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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谢沉裴听月小说结局

慕年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尧斗着胆子劝:“皇上多少用点吧,您的龙体重要啊。”谢沉没回答他,只道:“让暗卫不必追查织碧的下落了。”梁尧震惊。不必追查下去,那也代表着那件事情已有分晓。当真是淑妃娘娘!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平日里淑妃娘娘可是宫中千人称赞的好性子,温柔可亲、和蔼平顺。谁能想到,她竟是当年惨事的始作俑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细思极恐啊!怪不得皇后娘娘下手这么狠!快速收回思绪,梁尧应了声“是”,顿了顿又道,“皇上,奴才还有一事禀告。”“说。”“刚刚裴才人来过了。”“哦?”谢沉缓缓睁开眸子,“她要来见朕?”梁尧摇头,“不是。”他将先前裴听月的话复述一遍,又叹息说,“今日之事,裴才人纯属无辜,被吓成那样实在可怜。”“奴才瞧着,碎瓷片溅得那道血迹还在裴才人...

主角:谢沉裴听月   更新:2025-04-09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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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当挡箭牌?我反手让她被下线谢沉裴听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梁尧斗着胆子劝:“皇上多少用点吧,您的龙体重要啊。”

谢沉没回答他,只道:“让暗卫不必追查织碧的下落了。”

梁尧震惊。

不必追查下去,那也代表着那件事情已有分晓。

当真是淑妃娘娘!

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平日里淑妃娘娘可是宫中千人称赞的好性子,温柔可亲、和蔼平顺。谁能想到,她竟是当年惨事的始作俑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细思极恐啊!

怪不得皇后娘娘下手这么狠!

快速收回思绪,梁尧应了声“是”,顿了顿又道,“皇上,奴才还有一事禀告。”

“说。”

“刚刚裴才人来过了。”

“哦?”谢沉缓缓睁开眸子,“她要来见朕?”

梁尧摇头,“不是。”

他将先前裴听月的话复述一遍,又叹息说,“今日之事,裴才人纯属无辜,被吓成那样实在可怜。”

“奴才瞧着,碎瓷片溅得那道血迹还在裴才人脸上,她身子也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应该是没上药就来了。”

“裴才人这又是何苦呢?”

谢沉听后陷入沉思。

她无缘无故卷入这场风波,受了不少委屈和惊吓,回宫后没擦药没平复心情,反而忍痛前来,无非是承明殿有他在。

有他在,她就安心。

谢沉想,她真是对他太过依赖了。

按照从前,他会让人送些寻常赏赐安抚一下,可鬼使神差的,他想多送一件旁的给她。

“去库房里找几样活血化瘀的好药送给她,再告诉她,过两日朕去看她。”

梁尧正要去办。

还不待他转身,谢沉接着道,“半个月后的春狩,除了贵妃之外,添上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长信宫内。

姜淑妃缓缓睁开了眼皮。

“水…”

一旁守着的檀芷立马倒了茶水过来。

“娘娘,慢点喝。”

姜淑妃将一盏茶水喝了个干净,喉间的干涩才减缓下来,她顾不上小腹间的隐隐作痛,迫不及待地问:“皇上怎么处置皇后的?”

檀芷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一时说不出来话。

姜淑妃着急追问:“你说呀!”

檀芷跪了下来,艰难道:“梁总管根本没在凤和宫里搜出东西。”

“这怎么回事?!”姜淑妃情绪有些激动,“咱们安插在凤和宫的人明明动手了!怎么会没搜出东西呢?”

她心间隐隐升一丝不安。

这件事想瞒也不住,檀芷只好道:“不仅没在凤和宫搜出东西,还出了事…”

姜淑妃眼皮子直跳,她半坐起来,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到底出了什么事?”

檀芷哭道:“梁总管在檀芜房里发现了脏东西!”

姜淑妃震惊的说不出来话,环顾殿内,她这才发现,自醒后还未见到檀芜。

她艰难道:“这不可能,剩下所有的脏东西都交了出去,怎么会在檀芜房中!”

檀芷接着道:“不止如此…檀芜竟然独自认下了罪…”

“…”

“皇上大怒,在皇后的劝阻下才平息下来,只让娘娘闭门休养半年。”

檀芷将白天发生的事详细讲了出来。

坐在榻上的姜淑妃早已僵住,她脸上一点血色也无。

她费了那么多心力。

先是弄了药进宫,陷害给裴才人,然后在赏花宴上假装晕倒,借黄婕妤和文宝林之口引出皇后。

这明明是万无一失、一石二鸟的计划!

可到头来,她没了孩子不说,还被人反算计了!

