦工。”

端木栩清的心紧了一下,有些难受,但她知道,能够先保住性命,已是很好的结局了,只要人活着,就还有无限可能的希望。

“多谢王爷替我端木家周旋。”

靖王轻笑:“我也谢你的驱蛇药粉,以及保住焰阳。”

“不客气。”她调整情绪,面带微笑的说,然后得寸进尺:“我父亲他们出狱还要段时间吧?我可以偶尔再去看看他们吗?”

被靖王盯着看了几秒,看得她心底毛毛的,只听他说:“明日让铭扬给你准备一块靖王府的令牌。”

端木栩清愣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乐了:“谢王爷,王爷您可真是个大好人。”

靖王府的令牌,她见过,还听小松子嘚瑟过,整个府上,只有他和四个羊,以及萧官家有,只要带着令牌,除了皇宫和一些朝廷管辖的军机要地不能自由出入,其他地方都是畅通无阻的。

他还说,在这贵族满地走的京城,只要手持令牌,一般的世子郡主和三品以下官员,都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这个令牌代表的就是靖王府,出了事,也有靖王兜着,好牛掰,好洋气啊!

所以说现在靖王答应给她个令牌,是完全将她当自己人了吧?端木栩清真心欢喜。

一个令牌就高兴得像个偷到油的老鼠,靖王似乎也被他的喜悦感染了:“莫要傻笑了,赶紧给本王包扎好伤口,本王要就寝了,明日清早还要去东卫营。”

驻扎京城的军队,分为东西南北四卫营,靖王这次从边关带回来的兵,就暂时驻扎在东卫营。

“哎,好,马上就好了啊!”端木栩清欢快的回答到。

包扎好伤口起身,又听他说:“今日小松子也受了伤,你帮本王擦洗身子吧!”

靖王没有洁癖,但也绝对是个爱干净的贵公子,在军营的时候,即使没有条件日日沐浴,他也要给自己创造条件,比如说大冬天的去河里洗冷水澡。

所以今日受伤不能洗澡,也是要用毛巾将身上的汗渍和血迹擦干净才能安然入睡。

此话一出,端木栩清整个人身体都僵住了:“你,确定要我帮你?洗澡?”这是说话都结巴了。

靖王并无觉得哪里有不妥,淡然的说:“不用沐浴,用毛巾擦拭即可。”

可披好衣服一转身,见那傻子还愣在原地,一脸怪异的表情,似不可思议,似扭捏纠结。

“怎的?不愿?”龙靖修微眯了眯眼睛问。

以前是院判府的三公子,怕是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活计,这是一时还接受z不了自己现在的新身份?


秦良安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姓薛的真是目中无人,嚣张至极。”

秦家世代守护大乾百姓安宁,现在大哥中毒,薛毒医能救却不肯救。

他要金要银都可以,偏偏提出如此无耻的条件作为交换。

“他自然是有这个嚣张的资本!”侯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夫君床边坐下:“你们都去休息吧,侯爷这里,我守着就是。”

秦家儿郎无一人善终,难道真的是天意如此?侯爷就命该如此?

来到旁边客房,尹楚珂也气得不轻,当初找到薛毒医的时候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愤怒。

“这个薛毒医,心思真的是够毒!按他这样说来,我们还请什么大夫?直接找陛下让兰嫔……”

“尹公子,慎言!”孟大夫知道他要说什么,急急的出言打断。

尹楚珂不是分不到轻重的人,只是太生气了,加之屋子里就他和王爷以及孟大夫,没有外人,所以心直口快了一些。

但他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深呼吸一口气先放下这事,问道:“誉恒,你的伤势如何?”

“前两日换过药了。”

“前两日?王爷,您的伤势也很重,回来几日了,才换过一次药?快将衣裳解开,让我看看。”

孟大夫跟在护国候身边已有二十余年,战场上是军医,回到府里就是府医。

这几日只顾着侯爷的伤,无暇顾及王爷,哪知王爷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另外,他还有一个担忧,侯爷病重,大公子发病了,王爷会不会也中了毒?

当纱布一层一层解开,孟大夫愣住了,王爷这伤,是何人包扎的?怎会如此奇怪?他开始认真检查伤口处。

龙靖修没有在意背后的伤势如何,他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舅父的情况已经不容多等,可薛毒医提出的条件,实在是毫无道义的难。

先不说兰嫔的身份,就算只是个普通妇人,他能用一介妇人的清白去换舅父的命?

转念一想,眯了眯眼睛道:“应下薛毒医的要求,明日让他先替侯爷诊治。”

“誉恒你是说……”尹楚珂眼前一亮,对啊,先应下薛毒医,救了侯爷的命再说。

至于如何实现对他的承诺,反正还有一年时间,再议就是了。

再说了,薛毒医没见过兰嫔,找个模样年龄身段差不多的人,说那就是兰嫔,他又如何能辨真假?

尹楚珂瞬间明白靖王心中所想,孟大夫对靖王的了解也不差。

但他立马就持反对意见了:“王爷不可!您将来是有可能问鼎那一言九鼎位置的人,决不能留下这样的污点,也不能给世人留下把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侯爷如何是好呢?”尹楚珂忍不住打断道。

他知道孟大夫是好意,可侯爷现如今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已经容不得瞻前顾后的去左思右量了。

并且侯爷于誉恒而言,是亲人也是助力,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毒发身亡?

孟大夫跟了侯爷几十年,又哪里能真的不在意侯爷的生死,只是现在他好像看到了更好的路子:“王爷,敢问您后背这伤,是何人所包扎?”