此局,一败涂地!

姜淑妃娴美的面孔渐渐扭曲,她几乎压不住喉头涌上来的血腥气。

她恨恨捶床,咬牙切齿吐出一句。

“皇后!”

她发泄一番过后,想起什么似的瞪大了双眼,“难不成皇后知道了什么?今日是在报复本宫!”


她即使再谨慎也没能逃脱。

裴听月努力抑制着从脚底升起的彻骨寒意,脑海中飞速想着对策。

她装作无措的模样起身,惶然跪在谢沉面前:“这南珠簪子确实是嫔妾送给淑妃娘娘的贺礼,可嫔妾万万不敢有害娘娘之心。”

帝后还未开口,同姜淑妃一宫的黄婕妤愤愤起身,指着裴听月恨声道:“你送的簪子倒出了乌头粉,满殿的人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不成?!”

裴听月环视殿内一圈,众人皆是冷漠表情。

她似是害怕,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眼眶发红,颤声为自己辩解,

“先不说嫔妾进宫时日短,根基尚浅,弄不来乌头这样的毒药。

只谈动机,嫔妾素日里和淑妃娘娘无冤无仇,嫔妾为何要费尽心思害她呢?”

黄婕妤思索了一会儿,冷笑道:“无冤无仇?怎么会无冤无仇!前两个月你独得盛宠,圣眷正浓。而最近这些日子皇上不常进后宫,要进也是来探望淑妃娘娘,定是你觉得淑妃娘娘抢了你的风头,怀恨在心,蓄意报复淑妃娘娘!”

裴听月冷静找出其中漏洞,她怆然道:“可嫔妾送簪子在前,皇上因娘娘有孕探视在后,何谈怀恨在心?”

黄婕妤一噎,她梗着脖子道,“可南珠簪子里有乌头粉是不争的事实!”

她心一横,跪在帝后面前,“这裴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嫔妾请皇上、皇后娘娘做主搜宫!”

黄婕妤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不搜宫也证明不了裴才人的清白,可搜宫不是一件小事,崔皇后有些迟疑,

“皇上…这…”

谢沉沉吟须臾,有了动作,他肃声吩咐,“梁尧,你亲自带人去裴才人的居所搜查。”

殿门口梁尧带人离开了。

众人心焦地等待着。

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后妃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声,连窃窃私语都不曾有。

唯有谢贤妃火上浇油:“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裴才人长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心思却肮脏不堪!”

崔皇后出声阻止,“事情未有定论之前,贤妃不可妄言。”

谢贤妃唇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没继续说下去。

从提及搜宫这个词起,裴听月便没再说一句话。

她垂眸跪得笔直,心中疯狂分析着形势。

即使出宫前她将自己宫里认真检查的一遍,没有任何问题,可如今裴听月心中已十分肯定,梁尧此去,必会在后殿里搜出“赃物”。

从姜淑妃腹痛开始,她就落入了别人的陷阱,一环接一环,背后之人不会容她逃脱的。

等从她宫中搜出“赃物”后,所有证据指向她,说再多的解释、喊再多的冤枉也无用。

裴听月已经能想象出一会儿她的下场了。

若是皇帝觉得她还有用处,还想继续拿她当挡箭牌,那对她的处罚应当是降位禁足!

若是皇帝觉得她不中用,那等待她的,将是打入冷宫,一条必死之路。

是谁?

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

谢贤妃、林昭容、还是说姜淑妃!

对了,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今日一反常态的黄婕妤也有嫌疑!

谁都有可能…

裴听月用力掐了掐手心,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两个结果她都不想要!

她想要挣脱此局。

裴听月深吸一口气,正要捋一遍事情经过时,余光瞥见了扔在地上的金簪,她心头里划过一抹怪异。

她呼吸一滞,迅速抓住这抹异样,目不转睛看着地上的簪子。


有些慢了。

裴听月心想。

她攻略皇帝的进度有点慢了。

虽然皇帝对她有了几分怜惜,可让她当挡箭牌的心仍旧没变。

她得尽快改变这种局面才是。

不怪裴听月着急,实在是女主带来的压迫感太强了。

她得在女主出来之前,篡住皇帝的一丝真心。

如若不然,等女主出来,怕是再也没机会得到皇帝真心了。

该怎么做呢?

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件事情。

同宋贵妃用膳时,她也心不在焉。

心里搁了事,裴听月没有心思享受吃食了,她随便用了点,就回了后殿。

做好桃花糕,着人送去前殿后,裴听月歪在榻上继续思虑这事。

皇帝的心太冷太硬,真的很难撬开。

这些时日来,美人计、表真心、卖乖卖软等等招数她都用过了,也不过有几分垂怜罢了。

想要皇帝心里有她,这些寻常招数是不行了,得想个别的办法。

欲擒故纵、欲纵还迎?

裴听月想了想觉得不可行,这种招数皇帝肯定能看破,要是有时间还能陪她玩玩,没时间,估计理都不会理。

这办法有风险,而且这些都是闲情逸趣,不足以打开皇帝心门。

那当温柔解语花?

时时刻刻疏解皇帝内心烦闷。

这个方法是好,却又不太适合她。

毕竟她在皇帝面前是又笨又呆的形象,不可能一下变聪慧。

这条路不适合她。

裴听月叹了一口气,又思虑开其他。

就在裴听月想着怎么勾动皇帝内心时,后宫也因两件“喜事”发生着变化。

*

长信宫。

自从淑妃有孕的消息传开,赏赐如流水般到了宫中。

有皇帝赏的、皇后赏的,就连一向不问后宫事务的太后都赏赐了不少。

上到金玉珠石、头面钗环、绫罗绸缎、珍奇摆件,下到药膳补品、花草盆栽,可谓应有尽有。

由此可见,姜淑妃肚子有多金贵。

不止如此,有些宫嫔亲自送了贺礼来。

一时之间,长信宫主殿站了满满登登的人。

姜淑妃亲自应付了一番,精神不济后就进了寝室休息,她宫里的黄婕妤替她主事。

直到月上中天,热闹才渐渐消退。

姜淑妃身边的大宫女檀芜亲自熬了安胎药,给她端了过去,“娘娘,喝药吧。”

姜淑妃坐在床榻上,她面色有些发白,谨慎问道:“这药是你看着熬的?”

檀芜低声说,“没有旁人,胡太医开的方子,奴婢又给其他太医看过了,确定无误后才抓的药,就锁在殿内的小柜子里面,每次熬药都只有奴婢一人经手。”

姜淑妃这才放心,接过安胎药喝了,“不怪本宫这么谨慎,此番有孕,后宫众人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却不知道想了什么阴毒方法,要暗害本宫呢。”

檀芜将空碗放至一旁,轻声安抚她,“娘娘放宽心,奴婢和檀芷定竭尽全力,以护娘娘此胎。”

“本宫能信的,只有你们两个。”姜淑妃感叹,“对了,檀芷呢?”

“上边给了许多赏赐,她正在归置库房呢。”

姜淑妃点点头,“黄婕妤替本宫操劳了一天,一会儿让檀芷给黄婕妤送几匹好衣料。”

“奴婢记下了。”檀芜应下,她看向姜淑妃那张有些疲惫的面容,担忧地说,“外边聒噪了一日,娘娘都没有休息好,今夜早些睡吧。”

姜淑妃费力掀开眼皮,她透过菱窗看向那轮模糊圆月,“檀芜啊,本宫睡不着。”

檀芜伺候她多年,对她的情绪很敏锐,察觉到姜淑妃的闷闷不乐,她关怀道,“娘娘不高兴?”


这样舒心的日子接连过了六日。

这日傍晚,梁尧带着赏赐来了长乐宫。

临走时他问道:“才人身子可大好了?”

裴听月知晓他是何意,这是问她能不能侍寝呢。

这几日来过得很是舒心,她都有些沉溺其中了。

但她心里清楚,这样的安稳只不过是假象罢了。

她已身处万丈波澜中,只能争到底斗到底,若没有进取心,等着她的是死无葬身之地。

她轻柔一笑:“本来就没什么,那日不过是体力不支罢了,养了这几日,早就好了。”

梁尧笑呵呵道:“那奴才回禀去了。”

裴听月亲自送他出了寝殿。

到了晚间,一个眼生的内监带着人前来,他语气很是恭敬:“才人,今晚皇上宣召您侍寝。”

裴听月眸子里一片平静:“知道了。”

意料之中的事。

那日皇帝说等她,当真在等她。

这期间,不曾召人侍寝,连来后宫坐坐都没有。

现下她好了,可不得召她嘛。

一旁云舒上下打量着那内监,好奇地问道:“往日里不是安公公来宣召吗?倒是不曾见过这位公公,不知如何称呼?”