行医数十载,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东西,像膏药,又不是膏药,稳稳的将伤口拉合在一起,还隐隐有着与皮肉相融的迹象。

王爷回来的前一日是他给换的药,当时皮肉翻飞,已经化脓了,他还很是担忧伤口会恶化,可现在短短几日就能恢复得这样好。

“誉恒的伤怎么了?”伊楚珂一边问着,一边绕到靖王身后去。

看见伤口上贴的东西,也是瞪大了眼睛:“这是何物?”说着,还用手触碰了一下。

靖王不解:“何物?”

那日包扎伤口的时候,他没有过多关注,现在听孟大夫提起,靖王也才突然想到之前疼痛难忍的伤口,这两日好像格外安静,安静得他都差点忘记自己背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这两日太忙碌的缘故。

“王爷,伤口可有不适?”孟大夫问道。

“没有!”靖王一边回答,一边反手摸了摸背上的伤口,没有黏腻的脓血,也没有很强烈的痛感。

十四岁上战场,大大小小的伤受过无数次,没有哪一次如此重的伤,能够这么轻松的恢复。

“王爷,短短三日不到,您的伤口恢复得如此神速,还有这种我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的包扎手法,这可能是个世外高人啊,您快将他请来替侯爷看看,说不定能医好侯爷呢?”孟大夫急切的说。

能想的法子都想了,能找的人也都找了,唯有一个薛毒医看出来侯爷中的什么毒,并且胸有成竹的说自己能解,偏偏提了那么个不知廉耻,毫无道德的要求。

说不定天无绝人之路,还有哪位高人就在身边,却被他们忽略了的呢?

侯爷一生为国为民,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啊!

靖王皱眉:那个瘦弱的端木家小仆?

尹楚珂心中也燃起了希望:“誉恒,快,快将那位前辈请来吧!”

薛毒医能有现在的成就,已是四五十岁,这位高人医术肯定比他高明,定能医好侯爷,尹楚珂自然而然的认定,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在两人充满希望的殷切目光中,靖王对门外道:“泽洋,去府中将端木家送予我的小仆找来。”

泽洋以为主子要那小仆来换药,抱拳应‘是’,然后回王府找人去了。

尹楚珂瞪大了眼睛:“端木右院判当街送你的那个?他的三儿子?”

那日抬回王府的时候,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多了,能不能活都是未知,现在誉恒告诉他,那小仆不仅自己活着,还能替别人医治?

孟大夫也很疑惑:“端木右院判的儿子?年龄不大吧?”

他虽不经常在京城,但也知道端木院判,四十多岁年纪,医术不错,为人低调。

可连太医院院使对侯爷的病情都束手无措,一个黄口小儿能行?王爷莫不是急糊涂了?

靖王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一切只等那小仆来了再说。

恰在这时,门外一道莺莺的女音响起:“王爷表哥,您睡了吗?”


下一秒安全着陆,没缺胳膊没少腿儿,连头发丝儿都没伤着。

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王爷,谢谢你哦。”真心的,太感谢了。

靖王皱眉:“夜已深,你不待在屋内,一个人到处走,还爬到山上去做什么?”

端木栩清如实回答:“这里的景色很美,很静,山顶看星星,一时思绪万千,想感悟一下人生,哪知道没站稳,差点摔下来,万幸遇到了王爷你。”说到最后,她笑了。

“感悟人生?”

“嗯,就是回忆一些从前的人和事,想想有些什么不足的,回味一些值得纪念的,再或者是憧憬一下未来。”

靖王点点头,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栩清又问:“那王爷你呢?你刚刚也在附近吗?”

都看到她一个人转悠,看到她爬山了,肯定已经在附近待了好一会儿。

靖王看了她一眼,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顶:“对,我也在‘感悟人生’。”

今夜去见了一个从战场上断腿后退下来的老部下,当日在战场上是何等的风光,今日又是何等的落魄。

每年战场上那么多的牺牲,他们的父母妻儿谁来照顾,那么多受伤失去生活能力的将士,又有谁会记得他们当日拼命保家卫国的模样?

回到山庄之后,他心情久久难以平复,便跟以前需要思考问题时一样,翻上了房顶,能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解决死伤将士们的家人,以及他们日后的生活?

同时,也忆起了以前在边疆策马奔腾,奋战杀敌的日子,虽危机四伏,却好过回京后的勾心斗角。

龙靖修觉得,他更加适合做一名镇守边疆的将军,而不是留在京中当一位攻于心计的王爷。

正想到此处,就看到对面假山上的人摔了下来。

小东西胆子大,却蠢得很,他若是再不出手,明日的午膳,怕就是要令父皇和各位兄弟失望了。

端木栩清的关注点却是在靖王刚刚所指的房顶上。

堂堂一国亲王,尊贵的王爷之躯,还有这爱好?

那小时候不是也跟普通人家的小孩儿一样上房揭瓦上树掏鸟蛋?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个画面:锦衣华服的正太小靖王,踩着弯腰愁眉苦脸的小小松子,一本正经的翻墙上树爬房顶,然后被走路耳环都不带乱晃的端庄贤妃逮了个正着,结果一顿胖揍。

“呵呵,王爷你还会爬房顶啊?”栩清笑问,心想:关键您这气质,跟爬房顶不搭啊!

靖王哪里看不出这东西眼中的戏谑?

平常他所接触到的大多都是恭敬和畏惧的眼神,以及一些女子见到他时,会有的一种奇怪眼神,唯有这带‘戏谑,取笑’的眼神,还是第一次见。

这让靖王突发奇想有了想要作弄他一下的坏心思。

端木栩清一点没意识到危机来临,还仰着脸一脸傻笑的看着靖王,幻想着他小时候爬墙会不会摔着屁股墩儿。

结果一下秒,手臂被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双脚离地整个人腾空而起。

平常她说话都刻意将音线压低,这样发音会粗犷一些,显得比较像个男人。

可这一刻给她吓得差点直接就破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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