裴听月也望了过去。

那内监笑着回道:“奴才姓程,叫奴才小程子就是了。安子…安公公前几日做错了事,被皇上罚了,现下正养伤呢,这几日,暂时由奴才代替他的活。”

御前的事,云舒不敢多问。

她和裴听月对视一眼,转身进了内寝,不一会,拿了二两银子出来。

裴听月声线温柔:“一点心意,程公公留着喝茶吧。”

第一次见面,她们手中又有银子,不必吝啬这点银钱。

程公公起先还不敢收,被裴听月劝了几句才收下。

他语气越发恭敬:“鸾轿一会儿就该到了,才人预备着吧,奴才不打扰了。

裴听月点头:“云舒,替我送送程公公。”

送走了人,后殿立刻动了起来。

云舒在内寝挑选衣裳,两个小宫女捧了铜盆过来。

裴听月净了面,就听到云舒问:“才人,您今晚想穿哪件衣裳啊?”

裴听月想了想,说:“穿那件藕荷色折枝纹的宫装。”

云舒有点惊讶,从中挑出那件衣裳:“从前才人嫌弃这衣裳太艳了不肯穿,今个怎么转性了?”

裴听月进殿换上那身衣服,“今个艳点好。”

原先不肯穿,是因为她长得本就明丽,再配上这样一身衣裳,那真有点祸国殃民妖妃的样子了。

现在是她与皇帝多日不见,骤然见面总归要打扮得新鲜点,加深点印象。

移步至梳妆台前,与前几次淡妆不同,这是一个极其明艳的妆容,一颦一笑都晃人心神。

一通打扮下来,云舒说了无数个“好看”,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裴听月无奈摇头,正要起身,云舒看向妆奁上的手镯:“皇上赏的镯子,才人不戴吗?”

奇怪,明明这几日,自家主子都是戴着,到了侍寝的时候,反而不戴了呢?

裴听月起身动作微顿,眸光落到碧莹莹的玉镯上,脑海里瞬间想起那一夜的折磨。

她身子微微一僵,咬牙拒绝:“不用了。”

云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她还是乖乖听话,将镯子放了回去,“哦。

鸾轿很快就到了长乐宫门口,一行人披着夜色往承明殿赶去。

在偏殿简单擦洗身子过后,裴听月被人引进寝殿。

小叶紫檀的罗汉榻上,男人坐在一边面色冷峭地下着棋。

裴听月没行礼,也不往另一边去,她悄然坐到他身边,慢慢依偎过去。

谢沉心思都在那盘棋上,一时不察殿内进了人,直到软热的身子贴了过来。

他侧过身子望去,就见一双水润的眸子眨呀眨,里面尽是无辜之色。

他放下手中棋子,嗓音温和,“听月什么时候来的?现在愈发放肆了,都不给朕行礼了。”

“就刚刚来的。”裴听月噘嘴,“嫔妾精心打扮了好久,谁知道进了殿内,皇上连瞧都不瞧,嫔妾伤心了才逾矩的。”

她咬唇,“难不成,皇上要罚嫔妾吗?”

谢沉垂眸看她。

她确实和往日打扮不同。

惶惶烛光映衬下,那张瑰逸绝伦的面容更加摄人心魄,惹人怜惜。

尤其是她抬眼看人时,小扇子般的长睫微微颤抖,眼尾的红痣勾得人心里直发痒。

谢沉眸子暗了两分,他将人拉至怀里:“不罚,朕宠得朕自己受着。”

裴听月唇边漾起清甜笑意:“皇上就不怕,嫔妾更加恃宠生娇了?”

谢沉揉捏着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声音带着喑哑,反问道:“更加恃宠生娇?那朕要看看,听月要怎么更加恃宠生娇?”

裴听月依旧甜甜笑着,她将颈后作乱的手捉住,低头摆弄一番。

“皇上的手真好看。”

语出惊人后,裴听月又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自己小脸上,随后极轻地吻了下那腕骨。

她挑衅抬头:“这样。”

她的唇很柔软,温热的感觉一触即分。

这个举动却让谢沉腕骨烫了起来,连带着底下皮肉都带着滚滚灼意。

他沉沉盯着那一处,眸光晦涩难辨。

谢沉难以形容此时是什么心情,他平生从未这般不受控制过。

见他不语,裴听月继续勾人。

“呀,沾上嫔妾的口脂了!”裴听月惊讶,她佯装问道,“这可怎么办?”

谢沉依旧不语,只不过这次将视线移了过来,定定地看着她。

裴听月不惧,直勾勾看向他,“皇上不说话,那嫔妾要更加放肆了。”

谢沉挑眉纵容。

等着她的放肆。

只见她低下头,自腕骨起,沿着手背的青筋一寸寸吻了下来,眉眼极其认真。

直至吻到指尖,嫣色的红痕遍布手背,乱得不成样子,她才停下动作。

轻柔的吻不断落下,那股酥麻热意顺着指节爬满全身,须臾之间,谢沉就有了反应,呼吸加重了几分,他开口警告道:“听月。”

看他这般反应,裴听月心下满意,她拉着皇帝白净修长的手蹭了蹭。

面上一副乖软模样,一双澄净明澈的眸子望向对面,语气眷恋,

“这几日,嫔妾有好好您听话,认真调养身子。”

“可是每一天,嫔妾都过得不快乐,因为都在想您。”

“很想很想。”

“皇上有想嫔妾吗?”

谢沉没回答。

他现在只觉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难耐非常。

这种感觉不好受,他看着始作俑者,眸子危险一眯。

他慢慢抽出手,反客为主,指腹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反复研磨,也不管沾上了口脂,直到把人的呼吸搅乱了才满意停手。

他擦去裴听月眼尾洇出的泪珠,将人横抱起来,朝内寝走去,附耳说:“听月有多想,不如身体力行地告诉朕?”


白玉糕不难做,很快她就蒸了两笼。

一笼放了原来三分之一的糖,一笼放了一半。

蒸好后裴听月尝了尝,觉得放一半糖那笼更合胃口。

“下次给皇上做这样的正合适。”

裴听月吃了一块就没再吃了,她中午吃撑了,到现在还没消化完。

她看着这两笼白玉糕,很快就做好了分配:“这太多了,你一个人吃不完,一会让春淇夏梦她们也来吃,再装一盘送给贵妃。”

自从蒸好后,云舒就一直在吃,也腾不出嘴说话了。

听到嘱咐后,只一个劲地点头。

今日裴听月起得早,此刻按捺不住打了个哈欠,她转身向外,“我去眯会。”

回到正殿,裴听月找了张轻薄毯子盖在身上,在外间贵妃榻上迷困睡去。

这觉睡得香。

裴听月做了个美梦。

梦里她成功拿下皇帝,她说向东皇帝不敢向西,让皇帝打狗他不敢撵鸡。

还不待裴听月笑出声,她就被人摇醒了。

“才人,出事了。”

她刚睁开眼,就看见云舒焦急的模样。

裴听月立马就回了魂,她掀开毯子,边坐起来边问:“怎么了?”

云舒快速说道:“奴婢刚刚去给前殿送点心时,听见一阵嘈杂之声。好奇之下,奴婢循声而去,没想到乱作一团的地方竟是御花园。”

裴听月目光一凛,慢慢吐出三个字,“赏花宴。”

云舒用力点头,“奴婢拦住一个乱窜的宫女,细问之下才知道赏花宴出事了,不知怎的,淑妃娘娘忽然肚子疼,最后竟晕了过去。

听说现在淑妃娘娘挪回长信宫了,赏花宴上的各位主子也跟着去了,只有咱们…”

裴听月果断起身,坐到了梳妆台前,“咱们也去,给我上妆。”

“是。”

一番清淡装扮后,裴听月带着云舒去了长信宫。

长信宫中一片愁云惨淡。

裴听月整理好表情,踏进了主殿之中。

正间内,崔皇后坐在主位之上,脸色不怎么好,其余妃嫔按照位分,依次坐在下首,脸色各异,有人担忧有人叹气。

裴听月快速扫了殿内一圈就垂下头,她上前给崔皇后行了礼。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崔皇后望着她道:“裴才人怎的来了?身子不好在宫里歇息便是。”

裴听月摇头,“这点不舒服,嫔妾挨挨也就过去了,不打紧的。倒是淑妃娘娘身子怎么样了?嫔妾听闻后就忧心不止,赶忙过来了。”

“你有心了,快坐下吧。”崔皇后眉头拧得紧,“淑妃那里,太医还没有诊断出结果。”

气氛如此严肃,裴听月也不再多问,找到位子坐下后,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崔皇后记挂着她来了月事,还让人给她上了一杯白开水。

裴听月捧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啜饮着,腰间酸痛减缓不少。

不多时,门口小太监高声通报。

“皇上驾到。”

殿门口缓缓出现一个挺拔身影,他快步掠过众妃,径直坐在了主位之上。

是谢沉无疑。

他面色冷淡,身上气息冷得可怕。

崔皇后带领着众妃行礼,他略一摆手,“都起来吧。”

待众人坐定后,谢沉看向另一边的皇后,询问道:“淑妃怎么样?”

崔皇后有些自责,“都怪臣妾办这个赏花宴,要不然也不会累着淑妃。现在太医院的夏院判还有淑妃常用的胡太医都在里面诊断,淑妃的情况暂时还不明朗。”

“不关皇后你的事。”谢沉声音带着淬骨的冷,“淑妃的肚子已经三个月了,胎像稳固,平日里出行也有轿撵,不至于参加个赏花宴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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